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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9,單相思149,這是在幫長寧調查呢,還是

  609,單相思149,這是在幫長寧調查呢,還是在監視他? 

  靳恆遠回了客廳,看到妻子正在和妹妹對著筆記本研究婚紗的款式。 

  蘇錦指著屏幕,一邊比對著身邊這位漂亮的準新娘,一邊說: 

  「這件好,這件不妖,露得恰到好處……到時脖子上再配個鏈子會更好看……」 

  他上去,坐在扶手上,湊過去看了一眼,點頭,表示認同的同時,又說了自己不同的看法: 

  「好看是好看,不過,這位設計師的作品,一般都得提前一年預訂的。現在即便看上了,也求不到……人家是限量版手工製作……而且信用好。一般說好多少時間拿,就一定會在這個期限內做出來。所以,加急訂製那種急單,她都不接的。」 

  這是實際情況。 

  「媽可能有門路。回頭讓媽去走關係……結婚是人生頭等大事,歡歡又是我們家最珍貴的掌上明珠,婚禮那天,一定要穿得漂漂亮亮的,成為全場的焦點才行……姥姥,您說是不是?」 

  蘇錦極難得的和這婚紗較上了勁兒,還把姥姥給拉下了水。 

  姥姥瞄了一眼,直說:「好看好看,歡歡要是看上了眼,咱們啊就想辦法和人家設計師聯繫聯繫……」 

  「聽到沒,姥姥的做法才是正確的……你怎麼當哥哥的?」 

  蘇錦愛嬌的瞟了他一眼,似乎在指責他的不上心。 

  那一副非它不可的樣兒,令靳恆遠不覺失笑,伸手擼起她的頭髮來:「我說,靳太太,小姑子結婚,怎麼比你自己結婚還上心呀……」 

  蘇錦立馬挑了一下眉:「我結婚的時候,一切全是你包辦的,沒享受到籌辦婚禮的樂趣,著實有點遺憾呢……」 

  「什麼?什麼?你說什麼?」 

  靳恆遠輕輕扯她頭髮,有點小不滿。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蘇錦,馬上把自己說漏嘴的心聲給圓了回來: 

  「我沒說錯啊,雖然我知道你是不想我~操心勞神才獨力操辦的……那份苦心我也是知道的……只是小遺憾還是有的……我這是大實話。」 

  「所以,你就想把這份遺憾感從小姑子的婚禮上彌補回來?」 

  「是啊,你有意見?」 

  「不敢有意見。太太做的一切決定全都是對的。」 

  他現在推祟的是三從四得新好男人準則。 

  如此一奉承,倒是把姥姥和妹妹逗得抿嘴一樂。 

  蘇錦則一臊。 

  靳恆遠笑笑:「只要別太操勞就行。」 

  「當然,我會注意的。」 

  蘇錦柔柔應下。 

  靳恆遠點頭:「嗯,注意就好,現在我有事出去轉轉……你就在這裡好好陪歡歡挑吧……」 

  最近這幾年,這對夫妻一直就像連體嬰兒似的,少有分開的時候,一旦有事辦,總會把行蹤交待清楚。 

  「你去幹嘛?」 

  「老季在北京,很久沒碰頭了……約我去西洋劍館練劍,我過去鬆鬆筋骨,人都快要生鏽了……」 

  「哦……那中飯回來吃嗎?」 

  「不回來!」 

  靳恆遠在蘇錦發頂親了一下: 

  「我走了!」 

  蕭璟歡一直沒吱聲,看著哥哥嫂嫂你一句我一句,簡單的說話,卻自有一種親呢流露出來,畫面溫馨極了。 

  等哥哥離開之後,她忽叫了一聲:「我回房拿東西……」 

  就跟了過去。 

  * 

  靳家祖宅大門口,停了一輛黑色大奔。 

  季北勛坐在座位上,靳恆遠步履穩穩的走過來,坐到了副駕駛座上,砰得關上了門。 

  「都到門口了,怎麼不進來說話?」 

  靳恆遠看他。 

  「出去說!」一頓,季北勛往窗外瞅著:「你被跟蹤了。」 

  調轉車頭時,門口那邊,露出了一個毛茸茸的頭顱,可不正是靳家小妹。 

  「我知道。不用理那丫頭。」 

  靳恆遠懶懶道: 

