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第203章 那首歌的來歷
蔣震走進車間,從一具屍體的身上找出鑰匙,幫愛莎和伊蓮娜打開脖子上的狗鏈。
「埃默爾!」伊蓮娜掙脫掉鎖鏈之後,直接抱住了蔣震的大腿,絲毫不在意那上面還粘著粘稠的鮮血,會玷污她那身漂亮的連衣裙。
蔣震把自己的馬球帽摘下來,扣在對方的腦袋上,然後把一把手槍放回槍套,單手抱起了伊蓮娜:「準備好回家了嗎?」
「當然!雇傭兵先生!」伊蓮娜用力的點了一下頭,對蔣震說道。
還沒等蔣震抱著伊蓮娜走出車間,外面就傳來了一聲劇烈的爆炸聲,警車和內德一起化成了火焰。
「GameOver,內德先生,你沒能照顧好自己的蛋蛋。」蔣震看著火光語氣冷漠的說道。
愛莎想要從蔣震懷裡接過伊蓮娜,伊蓮娜摟著蔣震的脖子卻不下來:「不!我要埃默爾抱著我!我以後會告訴所有人!別惹伊蓮娜小街!她有一個無所不能的雇傭兵!」
愛莎定定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她也好,她女兒也好,就在剛才,近距離的欣賞到蔣震的殺人技巧,但是,她自己也好,伊蓮娜也好,卻都再沒感覺到之前那種對埃默爾未知身份的畏懼和恐怖,沒錯,女兒說的沒錯,這個男人是個無所不能的雇傭兵,一個算不上好人,但是絕對有著自己行事準則的男人。
把伊蓮娜抱到了之前內德開來工廠的那輛雪弗蘭汽車上,蔣震等愛莎也坐穩之後,發動了汽車,對著後視鏡里的兩人說道:
「我讓保羅那個白痴留在快餐車裡,現在把你們送過去,運氣好,你們應該還能趕上飛機。」
「埃默爾,機票和護照被那個矮子燒掉了。」愛莎咬著嘴唇說道:「最糟糕的是,其中有保羅-丹尼的護照,他要想再次帶我們離開,需要先去大使館證明自己的身份,然後回國重新拿到護照,再來接我們,但是,誰敢肯定,那時候,他會不會和伊蓮娜的父親一樣,一去不回。」
「噢,那混蛋燒了護照?早知道就設計個更痛苦的遊戲。」蔣震開車出了工廠:「不管怎麼說,先回家吧,至少不用擔心再有人燒護照和機票了。」
「是啊,因為已經沒有了。」愛莎捂著自己的嘴,用力的咬著手掌,終於忍不住無聲哭了起來。
曾經有那麼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和女兒距離天堂是如此的接近,但是稍瞬即逝,隨後,冰冷的現實告訴她,她現在仍要回那個在聖薩爾瓦多的家,每天對著客人賣笑並且擔心女兒的安全。
看到愛莎哭起來,蔣震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巴西怎麼樣?」
「什麼?」愛莎
「我是說,我有兩個朋友去了巴西旅遊,他們一直希望我去陪他們一起,我想我可以額外支付兩個人的旅遊費用,那筆費用應該也足夠我們在巴西玩一圈,然後再去英國找已經回去的保羅-丹尼,給他一個驚喜。」蔣震對愛莎說道。
愛莎哭的更激動,只不過這次臉上已經帶出了笑容,這一刻,她感謝上帝,讓一個叫做埃默爾的男人成為了她和女兒的鄰居。
但是伊蓮娜,卻乖巧的坐在後座上沉默不語,沒有安慰媽媽,也沒有對蔣震說出的話做出任何回應。
蔣震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手機看了一下號碼,用手機對後面的母女晃了晃屏幕:「這就是我的朋友,他們應該已經到了巴西,才會打給我。」
「嗨,老二摩擦器,巴西的陽光好嗎?」蔣震按下接聽鍵,對電話那邊問道。
然後,他聽到了一連串密集的槍聲和老二摩擦器的鬼叫:「巴西?你TM腦子現在在想啥呢?我和彎刀兩個人現在和一個英國傻-B外加你的快餐車在一起,被人追趕的好像發情的母兔子!整個薩爾瓦多的警察是不是都來追我們了?」
「彎刀,把那把機槍端出來讓他們見識一下!」老二摩擦器中間還對著彎刀喊了一句,接著蔣震就聽到了機槍掃射的聲音。
「城管,感覺到了嗎,我和彎刀現在就像是該死的足球,被兩伙人爭搶著追殺,一邊是警察,一邊是該死的黑幫,我也不知道他們為啥對你這輛噁心的快餐車感興趣。」
「你TM腦子現在在想啥呢?」蔣震獃滯了幾秒鐘,對老二摩擦器說出了相同的問題:「你和彎刀不是TM已經準備安檢登機了嗎?」
「說來話長,兄弟,我們本來想幫你來拿回士兵牌,結果半路看到了你這輛被黑幫追趕的快餐車,我以為你會在上面,結果我們上來之後,只發現一個要開著快餐車去使館區避難的英國傻瓜。」老二摩擦器大聲在混雜的槍聲中對手機喊道。
「你們在哪?」蔣震開口問道。
「我們TM在哪?開車的英國傻瓜?」老二摩擦器吼了一句。
