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少婦的誘惑
林濤一愣,正待拒絕,但看著白潔執著的眼神他竟然有些不忍心去拒絕她了,而且白潔的小手已經緩緩拉開了他的拉鏈,溫柔的握住了自己的兄弟,林濤一急,終於張嘴說道:「小潔,你……」
「不要拒絕好么?」白潔一隻手快速的按上了林濤的嘴唇,很是楚楚可憐的望著他,帶著一絲哀求的喃喃道:「小潔沒有別的本事,就會這點低俗的東西了,而且我也不是清白的大姑娘!既然你能私的救了我,我為什麼就不能為你付出點什麼呢?濤哥,你瞧你漲的這麼難受,你的身體已經出賣了你的心思,這裡不會有人看到,你就當給妹妹一個可以回憶的美夢吧!就這一次好么?」
在林濤糾結的眼神中,白潔幽幽的說完便微笑著蹲下了,林濤這才發現自己在白潔的引領下竟然已經跳到了一根粗大的柱子後面,而且就和白潔說的一樣,自己摟著這麼一個柔情似水的少婦不動心根本不可能,突然他的身體狠狠一抖,隨著白潔整根吞下去,那一剎那的**,他也開始忘乎所以了。
「哥!操我!」
幾分鐘之後,白潔帶著滿嘴的晶亮站了起來,竟然說了一句比粗俗的話,正靠在柱子上享受的林濤震驚的睜開雙眼,卻發現白潔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咬了一條紅色的小內褲在她嘴裡,並且下身的裙擺也被她掀到了胸口,還拉著林濤的一隻手,主動的按在了自己光溜溜的雙腿間。[
白潔的眼睛里充滿了渴求,大股的慾望濃到幾乎快要噴湧出來一樣,她像條小母獸一般,輕輕撕咬著嘴裡的蕾絲小內褲,不斷用眼神告訴林濤,她現在癢的厲害!
這一刻,剛剛那個柔弱助的小少婦不見,換來的卻是一個饑渴度的淫婦!可不得不承認,端莊女人突然淫蕩起來的確很能吸引人,特別是從她嘴裡能吐出最**的詞語,就更加充滿了限的誘惑力。
此刻的白潔就像介於魔鬼與天使之間的絕世尤物一般,外表是天使的,可姿態卻是魔鬼的,這讓林濤的眼神幾乎瞬間就直了,而且白潔正不斷把他的大手用力按動著,甚至都發出了驚人的「咕嘰」聲,可想而知那裡具有多麼大的流量吞吐量,然後嬌喘著對他喊道:「哥!上啊!快上我啊!妹妹受不了了……」
猛的,林濤突然間就清醒過來,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他不知不覺間就想到了自己一個女人曹媚!
是的,當初剛剛遇上曹媚時她也是這樣,不斷用各種手段來勾引他上床,可真等他倆在一起了,並且互相愛上了對方之後,在曹媚的臉上反而再也看不見這種表情了!
林濤還清楚的記得有一次和曹媚聊一些床話的時候她說過,要是有一天看到和自己那時表情一樣的女人的話,那這女人絕對是在做戲,真心想和一個男人上床除了羞澀應該就只有動情才對,而不是這種刻意裝出來的騷媚!
對!連蘇雅都承認過,這種表情是為了取悅他而刻意表現出來的,和自己真實的感覺關,可如果有女人第一次就能表現出這麼饑渴的話,那女人絕對不是什麼正經貨色!
虛假!白潔此時的表情落在林濤眼裡就是越看越假,她發騷估計倒是真的,畢竟手裡的水跡不會騙人,但要說她因為感激自己,喜歡自己林濤卻一點都不信了,況且她一個嫁過人的少婦了,難道真分不清手槍和褲襠的區別嗎?還惺惺作態的問自己是不是手槍,那是龍槍才對!
而且幾分鐘之後她的床上功夫立刻就那麼熟練起來了,功力深厚宛若天成,連『一入侯門深似海』這麼高端的技術都使出來了,林濤的女人中也就曹媚能做到這種程度,蘇雅都只是勉勉強強,這白潔明顯是個身經百戰的女人!
