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第138章 :神奇古井
熊太平覺得這次她是主攻,感覺十分的良好,對我也是吆五喝六的,其實就是在刷存在感,我也應了她。沒辦法,誰讓求人家辦呢!
這裡已經荒廢五六十年了,詢問一些老住戶,說這裡解放前有人住過,可不是鬧鬼就是死人,大家都覺得晦氣,甚至這周圍三五十米的人家都空了。
我心裡暗暗覺得,這要是處理完了,我直接賣下來可就牛叉了!最後還真有房主,人家本來就不缺錢,這裡的房子可是一大片,雖然早已破敗不堪,可地皮在那裡呢,要價只有三十萬!
二話不說,我就買了下來,剩下的手續費我又交了十多萬,房主說一切都交給他,只是有一點,後悔別在找他了,因為價格在這裡呢!
這是個五進五齣的大宅院,朱漆大門斑駁的不像樣子,院牆外種了許多樹,風一吹樹葉就嘩嘩嘩的亂響,院子裡面全是荒草,都長到門檻那麼高了。
「你買這裡算是虧大發了!」陳嘉琦看了看,微微蹙眉道:「便宜是真便宜,就是太破了,這裝修下來少說得三百個整!」
她還是沒有勇氣和男友說,這事急不來的,只能慢慢滲透給他,原本楊麗娜也要來的,可她根本幫不上忙,我直接就拒絕了。
「哎呀,三十萬,不行等動遷唄!」我咧咧嘴,這事還不好辦?按理說這麼大的地方就是蓋樓房都夠了,只是周圍都是棚戶區!
我們越過重重荒草,走進院中,就發現正房的牆壁位置有個巨大的黑影,原本以為是什麼邪祟,我走近了才發現,那是一塊太湖石,只是放在這裡很不協調。
熊太平告訴我,從風水學的角度來說,家裡用異石鎮宅很普通,在老年間,就是普通的家庭,也弄點石頭啥的,只是這太湖石很怪異,不適合鎮宅。
很多人認為,太湖石鎮宅最好,這個是沒錯的,但太湖石不能太怪了,不然鎮不了宅不說,陽氣太重,會使家宅出事端,華夏古代的風水講究的是一個平衡。
這種大石頭,只有衙門才會用,這塊重石看造型煥然天成非常獨特,用在這裡有種暴殄天物的感覺。
現在的住宅對於風水基本沒什麼要求,可在古代甚至民國時期,那絕對是大事,傢具都是要符合風水的要求。
而且這落重石,不是一件小事,主人家是肯定得找人看的,這巨石就有古怪了!
「你們發現沒有,太湖石的周圍可沒有雜草呀!」我看了看石頭,微微蹙眉道:「難不成有人來這裡打掃過?」
「先不要亂動!」熊太平警惕的看了一下,「改風水可不是抓鬼,左邊也行,右邊也行,這東西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看準的再說!」
周圍看了一下,雖然問題多多,但也不算很嚴重,熊太平決定還是從這個石頭下手!
我們一共三個人,就我一個大老爺們,所以力氣活歸我了,她倆站在那裡給加油!
哥們眼睛就是一個探測器,所以早的是特別的準備,直接在巨石的下面找到了一個漆黑的大罈子,用紅布塞緊,隨後用屍蠟封死。
十有八九,這罈子里放著的就是玉蓮的屍體,用太湖巨石鎮壓,這就是為什麼出不來的原因,當我掀開蓋子以後,一股難聞的味道飄了出來。
這裡只有辦罈子黑水,那屍體已經早就不見了,現在也找不到玉蓮,這到底是不是她的屍體還真不好說。但是宅子里的陰氣卻始終未散。
「不用看了,昨天那女人的屍體就壓根不在這裡!」董秀秀這時候出來了,十分不滿的看了我一眼道:「這是黃鼠狼的屍體,裡面還有雞血!」
黃鼠狼聰明狡詐,常常獨自修鍊,成精的概率很大。很多術士都喜歡利用黃鼠狼的邪性做一些特殊的事情。
我點點頭,可這些東西我暫時不能留,我和熊太平直接挖了個大坑,將罈子仍進去,隨後用符咒將其燒掉,在念咒語給埋了起來。
「葉子,我感覺陳嘉琦之所以有和死人溝通的能力,也許就和這老宅子有關係!」熊太平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推斷,其實我心裡也有這樣的疑惑,只是沒有什麼根據罷了。
忽然感覺有腳步聲,我對熊太平做了一個手勢,直接偷偷的藏了起來,現在並不是生更半夜,可這麼荒涼的地方到底會是誰來呢?
細細的一聽,發現聲音的來源好像不對,這不是進入宅子里的動靜,好像是宅子里發出來的。
隨後聲音越來越大,我心裡毛骨悚然,將目標鎖定在了院子里的枯井,因為井口比較攏音,所以聲音也比較響亮。
井口慢慢的爬出一個人來,在月光的照射下,感覺臉特別的白,他的瞳孔佔據了整個眼眸,臉上肌肉都扭曲了起來。
他爬的很吃力,看起來像一位老者,只是他怎麼也爬不上來,隨後咕嚕一下又掉了進去,這到底是人還是鬼,我還真搞不清楚。
熊太平只是聽見聲音,古井有陰氣她也是知道的,至於什麼老頭,她是沒看見,所以我斷定這是個鬼魂了。
按理說,鬼魂是用飄的,別說是枯井,就是摩天大樓有能怎麼樣?顯然是有人限制了鬼魂的法力。
來到古今以後,我聞到了一股子怪味,熊太平說這是古木沉香,是很稀少的木材,一般都是放在香爐之中。
我仍了一塊石頭,發現這是口枯井,「太平,是我倆一起下去,還是你自己下去?」
「你有病呀,讓我一個人下去?」熊太平連連搖頭,表示自己不服,這不是坑人嘛!
陳嘉琦自己是肯定不敢在這裡逗留的,在她看來與其自己在這裡待著,還不如跟著我們一起下去的好。
我點了點頭,一點點的往枯井下面划,因為陳嘉琦比較弱,我只能用腦袋頂著她,這倒是讓她弄了個大紅臉。
「哎呀,至於嘛,不就是騎個肩膀嘛!」我實在是哭笑不得,「你摸過多少男人二弟了,這對你還叫個事?」
「那能,能一樣嗎?」陳嘉琦撇了我一眼,也不知道嘟囔了什麼,反正我們三個到井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