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沒有免費的晚餐
這一刻秦雨的眼神開始變得有些迷離起來,儘管她才抽過煙,但林濤卻絲毫從她嘴裡聞不到煙味,反而吐著陣陣誘人的香氣對自己說道:「是不是怕我是個神經病,突然對你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呢?」
「有……有一點吧!」林濤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幾乎是壓在自己身上的秦雨,完全是下意識的在回答著她的問題,林濤現在腦子裡亂鬨哄的,數個稀奇古怪的年頭通通在往外冒,艷遇?一夜情?或者是花痴?大量的辭彙不斷在他腦中旋轉,似乎攪的他連腦漿都在轟響。
其實,林濤覺得現在身上的女人要是張紅的話,他肯定十分理解這種狀況,因為他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以張紅的個性絕對能幹出這種倒貼的事情來,但是換成一直都如同一個冰山美人一樣的秦雨,用這種方式突然壓著自己,就讓他很難適應了,這種幾乎不可思議的艷遇他壓根連想都沒想過。
「不出去就不出去了吧,其實這裡黑黑的也挺好!」
秦雨這句話像是在對林濤說,卻又像是在自言自語,然後在林濤比震驚的目光中她突然抬起了腿,直接跨坐到了林濤的大腿上,又用手摸著座椅的電動開關,直接把林濤往後放平,之後,時間似乎出現了短暫的停頓,四周靜的讓兩人幾乎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
林濤半躺在座椅上目瞪口呆的看著身上的秦雨,而秦雨則大方的坐在林濤的身上,臉上一抹複雜的表情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她雙眼直視著林濤,慢慢浮現的溫柔笑容,林濤的心臟「咚咚咚」跳的比的迅速,但他同樣能感覺到秦雨的心跳也絕對不慢。
就在兩人都想努力的從對方眼神中看出點什麼來的時候,秦雨突然的神秘一笑,一雙纖細的嫩手直接滑到了她垂在林濤腹間的衣擺上,只見那雙小手一抓一掀,秦雨身上的那件白色針織衫就很乾脆的離她而去了。
針織衫帶著一陣香風被秦雨扔在了後排座位上,露出了她只穿著一件乳白色小巧文胸的雪白身體,秦雨的胸部不大,但同樣也不算很小,看規模林濤的一隻手印上去正好可以完全掌握,而且她的胸型也十分的漂亮,被文胸輕輕托住露出一道非常誘人的淺溝,惹人愛憐的同時又讓人不知不覺的產生衝動。
秦雨的笑容裡帶著一絲羞怯,一絲得逞,就在她背著雙手去解開身後的掛鉤時,她穿著黑色力褲的下身有些不安的扭動了幾下,林濤的腦部立刻一陣強烈的熱血湧來,他當然知道秦雨為什麼會扭,全是因為他起了最大的反應,要是秦雨不扭的話,他估計自己的東西都能把秦雨生生給頂起來。
「啪嗒~」
乳白色的文胸扣子開了,兩條肩帶也松垮垮的耷拉在秦雨的小臂上,秦雨雙手捂著自己的文胸,臉上越來越多的都是羞怯,但還沒等林濤反應過來,秦雨就突然扔掉自己文胸。
林濤的雙眼瞬間瞪到最大,不敢置信的,愣愣的看著秦雨誘人的雙峰,那上面兩點小豆豆是那麼的粉紅,小巧而迷人,似乎是在聲的訴說著它主人的清白之軀。
秦雨羞怯的厲害,林濤直直的目光落在她的雙峰上時,她的身體也開始微微的顫抖,不過很快,秦雨又快速的俯下身去封住了林濤的大嘴,一條有些笨拙的香舌只試探了幾下就徹底探了過去。
秦雨的嘴唇很冷,幾乎可以用冰來形容,但她伸過來的香舌卻是火熱滾燙的,在林濤的嘴裡胡亂的攪動了幾下之後,秦雨就又主動的把林濤的舌頭給吸了過去,讓林濤的腦子好一陣發麻再發麻!
