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曹媚的賭技
昨晚在群里發了一張我掛水的照片,居然是運動性血尿,身體負荷太大的原因,今天我是拼著性命在給各位更新啊!
「難道你聽不懂中國話嗎?我又沒爆,我為什麼不能要牌?當然,還得問問你還要不要了?」曹媚慢慢直起身體,臉上始終是不急不慢的淡定表情望著一旁的艷婦。
「我……」艷婦愣了愣,稍後便相當乾脆的說道:「當然不要了,既然你不知死活,我就拭目以待看你怎麼死的!」
「呵呵,能讓我心甘情願死的也就我家男人一個,其他人想讓我死恐怕就沒這麼容易了!」曹媚滿臉的微笑,但是下一秒,她卻突然直勾勾的看著那艷婦,彎下腰挑釁的說道:「不過這局我要加註,就賭你身上最後兩件衣服,你敢不敢賭?」
艷婦也眯起了眼睛,不斷閃爍的眼角說明她正在極力的思考著問題,片刻之後她一拍桌子,大聲說道:「賭就賭,還怕你啊,荷官給她發牌!」[
「哎,再等一下!」曹媚又是詭異的一笑,轉過頭來看向一旁的嚴妍,戲謔的說道:「已經加註了,你要麼跟下去,要麼棄權脫一件衣服,規矩不需要我教你了吧!」
嚴妍的臉色也一下難看了起來,她現在是二十點,打平的話她一件衣服也不用脫的,可要是輸了就得立馬的脫光光了,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她身旁的黃超然突然吐出一口雪茄煙霧,淡淡的說道:「在我的字典里永遠沒有不戰而降,你明白的!」
「我跟!」嚴妍立刻直起了腰桿,彷彿聽到一句十分令她振奮的話語。
「好的,那就發牌吧!」曹媚開心的一笑,對著荷官勾了勾手指頭,而荷官不敢怠慢,飛快的就把最上面一張牌發給了曹媚。
「老公,你幫人家翻牌吧,你的手氣肯定比我好的呢!」曹媚突然轉過頭摟住林濤,那嗲到發膩的聲音聽的在場所有女人都是一陣惡寒,但偏偏幾個男人卻很不自然的同時咽了咽口水。
「我要是翻爆了你可別怪我啊!」林濤寵溺的摸摸曹媚的腦袋,彎下腰毫不拖泥帶水的翻開了桌上那張牌。
「哇,老公萬歲,你真是太棒了,她們都得脫衣服啦,哈哈!」曹媚一聲興奮比的歡呼,摟著林濤的脖子大叫起來,因為林濤翻開的不是別的,正是曹媚夢寐以求的一張黑桃,大殺全場的黑桃,完勝所有女人。
「你……」艷婦獃獃的看著桌上那張詭異的黑桃,喉嚨動了半天卻什麼話也沒說出來,牌是荷官發的,曹媚至始至終連牌都沒碰過,這下就算她有再多借口,也不能說是曹媚作弊出老千了。
「別你了,快脫衣服吧,我們都等著欣賞你曼妙的身材呢!」曹媚坐正了身體,滿臉得意的看著對方。
「朱爺我……」艷婦求救似的看向身旁的朱爺,誰知朱爺相當沒好氣的擺擺手,說道:「你她娘脫就是了,既然輸了當然得脫了,把你這爛身子給兄弟們看看又死不掉,脫!」
艷婦立馬沒了脾氣,比憤恨的望了曹媚一眼,但她也只能咬著唇,慢慢拉開自己腰側的拉鏈,又慢吞吞的從肩上褪去裙子的肩帶,最後捂著她黑色的胸罩以及下面的關鍵部位,滿臉通紅的站了起來。
等裙子從她腿上徹底滑落的那一刻曹媚又是一陣歡呼,笑呵呵的說道:「身材很棒嘛,肚臍上還鑲鑽的呢,哈哈,你也別捂了,那裡沒毛就沒毛吧,敢剃就要敢給我們看嘛,你再捂也沒有用,待會可是還要吃飯呢,索性現在就給我們看個徹底吧!」
「她……她也該脫了!」艷婦帶著體溫的黑色胸罩被朱爺氣呼呼的親手拽開之後,艷婦似乎覺得全場就自己這樣她很難堪,於是一指臉色同樣蒼白的嚴妍,想再拖一個和她一起下水的。
「嚴妍,脫吧!我會補償你的!」黃超然深深的蹙起了眉頭,連他也沒想到曹媚最後竟然會得了一個,他輕輕拍拍手邊有些焦急的小少婦讓她放鬆,但放在她身後的右手卻已經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哇!黃老弟,沒想到你還好這口啊?竟然和咱們嚴小姐在家玩這麼重口味的東西啊!」