  「這麼急著找我,發生什麼事了嗎?」 

  車子駛出來后,他問。 

  「有件事,我想我該和你說一下的。」 

  「什麼?」 

  靳恆遠轉頭看,身邊這個男人,一如既往的冷酷,完全不知道笑為何物。 

  「之前,靳長寧找了我,放棄徹查他父母的死因了……」 

  關於這件事,季北勛和靳恆遠提過,現在不查了,自然也該和他說一說的。 

  靳恆遠臉上的深思之色更深了。 

  「為什麼?」 

  「他沒說,只說暫時不查。」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他搓了搓手心。 

  「你們回來的第二天上午,他用家裡的座機打的。時間是上午九點四十分左右。」 

  季北勛不但有超乎常人的記憶力,更有著超乎常人的觀察力,以及推理能力。 

  靳恆遠對於他的能力,那是最了解不過的,不過有一件事,他心下還是很稀罕的: 

  「這麼留心他,關注他的一舉一動?嗯,那我就想問一問你了,這段日子,你都查到一些什麼了?長寧失蹤的這幾天去了哪裡,幹了什麼事?你都清楚嗎?」 

  「一趟北京,一趟台灣,一趟香港。燕不悔夫妻一直隨行在側,幾乎可以說是寸步未離。 

  「北京那邊,午後到的酒店。到晚上四點前,他們閉門未出。可能是在補休。傍晚,他去吃了一頓飯,和燕不悔夫妻一起,到了一處有名的AA四合院。和誰吃的,目前還沒查清楚。 

  「台灣那邊,他去見了燕歸城。後來,他們去了什麼地方,暫時不知。因為中間,我的人被甩了。對方似乎知道我在關注燕家的一舉一動。我以為那應該是燕家的人,但細細研究了一下,又感覺是另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撓我辦事。 

  「香港那邊,他在維多利亞大酒店住了一晚,不確定在這期間他見過什麼人。」 

  去的是一處西洋劍館,二人在這邊是常客,且是貴客。 

  兩個人換上了行頭,一邊對練著,一邊說話。 

  靳恆遠聽他細細說完這些之後,以劍在空中舞了一朵劍花,嘴裡發出了一聲質疑: 

  「我說,老北,你這是在幫長寧調查呢,還是在監視他?之前,你不是說封山不查案了嗎?這一次破例過來幫忙,現在看來,貌似事另有原因的吧……」 

  一道寒光乍現,劍尖快如閃電的就刺了過去。 

  季北勛一閃,避開,叮得一聲,回刺了一劍,幾個來回之後,又接了一句道: 

  「有一件事,你會更覺蹊蹺。」 

  「什麼事?」 

  「燕家那位叫酈洛的燕少奶奶身份很特殊。」 

  「怎麼一個特殊法?」 

  「她姓瀾,叫瀾雲皎。這事,長寧肯定沒和你說起過吧……」 

  「什麼?」 

  靳恆遠一驚,猛得站定,摘下了防護帽,臉上難得露出了驚異之色。 

  「瀾雲皎不是長寧的妹妹么?不是早死了嗎?怎麼還活著?」 

  「當年的死,疑雲重重。」 

  季北勛也摘了防護帽,靠在那裡說道,練了這麼些時間,他氣息一點也不亂: 

  「長寧是聽說了這件事之後,從我這邊離開去了燕不悔落榻的酒店的,然後才來的北京,還是和燕不悔他們一起來的。 

  「我想,他們應該兄妹相認了。 

  「這幾天他的失蹤,一定和他父母當年的車禍有關…… 

  「他和我解脫了委託合約,想來是不想讓我知道更多的細節。 

  「而這些細節,極有可能和你們靳家有關。」 

  本不該透露的,這事關職業操守問題。不過,這件事牽涉極為複雜,所以,他必須和靳恆遠通一通消息的。 

  「和我們家能有什麼關係? 

  靳恆遠疑問了一句,忽想起了這一事: 

  「哦,對了,昨晚上他的確問過我姥爺有關當年他父母車禍一事……」 

  「那老爺子怎麼作答的?」 

  季北勛對此甚是關心。 

  他需要更多的數據,加以整合分析。 

  「姥爺讓他別往下查。」 

  「看來老爺子是知道一些事的……」 

  季北勛下了一個結論: 

  「沒說為什麼不要查嗎? 

  「只說對方就連靳家也招惹不起,勸他別惹禍上身。」 

  靳家是富豪之家,家底厚實,人脈廣,老爺子居然這麼說,實在奇怪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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