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4.第644章 離開血海
楚中天這會兒還在閉關打坐,或者說這七個月來一直就沒有動過,畢竟這裡可是血奴的地盤啊,自己如果因為隨便動而出了什麼事情,那後果怕是不堪設想。
「終於出來了……」狂瀟長舒了一口氣,單手一伸方天畫戟出現在了手中,足有兩米長,其上刻畫著淡淡的雲紋,更因為與狂瀟心意相通而刻畫上了暗金色的龍紋,乍一看上去似是在滴血,槍尖寒光閃閃,只是一看就有一種深陷進去的感覺,可謂恐怖無比。
「這是……」在狂瀟出來的那一瞬間,楚中天也睜開了雙眼,在看到鋒寒之後心中一驚,單手一揮將血奴的幕簾給拉向一旁,看著鋒寒驚聲問道:「這就是你所說的武器?」
「這就是我的鋒寒,在血潭之內淬鍊了一年多,現在終於有所大成,哈哈……」狂笑說著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隨即收回到體內說道,「我們也該離開此地了吧?」
「早就該離開了,我已經失蹤了半年,家裡人怕是已經瘋掉了,回去免不了又是一頓罵,哎……」楚中天這會兒其實挺後悔闖屍山血海的,啥也沒得到,還被困了半年,不過也算是知足了,如果沒有面前這個男人,自己怕是早已成為屍體了吧?
「恩,咱們走……」狂瀟聞言微微點頭,隨即低聲吼道,「血奴!」
只是這麼一喊,就見虛空出現淡淡的血肉,血肉快速組合成了血奴的樣貌,隨即說道:「七個月的時間,你才將鋒寒收服,比我想的要慢了幾分,不過也已經很不錯了,現在要離開了?」
「不錯,單個的事件已經太久,是時候離開了。」狂瀟點點頭,隨即疑惑的問道,「不過有件事我很疑惑,在三岔路口那邊的血河對面,似乎還有一處空間,如果這裡是屍山血海,那麼那一處地方又是哪裡?」
「那兒是你現在無法企及的地方。」血奴淡漠的看了楚中天,隨即傳音說道,「我勸你現在最好不要去,如果你的修為提升到歸元之境,或許有實力闖一闖,現在么……呵呵……」
看著血奴那不屑一顧的樣子,狂瀟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卻還是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估計是很恐怖的,那你先講我們二人送出去吧。」
「滾吧,以後少來我這屍山血海,能夠在屍山血海進進出出兩次的,估計也就只有你了!」血奴對於狂瀟那可是絲毫不客氣的,低吼一聲不耐煩的大吼一揮,就在這處空間,居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不等狂瀟在說什麼就將二人給踹了進去,二人只覺一陣頭昏目眩,隨即不見了蹤影……
「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出來了?」深深地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楚中天居然有一種想要哭的衝動,麻痹的,自己居然在裡面待了半年多,這特么出去是不是能夠吹一輩子了?不容易啊……
「啵……」
楚中天這一激動不要緊,身上的內氣居然劇烈的動蕩了一下,隨即面色一怔,對著狂瀟弱弱的說道:「哥,我好像突破了。」
「廢話!」狂瀟沒好氣的說道,「你們楚家的內氣,接近於下面的血色之力,你在血色之力那麼濃郁的地方,打坐半年突破一重,這算是慢的了,難道你還感覺到興奮?」
「哦……」楚中天原本想著激動地跳起來,然後吼一聲我突破了,結果被狂瀟這麼一說反倒打擊的沒那個心思了,只是伸了個懶腰說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再去屍山血海走一遭,你跟血奴是朋友,借他的地方閉關修鍊他應該沒什麼吧?」
「你把屍山血海當成你的家了?」狂瀟有些好笑地看著他,微微搖頭道,「真的再去的話,也得等實力再強些才行,咱們現在跟他還不是一個級別的。」
「哥啊,你不但救了我的命,還助我突破了一重,我想邀請你去一趟楚家,距離此處不過萬里,也算是盡一下地主之誼,不知可否?」楚中天哈哈大笑一聲,隨即對著狂瀟正色說道。
「恩?」狂瀟突然眉頭微皺,隨即扭頭看向一處,這令楚中天一愣,順著那處方向看去,就見一名身材瘦削的男子正極速前進著,後面五人急速追趕,而那男子的身材,居然跟狂瀟有著幾分相似。
「斬!」後方一名男子突然厲喝一聲,一道刀氣襲向前方,男子無力抵抗被轟在了地上,不由得大聲叫道,「我不是狂瀟,為何苦苦相逼?」
「但你的樣子跟狂瀟有幾分相像,誰知道你是不是易容了!」五人立即將男子圍了起來,出手之人冷哼一聲,雙眼一眯說道,「我等寧可錯殺,也不能放過。」
「我跟你們拼了!」男子聞言怒吼一聲,一柄長刀斬向男子,畢竟已受重傷,還沒斬到對方身上就已經被亂刀砍死,那叫一個慘。
「幾位仁兄,不知這狂瀟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居然讓你們這般憤怒?」看著幾人,狂瀟不由眉頭微皺,上前對著幾人抱了抱拳問道。
「狂瀟惡魔,在半年時間裡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更是滅掉了近百個小門派,傳聞此人乃是惡魔的先鋒,想要先將我水月澗給攪亂,只可惜他的陰謀已經被人給識破了!」那名男子冷哼一聲,說這話的時候咬牙切齒,不知道的還以為狂瀟強女幹了他老婆。
「半年……」很明顯,這是在狂瀟進入屍山血海之後發生的事情,只是誰會這麼重傷自己,看樣子自己在水月澗的名聲已經被搞臭了吧?
「小子,我看你長得也挺像狂瀟的,死吧!」那傢伙看著狂瀟,越看越感覺像狂瀟,不由怒吼一聲舉刀斬了過去。而其他眾人見狀也紛紛向前,欲要將狂瀟斬成肉末才罷休。
狂瀟臉色一變,鋒寒瞬間出手,五人最強不過吐納之氣第八重,甚至都無法抵擋鋒寒之上的戾氣,沒有絲毫懸念,直接被腰斬,而後沉聲自語道:「這到底是誰在算計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