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五章 老婆與老娘一起掉水裡
()『彭。』
一聲沉悶的槍聲響起,幾乎喪失意識的彩兒驟然清醒,並且從迷得她幾乎喪失本xing的兩道漩渦中掙扎了出來。
神智清醒之後,她的眼神再次變得冰冷起來。
「是誰開的槍?」
水靈忍不住大聲質問,如果剛才不是突然響起了一聲槍聲,就算彩兒不死也落入了他們的控制之中,現在特勤組所有人則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特勤組的人紛紛搖了搖頭,遠處負責jing戒任務的一名jing官也搖了搖頭,示意剛才不是jing方的人開的槍。
今天jing方的所有行動都有何香凝直接指揮,她知道一般jing察根本對付不了彩兒,這些jing察出現在婚禮現場的主要任務也是為了疏散人群,而不是與彩兒正面交手。
他們才沒有隨身攜帶武器。
水靈忍不住罵了一句,剛才特勤組的人沒人動手,jing方也沒人開槍,唯一的可能便是賓客中還有彩兒的同黨,見到彩兒即將喪失意識,躲在暗中的那個人才以鳴槍的方式提醒彩兒。
葉飛也不知道剛才是誰開的槍,他卻十分樂意看到這個結果,一開始決定與特勤組的人擊殺彩兒的時候,他並沒有想象過彩兒竟然在自己內心佔有如此重要的位置。
直到兩人走到了對立面,他才發覺對方早已經走到了自己的內心深處,自己已經忘不了那名任xing的苗家少女,見到彩兒脫險,他的臉上才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幸虧特勤組的人此刻都將注意力放在了彩兒身上,如果他們看到葉飛此刻的表情,估計一定會被氣個半死?
隨著**術被破解,中年人感覺到了危急的逼近,他還沒有來得及退開,一道金光便已經擊中了他的身體。
在一聲凄涼的慘叫聲中,那人的身體倒飛出去,並撞塌了不遠處一棟露天廁所,那棟廁所的牆面上也多出了一個人字形的大洞,他的身體則撞到了裡面去。
決戰的時候終於到了,水靈打了一個手勢,十幾名特勤組成員一擁而上。
沖在最前面的四個人手裡各自持著一面圓形的盾牌,彩兒的身體連續發出數到金光,那些jing光在撞到盾牌之後,立即被反彈了回去,一部分還直接消失在了半空中。
彩兒黛眉微皺,自言自語的說道:「原來這才是事情的真相。」
彩兒已經猜到為什麼自己感應不到葉飛身邊那些女孩的下落的真正原因,她雖然沒在那些女孩身上下蠱,卻在她們的身上留下了一些自己淡淡的氣息。
無論那些女孩走到哪裡,她都能找出她們,並且可以隨時在她們身上下蠱。
現在那些女孩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剛才她利用體內強大的金蠶蠱發出金光攻擊圍上來的那些人的時候,最前面的四個人用圓形盾牌阻擋了她身上發出的金光。
那些金光在she到盾牌上之後或者發生彎曲折she,或者被反彈回來,這大出彩兒的意料之外。
一般盾牌就算質地再堅硬,也會在金光的照she下灰飛煙滅或者變成一堆沒用的廢鐵,那些盾牌卻阻擋她體內的金光,躲在盾牌後面的人更是毫髮未損。
原來那些盾牌不是普通的盾牌,那些盾牌應該得到過一些得道高僧的秘法加持,才會有這樣神奇的威力,葉飛身邊的女人們,恐怕也是被這樣的盾牌保護了起來,自己才無法感應到她們究竟在哪裡,更無法對她們下蠱?
想不到葉飛竟然準備的如此充分,看來他今天是一定要殺了自己?
