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長了一張冷漠英俊的臉,怎麼盡干這些無賴的事情。
陳羽收拾東西準備出院,推開門的時候迎面撞上來給她輸液的護士。
護士看著陳羽拎著東西,連忙說道,「陳小姐,你現在身體還沒恢復,不能出院。」
陳羽淡淡的說,「我還有工作,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見護士還是擋在自己面前,陳羽皺著眉,並不作聲,從護士身邊走過去。
陳羽先是去了奶奶的病房,看到老人家正在給隔壁病床的小男孩講故事,她沒有進去,字病房門口站了一會。
然後她來到醫生的辦公室,詢問了一下關於老人家的情況。
上午八點的時候,她來到薄氏大樓。
領班的張姐看到她,不滿的挑起眉,「你怎麼回事,工作不想幹了是吧,你以為你是誰啊,我不是讓你今天早上來的嗎?」
陳羽看她,說道,「張姐,我這幾天確實身體不舒服,今上午剛剛出了院。」
「好了好了。」張姐揮揮手,「你快去把走廊拖了。」
陳羽點頭,面無表情的往樓梯的方向走,張姐看著她的背影,露出鄙夷的神色。
名牌大學畢業的又怎麼樣?
還不是做著這種低劣的工作。
…………
今天一早。
傅明煙剛剛醒來,看了看時間,已經上午九點了,他早就去上班了。
走進浴室,朦朧溫熱的水汽籠罩著,傅明煙看著儲物架上的兩瓶沐浴露,想了想,拿過他常用的拿一瓶,擠了一點。
淡淡的薄荷香充斥在鼻端。
傅明煙在身上塗抹著沐浴露,發現在自己腰間有一抹紅色的痕迹。
在被大火留下的那一片疤痕的上面,白皙的腰側皮膚上。
曖.昧.噬.咬的痕迹。
水霧氤氳了,她的臉頰紅了紅。
她以為昨天晚上是做夢呢,昨晚她胃疼,吃了兩片止痛藥,心裡一直想著薄寒生說的那一句話。
『你不是嫌棄我,是個廢人嗎?』
傅明煙下了床,把卧室的門給反鎖上了。
這才重新躺會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他那一句話是在回到他要背她的時候,她問的那個問題嗎?
到底是想不明白,傅明煙索性也不再管,今天發生的事情讓她格外的睏倦,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傅明煙睡得正熟的時候,她隱約的感覺到胸口很悶,喘不過氣來。
好像是身上突然壓了一個什麼東西。
而且,腰上酥酥麻麻的,電流一般經過的感覺。
她無意識的伸出頭推了一下,但是睡意沉重,也只是推了一下而已。
胸口,傳來痒痒的感覺,像是美人在用尾巴掃來掃去的感覺,傅明煙想要伸手撓一下,但是手腕被一道力量給箍住了。
胸口痒痒的感覺更甚。
傅明煙皺著眉,夢囈著,「別鬧……美人……別鬧。」
『美人』好像聽懂了她的話,不在用尾巴掃著她,覆在身上的力量也輕了,胸口傳來涼涼的感覺,她有些冷的翻了個身,以為覆在身上的力量沒有了,所以她翻身很容易。
後背裸露在空氣里。
因為她今晚上睡覺前把門反鎖了,再者卧室里的空調溫度開的剛剛好,所以,她隨意的穿了一件質地輕薄的真絲睡裙,後背上是大片鏤空的裝飾。
她睡著正熟,渾然不知,男人看著她,眼底暗了暗。
傅明煙翻過身,覺得空氣舒暢了,唇角下意識的彎了一下,後背一沉。
然後臉頰上痒痒的,腰間被一個堅硬的東西抵著,而且,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在摸著她的後背。
她半夢半睡,聯想到『美人』的爪子,她很困,但是被這樣弄得睡不著。
心裡煩躁,翻過身伸手往抵在腰上的堅硬的東西一拍。
聽到傳來抽氣的聲音。
傅明煙睡著了,力氣用的應該不大,但是她一心只想著快點讓美人走,然後好舒舒服服的睡一覺,所以拍完之後,握住了那個東西。
嗯,毛茸茸的,好像是美人的爪子。
傅明煙真的很困,前天剛被抽了300cc血,晚上沒怎麼休息去陪著喬笙,辣椒吃多了胃疼,喬笙不見了她又是著急擔心,此刻卻是是沒有什麼精神陪美人玩。
除了想休息,就是想休息。
身邊,喘息聲沉重。
傅明煙想睜開眼睛看看美人怎麼了,但是意識漸漸白光,只是手中握著的東西越發的灼熱,火一般灼燒著傅明煙的手。
她鬆了手,往被子裡面縮了縮。
美人怎麼了,發燒了嗎?
