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7,單相思77,夫妻相處,該有的一個準則是
537,單相思77,夫妻相處,該有的一個準則是什麼你知道嗎?
掛了電話,蕭璟歡上了網游,很想找海闊我獨行聊聊天,可惜啊人家沒在線上。
等了有一個小時,他始終沒上線。她等乏了。下線,決定好好的冷靜冷靜。
後來睡去了,靳長寧什麼時候回的家都不知道。
日子平淡無奇的過了起來。
兩個人相敬如冰的冷靜了好幾天。
早上,他會喊她起床,買好早點,可再不會和她多說話。吃完就走。
在公司,交代事情的時候,總是言簡義賅的,沒一句廢話。
晚上下班,這幾天,他一直沒回家煮飯。都有應酬。可具體是什麼應酬,抱歉,不是公司行程單上的安排,她完全不知道。
每天晚上回來都晚,都在九點之後,一進來,就去洗澡,洗完澡就進書房,門一合就再也不出來了。當然,夜宵是別想再有了。
蕭璟歡唯一的樂趣是,每晚上找獨行兄聊天。
有時他在,有時他不在。
在的時候,他們或聊天,或是去打怪發泄一下;不在的時候,她抱著抱抱熊發獃,想一想今天一天做過的事,時不時會在私下裡分析分析那個男人的言行舉止。
關於網上那點緋聞,那則新聞已經被刪了,整個網路已被完完全全處理乾淨了。
楚亦來回過後曾找過她,想負荊請罪,她推說工作忙,一口拒絕了——在這敏感期,她不想再多生是非,還是沒事打怪比較有意思。
「獨行兄,你是怎樣一個人?」
某一天,打完怪,蕭璟歡好奇的問了一句。
「什麼意思?」
「就是平常生活當中,你會和你愛的人,斤斤計較嗎?要是你的愛人得罪了你,你會和她冷戰,不理她嗎?」
對於男人,她了解的總歸是不透徹。
雖然她是心理師,雖然,看一般人,她可以看得很透,可是,這個蕭長寧,她好像越來越看不明白了,貌似,她對他的好奇心,也因此越來越重了。
從小到大這麼多年,她總覺得他是她所熟悉的人,可事實證明,他的很多方面是她所不了解的。而正是他那些讓人覺得陌生的地方,正深深地吸引著她。同時,她又在排斥這種被吸引。
反正,滋味複雜。
「這要看情況。」
海闊我獨行回一句。
「也就是說,你再如何包容她,可一旦她觸到了你的底線,你還是會生氣的,是不是這個意思?」
她覺得應該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海闊我獨行回答道:「我可以包容,但她也必須學會自我檢討。給她一定的時間,讓她意識到自己錯在那裡,我認為很有必要……是人,誰都犯錯,知錯能改,什麼問題都能解決。」
她想了想:「你不覺得你說的這個概念太籠統了嗎?」
海闊我獨行:「怎麼說?」
她:「錯與對這個問題。往往是相對的。你認為她錯了,她認為自己是對的。在這種情況下,我想兩個人之間,在認知方面,很難得到統一的吧!就是俗稱的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讓旁人來判斷,也不見得能判出一個正確的結果來……」
海闊我獨行:「盡歡,夫妻相處,該有的一個準則是什麼你知道嗎?」
她又想了想:「你先說說看,在你眼裡的夫妻準則是怎樣的?「
海闊我獨行:「互相扶持,互相寵愛,互相依靠,互相諒解,互相取暖……」
她:「哦……」
海闊我獨行:「你和你的他,怎麼了?」
她托著下巴考慮了一番,才打了一行字:「也沒什麼,就是他不搭理我。我呢,我也沒去搭理他。幾天下來,總覺得這樣過日子感覺怪怪的……」
海闊我獨行:「怎麼怪了?」
她獃獃的望著那幾個字,想了想那感覺,遲疑著就打下了一行字:「感覺回家心裡空空的。屋子變得冰冰冷的。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家裡只剩下我時,我就覺得那不是家,只是被冠了『家』這個名目的空房子而已。」
她反省,會出現這種感覺,可能是因為:之前他太黏人。突然不黏了,所以,就不習慣了。
海闊我獨行,先是給了一組省略號,然後又回了一句:「那你想過沒有,你有可能是愛上他了呢?」
她呆了一下:「愛上他?」
海闊我獨行:「嗯!」
「不太可能。」
「為什麼?」
「我喜歡的是邵鋒。」
「邵鋒已死,人的情感會轉移。重要的是,你和他有感情基礎。喜歡之情可以進化為愛情。」
「可能嗎?」
她表示懷疑。
海闊我獨行:「為什麼不可能?」
她發了一個發抓的表情.
