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購買軍火

  「idoforyou？」「oh，我有些生意，我想你們會感興趣！」出於意料的是，這名非洲人的炎黃語說得非常流利，雖然發音比較怪，但是確實可以聽得很清楚。」他究竟是誰呢，與王凡有沒有關係呢？答案他就是王凡，他怎麼會變成這樣呢？原來位面戒指自身有一個功能，那就是在進行位面交易時，有時交易的物品非常扎手卻又非常珍貴，比如來路不正的高級文明記憶晶體等，所以位面戒指本身提供「偽裝」功能，就是把戒指主人在別人眼中變成完全的另一個人，由於是利用法則鏈條進行的模擬變身，不但身高、體重、膚色可以變，甚至身上的氣味、指紋、眼瞳、聲音、意識波都可以變，這樣交易雙方就可以放心進行交易，不用擔心被有心人惦記。這本是位面商人之間進行交易的一種附屬功能，可是因為王凡所處的主位面現在只有他一個位面商人，所以雅迪蔚藍就靈活運用了這個功能。首先通過戒指空間掃描300公裡外的空間，確認無人安全後進行傳送，經過多次傳送，偷渡到阿聯酋的阿布扎比，這樣就解決了護照，出國審批等一系列問題。總共只花了10分鐘，十幾個瞬移就跨過了4000多公里（這裡需要說明一下，一般位面商人很少在位面內進行瞬移，因為這樣也要消耗「宇」物質，「宇」物質極其珍貴，存世量是以每個宇宙多少存量進行計算的，所以普通位面商人會非常珍惜，只有進行跨位面時使用），王凡仗著雅迪蔚藍給他留下的大量「宇物質」，加上為了與時間賽跑和減少簽證審批的麻煩，才會行此下策。通過戒指，在上找了幾張非洲人的照片，參考對照之後把自己變身成非洲人，王凡來到了炎黃共和國北方工業公司的展台，說著特意充滿「外文味」的普通話（戒指自動加料，保證正宗外國味），與閻少尉進行了幾句禮節性的問候之後，王凡制止了閻少尉推銷多管火箭炮的意願，說道：「我是個商人，想買些東西，但我估計你的上級才有這個許可權，我想你幫我聯繫，這是我想購買的部分商品清單。你看看！」說完，王凡遞給了閻少尉一張紙。少尉攤開后，看見上面寫道：一、56式半自動步槍100萬支配套子彈5億發；配套彈夾1000萬個二、56年式輕機槍5萬支配套子彈1億發；100發裝彈鏈100萬個三、75式14.5毫米高射機槍3000支配套子彈5000萬發四、木柄手榴彈500萬個五、63式60mm迫擊炮5000具配備炮彈50萬發六、63式107毫米火箭炮（12管式） 00門配備炮彈 00萬發七、rpg-7火箭筒 000具配備火箭彈 0萬發八、五四式76毫米加農炮（zis-3型76毫米加農炮）300門配備炮彈15萬發九、59式坦克1000輛配備炮彈50萬發十、500公斤航空炸彈500萬枚十一、軍用卡車5000輛十二、軍用吉普1000輛十三、單兵肩扛式地對空導彈1000具肩扛式導彈10萬枚十四、另有155毫米榴彈炮300門，炮彈30萬發等等……「嘶~~」閻少尉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知道如果這個人不是騙子瘋子，那麼這個單子就太大了,大到會直接驚動軍隊最高層。「請注意保密，我想你通知下你的上級，我們找其他地點談談。」十分鐘后，王凡和閻少尉表現的像買賣沒有談成，各自散開，又在別的展台看了一會，就分別走出展會大廳，在展會把角處匯合，坐上一輛小轎車，七拐八拐的來到城市西南方的一間偏僻的小茶園，屬於東方韻味的茶樓雖然在阿布扎比很少，但是總有那麼幾間點綴在這所城市的樓宇街區中，「中華戲劇茶樓」就是這麼一間，它經營盈利的同時，也為炎黃共和國開展工作提供了有利的場所與掩護。進入包間后，王凡看到一位50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身穿便服，臉部情緒極少，帶有一股軍隊特有的利落氣息。「你好，我叫趙陽！」中年男子伸出右手，開口說道。「你好，我叫約翰！」王凡深知跟這種身經百戰的老狐狸交談，最容易言多必失，所以他的策略很簡單，少說話，按照自己的想法說話，用太祖的話說就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約翰先生，你的中文流利讓我吃驚，訂單金額更加讓我吃驚，方便回答的話，能告訴我你是哪國人嗎？」