即便夾雜著槍聲,蔣震仍然聽到了保羅-丹尼的聲音:「我們又繞回了朗姆林街!警察已經撤離,似乎他們不準備抓捕我們回警察局了,他們想要把我們留給黑幫,讓黑幫幹掉我們!」
「繼續兜圈,堅持三十分鐘后朝西城開,在西郊的梅西卡甜菜儲藏中心,那裡有幾架聖薩爾瓦多政府幫甜菜田噴洒農藥的********,我們在那集合,然後大家一起去巴西。」
「開著噴洒農藥的飛機去巴西?好吧,還真是拉風,沒問題,你終於想要和我們一起去見識巴西桑巴女郎了?」老二摩擦器問道。
蔣震沒理會老二摩擦器的話,直接掛掉了電話,握著方向盤踩下油門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衝去,嘴裡罵道:「誰TM想要去巴西,該死的英國傻瓜,毀了我美好的小康生活。」
開著雪佛蘭回到自家院子里,蔣震對下車的母女兩人說道:「五分鐘時間,回家裡拿上你們認為需要帶走的東西。」
「我們真的要像你說的,埃默爾?開著農藥飛機去巴西?我不想冒險……」
「那很酷,埃默爾,我還沒坐過飛機呢!你會開飛機嗎?」
母女兩人給出的回應完全不同,愛莎有些擔心,伊蓮娜則興奮的看向蔣震。
「當然不可能,實際上,那些********的燃油最多能把我們帶到瓜地馬拉與薩爾瓦多邊境的莫優卡,我會安排人來接我們去墨西哥,然後從墨西哥再前往巴西。」蔣震對愛莎說道:「你自己決定,是留下來繼續過這種生活,還是準備去未知的英國換一種生活,你有五分鐘時間,沒人能幫你做決定,因為沒人知道,在英國,有什麼樣的生活等著你,我只能說,你毋須擔心這次旅程,但是之後的日子,仍然是你自己走下去。」
說完之後,蔣震從伊蓮娜的頭上摘下馬球帽,戴回自己的頭頂,打開房門,掀起客廳門口的腳墊,進入了地下室,一把輕機槍帶著兩條彈鏈被蔣震扛了出來,扔到了車上。
「你要離開這裡嗎?」看著蔣震的動作,一直沒有離開原地的愛莎對蔣震問道。
蔣震點點頭:「沒錯,英國傻瓜報了警,我在朗姆林街幹掉了四個警察,那四個警察不可能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只有一個可能,他們接到了保羅-丹尼的報案,想要去羅切爾麵包房查查你和伊蓮娜的下落,如果我沒有先一步趕去幹掉那些黑幫壞傢伙,他們會打給內德,說英國人報了警,你猜等著你們的會是什麼下場?當然是隨便殺掉,避免麻煩,而我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光天化日之下趕過去殺了十幾個黑幫成員和幾個警察,你覺得薩爾瓦多政府還會給我頒發榮譽市民的獎盃嗎?我猜不可能,所以,換個地方開始新生活,瓜地馬拉,墨西哥,都是不錯的選擇。」
「是我們連累了你?」伊蓮娜揚起臉看向蔣震:「害你搬離這裡?」
「不,和你們無關,我自己的原因,我是個熱心腸,當然不可能看著我的兩個美麗鄰居死去。」蔣震把機槍和子彈裝在車上,轉過頭看向自己的房子:「知道嗎?我對我的這套房子傾注了很多新血,土地面積三百二十七平方米,建築面積一百一十二平方米,我自己還擴建了一個二十平米的地下室。」
蔣震說完,就直接坐上了汽車駕駛席,雙手握著方向盤:「決定好了嗎?」
愛莎還在猶豫,伊蓮娜則坐到了副駕駛上:「媽媽,我想好了,我要和埃默爾一起去旅行,開始新生活!那是我最近一直幻想的事,埃默爾帶著我,去任何地方,有他在,我什麼都不怕。」
「我怕,孩子。」蔣震點了一顆香煙,側過臉看向伊蓮娜:「我終於想起了那首歌的來歷,I'mInTheMoodForLove,你什麼時候看過那部電影?」
「在你家的電視上,很好看,那首歌也是我特意放進你的播放器的。」伊蓮娜對蔣震露出個笑容。
那部電影叫做《洛麗塔》,那首歌的名字叫做《I'mInTheMoodForLove》,當電影中的小女孩答應跟著男主角大叔一起去流浪時,電影里響起了這首歌。
「一點兒都不好看,那個女孩的媽媽死了。」蔣震對伊蓮娜說道:「更何況,我沒有戀-童-癖。」
「但是我想像洛麗塔一樣,跟你去流浪,並且不會變心。」
蔣震咧嘴笑了起來:「可惜我不是男主角,孩子,下次再看這種********,記得通知我,這種電影需要有大人指導和陪同下觀看。」
因為愛莎,拉開車門,坐到了後座上。
「現在,我可以帶著你們去流浪了,雖然旅程很短。」
(謝謝各位的投票和打賞,謝謝,我真不是哭慘,而是這本書成績真的挺慘,所以,謝謝各位訂閱正版,非常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