有念及此,彩兒的貝齒咬在了自己紅艷的嘴唇上,她薄而好看的嘴唇邊緣有一道血線流了下來,並滴落到了同樣紅艷的胸衣上。
特勤組的人充分發揮自己的特長全力攻擊彩兒,在那些盾牌的阻擋之下,彩兒身上金光對他們的威脅已經大大減弱,這些人早就知道彩兒的恐怖,因此一出手便毫不留情。
彩兒敏捷的在這些人的圍攻中不斷穿插,隨著她的動作越來越快,她的身影漸漸變成了一團漂浮不定的紅雲。
一旁觀戰的葉飛心中矛盾到了極點,不得不說葉飛算一個相對自私的人,剛才兩名特勤組成員被重創,他並沒有將那兩個人的生死放在心上,他對彩兒的關心可比自己的盟友在意多了。
現在水靈也出手了,水靈是葉飛多次並肩作戰的戰友,兩人更是曾經多次患難與共的紅顏知己,如果特勤組其他人出事他並不放在心上,卻不希望水靈折在彩兒手上。
他也不希望彩兒死在這些燕京特勤組的人手上,雙方現在生死相搏,只有勝利的一方才能活下去,今天這一戰的最終結果,恐怕是彩兒與水靈之間要死掉一個人?
想不到自己竟然遇到了母親與妻子同時掉進水裡,而自己選擇先救誰的麻煩事,這兩個人一個曾經與他拜過天地,一個則是他的紅顏知己,他絕不希望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出事。
事情怎麼會鬧到現在這一步,貌似雙方無論誰敗了,自己都將失去一位心愛的女人,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要逼著自己做出選擇呢?
依靠四名持盾高手的掩護,其他特勤組成員從一旁發起進攻並漸漸掌握了主動,雖然彩兒暫時沒什麼危險,她的活動範圍卻已經被大大壓縮,並處於明顯不利的狀態。
水靈一邊攻擊一邊說道:「這位小妹,只要你束手就擒並且跟我們回燕京,我們便可以饒過你」
彩兒並沒有回應水靈的話,並且不斷加強攻勢。
她知道如果自己束手就擒,並且跟這些人去燕京的話,ri后多半會變成供人實驗的小白鼠,就算不死以後過得恐怕也是不見天ri的非人生活?
與其這樣,自己還不如拚死一戰。
水靈繼續勸道:「小妹妹,如果你再不投降,我們可要殺死你了,這一次我們是有備而來,你根本破不了我們為你設下的盾牌陣,你最終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
在一個不被人主意的角落裡,河內源與鈴木悠子以及多名倭國高手也在觀看這場驚險的惡戰。
今天的很多事情大大出乎了河內源的意料,比如燕京特勤組突然派出了這麼多的高手他便沒有預見到,另外一個意外則算的上一個驚喜。
他早就預計彩兒是一位十分厲害的蠱術高手,事實上彩兒比他想象中還要強大許多。
如果是以前,他也許會擔心彩兒的強大,現在他則希望彩兒越強大越好,沒想到在葉飛的婚禮上,彩兒竟然與葉飛反目,還與特勤組的人幹了起來?
事情多半是葉飛玩膩了這個小丫頭,並且對她始亂終棄,這名少女憤怒之下才對葉飛反戈一擊。
自己這一次準備充分,有十足的把握殺死葉飛,現在這個苗家小丫頭又臨陣倒戈鬧了一場,自己勝利的希望便更大了。
一名倭國強者說道:「河內君,敵人的敵人便是我們的朋友,想不到那位苗家小姑娘竟然是葉飛的敵人,還與燕京的人打了起來,現在她似乎有些支撐不住了,我們要不要上前幫她一把?」
河內源搖搖頭說道:「本田君這句話說得並不准確,敵人的敵人只能說不是我們的敵人,卻算不上朋友,如果現在出手還無法保證我們的利益最大化,那個苗家小姑娘的蠱術厲害的很,目前雖然處於下風,卻並不是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如果燕京的人想要獲得最後的勝利,必然會付出十分慘重的代價,這對我們來說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華夏有句俗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們可以等到這場大戰塵埃落定之後再出手,那時候他們雙方殺的兩敗俱傷,我們便可以像殺小雞子一樣殺了在場的所有人………」