「趙陽先生，我的時間有限，我需要在展會期間敲定這筆訂單合同，所以咱們開門見山，首先紙條上的只是我第一次購買量，如果合作愉快，後面訂單還有，我想問，貴國可不可以提供以上貨物？」「這個量非常大的。」「如果你們有困難，我可以找別家！」「約翰先生真是急性子，我們可以滿足需求，沒問題，何況你指定的就是我國的武器型號。」「我的客戶還有一個要求，12天時間內，貨物必須備齊」「這個太強人所難了，僅僅海運時間就超過12天了，你打算運到非洲哪裡？」趙陽覺得也只有非洲的戰亂才需要這麼多的過時武器。「海運我們可以自己找航運公司，貴國只需要保證12天運到貴國國內指定港口的倉庫，可以嗎？」「我需要請示下上級，明天給你答覆」「抱歉，這麼一筆大買賣，我需要在展會期間找到合適的賣家，所以時間很緊，我在這裡等，1個小時，ok?」「可惡的非洲佬」趙陽心理罵道，「要不是看在錢的面子上，哼！！」炎黃共和國內部本身是有武器出口考核指標的，每年遞增百分之多少。這份合同不但總價高，還可以極大的清理軍隊以前的庫存，生產成本是零，同時每年保存武器、銷毀武器，也需要相當不菲的支出，所以一旦做成這筆業務，所得利潤一加一減，極其可觀。這份單子通過加密郵件，直接上報到炎黃共和國國家防衛部非洲司，辦事人員不敢自己做主，看文件上口氣又急，直接上報給了主管陸軍的副部長，副部長也不敢怠慢，第一時間請示正在首都辦公的共和國將軍許上將，今年68歲的許將軍一貫以脾氣火爆，治軍嚴謹，作風硬朗著稱，遇事不拖拉，他看到這份合約后，思索了一下，打了2個電話訊問后，然後批示到：同意！處理我軍庫存落後武器，加快武器升級換代有助於我軍戰鬥力提升，請北方公司做好協調工作，建議要求買家先付足定金，再調配軍品物資，以免上當！聽到這個結果的趙陽同志，第一時間向約翰轉達了國內的意見，同時詢問付款方式的問題。「你們給我提供一個賬戶，我會先付10%總貨款作為定金，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得先談談價格吧！」王凡同志不知道因為有了許上將的批示，這筆合同就成了必須完成的政治任務，趙陽軍官表示壓力山大。縱觀王凡同志選擇的武器：首先滿足庫存量巨大；其次單價低；第三易於維護，上手快。56式7.62mm半自動步槍（56式自動步槍即ak，王凡有自己的想法，此次採購不涉及）,系仿自前蘇聯sks半自動步槍，1956年炎黃共和國引進了前蘇聯的全套技術資料引進仿製。其改良之處有：以鄆型刺刀替代原有之劍形刺刀(兩種槍刺的56半自動都在裝備)、把機匣蓋聯接嵌入護木內、以玻璃纖維槍托替換木托、並以沖焊件、沖鉚件或精鑄件替換部分模鑄件。性能數據口徑：7.62mm初速：735ms有效射程：400m射速：35～40發min彈倉容量：10發全槍長：（刺刀打開）1260mm（刺刀摺疊）10 mm全槍重：（不裝彈）3.85kg。「56式半自動步槍，每把調撥價是600，我就給你調撥價好了，如何？」「太高了，我需求的數量很大，如果合作愉快，後面還會在再買幾百萬支，一口價，300元。」「這個太低了！500元如何？」「400元吧」「好吧，這樣就是4億元！」「子彈每發4角，那就是2億，再加上彈夾0.5億元，一共是6.5億元。」56式7.62毫米輕機槍是仿製前蘇聯的rpd輕機槍，1956年定型，63年經改進設計定型56-1式，大量裝備部隊，該槍採用導氣式自動原理，閉鎖片撐開式閉鎖方式，以彈鏈、彈鏈盒供彈，僅能進行連發射擊；採用固定槍管。口徑：7.62毫米全長:1037毫米槍管長:5 毫米瞄準基線長:596.5毫米全重:7.9千克初速:735米秒理論射速:650發分戰鬥射速:150發分最大射程: 00米有效射程:800米。「每支 00元？太高了，1000元吧！」「最低1 0元，這是底價了」「好吧，這樣連子彈、裝彈鏈等一共花費0.85億元。」75式14.5毫米高射機槍是我國參照前蘇聯byb14.5毫米高射機槍改進設計的產品，1981年設計定型。該槍由1挺56式14.5高射機槍槍身和槍架組成，其中下架採用三腳架。