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2,單相思172,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632,單相思172,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樓上,蕭璟歡倒頭就睡。
門卻被推開,靳長寧跟了進來,來到床邊坐下,溫柔的眸光,在她臉上掃視著,眼神不似平常那般清亮,而顯得有點深沉。
「幹嘛跟上來了?你吃飽了?」
看得她不得不和他說話了。
他踢了鞋子,脫了外套,鑽進了被窩,將她攬了過去:
「突然很想抱你。」
他抱得有點緊,而且,一個個吻不斷的在她頭髮上落下。
身上的味道,有清爽乾淨,並沒有夾雜其他不應該有的氣息。
她任由自己沉溺在他懷裡,還打起了哈欠。被抱的感覺很不錯。
「這麼累,這麼早就想睡覺了?」
「嗯。」
她咕噥著答應。
「都做了什麼?能和我說說,你怎麼了嗎?」
她把頭枕在他肩頭上一會兒,才推開了他,詢問了起來:
「那你呢,你這一整天,都去忙什麼了?」
他的眼神,閃爍起來:
「我說出來,你不許生氣……」
心頭,一下就咯噔了,她馬上悶悶截斷道:
「你覺得你說出來我可能會生氣的事,那你為什麼還要去做?」
「總有那麼幾個理由,讓人無法拒絕。」
靳長寧的語氣,頗為的無奈……
好吧,人活於世,很多時候,做事情,沒辦法由著性子來,會有很多很多思前想後的顧忌。
「那說來聽聽。」
蕭璟歡重新靠了過去,很想知道那是怎麼一個理由。
夫與妻,在遇上任何事時,需要的不是爭吵,而是冷靜的面對那些在當時那一刻認為很嚴重的分歧。
溝通很重要,互相理解也很重要。
這是她和母親不和那麼多年之後的經驗總結。
「我去見的人是霍思思……」
這話一說出來,蕭璟歡的心,終於舒服了點。
因為他說了實話,雖不中聽,但誠實比動聽要緊太多太多。
「哦,是嗎?那你為什麼騙我說去見了同學?」
她故意蹙了一下眉。
「不是有意要騙你的。」
他低低解釋:
「她和家裡人鬧翻了,跑來了這邊,大清早的,她哭著和我打電話求救。我怕你知道了不高興,就沒和你說,出去安置了她。」
這句話,是實情,他說的坦蕩蕩。
「後來呢?安置了一天,還是敘了一天舊?」
「聊了一會兒,那是肯定的,她知道我們要舉行婚禮了,向我道喜。在這件事上,她已經看開。」
他哪能沒聽出她話里的醋意,刻意這麼解釋了一句。
「如果真是這樣那倒是一樁好事。」
她應:「再後來呢?」
「誰知近中午的時候,她肚子疼……沒辦法,我只好帶她去了醫院……因為她懷著身孕,萬事總得小心點……然後,我又把她送回了去。她又說肚子餓,我讓人送外賣,結果,她吃了就吐,等料理好這一切之後,她睡了,我有點累,就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誰知睡了過去,醒來都快六點了……經過就是這樣的……」
靳長寧把事情簡單說明了一下。
「她……懷孕了?」
她有點驚訝,再次把頭豎起了起來。
「嗯。」
「孩子是誰的?」
「她一個學長的。」
呵呵,那姑娘移情別戀的速度,倒是蠻快啊!
「既然懷了身孕,怎麼不在台灣養胎,跑來這邊幹什麼?」
「因為那個男生是個痞子,她看上了眼,霍家人知道后卻很生氣,強烈要她把孩子給流了,她不肯,就逃到了大陸。」
原來如此。
「來了這邊之後,她才發現霍家停了她所有的卡,她沒辦法了,就找上了我。這事,本來該和你說的,但我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沒說。對不起啊……」
蕭璟歡細細的將這個理由嚼了一遍,挺靠譜的,可為毛她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啊……
是了。
如果事情僅僅是這樣的話,長寧的心情至於那麼沉重嗎?