林濤被秦雨一系列主動出擊弄得血脈噴張,完全忘記自己是不是和秦雨根本不熟了,他本能的摟住秦雨那不堪一握的小蠻腰,在秦雨動情的深吻下,他一個惡龍翻江就把秦雨嬌小的身體給壓在了下面,一雙粗糙的大手跟著就撫上了秦雨最致命的高峰,肆意的揉捏著。
秦雨的氣息越來越紊亂,全身都在不安的來回扭動,迷亂間她只感到一雙大手正在把自己的褲子使勁往下拽,秦雨有些驚慌的按住那雙大手不讓他動,可等她睜開眼睛看清了身上的男人後,她卻主動勾住男人的脖子再次和他熱吻起來,而空下來的另一支手則輕輕解開了自己褲子上的鈕扣,然後抓住男人放在自己胸口的大手,引導著他慢慢脫去自己的褲子……
一陣激烈的翻雲覆雨之後,車內只可以用一片狼藉來形容,所有的玻璃都因為劇烈的呼吸而爬滿了白霧,紙巾、內衣扔得到處都是,連中控台上擺放著的幾隻毛絨玩具也通通掉在了腳墊上,一個小巧而清晰的腳印正印在後的玻璃霧氣上,那是秦雨剛剛因為太過激動才蹬上去的。
「唉~怎麼就忘記讓你戴套了呢?你又把它們弄進去了!」
此時的秦雨正一絲不掛的斜靠在林濤的身上,兩人的戰場早就轉移到了汽車的後排,秦雨被林濤一手摟著,兩道彎彎的柳眉卻輕蹙在一起,她低頭從林濤的手指間吸了一口香煙,從嘴裡吐出一股長長的白色煙霧,卻怎麼也消除不了她臉上濃濃的煩躁,她用一種質問的口氣說道:「今天正好是我危險期的第二天,一點僥倖的機會都不可能有,診所里又沒緊急避孕藥,萬一懷孕了我可怎麼辦?」
「應該不會吧,現在的懷孕率非常的低,不可能這麼湊巧!」林濤嗅著秦雨髮絲間的香氣,只能如此的安慰道。
「可要是就這麼湊巧呢?」秦雨突然直起身體轉頭看著林濤,就看她咬咬下唇,臉色白的有些難看,可最後還是力的擺擺手說道:「算了,不說這個了,要是真懷了那也是我的命,你別有什麼心理負擔!」
「秦雨……」林濤的嘴唇動了動,神色比複雜的看著滿是疲倦的秦雨,猶豫著問道:「你和我……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求我?」
「你感覺到了?」秦雨轉身靠在車門上和林濤面對面,拿起自己滑落在地上的針織衫蓋住毫遮攔的下身,然後用幾根手指撐住額頭,淡淡的看著林濤問道:「你為什麼不認為我僅僅是因為喜歡你,想和你一夜情呢?」
「你覺得我是個自戀狂嗎?」林濤苦笑著搖搖頭,把自己手中的半截煙遞給秦雨,嘆著氣說道:「能讓你付出身體的事情肯定不簡單,希望你別太為難我!」[
「肯定是你力所能及的範圍!」秦雨輕輕吸著林濤遞過來的煙,激情過後她的臉色有種病態的白皙,她緩緩側過頭,神的看著自己落在地上一片狼藉的內衣,輕聲說道:「我弟弟他們被困在一棟大樓里了,逃回來的人說那裡有上千隻活屍,我去求過李強他們幾個老大,他們都不願派人去救他們,說為了救三個人有可能失去上百個人,根本不值得!」
「所以你就用這種方式來求我了?」林濤嘴裡泛起一陣苦味,和一個能讓自己心動的女人進行一場肉體上的交易,這讓他的心裡著實有些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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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雨很誠懇的點了點頭,說道:「昨天盧佳和我聊起過你,所以我就知道了你的一些事情,而且你剛才也承認了可以殺掉一千隻活屍!」
林濤有些啼笑皆非的看著秦雨,指指她又指指自己,很不確定的問道:「那你就不怕我事後不認賬?」
「沒什麼怕不怕的!」秦雨托著下巴輕輕搖了搖頭,口氣淡漠的說道:「我又不是處女,所以我的身體根本算不了什麼,我把它看的也沒你想象中那麼重,我所能帶給你的也就是那一瞬間的感覺,事後你也只能留下一段模糊的記憶,所以你並不能從我身上帶走什麼……」