瞄準具由高射瞄準鏡和平射瞄準鏡組成，平射瞄準鏡固定在高射瞄準鏡的鏡體上。高射瞄準鏡為光學縮影環形瞄準鏡，平射瞄準鏡是58式雙聯高射機槍瞄準鏡。該槍採用氣體助退槍管短后坐自動原理，機頭迴轉、斷隔螺與槍管連接閉鎖的閉鎖方式；閉式彈鏈和彈箱供彈，實施自動射擊；採用氣冷式可更換槍管。口徑:14.5毫米槍身長:3900毫米槍管長:1342毫米全重:140千克單管槍身重:19.5千克初速:980～995米秒理論射速:550～600發分戰鬥射速:80發分有效射程: 00米(高射)1000米(平射)彈箱容量:80發槍彈:56式槍彈14.5x114毫米。此項最後以2億元成交1963年式60mm迫擊炮(簡稱63式60mm迫擊炮)。該炮於1963年設計定型，1964年生產定型並開始裝備部隊。63式迫擊炮炮身長618mm，身管長550mm，全炮質量(不含瞄準鏡)12.5kg，光學瞄準鏡質量0.3kg，炮身質量4.5kg，炮架質量4.6kg，座板質量3.4kg，最大射程14)m，最小射程70m，最大射速30—35發分，高低射界40°—80°；方向射界左右各4.2°最大炮口初速140ms，最小炮口初速70ms，攜行方式為一人背負，炮班人數5人。此項以5億元成交rpg-7式40mm火箭筒，筒壁薄，質量小，威力大，射程遠，后噴火焰小，結構堅固耐用，左、右肩均可射擊。配用的ПГ-7В式和ПГ-7Вm式破甲彈，對軋制均質裝甲穿透厚度分別是350mm和400mm，直射距離300m。此項合同價為3億元107毫米火箭炮，通常，人們將ak-47突擊步槍，rpg-7火箭筒和107毫米火箭炮並列為世界上最著名的三種常規武器。從戰術上講，ak-47、rpf-7和107毫米火箭炮各有分工。對於300米以外的目標，只有107毫米火箭炮簡單實用，廉價可靠的武器。63式107毫米12管火箭炮於1961年研製，1963年設計定型並投入批量生產，大量裝備部隊。口徑:107毫米，行軍狀態全重:385千克，戰鬥狀態全重:613千克，行軍狀態長:2600毫米。行軍狀態寬:1400毫米，行軍狀態高:1100毫米，定向器長:900毫米全彈重:18.8千克初速:31.4米秒最大飛行速度:372米秒最大射程:8500米發射間隔0.6-0.8秒高低射界:0度-60度方向射界:左右15各度炮班人數:5人五四式76毫米加農炮，仿製的蘇聯zis-3型76毫米加農炮，主要執行伴隨步兵衝擊、遂行火力支援和反坦克任務。炮手班有8人組成：炮長、副炮長各1人，炮手6人。炮長負責訓練炮手和指揮全班人員進行戰鬥；副炮長兼瞄準手，負責瞄準操作瞄準具、瞄準機和發射；一炮手負責開閉炮閂，檢查和報告后坐量；二炮手是裝填手；三炮手是引信手，負責裝定引信和傳遞炮彈；四、五、六炮手為彈藥手，負責準備炮彈，行軍時五、六炮手為馬車駕馭手或牽引車司機，射速快、精確而可靠，各式卡車乃至吉普車都可以用來牽引，緊急情況下也可由牲畜和炮兵拖拽前進。59式中型坦克，主要武器是1門100mm線膛炮，身管長5350mm，最大射速為7發min。車內攜帶炮彈34發，輔助武器有1挺安裝在炮塔頂部的12.7mm高射機槍，1挺同軸安裝在火炮右側的7.62mm並列機槍和1挺安裝在駕駛員右前方的7.62mm前機槍。採用均質鋼裝甲，最厚處為 0mm厚度。車體由軋制鋼板焊接而成。此外，還有單兵肩扛防空導彈，155毫米榴彈炮及炮彈若干等等，以上合同一共花費82億元人民幣，摺合美元大約15.4億元美金。王凡看著這個合同，不禁感慨一下，原來靠工資1萬多就覺得難攢，現在花個82億元跟花82塊錢似的，一點感覺也沒有！不要小看這個金額，要知道阿布扎比 13年總的合同簽約額也就是'3億元人民幣左右，那可是全球59個國家和地區的1112家企業一同創造出來的，而這一份合同，就佔了阿布扎比成交額的近三分之一，且是炎黃共和國獨享！特別是因為甩賣庫存，生產成本為零，還能同時節約維護費、處理費，合同利潤率近乎100%，何等豐厚!差距何等巨大！！那1100多家非炎黃軍工企業，除了淚奔，還有其他選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