「我覺得你心情好像不是特別好。」
她盯著他看。
靳長寧一怔,不太明白她怎麼突然岔開了話題:
「是嗎?我心情不好?有嗎?」
「有!」
她非常肯定。
「我只是有點擔心你生氣。一個下午,你半個電話都沒給我打,我琢磨不透你心裡在想什麼?我睡醒了回來,給你來電話時,你的情緒明顯很低落。可能是被你的情緒影響了吧……」
是嗎?
似乎是說得通的。
但是……
她總覺得他好像另有事瞞著一樣,想了又想,她才道:
「以後,有事,千萬別瞞我。其實這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和我說,我也不見得會鼓動你說不去幫她的……你瞞著,正好又被我瞧見了,打你電話你又說你在幫你同學,你說,我聽了得有多生氣?」
靳長寧不覺一呆,目光閃了一閃,有點驚訝:
「你看到我和思思了?」
「看到了!所以才打了那個電話。」
蕭璟歡點點他的額頭:「你要是親眼看到我和一個男人親親熱熱的從醫院出來,你說,你會有什麼想法?」
「是我考慮不周!」
靳長寧馬上道歉,並緊緊的將她摟進了懷,用前所未有的力量,將她抱緊,並用下巴不斷的蹭著她的頭髮,蹭了一會兒,他忽拉開了彼此之間的距離,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瞅著,望著,細細打量著:
「臉色這麼差,又去了醫院,你這是生病了嗎?之前打電話時,怎麼沒和我說你在醫院?你沒事吧……」
「如果,我告訴你我在醫院,你會丟下霍思思,回來照顧我嗎?」
這樣一種假設,貌似沒多大意義,但她還是問了,可能是因為太缺乏安全感了吧……
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他不在自己身邊,分享由他一手創造的這樣一份結果,而看著他看護在別的女人身邊,那滋味,很讓人不舒服。
靳長寧的回答,乾脆無比:
「當然會。」
「要是這樣的話,思思怎麼辦?」
好吧,這樣的話,她還是愛聽的,心情也一下愉悅了很多。
「我會另外找人去照看思思的,你與我才是最最最最重要的。」
嗯,因為這句話,某個地方,一下暖暖的了。
「歡歡,自我記事以來,你就是我生命當中最最最在乎的人,我恨不得將最好的東西捧到你面前,博你一笑。
「現在,你是我的妻子,是我這一生的伴侶,我只求未來,我們無病無災的一起走過。
「你是我活著意義的全部。除了你,別人的喜怒哀樂,我都不會在乎的……」
眼神那麼真誠,話語那麼的甜膩,撫她臉頰的手那麼的溫存,蕭璟歡不覺笑了,心頭泛起了几絲甜甜的味道,將自己深深的埋進了他懷裡,她深深的吸著他的味道,嘆道:
「甜言蜜語,果然是膩死人不償命啊……怎麼辦,我居然變得愛聽甜言蜜語了……」
「不是甜言蜜語,這是真心話。」
他的臉上,浮現著層層柔情蜜意,手指則梳理起她那滑順的秀髮,唇湊到她耳邊吹著:
「我呀,這輩子就栽你手上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說著,還在她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
那地方,是她的敏感部位,這是他最清楚不過的。
「呀……」
她果然就嬌叫了起來,整個人在那裡直顫:
「別鬧……」
忙就把耳邊給捂住了,目帶嬌嗔,叫人無限憐的。
靳長寧看得心神一盪,一翻身,就把她給壓住了,一個吻印到了她的唇上,那雙手改環住了她那不盈一握的腰,然後,探了進去,貼上了那細膩的肌膚,輕輕的撫了起來。
「你想幹嘛?」
她明知故問。
他笑得深深的咬她唇:
「你說呢?」
「你好像還沒吃完飯吧!」
「吃你,比較對我現在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