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 全都走了
「這事兒說來話長!」若止山抿了抿嘴唇,隨即示意若千雪不再出聲,靜靜的看著吳天恆與威爾遜「交戰」。
「千雪是我的外孫女兒有什麼不妥么?」吳天恆嘴角閃過一個若有若無的微笑,搖頭問道,「聽說這次你抓了千雪跟她的幾個朋友,他們跟這起兇殺案有很大的關係?」
「通過偵測,整個別墅區只有他們的嫌疑最大,所以才將他們帶回來協助調查,吳警司,這似乎合情合理吧?」威爾遜挺直了身子說道,「這一次的兇殺案,可是死了近三十人,政府已經有人準備干涉了,我也沒有辦法。」
「但我的外孫女兒可不會做出殺人的事!千雪屬大家閨秀,從小琴棋書畫極盡溫柔之事,可能會如你猜測的這般殺人?再者,我那孫女婿,剛從華夏來不到兩天,又怎麼會惹上這麼多雇傭兵?」吳天恆眯了眯眼睛,身子一挺大聲喝道,「我以警司的身份命令你,放人!」
威爾遜雙眼同樣眯了起來,權衡了十幾秒后說道:「若千雪小姐可以暫時回家,但是狂瀟不行。在這事兒沒完之前,我就算拼了這個警長不要,也不能放走狂瀟!」
「哼!」吳天恆盯著威爾遜看了足足有一分鐘,最終冷哼一聲,隨即轉身道,「千雪,先跟外公回去,狂瀟的事情我再想辦法。」
「嗯……」若千雪不是笨蛋,此時的情況如果再跟威爾遜要人,恐怕連自己都可能走不了,站起身來冷冷的看了威爾遜一眼,隨即跟隨著吳天恆向外走去……
「警長,就這麼算了?」目送三人離開,史泰良湊上前去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卻見威爾遜搖了搖頭,低聲說道:「若止山一直沒有讓若千雪進入他的商業世界,而且若千雪的資料很乾凈,不會惹上這樣的事情,恐怕這事兒跟那個狂瀟有很大的關係,所以放走若千雪是為了賣吳天恆一個面子,我們真正要審問的,是狂瀟!」
「警長,女子監獄那邊出事了!」就在此時,又有一名警察從外面跑了進來彙報道,這讓威爾遜大吃一驚,連忙喝道:「出什麼事兒了?!」
「那個夏默兒殺死了四名犯人,然後帶著安琪兒逃走了!」警察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fuck!」
威爾遜聞言厲罵一聲,那個夏默兒看上去人畜無害讓自己放鬆了警惕,沒想到不但殺人越獄還拐走了一個重犯,立馬大聲嘶吼道:「調集所有警力,一定要將夏默兒跟安琪兒跟我抓回來!」
「是!」那名警察聞言身子一挺,隨即大步向外跑去,不等史泰良說話,威爾遜雙眼一瞪叫道:「不好,狂瀟!」說著大步向著關押狂瀟的房間衝去……
狂瀟此時正翹著二郎在座位上坐著,看到威爾遜氣勢洶洶的衝來不由笑了起來,打招呼道:「威爾遜警長,這麼著急,是要將我放出去嗎?」
「狂瀟,夏默兒深藏不露竟然越獄了,是不是你提前指使的?!」威爾遜那雙焦黃的眼睛綻放出幽幽的黃光,瞪著眼睛喝道。
聽聞此言,狂瀟心中不免覺得好笑,攤手說道:「我說你有沒有搞錯啊?我才十七歲,十七歲在我們華夏還沒有成年呢,你居然把我當成罪犯來看待,你們卡納爾就是這麼對待未成年人的?!」
「敢跟我裝蒜……」聽著狂瀟這有些不講理的言論,威爾遜終於動怒了拳頭鑽的「咯咯」作響,冷聲喝道,「今天,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警長,又來人了!」今天對於威爾遜來說似乎是一個災難日,還沒等他動手,剛才那名警官便去而復返,臉色有點兒難看的說道,「這次是華夏那邊的人。」
「華夏?」此話一出,威爾遜嗤之以鼻道,「華夏那邊就算再有能耐,還管的著咱們卡納爾么?」
「這位警長,話不能這麼說吧?」有些生硬的卡納爾語從外面響起,只見一個身高足有兩米的刀疤男子在兩名身穿華夏軍裝的戰士的陪同下走了進來,大漢將一個金色的小本遞給威爾遜說道,「我們是華夏金鱗的人,直接對政府負責,狂瀟是我們華夏的重犯,現在我們要將狂瀟帶回去。」
「狂瀟在卡納爾犯下重罪,在案子沒有了結之前,他哪裡也不能去!」威爾遜這次可算是硬了起來,雙眼泛著黃光說道,「不要妄圖拿華夏來壓我,我可不是華夏人!」
「呵呵……」大漢聞言呵呵一笑,點頭說道,「我知道你不是華夏人,但是我拿到了你們卡納爾政府出具的許可證明,准許我們將狂瀟帶走!」
說著後面士兵遞上來了一張白紙,被威爾遜一把給扯了過來,果然是卡納爾政府出具的證明,氣的他直接大吼起來。
「請問,我們現在可以提走狂瀟了嗎?」大漢微微一笑,有些戲謔的看著威爾遜。
「提走吧!」威爾遜大口喘著粗氣,大手一揮扭過了身子,大漢嘴角一翹,扭頭看向狂瀟,狂瀟聳聳肩,走出小型關押室直接伸出了雙手,兩名士兵二話不說上前便將其拷了起來,隨即押著狂瀟跟隨著大漢向外走去……
「主要嫌犯都走了,那我們還怎麼調查?」史泰良同樣著急無比,瞪著眼睛問道。
「給我好好逼問那幾名大漢,就算是嚴刑拷打也要整明白!」威爾遜深吸一口氣,冷冷的說道,「他們幾個都是卡納爾人,狂瀟才來卡納爾不到兩天,就算是他花重金雇傭的人,也不可能忠誠到哪裡去,只要嚴刑拷打很快就能屈服!」
「我明白了。」史泰良點點頭,轉身向外走去,現在三個主要人物都已經離開了,這幾個大漢可是唯一的線索,絕對不能夠斷掉!
「哼……」整個審訊室,只剩下威爾遜將拳頭鑽的「咯咯」作響,自言自語道:「狂瀟,不要以為被帶走就能逃過我的手掌心,敢在我的地盤上犯事兒,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