記不得是誰曾經對他說過了,從你撕掉女人內褲的那一刻起,就等於撕掉了她身上所有的偽裝!是矜持還是淫蕩,是天使還是鬼魔,都會原形畢露!
「怎……怎麼了?」白潔發現林濤的眼神有些不對,竟然充滿了憐憫,她窘迫的停下手裡的動作,心虛的問道:「難道哥你不喜歡這樣嗎?」
林濤沒說話,而是默默的從白潔腿間拿出了自己的手,又收好自己的寶貝,拉上拉鏈說道:「白潔,不管你是被逼的也好,還是自願的也罷,我現在都沒心情了!」
「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對?」白潔焦急的看著林濤,趕緊蹲下身體又想去拉林濤的褲子拉鏈,並且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吐出來的,我再吹,再幫你吹出來吧!」
「好了!」林濤開白潔伸過來的手臂,搖搖頭說道:「你不覺得你剛才的演技很假嗎?從你假裝清純開始,然後一步步的領著我到這裡,你敢說不是你設計好的嗎?不過我也不怪的,畢竟你不是在害我,我只是很同情你!」
「濤哥……」白潔沒有再勉強,而是緩緩的站了起來,她滿臉複雜的看著林濤,歇了好一會她居然慘笑著說道:「你真的和別的男人不同,這次我說的是真心話!你知不知道就在你身後這根柱子上,我和多少男人發生過關係?甚至有些領導我連長相都還沒看清,他們就s在我嘴裡了,完事了還拍拍我的臉,恬不知恥的說我很有前途!而我在馬曉蘭和陳利民的眼裡也只是一個被他們翻來覆去的工具罷了,但迄今為止只有你不同,只有你拒絕了我,並且憐憫我,我能看出來你是真心實意的!呵呵~我突然有一種好想哭的衝動啊!」
「只要不是你主動踏上這條路的,你就值得同情!」林濤嘆了口氣,唏噓道:「有些事畢竟不是你能說拒絕就拒絕的,就像我如果一定要把你怎麼樣,你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不過你要記住我一位愛人說過的話,她曾經也是和你一樣做了許多被迫奈的事,但她說了,身體上的臟不是臟,那是因為她沒的選擇,但能在自己的心靈上留下一片凈土就難能可貴了,而有了那片凈土,你就再也不會自卑!」
「你那位愛人一定是為了你痛改前非了吧!」白潔慘慘的笑著,卻點點頭說道:「濤哥,你的話我記住了,我會告訴他們我白潔並不是個淫蕩的女人,總有一天我會變回那個純真的自己!」
「嗯!我相信你能做到!」林濤欣慰的點點頭,撫摸了一下她的長發轉身就想離開,但白潔卻突然拉住他急道:「濤哥,你等等!」
「怎麼了?」林濤詫異的回過頭,以為白潔賊心不死還想繼續,但白潔卻猶豫著說道:「陳利民……這個人野心很大,他好像和今晚帶人來攻打我們的那兩個人有合作,而且民兵今晚沒開槍就是他下的命令!」[
「真的?」林濤蹙起了眉頭,看來他在心裡一直猜測的想法應驗了,陳利民果然不對勁。
「具體的我不太清楚!」白潔看著林濤,臉色紅暈也很尷尬的說道:「陳利民曾經讓我陪過那兩個人幾天,他們……他們倆是一起上的,有一次他們以為把我弄暈了,其實我是受不了他們的折磨才裝暈的,當時一個人在問,陳利民能不能靠得住,但另一個人卻在說,靠不住也沒什麼大不了,最多就是多費點事,他要是敢不聽話就連他一起幹掉!再多的我就沒聽見了,而且我十分懷疑今晚那兩個活口是他故意打死的,為的就是不泄漏他的秘密,那些民兵可都是以他馬首是瞻的!」
「我知道了!」林濤捏著下巴深沉的點了點頭,考慮了一會便說道:「白潔,你先走吧,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至於陳利民我還要再觀察他一下!」
