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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21章 21,暗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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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嫂被張其危從營子山救回來后就鬱鬱寡歡,她也知道張其危是對自己的關心,而且是冒著生命危險去救的自己。 

  可是張其危他卻不明白自己到底需要的是什麼。 

  岳嫂自從和吳鄂作在營子山入了洞房以後,生理的渴求被喚醒后就再也睡不著了。在她心裡對張其危的惱火大於感謝。而且這種惱火還是不能與人分擔的。只能在心底里發酵!這種體驗就是窩火! 

  而且這種窩火與日俱增! 

  營子山的吳鄂作老家是什麼地方的,沒有人知道。因為他們劫掠的時候都是蒙面的。如果這土匪在劫掠的時候不巧被你看到了真面目,那麼對不起,你的小命就難保了。本來營子山的土匪,還有很多地方的土匪謀財不見得害命,但你認出了他,他和他的過著正常人生活的親屬面臨危險,就只有殺你滅口了。所以在那時人們遇到土匪劫掠的時候,你又知道難逃此劫,你最佳的選擇就是舍財免災了。雙手抱著頭就ok了。 

  現在雎縣人知道了營子山的軍師點子多是誰家的兒子,因為他代表營子山的人和張其危談判時以真面目示人了。按後來的說法就是他的身份被暴露了! 

  當受過營子山直接傷害的苦主找到點子多家找他親屬算賬時,點子多的父母矢口否認點子多到了匪窩,只說離家多少年沒有回了。 

  細心的苦主找點子多的老婆算賬,點子多的老婆也說點子多有上十年沒有回家了。至於他現在是為官為匪,自己也不知道。苦主就問點子多的老婆那三四歲的小孩是誰的種。 

  點子多的老婆只能說這是家事。那時老百姓還沒有隱私權之說。 

  過了一夜,點子多一家就神秘失蹤了! 

  岳嫂聽說了此事,驚出了一身冷汗! 

  原來通匪也會被主流社會不容呢! 

  自己還對吳鄂作念念不忘,要是讓左鄰右舍知道自己和吳鄂作還春風一度過,還不被唾沫淹死!自己有百口也莫辯了! 

  岳嫂的思念也就只有在心裡了。 

  就在岳嫂十分糾結的時候,一天晚上,岳嫂正準備睡覺的時候,聽見了窗戶被敲的聲音:「誰?」岳嫂輕聲問。 

  「我」 

  岳嫂從聲音判斷是吳鄂作,就把窗戶打開,吳鄂作從窗戶跳了進來。 

  「你這個沒有良心的,為了自己逃命,扔下我不管,今天好意思來找我。」岳嫂故意給了吳鄂作一個後背。 

  吳鄂作知道岳嫂是在惺惺作態,就從後面把岳嫂抱住說:「你以為我捨得扔下你,但你是知道的,他們來救你,如果沒有找到你,無功而返,他們能夠善罷甘休,最後窮追不捨,直到把我們圍住,然後發現你和我成了夫妻,他們能夠放過你?那時豈不是玉石俱焚!」 

  「道理是這個道理,你們應該和我商量,由我來選擇和決定。」岳嫂感覺自己捨身救人的高尚之處沒有表現出來,這是多麼遺憾的事情。就轉過身直視吳鄂作。 

  「你別這麼看著我。我被你盯得心裡發虛呢。你要知道事急從權。大禮不辭小讓。當時情況那麼緊急,還在那婆婆媽媽的演戲?我心裡清楚對不起你,這不來給你賠禮啦!」吳鄂作說。然後從懷裡掏出了一串由珍珠綴成的項鏈。 

  「你不要在這花言巧語糊弄我!還拿這破玩意來堵我的嘴。」岳嫂嘴裡這麼說著,手裡就拿著項鏈欣賞起來。 

  「我今天就是來接你的,你想,我怎麼捨得丟下你不管呢!」 

  「你說的好聽,我現在在雎縣是良家婦女,婆家雖不是大戶,但家道殷實還是算的上的,放著安定生活不過,和你整天東躲西藏的當土匪的壓寨夫人,亡命天涯?」 

  「我的好老婆呀!你不需要亡命天涯。我們還是在營子山過活。生活穩定得很!他們攻山後沒有把搭的房子燒毀,真是仁者之心呢!」 

  「在那荒山野窪的,生活有什麼樂趣?」 

  「有我陪伴在你身邊,總比你這麼寡居要好的多。你在雎縣當寡婦,我在營子山當鰥夫,兩人都孤單,你到了營子山,我們一起都解決了。」 

  「我有什麼好處呢?」 

  「這好處不是給你說了嗎?」 

  「我這通匪,也就是成了土匪婆,名譽損失大著呢。以後我和娘家人還怎麼見面?你不是把我陷得更是尷尬的處境。」岳嫂突然想到現在選擇了吳鄂作的營子山生活,也就堵住了自己將來作為正常人生活的道路! 

  「這沒有關係的。我們營子山的兄弟除了有活乾的時候,好多人就在家裡和自己家裡人生活在一起。在山上的兄弟都是暴露身份了才在上面的。好多兄弟平常就在自己家裡過著正常人的生活。像你現在也可以不到營子山,我想你了就來看你。你要是想我了,就在窗台上放一盆花,我會派人來接你到營子山去住幾天。」 

  岳嫂聽了這個安排還符合自己的想法,也不冒什麼風險。 

  「你這豈不是把我當窯子了,你就是來逛窯子一般!」 

  「這怎麼會是一樣呢。有句話不知你聽說過沒有,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和他們在一起只是解決生理問題,不會解決感情問題。」 

  「你們佔山為王的土匪還有感情問題?」岳嫂以為人當了土匪就不是人了。 

  「你以為我們土匪就不是人?我們還不是有父母兄弟,妻子兒女。人的情感我們一點都不少!」 

  「我以為你們嗜血成性,就泯滅了人性呢!」 

  「你看,我是人,我現在就需要女人了!」吳鄂作說完就撲向岳嫂。 

  岳嫂往旁邊一閃,吳鄂作撲了一個空,趔趄一下見岳嫂往床那邊跑去,吳鄂作幾步就竄上去,一把抱住岳嫂…… 

  張其危從所圈之地往回走的時候,猛然想起,自己這不是聽老輩子說的在修道嗎?那個乞丐不是還給我了一本書,上面一個字也沒有,是不是我的功力不夠還看不見上面說的是什麼。 

  張其危現在悟到了一點,人的本事是在不斷歷練中獲得的。 

  張其危騎著馬,走了一段路后要過河,他想試試自己是不是有了超人的本事,就下馬,從河的這邊往對岸跳去。 

  這河面有三米多寬,張其危這一跳,就聽耳邊嗖的一聲,自己已經穩穩地站在對河了。 

  張其危又往回一跳。呀!也是輕鬆跳了回去。張其危牽著馬,走到有五米寬的河床位置,試著一跳也剛好跳過了河。張其危現在知道自己功力隨著功德石的增高也增高了。換句話說他現在隨著功德石增高一米,他的活動半徑也就增加一米,比如他能夠跳一米高,也就能跳一米遠。現在他的半徑就是五米了。 

  張其危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就把馬抽了一鞭子,那馬撒腿就往前跑。張其危邁開大腿追馬,一步就是五米,幾下就追上了奔跑的駿馬,然後把馬甩了一大截。而且張其危這麼快的跑還不帶喘粗氣呢!張其危想到了一句話,我跑不贏老虎,但我跑得贏你。意思就是面對危險是,會跑的話,逃命的幾率就大多了! 

  張其危想到了陳懷軍的事情還沒有了,是解決陳懷軍事情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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