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第88章 春風化雨潤心田
趙歡魔怔般將手中攥的褻衣貼在鼻前深嗅,接著腦後一拋,無數碎片影影綽綽,映著蜜蠟紅燭飄轉而下。
雖然今夜靈毓早就做好了獻身的準備,但未經人事的女孩兒哪裡禁得起如此粗暴手段的對待?
此刻她小白羊般被剝個乾淨,啊的一聲雙手將紅透的臉兒捂住,玲瓏窈窕的胴體卻空門大開,妙態畢現。趙歡三下五除二也將自己的小衣除盡,捉住女孩的腿彎整個身體便欺壓上去。
靈毓啊的一聲呼痛,眼中紅淚和女兒初血一起湧出,奮起一雙小手將男人推搡。男人鼻息咻咻,更是像一頭聞到了腥味的嗜血野獸,女孩嬌軟無力的雙手何如能推得開,只好祈求般急促輕喚:「夫君,求憐惜些。」
趙歡卻仍然不為所動,只顧著一味奮力衝殺,痛得靈毓直欲昏厥,臉蛋由紅變白,又白得發青,小嘴巴下一意識地張便要在了他的肩上。
「毓兒。」肩頭吃痛,趙歡的眼睛漸漸恢復了清明,一見此番情形大驚。自己明明只想著淺嘗輒止的,卻何以不管不顧毓兒的傷勢狠心撻伐?弗一回想,更是又驚又懼,只因先前的畫面都是歷歷在目,也並無超脫出自己控制的感覺,然而嚇人的是,事先的自己卻無法真正控制這些行為。
他今日早些時候面對花珠,也曾有過類似的經歷,但當時的感覺直如大河決堤一般強烈,趙歡極為機警地奮念相抗,才將那決出的口子堵住。而靈毓是他極親近之人,兩人相處,他的狀態本就放鬆,加上這迷亂的感覺不夠激烈,這便像溫水煮青蛙一般,將他的神覺漸漸淹沒。
為何竟會這樣?
是因為那傳說中通天化地的扶搖之策?
還是那塊被自己一口「吞」下的傾國玉璧?
又或者,趙歡的心頭現出一個黑影,那個第七重幻境中和自己長相一模一樣的人?
靈毓兒埋首肩頭,輕聲飲泣,趙歡聽得心臟直顫,大罵自己禽獸,方欲抽身而出,卻突然省起一個念頭。要知道女孩兒的第一次極為重要,若是自己現在戛然而止的話,今夜的事定會在毓兒的小小心中留下永遠的夢魘,更有甚者可能她一輩子再難體會得到男女之愛的樂趣與靈肉合一的愉悅。
「毓兒——」
趙歡儘可能地放緩動作,暖暖的雙手將女孩兒的嬌軀墊起,加倍溫柔地輕撫著她光滑的脊背。
「我家毓兒,好毓兒,小小毓兒,親親毓兒……」
可憐的靈毓千呼萬喚,終於等到了趙歡的回應,顫聲答一聲:「公子!」
「嗯哼~該叫什麼?」
「夫君。」
「夫君,我好疼。」
「好毓兒再忍耐些,過一會兒就不疼了。相信為夫,好嗎?」
「嗯。」靈毓略作猶豫,抿起苦楚的小嘴,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多懂事的姑娘啊。看著她蒼白欲滴的小臉,趙歡的心裡也快淌起淚來,兩人相交之處,身體不知不覺地便渡了過去一縷氣息,忽然便看到靈毓蒼白的臉龐明亮了一分。
趙歡一見大喜,不斷沿用此法將自己體內的氣息緩緩推渡過去,靈毓漸漸地恢復了生氣,眸子里神采也明媚起來。須臾之間,小姑娘的氣色倒似比之前相見時還要好上許多。
唔呀!這扶搖之策果然神奇,沒想到還有此「特殊」的功用。真是太實用了!
