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天下第一樓聚仙樓
聽到這裏，我不禁笑言想不到這酒樓老板原來竟是一有血性的正直之人。店小二聽後連連搖頭，認真道：“客官切記不可胡言。這聚仙樓的樓主絕非尋常之人，想當年曾經有官員不滿樓主所立下的三不賣規矩而派兵丁查封聚仙樓，豈知當夜，那名官員全家一百七十八口慘死府中，無一幸免。那日到過聚仙樓的兵丁全部瘋瘋癲癲，言語不清。朝庭查了半年，也沒查出個所以然。而聚仙樓照常營業，就仿佛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從此以後，再沒有官府敢管聚仙樓的事，大家都說聚仙樓的樓主是九天玄女下凡，神奇得很。”
“哦？”如此傳奇的故事，已經徹底勾起我的好奇心。“世上竟然有如此神人，不知我能否有幸一見？”
“客官切莫說笑了。我在這裏工作了將近三年也未曾見得樓主一麵。傳聞，聚仙樓裏見過樓主的人就隻有風老板一人。”
“風老板？莫非這聚仙樓另有當家的？”
“是呀！這間聚仙樓的老板叫風沐霖，就是我們掌櫃的。”
這間？對了！聚仙樓是連鎖酒樓，又怎麽可能隻有一間酒樓，隻有一個老板。
“這風老板是何人？是樓主的兒子嗎？”
店小二聳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了。”繼而，他又神秘兮兮地說，“客官，我悄悄告訴你，風老板來了後，又定了條新規矩，那就是菜分上中下三品，酒亦分上中下三品，就連這‘梅花醉’也分為上中下三品。我是沒有嚐過不知道這三品有何不同之處。隻知道下品‘梅花醉’價千金，中品‘梅花醉’價萬兩，至於這上品‘梅花醉’則是一百萬兩黃金一杯，實在貴得可怕！”
“既然如此定價，這上中下三品‘梅花醉’定然有它的不同之處。不知其中有何玄機？”
“大概是年份與酒釀的年份不同吧。”夜雪璐一語道破，“從選材做工到釀製，越香純的酒釀製時間越長。而釀酒者的技術亦相當重要。有經驗的釀酒者，和普通工人釀出來的酒無論色香味皆是天差地別。這上品‘梅花醉’竟敢賣至一百萬兩黃金，如若我的估計不錯，這‘梅花醉’必定是你們樓主親手所釀。”
“公子分析的有理，小的受教了。”
店小二越想越是這麽回事。對！一定是這樣！
“有機會真想一試這‘梅花醉’。”隻是這“梅花醉”實在太貴了，我心疼錢，舍不得！與其喝這什麽“梅花醉”呀，我還是喝白開水算了。喝白開水多劃算呀，既實惠，又健康，還不會醉人！
……
夜幕中的醉柳院華麗而雍容。
千盞燈籠齊亮。
萬束煙燈並燃。
絢麗熱鬧的燈火映得臨淵城西麵天空一片紅亮。
今夜是臨淵第一美人醉千塵蒞臨醉柳院的日子，醉柳院外被裝飾華美的馬車、精致漂亮的轎子擠得水泄不通。
晚飯時聽到周圍食客商議今夜必定要去醉柳院一探花魁風采，好奇向店小二打聽之下方知這臨淵城有三奇——雪月聚仙醉千塵。
這雪月指的就是雪月賭坊，因為雪月賭坊的老板裴月濤就是傳說中的“賭神”——千王之王（這個“千”是出千的意思）；聚仙指的自然就是聚仙樓了，因為聚仙樓不但是天下第一酒樓，還擁有天下第一美酒“梅花醉”；而最後這個醉千塵，就是醉柳院的花魁——臨淵第一美人醉千塵。
說起這醉千塵，店小二兩眼發光，雙眼冒泡，害我一度以為他是不是瘋了。傳聞醉千塵絕代風華，她的美麗勝於世間任何女子。醉千塵每個月隻有初一、十五才會出現在醉柳院，每一次隻彈琴唱歌，不陪客，不飲酒，亦不跳舞。沒有人知道神秘的醉千塵是何人，沒有人看見過醉千塵的真麵目，因為醉千塵每次出場皆以紫紗掩麵，從不摘下。
如此神秘的女人，內心刹那間對她充滿好奇。反正今夜閑閑無事，又正值初一——醉千塵登台的日子，我何不前去醉柳院一睹醉千塵風采，看看她是否真有傳聞中如此絕美傾城？
我這樣的決定引來了汝雅池和葉沐洛的不滿，他們極力反對我去，認為像青樓妓院這種髒地方不是我這種身份的人應該去的！我不禁訕笑，皇上還去青樓叫妓呢，他能去，我為什麽不能去？不管！無論你們說什麽我今天都一定要去！我很八卦，難得來一趟，我又怎能錯過這樣的好戲呢！
見無法說服我，汝雅池和葉沐洛自然也不能讓我一個人去。阻止不了便唯有同去羅！說真的，美女誰人不愛。他們其實也挺好奇這醉千塵究竟有何獨特神奇。
我們一行五人步入醉柳院時，原先五十七張桌子已經坐滿，樓裏新加的三十張也已經滿坐。啊，不，有一張例外。那是靠近大堂正中央玉閣台的一個比較僻靜的位置，因為那是我命令店小二幫我預訂的，據他說他認識這裏的媽媽桑。
連醉柳院的媽媽桑都認識，這個店小二一定經常去那裏泡，是醉柳院的熟客。
我選擇的是離玉閣台稍遠的位置，既不被打擾，又可將玉閣台看得一清二楚。原本這樣的好位置應該有很多人爭著要，沒想到店小二這麽神通廣大竟然有辦法搞到。剛開始，我還真是小瞧了他。
眾姑娘陸續出場，施展全身本領，一心隻想博得哪位貴客歡顏，從此飛上枝頭變鳳凰，不用再忍受這寄人籬下的淒苦。說起來，現實還真是殘酷呀！這些風塵女子的生活就隻能依靠男人。然而即使依附在男人身邊，她們也未必能獲得自己想要的生活。無論在何處生活，她們終究隻能憑借自己的青春美色，一但徐徐老矣，這些負心薄情的男人，還會要她們嗎？
我望著醉柳院內一片男人色眯眯的目光，冷笑在心。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薄情寡幸，家裏妻子姨太太一大堆，還要出來尋歡作樂！家花果然是沒有野花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