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第144章 :飛頭降
「如果按照這麼說,那就是一種儀式!是撒旦教的黑彌撒!」畢竟劉鴻雁人家肚裡有洋墨水,知道的肯定比我們多,「這種黑彌撒只是在古老的《撒旦黑經》中有記載,是為了給撒旦供奉祭品,自己活得某種能力!」
我覺得這個有道理,韓斌剛才說了,殺人、分屍這都可以理解,但為什麼要切的跟烤肉一樣?最主要的是,連內臟和衣服都疊的好好的,除了進行某種儀式,根本就沒有任何理由會讓兇手這麼做!
而且選擇祭品,就絕對不是什麼偶遇之類的事,一定是兇手和死者很熟悉,至少死者認識兇手!
其實死者蘇娜的性格也不是很好,至少很孤僻,不願意和同學交流,所以警察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主要的證詞是她寢室上鋪的杜若雲口中得知的。
我細細的看了一下『肉片』感覺很有特色,每一塊的切割面都相當整齊,陳嘉琦告訴我,就是現在最牛掰的外科大夫也絕對達不到如此『精湛』的刀工!
皮膚已經都被燙壞了,韓斌說根本就找不到什麼指紋,倒是在死者的胃部,找到黑色的紙,上面好像有東西,鑒證科在還原。
「黑色的?」我吃驚的看著韓斌,隨即對劉鴻雁道:「……我記得你們巫苗用的紙是黑的吧?」
苗疆與華夏作法最大的區別在於,華夏以符咒、香案為主,而苗疆不管什麼法術,必須要有水和樹木,這也是跟地域有關係。
「不單我們巫苗好吧?」劉鴻雁一下就不幹了,急忙道:「那個東南亞的黑衣啊贊也是用黑符咒啊!」
我一下就癟了,看著熊太平和薛鴻信偷笑,就知道倆人在那看笑話呢!這都是些什麼人呀?
很快,韓斌把符咒的圖像拿到了,因為在胃裡被胃酸稀釋,早已腐爛不堪,最後只能請教六爺了,最後我們才知道,這是降頭的符咒。
六爺說的很簡單,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是有人在練飛頭降,必須儘快把這人抓住,不然陸陸續續還會有人遇害!
飛頭降不是讓別的腦袋飛起來,而且降頭師利用符咒對自己下降,把自己的腦袋從身體上分離開,然後只有的飛行,據說練到大成可以長生不死!
「我勒個去,這件事這麼嚴重嗎?」我吃驚的看著大家,撓撓頭道:「那咋辦呀,咱們從哪查起呢?」
韓斌這時候發揮了他的優越性,覺得應該從蘇娜的家人開始查起,所以我們調了檔案,發現蘇娜是孤兒,從小在東海市福利院長大,於是我和韓斌和院長聯繫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東海市孤兒院並不大,主體跟學校差不多,也有超常活動室教學樓和寢室等等,這裡不單單有義工,還有很多正職的護工。
我們來到孤兒院的辦公室,耿院長是為五十多歲的老頭,他總是笑眯眯的,也許是經常和孩子在一起,他看起來特別的慈祥。
我們剛剛做坐下,突然感覺在辦公室的角落中,有個黑影突然消失不見了,可我不敢大意,感覺這孤兒院可能有問題,也許就是來自那個兇手。
韓斌把蘇娜遇害的事情說了一遍,大致警方推測蘇娜的死亡時間是三天前,可耿院長極力的搖頭否認,因為昨天他還見到蘇娜了!
昨天是他的生日,很多孤兒院的孤兒都會來看望他,蘇娜因為就在東海所以經常回來照顧弟弟妹妹。
當時來的人很多,大家還照了很多的照片,為了證明,耿院長還把那天的照片拿了出來。
韓斌接過照片,對我點點頭,照片里的人絕對是蘇娜!
只是我覺得蘇娜的表情有些不帶感,耿院長過生日,為什麼這麼嚴肅呢?至少其他的照片,大家都是笑著的,唯獨她是木納的表情!
我極為小心的問了一句,「那個……當時蘇娜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吧?」
「呃……」耿院長點點頭,隨即道:「我沒什麼感覺,就是蘇娜她說話很慢,也不吃也不喝,照完以後就離開了!」
這裡問的也差不多了,但是我多嘴問了一句,「那個,蘇娜已經離開孤兒院,那她的學費是怎麼賺的呀?」
二十多歲的女生,靠打工是可以的,但是耿院長告訴我們,蘇娜時不時的還給弟弟妹妹買些吃食,偶爾加個餐,也就是說,她的錢至少很寬裕!
「這個……」耿院長顯得很為難,老臉憋的通紅道:「蘇娜長的還不錯,個子也很高,所以就……就做人體模特,但是丫頭是好姑娘,肯定不幹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顯然耿院長怕我們誤會什麼,畢竟人已經死了,名聲不那麼重要,可也不能隨便的玷污。
「我知道,我知道!」我急忙表示,自己沒往那邊想,也不會傳什麼東西,但是這點太重要了!
出了孤兒院,我看著韓斌道:「還記得易寧嗎?」
「嗯?」韓斌楞了一下,隨即問道:「不是那個模特被害……你是說,不對呀,那麼叫周康年的不是已經被抓了嗎?」
是呀,周康年是被我給弄死了,可鬼教還沒被剷除,也就是說,周康年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我覺得這事和周康年有直接的關係!」我微微喘口粗氣,記得上次易寧在浴室里用腸子走路,我去拓麻的,這輩子我也忘不了,好像和飛頭降有些聯繫的。
因為起初的飛頭降不是腦袋可以四處亂飛,而是連著腸子等等一些東西,這就與上次易寧的情況差不多,在加上飛頭降施法肯定要在午夜之後,而且飛頭降為七個階段,每個階段必須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完成,但是越到最後修鍊就越困難。
飛頭降每個階段,必要吸滿自己隨頭帶出去的腸胃邊可回來,否則會前功盡棄;而是一定要在早上天亮之前會來,否則頭顱被日光照到便會化成一灘血水。
「這是宗教委員會擠壓的,我也不知道他壓在哪裡,這事你得跟袁宇說!」韓斌額頭上已經有些汗水,訕訕道:「老弟,既然已經查到這裡了,我想接下來也就用不著我了吧?」
「什麼?你想打退堂鼓?」我微微蹙眉,隨即道:「你想走,哪有這麼容易?……你得查查這個易寧和這個蘇娜是不是一個公司,或者說她們有什麼聯繫沒有!」
其實韓斌這種想法是可以理解的,他是警察不假,可在怎麼樣,他也是正常人,不是神棍,對於這種事很定是要迴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