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老實交代吧
昊洋從胖子家回來后,母親已經做好了晚飯,四人愉快的吃了晚飯就回房間休息去了。昊洋陪著冰凌給她講解修鍊上的一些心得和技巧之類的。
第二天倆人一起上學去了,在學校分開之後昊洋想起了井上說的話,覺得那個梅川內酷很是可疑,應該就是菊花社安插在京市的探子之類,於是調轉方向直奔武術社而去。
武術社裡梅川內酷和金三斤倆人正在休息室一人抱著一個女學員,雙手在學員身上肆意的揉捏。
「三斤,昨天晚上我的哥哥梅川一夫和他的搭檔一起來到了京市,說是我們分社犬養小龜的公子犬養次郎被京市的劉家給扣押當作人質,他們過來營救,詢問我清不清楚劉家的情況。」梅川內酷摟著學員和金三斤說道。
金三斤趴在沙發上讓那個學員給自己按摩起來,他拿起一根香煙點著吸了一口說:「劉家我知道一點,說是京市五大家族排名最末,財力雄厚,好像劉家公子也在咱們學校上學。」
「哦這樣啊,可是咱們也不能直接去問人家啊,得想個辦法問出犬養少爺的下落。」
就在倆人在學員身上吃著豆腐的時候,休息室的門被推開了,昊洋走了進來坐到旁邊的沙發上看著幾人。
金三斤看著昊洋說:「你來做什麼啊,我們武術社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這裡是華夏的地方,我是華夏子民願意來就,倒是你這個棒子要注意啊。」說著昊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香煙點上一根后,看著那兩個女學員說道:「你們兩個真不知道羞恥,為了一點點金錢就出賣自己,我真為你們感到羞恥!」
那兩個女學員也不知道怎麼辦,本來跟著兩個教練一是滿足自己小小的虛榮心,再來這兩個教練也捨得給自己花錢買東西,反正跟誰談朋友不是一樣最後上床,索性就找有實力的教練多好。
昊洋猛吸了一口香煙吐出一個個煙圈:「你們出去吧我和這兩個教練有點事情要談談。」昊洋打算支走兩個女學員再和梅川內酷談談。
倆學員打算起身離開,金三斤一把拽住其中一個女學員的手腕一拉,直接拉進自己的懷裡一把抱住,然後看著昊洋說:「有什麼事情就說!」
昊洋不想讓兩個學員知道相關的事情,運用昊龍指導給自己的精神控制力控制了兩個學員,只見被金三斤抱著的那個女學員起身反手給了金三斤一巴掌,拉著另一個學員就離開了休息室。
金三斤捂著自己的臉頰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看著昊洋在那裡笑眯眯的坐著就問:「是不是你搞的鬼啊!」
「笑話,她自己打的你怎麼是我搞鬼了呢。」昊洋笑著說道!
「好了不和你們瞎疵毛了,梅川我問你菊花社安排你來京市做什麼?」昊洋打算進一步問清楚梅川內酷。
梅川內酷聽到昊洋說起菊花社心裡一驚,他怎麼知道自己是菊花社的成員,眼珠子轉了幾轉就說:「你說什麼菊花社安排我的任務,我不清楚你是什麼意思,我只聽說過在我們島國是有個會社叫菊花社,那是我們島國的驕傲。」
「呵呵還不承認,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來自菊花社的人,既然你不肯合作那我也就不手下留情了,看你倆也不是什麼好玩意,我今天就廢了你們。」對於島國和棒子國昊洋本身就沒有什麼好感,現在知道他們是作為探子來京市,攪合京市的市場,為此有多少公司破產,多少工人失業,想到這裡昊洋忍不住就像動手了。
梅川和金三斤倆人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一起,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
梅川內酷呵斥的說道:「好大的口氣啊,還要廢了我們倆,真以為自己有多厲害啊···!」說著倆人先出手攻擊昊洋。
昊洋一個翻身從沙發上翻到後面,瞬間轉身一個直拳打向了金三斤的面門。砰的一聲金三斤被昊洋狠狠的一拳打在臉上,金三斤瞬間就蹲在地上捂著鼻子哼哼。
梅川內酷看金三斤一下就被昊洋收拾了,心裡也不敢輕敵,一記掃腿直接踢向昊洋的肩部!昊洋手臂豎起暗用內力直接迎上了梅川的掃腿。
梅川用了幾乎九成的力量踢向昊洋,就算是一個小樹都會被攔腰踢斷,在他的腦海里甚至出現還有被一腳踢翻之後躺在地上呻·吟的樣子。
「砰」
「啊···!」
只見梅川躺在地上雙手抱著自己的小腿,在地上打滾哀嚎。
梅川感覺自己踢在了一塊鐵板之上,瞬間的衝擊了使得自己的小腿粉碎性骨折,再看昊洋只是拿手輕輕的拍了拍那隻手臂。
「梅川再次問你菊花社安排你來做什麼。」
此時梅川已經沒有什麼心思在回答昊洋的問題,自己小腿骨折嚴重恐怕以後再也不能待在菊花社了。
金三斤此時已經止住了血,看著在地上的梅川心中暗暗驚到,幾個月怎麼他變的這麼厲害了,梅川的雙腿自己清楚,比不上鋼鐵也差不多,就這一下讓昊洋給廢了,自己還是趕緊離開吧。想到這裡金三斤轉身打算離開休息室。
「等等!」昊洋叫住了金三斤!
「這麼著急走打算幹什麼去啊。」
「這個呵呵這個···!」
金三斤裝作笑臉的說:「這不是你和他之間的事情嗎,我尋思就不在這裡添亂了。」
「沒事多你一個不多,亂點就亂點吧,你是不是也說說你的故事啊。」昊洋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有什麼故事啊,我就是來自棒子國的一個教練,幫同學培養愛好,同時提升他們體力的訓練以及一些跆拳道的知識。」
「是嗎?那我想問你一下泡菜社你應該知道吧,要是不知道我幫你想想怎麼樣啊!」昊洋嬉皮笑臉的說著。
聽到這裡金三斤算是明白,人家已經了解了自己的一切,再抵賴裝混換來的只有自己受罪,所性就交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