「夫君,我好害怕,夫君方才像是要把毓兒吃了。」委屈的小丫頭試探著道。
「怎麼會呢,毓兒是為夫的寶,為夫要一輩子疼著毓兒,寵著毓兒。咱們毓兒將來還要做君夫人,看哪個笨丫頭不順眼吶,就讓人打她們屁股,你說多威風啊。」趙歡噴出熱氣,撩人的情話不斷在靈毓的耳邊廝磨,漸漸感到女孩兒乾涸緊湊的身體開始瑩潤起來。
靈毓嚶嚀一聲,忙呼:「不行不行,毓兒只是個卑賤的丫頭,怎麼能做君夫人哩!」
「罷罷罷,既然毓兒不願那麼也好,只是堂堂的長安君竟然要終身不娶,不知老太後會不會真箇氣死?」
「為何不娶?」靈毓認真地皺眉問道。
「因為我今生只愛我們小毓兒一個啊。」說著身體一頂,靈毓方欲開口,化作噢的一聲嬌呼。
少女的身體漸漸有了反應,奇怪的感覺讓她又驚又喜,初經人事的苦楚慢慢褪去,靈毓兒將小臉埋進夫君溫暖的懷,輕輕嗯啊呢喃,終於否極泰來。
「瞧,為夫沒騙你吧。」
「嗯,毓兒好夫君,好燙人呢,快要把毓兒烤得化了。」
靈肉相交,嬌羞的女孩兒也終於放鬆了緊繃著的神經,壯起膽子動情表白。
趙歡聽得心裡直盪,忽然坐直起身軀,將滿室春色盡收眼底,女孩兒又是啊的一聲,乞求道:「夫君,熄了燈可好。」
這時候的男人往往自信爆棚,趙歡淡淡一笑:「熄燈何須動腳,看為夫的『五羅輕煙掌』。呼哈!」說著催動內力,反手向燭火拍出一波掌風。
只見一丈之外,火光猛烈搖曳了幾下,終於——還是沒滅。
我擦,什麼狗屁神功,剛誇過你就掉鏈子,一點也不給本公子長臉。
趙歡微囧,靈毓卻哪裡顧得,扯起身下的被角掩住面目,做起了顧頭不顧腚的鴕鳥。
趙歡不再逗她,抱起靈毓兒一個翻滾,揚起的被衾將兩人覆於其下,上好的緞面反著燭光翻起了層層波瀾。
翌日,趙歡一覺睡至天光大亮,伸上一個懶腰只覺通體舒泰,體內轉圓的氣息也較之前更壯,渾身似有用不完的勁兒。
「莫非這扶搖之策還有采陰補陽的神奇功效?」趙歡想到,心裡卻驀地一沉,「以前看創世、起點大神們的小說,裡面的采陰補陽或采陽補陰,都是靠著侵奪對方精氣,如若這樣他的毓兒豈不就要遭殃?」
一邊想著,他忙去檢視睡在旁邊的靈毓。但見她甜憩如同小貓,小丫頭新承恩澤,臉上還掛著昨夜的淚痕,卻是紅暈明媚,楚楚動人。
趙歡看她並無任何不適,才稍放下心,寵溺地身在她粉嫩的小臉蛋上啵的一下,靈毓膩濕的睫毛微微顫動,竟然也醒了過來,呆萌地揉揉眼睛:「嗯——公子……夫君,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憶起昨夜情癲又歡喜又羞羞,盡顯女兒情態。
「子、丑、寅、卯、辰、巳……」趙歡掰著指頭算道,「應是辰時已過,剛巳時了。」
「呀!完了完了,第一次侍奉夫君就這麼晚起,還道是毓兒需索無度,當真沒法見人,要被別人給笑死的。」說著情急的毓兒起身下榻,卻又突然驚覺自己身上未著一縷,嚶嚀逃回被裡。
她這幾下動作連貫而麻利,病態全無。趙歡驚異的眼睛看著她,拉起小手帶入懷裡,又將耳朵貼在女孩兒心口,片刻喜道:「毓兒,你的傷見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