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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拾四章 延安空軍起步與六爺首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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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收復西北三省和王凡大搞陝西、山西兩省的文物保護修繕工作的時候,從新疆跋山涉水 多天的毛澤民小分隊,終於抵達了陝西延安。 

  許多在延安工作的紅黨老幹部,看到一身塵土的毛澤民、陳潭秋眾人,不禁既開心又傷心,多年來沒有收到深陷迪化監獄他們的消息,許多人都以為已經陰陽兩隔,永遠無法再相見了。 

  這其中,老mao用力的握住了毛澤民的手,千言萬語歸於一句話:「你受苦了!!」 

  經過晚上豐盛的接風洗塵宴,從第二天開始,在特意安排的陪同人員介紹講解下,毛澤民一行人,用了前後大約三天的時間,大體遊覽了陝西這麼多年特別是近半年來,上上下下發生的巨大變化,對於自己馬上就要工作的新環境,有了大概的了解。同時也知道了為什麼盛世才會『善意』的釋放他們,原來在自己的背後,自己的依靠已經變得如此強大、如此強盛。幾天後,經過充分休息的毛澤民一百多人,全都熱情萬分高漲的投入到陝西、山西等地區的工作和建設中去。 

  這其中,包括吳茂林在內的5人因為身體原因,被安排在延安醫院做康復治療。歷史上吳茂林在1938年2月,被選入新疆航空隊機械班學習,因在戰爭中多次負傷,再加上航空隊緊張的學習生活,積勞成疾,患上肺病,遂被調離學習崗位,一直呆在新疆治療。後於1943年2月7日被投入監獄,因病情一天天惡化,於1944年10月5日在獄中病逝。王凡的出現讓他的個人歷史『閃了一下腰』。 

  至於身體相對健康的毛澤民,因為有在新疆多年負責財政統籌工作的經驗,所以直接被安排在邊區政府的財政系統工作,與陳yun等人一起,負責邊區的財政統籌和城市規劃建設。 

  最後在小分隊中人數最多的,原在新疆飛行隊受訓的學員,則成了紅黨空軍總司令劉亞樓的「掌中寶」和「命根子」,用他的話說:「老子終於有兵了!!」 

  當初在新疆航空隊學習的共有43人,因飛行事故犧牲2人(彭仁發、汪德祥),吳茂才與謝奇光主位面歷史上病死在獄中,但是這裡目標位面則因提前釋放而獲救,另有8人叛變,這樣最後回到延安的共33人,其中飛行員16人,機械員17人。 

  有了兵、有了盼頭的劉亞樓總司令,沒有耽擱和含糊,立刻成立總部直屬航空部隊——空軍暫一師。歸來的33人中,除了需要治療的同志外,呂黎平和方槐分別擔任訓練處長和政治協理員;嚴振剛任機務處長;朱火華和方子翼任飛行1大隊大隊長和政委,安志敏任副大隊長;方華和陳熙分別任飛行2大隊大隊長和政委;袁彬任混合大隊大隊長;金生任機務訓練大隊大隊長;,夏伯勛、黎明、趙群、鬍子昆分別任飛行中隊長;丁園、陳御風、陳旭、劉子立、曹麟輝、雲甫、吳峰、黃思深等分別任外場機務隊、飛機和發動機修理廠、航材場、油料場等負責人。 

  也許有人會問,王凡留下那麼多資料和實物飛機,劉總司令就沒有取得什麼成績嗎?這裡要分開說, 

  一個是劉總司令也是半路出家,歷史上他自1939年赴蘇聯入伏龍芝軍事學院學習(陸軍知識),然後參加了蘇聯衛國戰爭。直到1946年蘇聯出兵炎黃東北才回國。1946年8月,其兼任東北航空學校校長,這也是他後來成為空軍首任司令員的重要原因之一,另外的主要原因是其有留學蘇聯的經歷,和蘇聯談判有獨特的條件,同時自身治軍要求嚴格,留蘇的經歷讓他知道到了軍隊正規化建設的必要性。在目標位面,王凡和紅黨政府考慮了很長時間,還是決定由他擔任(特意將其提前從蘇聯召回),畢竟歷史上有比較成功的結果。 

  另一個原因是,雖然有了王凡的資助和培訓資料,劉亞樓總司令已經較歷史上早了6年多,搭建起了空軍的架子。但是空軍畢竟不同於陸軍,有句話「科學來不得半點虛假」。不是說你激情萬丈,空氣中的氣旋阻力和地心引力等就會給你打折失效,再加上由於有足夠數量的飛機用於替換,不用擔心頻繁使用會折損飛機壽命,紅黨上下也一改過去保設備重於保人員的方法,用生命去換經驗。此次對於飛行員的培養,寧可速度慢一點,也要少犧牲一些,畢竟紅黨現在面臨的防空問題不大,空軍戰力暫時不是炎黃大陸戰場決定性的力量。 

  延安周邊共擁有兩座機場,分別是延安機場和空鷹機場(王凡建立的那個),此時空鷹機場跑道,朱火華正在準備第一次試飛「殲六戰機」。 

  塔台,劉亞樓和呂黎平等人緊張的觀看跑道上的飛機。 

  「火華同志沒有問題吧,資料參數都熟悉了嗎?」空軍總司令劉亞樓有些緊張的問道。 

  「總司令,放心吧,我們在新疆的幾年,先後飛過蘇制烏-2雙翼初教機、埃爾-5雙翼偵察轟炸機、伊-15雙翼殲擊機和伊-16單翼殲擊機4種機型,平均每人飛行1000個起落、300小時,朱火華又是其中技術最好,底子最紮實的。」呂黎平答道。 