改明天啊,找溫淼給它看看。
耳廓痒痒的,一道低沉的沙啞的聲音傳來,溫熱的唇息落下。
「它喜歡你,別鬆手。」
傅明煙根本聽不見這道聲音,沉沉的睡著,漆黑的長發在淡藍色的枕頭上散開,她微微側著頭,淺淺的,均勻的呼吸著。
一隻修長的手指落在傅明煙的臉頰,男人的指腹有些粗糲,摩挲著她的臉頰。
卧室里,只有床頭的燈亮著。
不會刺眼,很溫柔的光線。
薄寒生看著她,眼底閃過諱莫如深的光。
看著她閉著眼睛,因為臉頰癢而皺著眉,濃密的睫毛顫了顫,然後無力的嘟囔著,「美人……別鬧。」
「美人……求你了……別鬧了……」
傅明煙一開始覺得臉頰痒痒的,慢慢的感覺『美人』的爪子在輕輕挑著自己的睫毛,眼皮發癢,她的聲音帶著慵懶的音調。
薄寒生收回了手,看著她,低頭湊近她,掀唇,「你幫幫我,我就不鬧。」
沒聽見她回答,薄寒生伸手抓住她的手,嗓音染著沙啞,「都說了,它喜歡你。」
傅明煙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但是也只是睜開一道小小的縫隙,她感覺到手心裡,堅硬熾熱,而且慢慢的越來越堅硬,越來越熱,而且還在……慢慢變大。
她想鬆開手,但是自己的手卻被一道力量給箍住,她只能無力的動了動。
朦朧間,看著男人沉雅英俊的一張側臉。
像是穿過層層白霧,萬水千山一般。
片刻,她有些困的闔上眼眸。
薄寒生額頭青筋跳動著,胸腔起伏,他閉上眼睛,半倚在床頭,一隻手握住傅明煙的手引著她來回的弄著,另一隻手臂一伸,撈過她的肩膀,帶向自己的懷裡。
柔軟的枕頭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堅硬的胸膛……傅明煙委屈的蹙了眉,想要掙扎。
但是除了頭好像抵在石頭一般堅硬的東西上,手被人握著碰觸那個熾熱,好像臉上也不癢了,算了,在哪裡睡覺不是睡覺,先忍了。
傅明煙睡著,呼吸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薄寒生半闔著眼眸,胸口的一處被女人的呼吸暈染的溫熱,他淡淡的擰著眉,看著枕在自己胸口的女子。
傅明煙的臉被漆黑的髮絲遮擋了一般,她剛剛覺得不舒服想要抽回手,捋一下髮絲。
但是被人握的緊,而且一握著她的手撫弄著手裡的熾熱。
她臉癢,下意識的加快了手裡的動作,攬著她肩膀的手驟然一緊。
然後,男人的胸膛一顫。
而且,手上一陣滾燙劃過。
這時,肩膀的力量鬆了,傅明煙翻了個身重新回到柔軟的枕頭上,用臉頰蹭了蹭枕頭,舒服的睡著了。
薄寒生看著她,喘息了幾聲,片刻,拿過毛巾給她擦了擦手。
………
傅明煙站在浴室里,看著自己的手心,眼神閃了閃。
長了一張冷漠的臉,怎麼盡干這些無賴的事情。
或許,以前見他冷漠,只是因為她是盛晚安,他不喜歡的盛晚安。
她垂下眸,快速的沐浴完,擦著髮絲上的水珠,走到卧室的門前。
門,好好的反鎖著的。
他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