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又見神秘小盒
div lign="ener">
「詩詩!這你是從哪得到的?」林濤急忙從林詩詩手中拿過了那個方塊,仔細看了許久,終於確認,這個方塊簡直和蘇玥當初從手中拿走的那個任務物品一樣,也正是為了這個不知名的盒子,他們整整一隊人才會全軍覆沒!
「撿的呀!」林詩詩歪著腦袋,見林濤的表情很是嚴肅,她解釋道是在南州撿的,災難降臨的時候我和媽媽他們爬上一座山往城裡看,天空中炸的到處都是石頭,這小方塊就是從空中被炸的,因為會放光,我就一直帶著玩了,而且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哦,這個小方塊帶在身上的話,活屍就不會吃你了!」
「活屍不會吃我了?」林濤凝視著手裡的方塊,語氣很是詫異。
「對啊!有好幾次我們在路上遇上活屍,周圍的叔叔阿姨死了好多呢,但那些活屍就是不吃我,好像還很怕我一樣呢!」林詩詩笑的十分開心,但片刻之後卻有些苦惱的說道但是媽媽他們卻不我,說我只是運氣好而已,但我就是感覺是這小方塊幫了我!嘻嘻~現在我把這個小方塊送給老爸,你可要好好保管哦,這樣老爸就能一輩子保護我和媽媽啦!」
「嗯!老爸一輩子都會保護好你和媽媽的!」林濤溫柔的看著林詩詩,緩緩撫摸著她的腦袋,彎下腰在她額頭上一吻,幫她掖好被子后輕聲說道晚安了我的小乖乖!」
「老爸晚安!」林詩詩縮在被子里,戀戀不捨的望著林濤離去,臉上充滿了幸福的表情。
林濤關上林詩詩的房門,凝視著手中的小盒子,儘管這大致上和被蘇玥拿走的那隻差不多,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絕對是另外一隻,他並不這盒子具體有幾隻又有作用,當初和聖光教聯手也是迫不得已,得來的消息也是模模糊糊,只這是一個血族發了瘋都想得到的而已!
「這倒是一個接近蘇蘇的好借口!」林濤握緊了手中的盒子微微一笑,見客廳的都已回房,他便轉身往二樓走去。
走到最盡頭的大房間,林濤隨手推開白色的木門,一張白色的歐式大床上面,白茹正穿著絲質的睡衣靠在床頭,黑色的長發傾瀉在她圓潤白皙的雙肩上,格外的動人美麗,她手裡隨意的翻動著一本列印件,時不時還用圓珠筆塗塗改改,林濤關上門走到床邊邊脫衣服邊問道看呢?」
「哦!是電視劇的劇本!」白茹轉手把劇本放在床頭柜上,等林濤上了床之後兩人甜蜜的親吻了一下,白茹笑著對林濤說道詩詩不是想拍電視嗎?我就順手把劇本改改,想給她多點發揮的空間,你的寶貝女兒是個小精怪,戲份要是太少的話估計哄不住!」
「唉~這丫頭的確是太皮了,你們這幾個當小媽的是得多費點心思了,我估計是管不了她了!」林濤自嘲的一笑,摟住白茹感嘆的說道現在我才為人父母的難處,但願你肚子里的小寶貝出生之後別和他姐一樣,不然就有的咱們頭疼嘍!」
「孩子還是不能太嬌慣,我一直都信奉自強自立那一套,你別看詩詩好像很不懂事,但我覺得這丫頭卻很有主見,思也不少哦!」白茹看著林濤,又摸摸高聳的肚子,甜蜜的問道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嗎?寶寶都七個月了!」
「就叫林白吧,我的林,你的白,挺好!」林濤笑了笑,但白茹卻推了他一下,嬌嗔的說道你就是懶,起個名字都不願動腦筋,到了琳琳你是不是準備叫林蔡啊?到了小雅那裡又叫林蘇,哼~我看你以後給白珊的孩子起名,叫林二白算了!」
「那可能呢?那我還不恨我一輩子啊!」林濤相當無語的看著白茹,然後掀起白茹的睡裙,貼在她的肚皮上說道來,寶貝,給爸爸說句話吧!」