秦雨說著轉頭看向了林濤,緩緩放開了自己疊在胸口的雙臂,連蓋在腿上的針織衫也被她輕輕拉開,然後歪著腦袋繼續說道:「我所能給的最大報酬已經給了你了,至於值不值得你自己肯定會去評價,當然,你要是答應幫我去救我弟弟的話,我會再陪你一個月,我們現在就可以接著兌現!」
「唉~」
林濤今天都不知道嘆了第幾口氣了,他不知道自己的缺點是不是太容易被別人看出來了,搞的現在他所遇到的每一個女人,幾乎都能準確誤的抓住他的脈搏,只要楚楚可憐的一求他,他就立馬會去投降。
「晚上冷,快把衣服穿起來吧!」林濤並沒有急著去兌現秦雨所說的報酬,而是拿起她散落在地上的衣物遞給了她,等秦雨一臉狐疑的抱著衣物看向他時,林濤奈的搖搖頭,苦笑著說道:「拿人手軟吃人嘴短,放心吧,我會儘力去救你弟弟的!」
「嗯!」秦雨輕輕點了點頭,然後一邊穿著衣服一邊不確定的問道:「你要是還想的話……等會去我那裡也可以的!」
「算了,你還是給我留點力氣好去救你弟弟吧!」林濤搖了搖頭,又突然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我還是喜歡你失控時的樣子,那樣的你看上去更真實!」
秦雨沒說話,但是臉卻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就看她低下頭喏喏的說道:「你先回去吧,我不想被人看見!」
「嗯!明天我再去找你!」林濤點了點頭,飛快的穿上衣服下了車,抬頭看看面前那堵高大的圍牆,值班巡邏的人早不知道窩到哪去睡覺了,竟然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而高大圍牆投射出來的陰影就如同一片揮之不去的烏雲一樣,讓林濤本能的感覺到,秦雨的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
……
順著柏油馬路往回走,林濤發現歌唱比賽還在繼續,隔著老遠就能聽到那陣陣悠揚的歌聲和人們的歡呼聲,但他滿腦子複雜心思自然也就沒什麼心情去聽歌了,吹著有些冷冽的寒風,林濤小跑著回到了住處。
「咦?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林濤一打開門就發現屋裡的幾盞野營燈是亮著的,曹媚正盤腿坐在沙發上翻著一本雜誌,見林濤回來了,她笑著迎上來幫他脫去外套,說道:「那比賽我看得有點聊就先回來了,白茹要不是被羅玉蝶拉著說話估計也和我一起回來了!」
林濤把衣服脫下來交給曹媚,轉身走到沙發上坐下,笑著問道:「哦?那比賽不好看嗎?」
「非就是一幫人苦中作樂而已,看多了反而感覺心酸,而且到了後來比賽就有點走味了,全是女人在那做些下流的表演,看得有些倒胃口!」
曹媚搖搖頭把林濤的外套抖了抖掛在衣架上,然後拿來一雙拖鞋蹲在林濤身邊幫他脫去鞋襪,又溫柔的把拖鞋套在他的腳上,最後拿著林濤的襪子笑著說道:「爺,你的襪子和身上都好臭呢,乾脆去樓上洗個澡吧,我正好剛剛才燒了一壺熱水!」
「嗯,是有點發臭了!」林濤聞聞自己身上散發出怪異味道的t恤,心裡多了一些難堪,估計這味道剛剛肯定把秦雨給熏著了,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能忍的下來的,這怪味連林濤自己聞到都直皺眉頭。
曹媚先去準備了一下林濤才上了二樓,進了衛生間隨手把門給關上,一轉身就看到衛生間里已經擺放好了一個熱氣騰騰的大水桶了,雖然這點水想把自己徹底洗乾淨肯定是不可能,但洗個大概,把異味消除那還是沒問題的。