不少倭國人紛紛稱讚彩兒的身手厲害,如果不是燕京特勤組的人準備充分,又用人海戰術的話,只怕那些人早已經先後遭了那名少女的毒手。
聽到同伴們誇獎彩兒厲害,鈴木悠子忍不住冷哼了一聲說道:「金蠶蠱的確是華夏最厲害的蠱術,這位小姑娘的蠱術更是登峰造極,但金蠶蠱卻不算世上最強大的蠱術,只要我出手,便能立即收拾了她………」
想起鈴木悠子令人恐怖的蠱術,哪怕她並不是自己的敵人,看鈴木悠子的時候,這些人依然露出了忌憚的眼神。
………
在劇烈的戰鬥中,彩兒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
她雖然不大卻十分挺翹的胸部不斷起伏,顯得愈加美不勝收,她的額頭也見了粉汗,她身上少了一些往ri的不真實,而多了一份現實中特有的美麗。
彩兒淡淡笑道:「你們漢家人常說既有其生必有氣死,世上從來沒有無解的事情,你們能設下這個盾牌陣,便有人可以破了這樣的古陣……」
彩兒抬起手,將自己白皙的手指放入了紅艷的小口中。
水靈與特勤組的人雖然看到了彩兒的這個動作,卻並不知道她這樣做有什麼用意,有些少女在jing神緊張的時候,會不自覺的玩弄自己的裙角或者吃自己的手指頭。
他們倒並不認為彩兒這樣的人,會做出像普通少女般用吃手指排解內心緊張的事情,她這樣做究竟是什麼用意他們根本猜測不出。
彩兒的手一甩,一縷血線從她的指尖湧出並先後灑在四具盾牌上,黝黑的盾牌沾染了無數滴血之後,如同一幅舊畫上突然有無數鮮艷的桃花驟然盛開。
很多人依然不明白彩兒這樣做的用意是什麼,他們不明白彩兒為什麼咬破自己的指尖,並且將血水灑在自己的盾牌上。
來自大明王朝,見多識廣的葉飛卻猜到了彩兒的用意。
盾牌之所以可以抵擋彩兒身上發出的金光,便是因為這些盾牌在某段時間曾經受過有修行高僧的意念加持。
這樣的盾牌已經不是普通的盾牌,而是神盾。
這樣的神盾雖然世間少有,卻也不是無懈可擊,彩兒指尖灑出的血水便可以破了盾牌上面那些高僧們曾經留下的強大禁制,恐怕水靈一方的人即將遭受重大打擊?
葉飛雖然預見到了即將發生的一切,卻並沒有出言提醒水靈以及燕京特勤組的那些人早做防備,剛才的事情發生的極快,如同電石火花的一瞬,葉飛也根本沒有時間提醒他們,彩兒就已經出手了。
彩兒白皙修長的小手拍出,她出手的動作看起來不是很快,卻偏偏給別人一種無法躲避的感覺,僅僅一瞬,彩兒的兩隻手已經分別抵在了兩具堅固厚實的盾牌上。
盾牌後面的人依然沒有感覺到一點危機,他們雙手用力前推,打算撞斷彩兒的手腕。
下一刻,彩兒手心有大片金光湧出,散出的金光如同溪水般在盾牌上四處遊動,兩面黝黑的盾牌面上如同烏龜殼般出現了數不清的裂格。
在『嘩啦』一聲脆響聲中,兩面盾牌如同摔破的瓷器般摔成了無數瓣。
所有人的眼中都露出了不容置信的表情,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彩兒便已經再次出手,另外兩面盾牌也如同先前的兩面盾牌般直接破碎並散落了一地。
在所有人驚奇的目光中,彩兒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嬌喝,以她的身體為中心,一道澎湃的金光成波浪般散開。
包括水靈在內,十幾名燕京特勤組的成員身體幾乎同時失去控制並朝四外如同拋物狀般飛了出去,那些人落地之後,大部分嘴裡狂吐鮮血。
葉飛緊張的看了水靈一眼,水靈的修為相對深厚一些,她的臉se雖然很蒼白,卻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口吐鮮血,她的身體倒飛出去幾十米並狼狽的摔倒在地,不管怎麼說也已經一敗塗地。
不少圍觀的人想起剛才彩兒大喝一聲,她身體周圍十幾個人的身體四散倒飛出去的拉風畫面,心中許久都平靜不下來,想不到電視電影中才有的震撼場面竟然發生在了他們眼前?
