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 身份
“我們能夠做的也隻是和你說了這些話,然後問下您關於您的事情而已,關於其他的還真沒有其他的想法了,真的希望公主那不要誤會,我們真的不會去做一些多餘的事情。”
說出這些話完全不是因為諷刺,還是感覺自己在喬墨舞心裏或許真的沒有留下什麽好的印象吧,畢竟自己真的隻是普通的一個人而已。
對於喬墨舞來說,那可是做了驚天動地的大事情的人,現在整個國家那個人不知道她呢,或許以前也知道喬墨舞那是因為他是國主的女兒,現在知道他隻是因為喬墨舞是喬墨舞而已。
喬墨舞所做的那些事,讓有些人感覺驚訝,有些人感覺不敢相信,更加有人感覺有些崇拜喬墨舞,畢竟,能夠做到這種地步的男人也不多,更何況是一個他們從來都看不起的女人呢。
“你能夠那麽說,那還真是挺好的,
畢竟我要做的事情,自己還沒有想清楚,能夠和你們說的東西也不多,所以希望你們能夠見諒,我不能說太多的事情,畢竟,那對於我來說也是一個需要選擇的事情,我也說過了,我要為了我自己的話而負責,
所以在我沒有做好選擇之前還是就這樣吧,就算你們很想知道那也隻能委屈你們了,畢竟我也不想因為自己的失誤而造成一些其他的事情,你也應該非常明白吧,這些事情對於我們來說都是一樣的,你們有你們所做的事情和你們自己的考慮我也有我的考慮所以……”
喬墨舞並不是看不起薑程程,隻是感覺自己必須為了自己負責而已,到了現在,或許有些人會站在自己這邊,或許有人會認為自己做的是對的,但是自己卻從來都不感覺這樣有什麽光榮的。
畢竟自己到現在還沒有想清楚自己到底要做什麽應該做什麽,如果是貿然的把話說出去了的話,不是什麽好的事情。
並且自己到現在還沒有想清楚,既然也說好了要為自己負責,那麽這就必須謹言慎行才行,現在自己現在的地位還是十分尷尬的,不能隨便亂說話呀。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打擾了,畢竟是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弄清楚了,公主要怎麽做,那就是公主的事情,不管公主要做什麽,那麽還請你就自己繼續吧,
我們也不會幹預你的,不管怎麽樣都有我們沒有什麽太大的關係,我也隻是一個待嫁的人而已,所以真的非常抱歉打擾了那麽長時間,我還是先離開了。”
薑程程說完之後就退了出去,這樣的話自己就沒有什麽其他的話要說了,如果繼續說下去的話,恐怕自己會有一些其他不應該有的想法吧,
畢竟是看著一個自己崇拜的人,無論如何也會被她感染,想要做和他一樣的事情吧,可是那種事情終究是不適合自己的,所以還是直接離開的好。
薑程程離開之後房間裏就剩下喬墨舞自己一個人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去做些什麽,到了現在自己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不管是繼續也好,
放棄也好,那都是需要自己選擇的。
別人永遠沒有資格去幹預自己而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應該怎麽做才好,畢竟這種事情誰也說不好,將來的事情誰也不知道。
應該怎麽做才好,畢竟停留在現在了,也沒有後悔的餘地,也沒有選擇的餘地,隻能一步一步的走下去了,不管前路是什麽樣的,自己都會繼續的走下去的,
不管是誰都阻止不了自己,就像一開始一樣,盡管出了一些意外,雖然那點小小的意外就是致命的,但是自己已經吸取了教訓不會再次犯這種錯誤了。
而北宮翊,他要做什麽,那是和自己沒有關係的,他們兩個人之間一開始就是涇渭分明的,誰也不應該去招惹誰。
但是既然糾纏在一起了就徹底沒有辦法分開了,就像是徹底糾纏在了一起,可是就算是如此又能怎麽樣呢,到如今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去改變現在的局勢了。
他們究竟是之後的分道揚鑣,還是從歸於好,他也沒有想過這件事情,不管怎麽樣都有他們命定的命數而已,所以完全不需要自己著急,隻需要慢慢的等待就好了,盡管自己或也會用力的去推波助瀾,讓自己的路走得更加快一些。