嚴妍鐵青著臉褪去衣服的一剎那,朱爺就帶頭叫了起來,因為嚴妍竟然全身上下都布滿了可怖的煙疤,特別是那缺了一頭的粉色櫻桃,以及那還帶著血痂的秘密花園,每一處都能用觸目驚心來形容,就連她原本應該雪白的臀部,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痕,一看不是用鞭子抽的,就肯定是用皮帶抽的。
嚴妍面表情的站在那裡,纖瘦的身體偏體鱗傷,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剛剛受完酷刑的重刑犯一樣。
「嚴妍你怎麼……」黃超然一下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非常震驚的看著她的身體,黃超然和嚴妍其實也就剛剛重逢上沒兩天,根本就沒來得及和她親熱,所以他完全不知道嚴妍原本嬌美的身體,怎麼會變成如此不堪入目的慘況。
「超然,是你讓我脫的!」嚴妍回過頭來慘然的一笑,眼眶裡早已布滿了抑制不住的淚水,傷心和絕望全都混雜在她的眼裡,但卻看不到一絲的恨意。[
「嚴姐,你快穿上衣服吧!」被稱作小珊的少婦趕緊上來用嚴妍的衣服包裹住她,而朱爺等人看到此番場景也知道不對勁了,站起身來打著哈哈說道:「黃老弟,快開席吧,常市長他到現在都沒來,肯定是有事忙住了,咱們先弄點酒喝喝!」
朱爺領著幾個人上了大圓桌,嚴妍則木訥的站在原地任由小珊幫她穿上衣服也沒半點反應,而艷婦一看嚴妍把衣服穿上了,她立刻就利索的套上了自己的裙子,一溜煙的跑到朱爺的身旁坐下,根本不給曹媚開口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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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妍,先過來吃飯吧!」黃超然帶著些許複雜的站在嚴妍面前,親手幫她把裙子的拉鏈給拉上。
「超然,這是你第一次對我這麼溫柔!」嚴妍突然毫徵兆的笑了,臉上也跟著恢復了幾分生氣,但還是痴痴的看著黃超然,嘴裡吶吶的說道:「你一定不會嫌棄我的是吧?」
「現在先別說這個了,客人都在,你晚上去我房裡再說,小珊……你今晚先去隔壁睡!」黃超然略帶歉意的看著小珊,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髮。
「沒關係的,老公,嚴姐剛來,你是得多照顧她一點的!」小珊溫順的點了點頭,一身乳白色的晚裝把她襯托的明艷動人,十足的一個嬌俏小少婦。
「謝謝你白珊!」嚴妍也很溫柔的一笑。
小少婦原來叫白珊,但是聽到這個名字后,剛剛從沙發上起來的林濤和曹媚卻都是齊齊一愣,相視一眼后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古怪之色,曹媚挽著林濤在他耳邊輕聲說道:「老公,這姓黃的老婆竟然也姓白哎,而且你看她除了個子,五官是不是和茹姐也有幾分相似?特別是那雙大眼睛,你說這姓黃的該不會把這女人當成茹姐的替身了吧?」
「呃……吃飯去吧,別議論人家!」林濤的腳步頓了頓,卻還是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其實從第一次見到這叫白珊的女人後,他就已經發現她和白茹眉目間有幾分相似了,但天底下長的相似的人多了去了,林濤也根本沒往這方面聯想,不過今天給曹媚一下點破,又結合這女人姓白,林濤嘴上雖然沒說,但心裡也是泛起陣陣的狐疑。
「哎呀,對不起啊各位,我來晚了一點,實在是俗事纏身吶,對不住,對不住啊!」
林濤等人剛剛坐上桌子,包廂的大門就再次被人開,一個身形健朗的中年男人大步的跨了進來,非常客氣的和眾人打著招呼,並且,他還帶著一個林濤絕對意想不到的人,居然是他躲都來不急的洋妞艾米。
「嗨~寶貝,我就知道你在這裡,兩天不見有沒有想我啊?」艾米依舊是那個瘋癲的性格,越過中年男人後她滿臉興奮的撲進了林濤的懷中,親昵的在他臉上一吻之後,竟然對著旁邊的曹媚說道:「這位女士,相信你不會介意我和我男友這麼親熱吧?濤可是我的摯愛呢!」