彩兒雖然勝利了,俏臉上卻沒有一點勝利的喜悅,想起葉飛對自己的欺騙,她彷彿覺得有人在用刀子割她的心,那種痛苦至極的之外叫她格外難受。
「葉大哥,到了我們分出生死的時候了。」
葉飛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以前他答應過何森與小雨照顧彩兒卻並沒有做到,後來更是親手殺了對方的親生父親。
剛才他與彩兒明明有講和的機會,最後卻並沒有把握住,水靈也是一片好心,他才不能將所有責任都推到別人的身上。
說起來他也的確欠彩兒的,彩兒要報復自己,也只有由得她,葉飛看著彩兒,眼中流露出心痛的眼神。
看著那張帥氣的臉龐,彩兒心中有了一瞬間的猶豫,最後她還是硬著心腸說道:「葉大哥,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葉飛搖了搖頭,彩兒說道:「我會殺掉你。」
葉飛又點了點頭,,彩兒繼續問道:「難道你真的不怕死?」
「我不怕死,但這並不是說我想死,可是我欠你的,如果你能不因為我的過錯而遷怒其他人的話,我便任你處置。」
「好,我這就遂了你的心意。」
彩兒的掌心聚集起了極為濃郁的金光,就算剛才她震飛水靈與特勤組所有人的時候,都沒有發出如此濃郁強烈的金光,如果這道金光擊中葉飛,說不定他的身體會瞬間灰飛煙滅?
暗中觀察的河內源與鈴木悠子也露出了一臉不解的表情。
在他們心中,葉飛是一個恐怖的殺人狂魔,彩兒要殺他,就算是明明知道自己不敵也會與對方拼個魚死網破,況且葉飛未必沒有與這名少女一拼的實力。
沒想到葉飛竟然說任由那名苗家少女處置?
鈴木悠子問道:「葉飛究竟玩的什麼把戲,難道他真的是心甘情願的願意被這名少女打死?」
河內源也有些不解的說道:「誰知道呢,說不定這個小子是故意裝逼,等到那名苗家少女出手的時候才突然來了大反擊,他們無論誰生誰死對我們來說都是一件好事,我們只管看熱鬧就是了。
就在彩兒想要出手的時候,一名婀娜女孩的身影越過無數人的頭頂,並穩穩落在了葉飛與彩兒中間。
看到一名身材高挑,極為美麗的女孩擋在葉飛面前,彩兒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插手這件事?」
那名美麗高挑的女孩看了葉飛一眼說道:「他是我的男人,我是他的女人,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要插手這件事了?」
彩兒淺淺笑道:「這位姐姐又是誰,我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見過,葉大哥,你身邊究竟有多少好妹妹?
葉飛的臉上露出了意外的表情,想不到突然而來的這名女孩竟然是一年前去了深山師門的王雅琪,王雅琪一年前離開葉飛,這一年的時間她從來沒有與自己聯繫過,想不到今天卻突然出現在這裡?
葉飛說道:「雅琪,這件事你不要插手。」
「葉大哥,我在山門一年學到了很多東西,你不用擔心我,我今天便要會會這位苗家小妹,看看她有什麼本事傷害你……」
王雅琪在山門一年,身上多了一些玄門眾人的出塵之氣,氣質也愈加動人,她看了彩兒一眼說道:「你如果想動我的男人,就要先過我這一關。」
彩兒看著葉飛說道:「怪不得葉大哥剛才如此淡漠生死視死如歸,原來你在暗中安排了這樣一位又漂亮又厲害的大姐姐?」
葉飛什麼也沒說,特勤組的人是水靈安排的,這一切他早就知曉,王雅琪突然出現卻並不是他的安排,現在他說什麼彩兒也不會相信,如果解釋反而被會人看做是惺惺作態,他才什麼也沒說。
彩兒對著王雅琪一躬身說道:「我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教訓一下這個負心人,既然姐姐執意插手這件事,便請接我一掌。」
彩兒掌心一晃,一道蓬勃的金光化為一道刀刃劈向王雅琪。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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