22.第22章 只手滅黑幫

  不久，一輛熟悉的車，一個熟悉的車牌開進了李永泰的別墅。車上下來的那個人大家也很熟悉，是自己的軍師。 

  不過手下們看著感覺有點奇怪，今天軍師怎麼看著比以往腳步更快？別的手下悄悄解釋：「能不快嗎？人家都殺上門了！」 

  軍師輕車熟路來到客廳，李永泰正等著他，見軍師進來，李永泰趕忙站起身。 

  軍師慌裡慌張地說：「大哥，我有重要發現，不過。。。。」軍師說著打量了一下四周彪形而立的保鏢。 

  李永泰不耐煩地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不是，大哥，這件事可能與咱們內部的人。。。」 

  李永泰看軍師神神秘秘的樣子：「走，裡屋談！」 

  兩人走進了裡屋，似乎談了好一會。軍師又慌慌張張出來，並把門帶上。 

  出得門來，吩咐手下說：「老大要喝咖啡，快去沖一杯，一會給老大送進去。我得趕緊出去一趟，這個時候還讓我出去，這不是。。。」軍師看起來很不情願的樣子。 

  有手下拍馬屁說：「這個時候，可不就得靠您老人家啊！」 

  軍師一邊搖著頭，一邊向外走去。門外的手下看見，私下嘲笑：「看那慫樣，我打賭，他估計嚇的都快尿褲子了！」 

  軍師的車駛出別墅不久。別墅里突然響起一聲，杯具落在地上的破碎聲。就聽著裡面頓時亂了一鍋粥，有人喊，趕緊去把軍師抓回來。 

  人像箭一樣從別墅內一個個射出，不過還沒等他們加速到最快，就立馬剎住車。因為就在別墅門口，他們就找到了軍師的車。在車裡，只有一副人皮面具。而別墅區外，行來過往的人群里很多，他們不知道，哪一個才是他們的目標。 

  就在一天時間，李永泰連同他手下十二個骨幹，都死於非命。沒過幾天，在金海市的海邊，隨著海浪送回一具浮屍，正是李永泰的軍師。警方判斷，人是墜海身亡。 

  把這十三個人的案子彙集起來，警方認定這是有預謀的報復殺人。他們派出大量警力進行調查，但是沒有發現一絲兇手的痕迹，連個懷疑的對象都找不到。雖然這是人命關天的大案，但是因為死者的特殊身份。很多底層的警察，都是走走樣子。雖然個人情緒影響了工作，這他們也知道。但是他們心裡想著：爺們今兒就這樣乾的，咋地吧！ 

  上面的指示也很奇怪，沒有 

  不過隨著李永泰等人的死亡，很多李永泰等人的犯罪證據也在一夜之間浮出水面。很多人都站出來敢出庭作證，李永泰集團內部很多人也向警方投案自首。更有甚者，求著警方趕緊把自己關起來，越把守嚴格的監獄越好，警察不解地問起緣由，那些在李永泰集團擔任過要職的人說裡面安全，讓警察也是啼笑皆非。 

  不過隨著警方調查的深入，很多陳年舊案也逐漸脈絡清晰。 

  當八爺知道自己的兒子也是被李永泰害死的時候，老淚縱橫。在兒子和徒弟王東升的墳前站了很久。 

  雨晨拿著玉墜，在自己母親墳前哭了很久，說了很久，說了很多心事，那些只能說給母親聽的話。不過雨晨不能像別的孩子那樣，可以在自己女兒說出那些兒女情長時，溫柔地摸摸女兒的頭，會心地笑笑，感嘆兒女長大了。雨晨能看到的，只是墓碑上那張，永遠定格了表情的照片。 

  當雨晨和八爺回到家時。雨晨突然捂著嘴像意識到什麼，而不敢說出來的樣子。 

  雨晨看著爺爺，指了指成一空無一人的房間。 

  八爺也意識到了，趕緊把自己孫女拉進屋，關上門！ 

  雨晨把聲音幾乎放到了最低：「爺爺，不可能這麼巧的！」 

  八爺一臉嚴肅：「他說回家看師父了，就是去看師父了。我們不要猜，也不要問。明白了嗎？」 

  雨晨點點頭，但是心裡卻想著：一定是你，一定是你！除了你，還有誰！你是我的英雄！趕快回來，我真想現在就見到你！ 

  不過成一沒有立刻回來，而是過了好幾天。才提著大包小包，在一個清晨，風塵僕僕地出現在溫家的門口。 

  此時，八爺的徒弟徒孫們正練功呢，見小師叔小師爺回來了。都聚過來，問候著成一。見成一提著東西，有人問：「小師叔，這是拿的什麼好東西啊！」 

  成一說：「是我們那個地方的一些特產，在金海可買不到。帶回來給你們嘗嘗，前些日子你們沒少照顧我，我也沒什麼表示的！」 

  「小師叔您還和我們客氣啥！」 

  有好事的接過成一手裡的東西，對著裡面喊了一句：「雨晨，小師叔回來了啊。帶了好多好吃的，出來晚了可就沒了！」 

  話音還沒落，就聽著裡面腳步蹬蹬的輕快聲，越來越近。一個穿著睡衣的姑娘，一把扒開圍著成一的人群，就撲進成一的懷裡。大家哄堂大笑，成一臉上的顏色，比朝陽都要紅。 

  紮成一懷裡的雨晨倒是滿不在乎，抱過成一以後。轉過頭，就把自己師叔師弟手裡的東西搶過來，嘴裡帶嘟囔著：「我的，我的，都是我的！讓你們笑，一個都不給你們吃！哼！」然後提著大包小包，踉踉蹌蹌跑回屋。 

  留下驚呆的眾人。一陣沉靜，接著又是哄堂大笑，笑的更燦爛了。 

  八爺也出來了，看見成一。走上前，重重地在成一肩膀上拍了幾下，眼神中透著歲月那厚重無比的色彩，但是很真，很真。 

  八爺說：「回來了？」 

  成一點點頭：「回來了！」 

  「走，吃飯！」 

  「嗯，吃飯！」 

  八爺招呼自己的徒弟：「去，把你們潘師叔也叫過來吃飯！」 

  早飯準備好了，大家坐定。潘雲海和八爺聊的話題不外乎是李永泰被殺的事，越聊越開心，越聊越解氣。不過成一似乎對此不是很感興趣，連搭茬的慾望都沒有。 

  此時雨晨早就換好衣服，分發著碗筷。當發到成一時，雨晨拿著碗筷，瞪著成一說：「想吃飯不？」 

  成一不明所以，傻傻地點點頭。 

  「以後敢不敢不辭而別？」 

  「我和八爺說過的啊！」 

  「對他說和對我說能一樣嗎？」 

  「有什麼不一樣？」 

  雨晨看著成一一臉呆傻的樣子是又氣又樂：「你真是個獃子！別吃了！」 

  說完把碗乾脆拿走，自顧自吃起來了。 

  八爺和潘雲海看在眼裡，卻假裝看不見。兩個人很有默契地端起碗，也自顧自吃起來，一邊吃，一邊接著聊，一邊還時不時笑一笑。 

  成一左看看右看看，不好意思地伸出手拿個一個饅頭，干嚼卻咽不下去。雨晨端著碗，一碗湯只喝了兩口，說：「哎呀，喝飽了。浪費了可惜，要不賞給你吧！」說著把碗推到成一身前。成一倒是不客氣，端起來就一飲而盡。放下碗，見大家看著自己的表情有些怪異，成一尷尬地解釋：「渴！」 

  大家又是哄堂大笑，笑的最開心的莫屬雨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