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別太勉強自己了,你這樣訓練,是會出事的。」
訓練場上,塞爾吉奧看著瘋狂訓練中的周子牧說道。
周子牧一回到埃瓦爾之後就立即投入了訓練當中,並且他的訓練強度,甚至比平常訓練的強度還要大許多,這樣的訓練已經持續兩天了。
「沒事,我沒事,我還可以繼續訓練下去,我如果不訓練的話,就沒有辦法幫助球隊進球了。」周子牧擦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汗說道。
「你聽我的,別訓練了,你剛從馬德里回來,身體已經很疲憊了,還是回去休息兩天再說吧。」塞爾吉奧拉著周子牧說道,「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就要告訴何塞,讓他懲罰你了!」
周子牧一聽這話就立馬蔫掉了,如果何塞要懲罰自己的話,那多半就是不讓自己參加訓練不讓自己踢比賽吧,如果自己連比賽,甚至是連訓練的機會都沒有了的話,那周子牧就感覺自己踢球都沒有什麼意思了。
回到更衣室里,周子牧已經沖完了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靠著牆,周子牧的眼神中仍舊是相當迷茫,他現在只是想訓練,但是他甚至連自己應該訓練什麼都不知道。
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讓自己沒辦法突破過去?
果然是因為胡安弗蘭和戈丁這種等級的球員太強了嗎?果然是這樣嗎?
那自己就必須要多訓練,增強自己的實力才行,但是要訓練的話,到底應該訓練什麼東西呢?
他的大腦中陷入了這種死循環,一直在思考著這些問題。
手機響了,周子牧拿起來一看,是林夕瑤。
周子牧想了想,還是把電話給按掉了,他現在誰的電話都不想接,甚至是林夕瑤的電話。
繼續思考著自己的問題,周子牧仍舊是陷入了十分的痛苦之中。
「周,外面有一個中國女性找你。」訓練場的一個工作人員推開了更衣室的門,對周子牧說道。
中國女性?
想想能夠出現在這裡的中國女性還能有誰,肯定是卓牧裊。
穿好衣服,拿起自己的包,周子牧走出了更衣室。
在訓練場外,周子牧見到了工作人員口中的中國女性,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來的並不是卓牧裊,而是林夕瑤。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周子牧看著林夕瑤,吃驚地問道。
林夕瑤用一種十分幽怨的眼神看著周子牧,突然衝上來揪住了周子牧的耳朵。
「啊痛痛痛痛!」周子牧嚎叫道,「你幹什麼?突然上來就揪我耳朵!」
「你也好意思說啊!我的電話你都敢不接,你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林夕瑤說道,「說,你是不是想死?想死直說,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別別別別,你先鬆手,你先鬆手好嗎?」周子牧哀求道,「痛死我了,真的。」
林夕瑤白了周子牧一眼,鬆開了自己的手,問道:「說吧,為什麼不接我電話,還要按掉?」
周子牧一邊揉著自己的耳朵,一邊說道:「不是啊,不小心按掉的,真的。」
「哦不小心哦,我倒是在外面等了這麼久你回電話給我的哦,你倒是一個簡訊都不發給我,你覺得我會相信你是不小心按掉的嗎?」林夕瑤看著周子牧說道,「你是不是想再讓我揪你的耳朵?」
「別!」周子牧捂著耳朵閃躲了一下,「千萬別!」
「不想這樣就說實話,我沒有什麼閑工夫聽你說假話。」林夕瑤說道。
「唉……」周子牧沉重地嘆了一口氣,「就是心情有點問題,不想接電話,誰的電話都不想接。」
「白痴,我的電話好歹也要接啊你知道我站在外面有多擔心你嗎笨蛋?」林夕瑤抱怨道,「我告訴你我知道你心態出現問題了才屁顛屁顛跑來這裡的,你什麼都不跟我說,你知道我會有多擔心你嗎?」
周子牧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你是專門為了見我才來西班牙的嗎?」
「那要不你以為,我學習時間緊得很,每個周末還要守你的比賽,每天下午還要抽出一點時間來和你打電話,你以為我時間多到可以滿世界飛啊!」林夕瑤說道,「餓死我了,帶我去吃東西。」
「話說回來,我們這麼久沒見了,不來一個擁吻?」周子牧突然說道。
「不正經……我真的快餓死了,去吃東西。」林夕瑤白了周子牧一眼。
周子牧「嘿嘿」一笑,趕緊領著林夕瑤去找地方吃東西了。
不知道為什麼,林夕瑤出現了之後,周子牧心中的陰霾,似乎被驅散了不少,而周子牧臉上的笑容,也似乎多了起來。
「哦周,你來吃東西了啊!」
剛走進一家家庭餐廳,老闆就熱情地和周子牧打招呼。
「是啊,我朋友來看我,就帶她來吃東西了。」周子牧說道。
林夕瑤看了看周子牧,然後對著老闆微微一笑,用西班牙語說道:「您好,我是周子牧的女朋友。」
周子牧一愣,問道:「你什麼時候會說西班牙語了?還說的這麼好?」
「剛學的。」林夕瑤說道,「這麼好的一句表明身份的話,我可是得學會來,萬一在這裡碰見了跟你認識對你有意思的小姑娘什麼的,我也好先表明身份,讓她不要對你有想法。」
「額呵呵……」周子牧滿頭大汗,林夕瑤這個人簡直太心機了。
「話說這裡不會真的碰到對你有意思的小姑娘吧,埃瓦爾鎮也就這麼點大,估計很多人都認識你吧。」林夕瑤突然問道。
「你想太多.……」周子牧趕緊說道。
「周!你來我們家餐廳吃飯了?我太開心啦!」
就在周子牧否認的時候,艾琳的聲音卻響了起來,周子牧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去,他怎麼就忘了這家餐廳就是艾琳家開的呢。
「你剛才說什麼來著我沒聽清。」林夕瑤用和善的眼神看著周子牧。
「我……我.……」
周子牧結結巴巴地說著,但是怎麼都組織不起語言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要不要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