「哎呀~你說就說就是了,你這手干不老實?別亂摸亂摸的!」白茹嗔怪的打開林濤按在胸口的大手,可還是林濤一路向上,徹底把她的睡裙掀到脖子上去,雙手各捏住一個越發壯碩的大白饅頭,嘴裡也不閑著,叼住一個粉粉的精緻櫻桃,嘴裡嘟嘟囔囔的說道你是我,我不摸你摸誰啊?哇塞,茹茹,你這對好像又變大了哎!」
「你煩不煩啊,寶寶都七個月了又不能做,等會摸的你又要上火,今晚你要是再敢往曹媚她們房裡跑,你就永遠別上我的床!」白茹搓著牙花惡狠狠的看著林濤,林濤胡亂在她胸口揉了兩把就無趣的躺倒,白茹卻伏在他身上追問道等寶寶都出生了,咱們的婚禮也該定下來了吧?無小說網不少字我這一輩子可就這一次,你要是敢糊弄我,我跟你沒完!」
「哪能呢?雖說咱們這是先上船後補票,但我糊弄誰也不敢糊弄我啊,是不是?」林濤笑嘻嘻的伸手又握住了白茹一隻高峰,白茹翻了他一眼也不推他了,林濤接著說道我晚上正好找了茉莉,她也說莊裡庄外都有許多人想要結婚領證,我就讓她去縣城訂製一批結婚證,在莊裡也成立一個專門註冊結婚的管理處,這樣以後你們也算是有名有份,不怕我賴賬了!」
「切~你倒是敢賴啊,你一賴咱們就是一屍兩命,不怕的你就試試!」白茹沒好氣的捶了林濤一下,林濤似乎想起了,突然蹙著眉說道對了,待會還真得去媚兒房裡一趟和她說點正經事!有一個大型聚集地被屍潮攻破了,將會有十到二十萬人湧向我們這邊,我已經答應安東尼接納至少兩萬倖存者,就要著手安排相關的事情了!」
「這麼多人?那我們的壓力會不會很大?」白茹也蹙起了柳眉。
「壓力肯定會有的,估計連後山都要給我們開發出來了,不然那麼多人根本無法安置!」林濤緩緩的點了點頭,翻身就想下床,卻被白茹一把拽住,冷聲道站住!你想去哪?」
「去找媚兒啊,和她說這事!」林濤轉過頭奇怪的說道,但白茹卻冷笑著說道你少給我打馬虎眼,倖存者又不是就到,你用的著這麼晚跑去找她嗎?你去了媚兒那小狐狸精能輕易放過你嗎,你給我老老實實躺床上,哪也不許去!」
林濤見詭計被拆穿,只好認命的又躺下,剛想解釋兩句,嘴裡卻塞進一團綿軟的,林濤貪婪的連吃了好幾口,白茹的小身子立刻軟了下來,伏在林濤的臉上不停嬌喘,林濤連吃帶揉了好一會,但摸到白茹身下的小內褲時卻還是克制住了,扳過白茹的身子,疑惑的問她不是不能碰嗎?你這是鬧哪樣?」
「蠢驢,我這不還有嘴嗎不跳字。白茹媚眼如絲的看著林濤,羞澀的說道輕一點哦,你人家胃口淺,不過……不過你的手也得幫幫人家,人家也想要嘛……」
「哈哈~早說嘛,我就喜歡你主動了……」林濤興匆匆的翻身上馬,直接騎在了白茹的臉上,白茹臉色火紅,嬌嗔的在林濤的屁股上狠狠擰了一下,但為了守住自家男人不朝三暮四,她也豁出去了,主動脫下林濤的短褲,羞答答的張開讓多少男人垂涎欲滴的紅唇,一吞到底……
……
接下來的幾天,林濤的小日子過的都挺有規律,白天四處轉轉看看,時不時和郭萬珍以及白茹探討一下對林詩詩的教育方法,郭萬珍和林濤的感情雖然一直都沒進展,但在林詩詩的糾纏下也每天來別墅吃晚飯,算是刻意讓林詩詩能感覺到家庭的溫暖。
不過林濤和一幫小媽為林詩詩操碎了心,可林詩詩倒好,越發的變本加厲起來,在莊裡庄外徹底闖出了偌大的名頭,簡直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和楊小妹並肩被稱作山莊黑風雙煞,所過之處一片雞飛狗跳,令人聞風喪膽,但直到這時眾人才,其實把楊小妹和林詩詩並論倒是委屈了她,和林詩詩無法無天的手段一比,楊小妹竟然是那麼的淑女,那麼的溫柔,簡直可以頒發一個良好市民獎給她了!