利索的把自己全身扒了個精光,舀起一瓢溫水就從頭頂澆了下去,林濤爽快的吐出一大口氣,剛想再來一瓢,眼角的餘光卻看到衛生間的拉門被人打開了。[
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手裡拿著一條毛巾的曹媚,此時她的身上竟然和林濤一樣清潔溜溜什麼都沒穿,但曹媚的臉上也沒什麼羞澀的表情,隨手就帶上拉門,挺著她的那對傲人之峰,非常自然的走到了林濤背後,一邊打濕手裡的毛巾,一邊輕輕說道:「爺,你站著別動,我幫你擦身子,不然你背後肯定擦不到!」
「好!」林濤也很自然的點了點頭,居然一點尷尬都沒有,等曹媚細心的幫他擦拭起身體來,林濤有些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沒有出現任何一點不該有的反應,看著同樣光身的曹媚,他怪異的感覺那好像就是自己已經結婚多年的妻子,似乎已經十分熟悉對方的身體,就像老夫老妻那樣互相為對方搓著澡,半點歪念頭都沒有。
曹媚手舉著林濤的胳膊,彎著腰賣力的幫他擦著腋下,臉上至始至終掛著淡淡的微笑,等她慢慢擦到林濤背後的時候,曹媚卻沒來由的問道:「那個什麼秦醫生勾引你上床了吧?」
「呃……」林濤意外的愣怔了一下,有一種偷情被活捉的心虛感,但還是很窘迫的點點頭說道:「是的……可你是怎麼知道的?」
「她用的是碧揚的香水,很特殊的味道,昨晚吃飯的時候我就聞到了,你先前被她叫走,現在又全身都是這種香水味,不是她勾引了你還會是什麼,總不可能是你強暴她了吧?!」
曹媚十分睿智的笑了笑,臉上看不出任何惱怒之類的神色,但等她手裡的毛巾擦上林濤的脊背時,卻又突然蹙起眉頭來,含著怒氣說道:「這女人怎麼回事?怎麼這麼沒輕沒重的,就算是開苞也不能把你背後給抓成這樣啊!你瞧瞧她把你背上給抓的!」
「呃?」林濤有些意外的轉身去照浴室里的鏡子,果然在自己的背後看到了一排排鮮紅的抓痕,有好幾處地方甚至都滲出了血絲,剛才在車裡時可能因為太激動自己根本沒感覺,但現在一澆水立馬就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
「爺你別摸了,小心感染,我出去拿瓶烈酒給你消消毒,也不知道那野女人的指甲里有沒有什麼不幹凈的東西!」
曹媚低聲罵了一句,蹙著眉頭裹了一條浴巾就出去了,沒一會就拿著一瓶七十二度的衡水老白乾又走了進來,拔開瓶蓋曹媚一邊小心翼翼的把酒澆在林濤的背上,一邊恨恨的說道:「哼~以後別給我看到她,她要是敢出現在我面前,我非抽死她不可,裝什麼純潔貨色,上個床能有多疼啊?」
「算了,她肯定也不是故意的!」林濤很是訕訕,也不好在曹媚面前過多維護秦雨的,畢竟曹媚怎麼都算自己人,剛剛發生過關係的秦雨反而是真正的外人。
「她要是敢故意,我早就殺到她那個破診所去了,你不打女人,但我可是沒那麼多講究,不是自己家男人就能這樣狠抓嗎?」曹媚蹙著眉頭十分心疼的給林濤把背後消完毒,把手裡的濕毛巾又放在桶里搓了搓,這才轉身繼續為林濤擦起下身。
不過這一擦下身,林濤該有的反應那是絕對都有了,原本還很安靜的「鋼槍」一下就比猙獰的頂在了曹媚的下巴上,曹媚卻被頂的「撲哧」一笑,嗔怪的用手拍了一下那把「鋼槍」笑罵道:「小壞蛋,剛剛才吃過現在又來調皮了,是不是還沒吃飽啊?那姐姐再喂喂你好不好呀?」
曹媚說著,如清水一般流轉的大眼睛緩緩抬起來看著上方的林濤,林濤站在那裡呼吸也開始慢慢加重,和曹媚的眼神一接觸,那「鋼槍」又更加猙獰了幾分,曹媚輕輕咬住下唇羞澀的一笑,心照不宣的把手裡的粉色毛巾鋪在了地上,雙膝跟著準確的跪在上面,之後檀口輕啟,慢慢裹住了那把絕世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