「是嗎?」曹媚面表情的歪歪腦袋,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面,嘲諷似的說道:「但我怎麼不知道我老公有你這樣的摯愛呢?」
「哦,那肯定是濤跟你的關係還不像我們這麼親近,所以他才沒把我們相愛的事情告訴你!」艾米幾乎是掛在了林濤身上,一會親他,一會索吻,搞的林濤一個頭兩個大,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的力氣也不好使的太大。
「好了,艾米,我再重申一遍,我們就是很普通的朋友關係,不存在所謂的親近,更不存在所謂的相愛!」林濤可奈何的把艾米到了旁邊的座位上坐下,斜著身子看著她說道:「行了,我們老老實實的吃頓飯好不好?就像正常朋友那樣!」
「好的,我聽你的親愛的!」艾米嘻嘻一笑,卻還是滿臉笑意的看著他。
「哈哈,黃老弟,這位小兄弟面生的很啊,怎麼不給我們介紹介紹?」剛進來的中年男人饒有興趣的走到桌邊看著林濤,這人大約五十多歲,滿頭的銀髮但身體看上去卻很健朗,刀削斧鑿一般的臉非同一般的剛毅,一看就是長相很正派的那種人物。
「常市長你可來的正巧啊,我正好要給大家互相介紹一下!」黃超然早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親熱的拉著中年男人的胳膊說道:「林兄,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整個影城的父母官,常健翔常市長,常市長,這是我一位剛結識的朋友,姓林,叫林濤,是剛來我們影城的客人!」
「哈哈,林老弟幸會啊,不過一說你的名字我倒是想起來了,你該不會就是在那端王府里,自己挖了一口井的能人吧?」常健翔笑呵呵的握住了林濤的手,倒是看不出來一點架子。
「讓常市長見笑了,能人不敢當,也就是想解決一下自己飲水的問題,才有了那麼一個念頭的!」林濤也微笑著說道,這市長或許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但是這人給他的第一印象倒是不錯,從他赴宴沒帶任何一個女人,和艾米走在一起也是保持著很禮貌的距離就能看出,這人不僅低調而且看上去也十分的正派。
「林兄,看來你真是深藏不露啊,竟然連井都能自己打了!」黃超然頗為意外的看著林濤,然後引著常健翔坐下后,繼續給林濤介紹道:「再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咱們影城的朱德力朱副市長,我們一般都親切的稱呼他為朱哥,也是我們常市長手下的得力幹將,不可或缺的左右手啊!」
「黃老弟你就別抬舉我了,我就是個給我們常市長打工跑腿的角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朱德力完全沒有站起來的意思,打了個哈哈之後繼續剝著他面前的一盤花生米,一顆顆的往嘴裡扔著,態度十分的輕慢。[
之後,黃超然又給林濤介紹起了剩下兩個男人,說起來都是影城裡跺一跺腳的顯赫人物,而且黑道白道的大拇指人物今晚都來了,一旁帶著那個沒穿內褲小少婦的斯文男人,竟然就是影城最大幫派的掌舵人,手下上千號精幹的漢子,擁有的私人糧倉幾乎抵得上公家糧倉的一半。
介紹到這裡,開始還搞不懂黃超然請自己吃飯的真正用意,但這一圈介紹下來林濤就立刻明白過來了,這是黃超然在隱晦的向他展示自己的人脈底蘊,也就是他的軟實力,說白了也就是讓林濤看過之後回去好好掂量掂量,能夠知難而退自己讓出白茹來。
至於黃超然最後會不會和他刀兵相見林濤就說不清楚了,不過他對這種隱晦的威脅肯定不會放在眼裡,他不會主動去惹別人,卻不代表可以容忍別人惹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