  「對,司令放心吧,根據我們飛解放一式初教機(後世的初教五)的經驗,這批飛機的性能要比蘇聯的好的多,這次雖然是第一次試飛解放一式噴氣戰鬥機(後世六爺),有風險,但是簡單的起飛、降落還是有把握的。」站在一旁的飛行2大隊大隊長方華補充道。 

  「馬大夫,朱火華的身體狀況沒有異常吧?」聽到兩人答話后的劉亞樓,點了點頭,又轉首問向身邊的一位洋人,一位星條旗人。 

  紅黨中會有星條旗人?很奇怪,很難以相信,但卻是事實。他後世極少被提及,全名叫喬治?海德姆,中文名馬海德。1936年,在宋慶齡的推薦下,他和斯諾一起出現在炎黃工農紅軍最高指揮部駐地。幾個月後,斯諾完成對老mao等人的採訪,離開陝北,之後寫出了轟動世界的《紅星照耀中國》。而馬海德自願留在了炎黃紅黨,成為衛生部的顧問。 

  主位面歷史上馬海德於1950年加入炎黃國籍,直到1988年逝世一生都呆在炎黃。他一直堅持每周到北京協和醫院去看門診、參加會診。當病人問他是哪國人時,他總是自豪地回答「我是炎黃人」。1988年10月3日逝世前,他對親友們說:「如果讓我重新開始生活,我還是要選擇這條道路,這是毫無疑問的。」 

  「請放心!朱火華同志的一切生理特徵都很正常。」馬海德點頭回答道。 

  「謝謝!」 

  「報告,試飛一切準備就緒,請指示!」話筒里傳來了朱火華鏗鏘有力的聲音。 

  「同意起飛,注意安全!」看到劉亞樓點頭后,塔台長大聲命令道。 

  「是!」 

  很快,眾人透過塔台的透明玻璃,看到飛機開始滑行、加速,機頭慢慢抬起,整個飛機輕盈的飛了起來,不同於螺旋槳飛機,機頭髮出的」突突」發動機的聲音,解放一式噴氣戰鬥機屁股後面噴出淡藍色的火焰,很奇特很好看。 

  「升空成功!」十秒鐘后,朱火華的聲音再次從話筒中傳來。 

  「很好,按照計劃,第一步保持平飛!」塔台長繼續命令道。 

  「是,檢查空速表、升降速度表、高度表,數據正常;地平儀、陀螺磁羅盤,顯示正常!」 

  「好極了,開始爬升!」 

  「明白,現在加大油門,蹬住左舵,保持飛行方向;感覺飛機速度爬升速度很快,開始迎桿增大上升角度,目測發動機溫度顯示正常,爬升狀態正常。」 

  十分鐘后,將演練科目進行的差不多的朱火華,向塔台報告:「報告塔台,計劃的演練科目已經進行完畢,雛鷹一號請求臨時追加一個演練科目——急上升轉彎!」 

  「不行,安全第一!」塔台長本能的反對道。 

  「再次請求予以批准,雛鷹一號現在感覺飛行狀態非常平穩,天空四周也晴朗無雲,能見度極佳,非常適合進行急上升轉彎操作演練,我感覺有九成以上的把握。」朱火華不死心的請求道。 

  「火華同志,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劉亞樓司令在旁邊出言問道。 

  「是的,總司令,我發現解放一式噴氣戰鬥機,非常適合進行急上升轉彎作戰機動,現在油耗不到一成,儲備充足,發動機溫度正常,我有剛剛試飛了幾圈,手感很好。如果下次再試飛,恐怕仍然需要提前用平飛、爬升尋找狀態,和現在試飛的效果是一樣的。這個動作在實戰中意義巨大,請求予以批准!」朱火華堅持道。 

  「你真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劉亞樓確認道。 

  「我確認!」 

  「好,我批准你進行『急上升轉彎』機動訓練,一定要注意安全!一旦出現意外,立刻跳傘,飛機我們還有很多架,飛行員的生命最寶貴,明白嗎?」 

  「是!」朱火華大聲回答后,立刻開始調整飛行姿勢,邊操作邊報告道:「觀察路線正常,沒有障礙物,開始進行俯衝增速,進入轉彎~加滿油門,加速!開始壓桿蹬舵,一切正常。跟蹤坡度仰角,開始接近臨界值……報告坡度22度,仰角8度,開始向後拉杆~~」從地面上看,只見空中的六爺,揮動泛著亮白色金屬光澤的身軀,先向下稍稍俯衝后,立刻一個迎頭加速,像利劍一樣邊上升邊向後仰去,並在到達半圓最高點的時候,機頭完成轉彎,機艙整個朝上。 

  「太棒了~~~~」機場周邊的維護人員和塔台里的指揮調度人員,看到朱火華近乎完美的表現,不禁歡呼大叫道。 

  就這樣又過了一周,目標位面1943年9月7日,紅黨空軍暫一師正式成軍,具備初始戰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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