海闊我獨行:「你們上床了是吧!」
她囧臉,和一個男網友談這種事,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所以,她選擇了沉默。
海闊我獨行發了一個問號:「害羞?」
她又囧了一下:「只是覺得詭異。」
海闊我獨行發了一個微笑:「不用覺得太詭異,我們可以用冷靜的思維,客觀的看待兩~性問題……」
她:「好吧!」
海闊我獨行:「如果你對他沒感情,你可以允許他一再的親近你,一再的和你上床嗎?」
她:「……」
一時陷入了深思。
她是怎樣一種人呢?
是那種認準了那個人,就會一心一意到底的人,在這個品質上,她和哥哥,都像極了母親。
之前愛著邵鋒,他沒了,她對愛情就沒了想法,這兩年,從來沒有人能走近了她……靳長寧是邵鋒出事之後,至今為止第一個和她有了這樣一層關係的人。
如果說第一次是意外,那麼之後那幾次呢?算什麼?
她皺起了眉頭來。
*
書房,靳長寧看著那省略號,挺期待她的回答。
那邊,好一會兒才發來了一條信息:「我覺得他越來越邪惡了,把勾引這個戲碼已經修練的如火純青。」
正在喝茶的他,因為這句話,滿口茶水全噴在了顯示屏上。
居然把責任全推到了他身上。
呵呵,好吧,是他勾引的,問題是你得願意配合,我才能勾引成功吧……
這壞妮子!
正想著呢,那邊又發來了一句話:「我意志力薄弱,他手段高明,總能輕易把我勾搭上床。其實,我明明不想這麼做的,可等回過神時,不該發生的事全發生了。而我還沒辦法對他生氣。」
最後還給配了一連串的眼淚。
靳長寧又氣又好笑,打了一句話回去:「一句話,他對你有沒有用強?」
她:「沒有!」
嗯,這回答,還算老實。
靳長寧唇角一勾:「所以了,你被推倒,不是他本事大,而是你心裡有他。」
一串省略號后,她給了一個鬱郁的表情:
「可我不愛他……有很多男人,在愛一個女人時,同時還能和另外的女人上床。所以,有人認為,某些男人,會把靈和肉是分開,難不成,我有這種怪症……哎呀,頭疼死我了……」
靳長寧:「……」
他才頭疼好不好。
以他看來,這死丫頭心裡明明有他,可結果呢,就是死不承認。
他想了想:「你的意思是說:你是享受他帶給你的肉體上的快感的是不是?」
她發了一個害羞的表情:「獨行兄,你說的也太太太……」
沒說完。
他勾唇一笑,眼中泛起柔光:「如何?」
她回以一個嘆息的表情:「讓一個女孩子承認這種事,是很難為情的。好了,我先下了,頭疼,好像有點小感冒,睡一覺,也許會好一點。」
對於她的逃避,靳長寧沒再逼問,而是給了一個點頭的表情,回了兩字:「晚安。」
她下了,而他盯著「小感冒」三字,起了遲疑之心。
要不要關心一下?
他坐在電腦椅上,轉著圈圈,想了又想,沒過去——不能前功盡棄——
靳哥說的很對,對這丫頭,太寵,她會習以為常,會不知珍惜,偶爾將她扔在邊上涼一涼,會起到不同凡響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