「嗯!哥你萬事小心!」白潔擔憂的點點頭,探頭看了看柱子後面便低著腦袋走開了,不過剛走到半路上手臂卻突然被人拽住,她還以為是馬曉蘭迫不及待的上來問話,一轉身卻發現是那個娘炮一樣的楊上尉正在玩味的看著她,白潔愣一愣,怯怯的喊道:「楊……楊上尉!」
「手段不錯嘛!」楊小妹眯著雙眼,用審視的目光不斷上下打量著她,表情里還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白潔被楊小妹古怪的眼神看的心口「通通」猛跳,她剛想再說些什麼,卻不防被楊小妹猛的一把拉進了懷裡,連手都抄進了她的裙底當中,白潔驚呼一聲,未曾設防的雙腿本能的夾\緊,她沒想到這個叫楊浩哲的傢伙居然這麼急色,卻也只能認命的哀求道:「別…別在這裡,去柱子後面!」
「靠!誰對你個爛貨有興趣!」楊小妹十分不屑的看著她,然後口氣陰冷的說道:「哼~內褲都沒了,我問你,姓林的剛才是不是上了你?」
「啊?」白潔很是驚訝,反應了半天才明白楊小妹是在說林濤,她立刻雙頰通紅,扭捏道:「沒…沒有!」
「沒有?哼~騙鬼呢?沒上你的內褲去哪了?別跟我說你騷到內褲都不穿!」楊小妹滿臉的冷笑。
白潔很是畏縮的低下腦袋,楊小妹鄙夷的眼神告訴她,這人似乎已經看穿了她的本質,只好期期艾艾的說道:「我……我幫他用嘴的!」
楊小妹先是一愣,直起身子把自己的右手從白潔裙子中拿了出來,然後放在鼻間嗅了嗅,可那上面似乎並沒有多少異味,接著她又捏住白潔的小嘴,把鼻子湊在她的檀口裡聞了聞,最後狐疑的問道:「姓林的沒交貨?」
白潔吃不準楊小妹到底是個什麼想法,也不敢瞞她,便可憐兮兮的點點頭,說道:「做了一半他就沒興趣了!」
「哼~算他識相,要是敢在外面拈花惹草,看老娘……」楊小妹突然把醋味十足的話題打斷,對神色古怪的白潔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看什麼看?你這種套著良家婦女外殼的**我見多了,光看你眼神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滾蛋滾蛋,看到你就煩!」
白潔哪裡敢還嘴,咬著唇,臉色十分難看的跑開了,而燈光正好也在此時恢復了明亮,遠處的馬曉蘭剛好看到這一幕,就見她古怪的一笑,扭著豐碩的腰肢晃到楊小妹身邊,笑眯眯的問道:「喲~小弟這是在生哪門子氣呢?是不是被白潔那**惹生氣了?要不要姐姐把她拎過來讓她跪著給你道歉,嘻嘻~你別看**一本正經的樣子,上了床比狗還聽話,可好玩啦!」
「叫你的人離我們上校遠一點,跳舞就跳舞,沒事勾引他做什麼?他老婆要是發了火,保證你們一個個都要吃不了兜著走!」楊小妹面表情的看著馬曉蘭,口氣卻是正氣凜然。
「哎呦~左右不過是逢場作戲,想必林上校的兩位夫人也不會當真的!」馬曉蘭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說話間便靠在了楊小妹的身上,帶著絲絲的期待,風情萬種的說道:「倒是小弟你啊,沒事關心別人那麼多事幹什麼呀?現在有沒有看上眼的對象,姐姐多安排幾個給你也是可以的!」
楊小妹沒說話,但眼神卻多少有些奈,接著轉過身去,毫不客氣的伸手拍拍馬曉蘭的大屁股,說道:「不就看上你了嘛,去吧,把屁股洗乾淨,找個地方跟老子去快活一番!」
「討厭啊你~說話這麼直接,噁心死了!」馬曉蘭嬌嗔的白了楊小妹一眼,然後含羞的咬著唇,嗲兮兮的說道:「不用洗了,人家可乾淨了,嘻嘻~跟我來吧,帶你去個好地方!」
楊小妹點點頭跟著馬曉蘭往禮堂深處走去,但在楊小妹看不見的一面馬曉蘭卻得意的對沙發上的陳利民拋了個媚眼,並且做了一個ok的手勢,不過讓人啼笑皆非的是,楊小妹看到靠在柱子邊的林濤居然也給了個媚眼,還得意的挑了挑眉頭,一副自信十足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