林濤這樣下去根本不行,只能把孩子給寵壞了,郭萬珍也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和林濤也提了好幾次,說真正不行就給她點厲害嘗嘗吧,多少讓她收斂一點,但林濤哪打的下去手?要是林詩詩是的,林濤肯定早就揍的他屁股開花了,但林詩詩這麼嬌滴滴的小模樣又是個女孩,林濤想來想去都沒捨得碰過林詩詩一根汗毛!
不過這世上總是有一物降一物的,林詩詩那麼多小媽也不是各個都會對她和顏悅色,這個人不是足智多謀的曹媚,也不是端莊大方的白茹,而是英姿颯爽的羅榕!
見男人為教育孩子愁的直抓腦袋后,羅榕主動找到郭萬珍,說她可以負責把林詩詩給教育好,但管教郭萬珍不許干涉,也不許心疼,林濤也一樣,而郭萬珍現在巴不得有人能降服女兒,況且羅榕是林詩詩的小媽,也不會害她的,於是便咬咬牙,說只要不把小丫頭弄死弄殘,任羅榕如何打罵都行!
林詩詩的好日子一下就到了頭,第二天天沒亮,她就被羅榕帶來的四個女兵從床上捉起來,囫圇套上了軍裝,幾乎是被五花大綁的扔進了女兵營,接下來山莊里再也看不見林詩詩旋風一般的身影,卻時不時能看見林詩詩哭哭啼啼被強迫訓練的凄慘小模樣。
郭萬珍偷偷去軍營看了她好幾次,但每次看到女兒被羅榕大聲的喝罵以至體罰,她都是紅著眼眶的,但她也,以羅榕的性格,林詩詩要不是林濤的女兒,羅榕才不會多管閑事,也大概只有這種極端的教育方式,才能殺一殺林詩詩的囂張氣焰!
這一天,是林詩詩進入軍營的第五天,而羅榕也一直陪著她在軍營沒回別墅睡過覺,以往每天林詩詩都會跟個小鬧鐘一樣準時準點衝進房間把林濤給吵醒,也不管他是不是在和某個行房事,她也會像炸彈一樣大吼大叫嚇林濤一大跳。
這猛然少了林詩詩的吵鬧,林濤一還真有點不習慣,丫頭的房間里空空蕩蕩的,只剩下她那可憐的小紅包包,林濤心裡也隨之有些空的難受,他倒是想去軍營看看那丫頭來著,卻每次都被羅榕轟,說既然絕情那就要絕的狠一點,否則她立刻撒手不管。
林濤端坐在客廳的餐桌旁有氣無力的吃著早飯,身邊只穿著睡衣內褲的們在往來穿梭,似乎也變的沒那麼吸引人了,而且們最近都有各自的正事,也沒人來搭理他這個大老爺,連幾個傭人好像也對他沒興趣了。
白茹和蔡琳琳這幾天對復出的事宜爆發了極大的熱情,還特意成立了一個工作室為她們宣傳造勢,早飯都沒吃,這兩個大肚婆就攜手出門去了,後面跟了幾個拎包的助理忙前忙后,這兩女似乎又找回了當年奼紫嫣紅時的感覺。
家裡最忙的當屬曹媚了,她現在幾乎扛起了林濤所有的責任,除非生死攸關的大事,不然莊裡任何人都不來打攪他,以前偶爾還能審閱上幾份文件,現在倒好,他連的辦公室都被徵用了,成了開小會的會議室,想想居然被架空了,這甩手掌柜當的也真算徹底,還好曹媚在床上依舊那麼賣力,風騷的像個永遠吃不飽的蕩婦,不然林濤心裡肯定會有意見!
七個一下出去了四個都在忙,連最乖巧的白珊也對教育事業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整天領著一幫孩子在山裡寫生寫作,往往還要組織一兩場野外露營,常常也是一整天都見不到人,而蘇雅則不用說了,這性格比羅榕還冷,除非是發騷了,否則林濤根本別想進她的小院,讓林濤偶爾想發揮一下陰暗面都無從下手。
七個去了六個,她們的貼身丫鬟自然也跟著她們去了,正喝粥的林濤看白珊又拎著畫板開開心心的出門去了,偌大的一個客廳眨眼間就剩下他一個人,他突然間就有了種說不出的悲涼感,彷彿全世界都拋棄了他,讓他從至高無上的土皇帝直接變成了孤苦伶仃的可憐孩子。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