剛剛出門薑程程就碰到了等在門口的那個人,北宮翊雖然一開始是離開了,但是半路又折回來了,雖說他並不擔心喬墨舞,但是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於是就等在了門口,等著人出來之後他才有些放心了,看起來兩個人之間並沒有什麽不愉快的話題,也沒有發生什麽不愉快的事情。
雖然這些事情和自己無關,但是自己還是會忍不住的去擔心喬墨舞,盡管到了現在自己也沒有什麽好說的,這事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能放下喬墨舞也不能再次放棄她了,畢竟到了現在在誰也沒有辦法是首先脫身了,所以就算繼續下去也不會怎麽樣的。
“看起來公子還真的是非常擔心公主大人呢,難道是一直等在了這裏嗎,我不會對她做一些什麽的,當然對於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我也不會亂猜的,所以完全不會有威脅的,所以,還請公子放心吧,
現在公主當然應該不想見任何人,畢竟剛剛說了那麽多的話,他估計也已經累了吧,看起來是需要休息的,所以公子如果想要見他的話,不如再等一段時間吧,
或許我並不是了解公主的人,但是我想,怎麽做,自然是有您自己的考量,至於您到底是什麽身份,我差不多也有了一個猜想,所以還請公子好自為之。”
關於自己麵前的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人,薑程程差不多也知道了,雖然自己並不認識他,但是關於他們公主的那些事情,自己還是有些清楚的,畢竟是他們國家的公主,既然來到了這裏,隻要稍微的調查一下就差不多全都知道了。
可是無論怎麽樣都沒有辦法去和那個人聯想起來,如果是那個人的話,這個時候應該是在自己的國家裏扶持著自己的國主在討論一些事情吧,畢竟在那種身份怎麽能在這種時間裏隨便亂跑呢。
雖然自己已經有了這個疑惑,但是卻不能完全的確定,不管怎麽樣都是他們的事情自己也隻是猜猜而已,至於是不是真的,那也無從考證了,畢竟自己沒有見過他們,也不認識這個人。
“我的身份可從來都不是什麽秘密,而且我也沒有打算要隱瞞,來到這裏,隻是為了看她而已,至於你心中的猜想和我真正的身份是不是一個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我來這裏沒有什麽其他的目的,
和你們也沒有什麽太大的關係,隻是為了他一個人而已,所以,不要因為一些無關的事情而讓彼此都麻煩,我想丞相小姐,你應該也非常清楚吧,所以我也就不多說了。”
北宮翊隻是射解釋了一下自己來的目的而已,並沒有說太多,畢竟自己來的時候隻是自己一個人,什麽人也沒有帶,或許也正是因為自己是一個人,當時他們才那麽放心的吧,到現在自己也不想多解釋什麽,那也沒有什麽用處,直接就轉身離開了。
人,生於黑暗,歸於黑暗。
淪落到這般田地,終究不是東宮嵐所想。
在地下幽暗的密室裏,隻有血腥味彌漫在潮濕的空氣中,隻有自己動一動的時候扯動鎖鏈的聲音。
眼睛絲毫用處都沒有,睜眼是黑暗,閉眼還是黑暗。
身上的傷口也沒有愈合,一條條的鎖鏈加上好多天都沒有吃飯了,才讓她這般虛弱。
東宮嵐不記得自己被丟棄在這裏多久了,隻是那個人把自己放在這裏之後就離開了,沒有水也沒有食物,隻有滿身的傷痕和黑暗。
自己現在已經虛弱到了連自殺都做不到,隻能坐在角落裏苟延殘喘。
突然燃起的火光刺痛了他的眼睛,已經習慣了黑暗便不再奢求光明,禁閉雙眼喊出了一個令自己咬牙切齒的名字。
“鍾離曦。”
沒有回應東宮嵐的咬牙切齒,隻是自顧自的打開了關著東宮嵐的牢獄的門,點燃了牆壁上的火把。
“最近的事情有些多,所以到了現在才過來看你,我就知道不會輕易死去的。”
當鍾離曦走近的時候,東宮嵐的心裏還是突然有些恐懼,從未想過那個一直溫厚待人的鍾離曦,居然也能變成這樣,自己這一切也是拜他所賜,隻因自己算計了喬墨舞而已。
“滾!”
在鍾離曦蹲在他麵前想要伸手碰他的時候,東宮嵐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才低吼出這一個字,想要向後退去,可是後麵是牆壁,根本沒辦法向後一分一毫。
鍾離曦的眼神暗淡了一些,伸向東宮嵐的手頓了一下,最終還是輕輕的放在了他的臉上,用手指描摹著東宮嵐的麵部輪廓,在她緊閉著的雙眼上不斷摩挲。
“我可是好不容易抽出空來看你的,你怎麽能那麽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