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單相思60,歡歡,我現在對你完全沒有自
520,單相思60,歡歡,我現在對你完全沒有自控力
「你的身體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她新奇的、極徹底的上下摸了幾下,感覺好厚實,不像小時候,一把骨頭,也不像大學時,很單薄,現在,貌似挺有肉的,彈性十足啊……
一隻大手,極迅猛的覆住了她亂動的小手。
「歡歡,別亂摸。」
他警告了一句。
蕭璟歡一愣,繼而支起了半個身子看他,眼露困惑,骨碌碌直轉,感覺他的肌肉綳得緊緊的,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你能摸我,我為毛不能摸你?」
想一想好吃虧的,好不好?
「我整個兒都是你的,當然可以給你摸……但是……」
靳長寧盯著她,眼神灼灼的,強調性的來了一個轉折:
「歡歡,我現在對你完全沒有自控力……如果,你想我把你撲倒,來一場晨練用以鍛煉身體,你大可以摸來試試,保證能讓你出一場大汗,消耗掉你想消耗的卡路里……如果你不想,那就最好別亂來……我受不了……」
「……」
蕭璟歡的臉,不自覺的就發燙了。
哎呀,只是聊聊天,他怎麼就把話題繞到那種事上去了……
她抿了抿嘴,現在這種情況,同床共枕的,再討論兩個人的晨練問題,本身就能讓人出汗了。
「原來你的自制力這麼差啊?」
咳,沒忍住,她還是壞壞的調侃了一句,那低落的情緒,似乎是被遣散了,眼睛里有流光四射,閃得人都捨不得移開眼了。
靳長寧眉一揚,立馬湊上去在她耳邊低低道:
「嗯,很差。」
可他沒打算被她就這樣嘲笑了,於是緊接著補上了一句:
「之前不是沒經驗么,也沒法想像那是什麼滋味,現在有了……怎麼說呢,就像在吸鴉片,我對你,只會越來越想要……所以,你千萬別勾搭我……否則,後果自負……」
要不是她心情不好,他才不至於和她這樣坐著純聊天,而是應該做著用身體來聊天……
除了追求她這件事上,他採取了保守做法之外,其他事情上,他一向是行動派。
蕭璟歡因為這話,臉,一下紅了。
這份紅暈,粉粉嫩嫩的,甚是撩人,這種媚色生香的畫面,也實在是讓人熱血噴張。
「怎麼樣……睡了一覺,心情好點了沒有?」
他暗啞著聲音問。
話題貌似轉開了,她暗自吁了一口氣,接上了話:
「好多了。也想通過了。雖然,我挺難受的,但是,善有善報,惡有善報……呃,我這麼說,是不是太冷血了一點……唔,不能在他人背後道是非好壞……算了,不說了。等一下我還是跟你去看望她一下吧……」
事實證明,他的女孩子,心地絕對是良善的。
靳長寧微然一笑,很欣賞,一高興就衝動了,一衝動,就低頭吻住了她——沒忍住。
她呢,一呆。
「閉眼。」
那種無辜的眼神,會讓他覺得自己在欺負她。
嗯,他只是實在太喜歡而已。
她呢,被他眼底的柔情給蠱惑住了。
真就閉上了眼。
他繼續深入。
一吻,上癮。
她只覺心臟在狂跳,腦子當機了——原來細細感覺,他的這種親密行為對她的影響竟是這麼的大。
後來,是一場綺麗春事。
他對她真的沒什麼控制力,而她也沒阻止,溫馴的就像小羊羔。本來,他只是想親一下的,不能吃,嘗一口總能吧……結果卻是把人家拆卸入腹,吃得渣也不剩一點。
激情來的快,去的有點……慢,過程很刺激……
結果是:他整個兒愉悅了,笑著看她閉眼枕在他懷裡,額頭全是汗……
「洗澡去。」
「累!」
「抱你去。」
「不要。」
她猛得睜眸,抓著被子,悶悶道:「進去后,只會更累。」
他不覺低笑,她居然不上當。
「看來你越來越了解我了。」
真是又讓人高興,又讓人遺憾。
「嗯,了解了,喂不飽的餓狼。」
她點頭。
他莞然,把臉湊過去笑侃:
「多喂喂就飽了。」
她:「……」
對話太曖昧,她逃進了洗手間,臉上一片春潮如霞。
不可否認,他們在床第之間,還是很適合的——他成功挖掘了她對性的渴望,取悅了她的身子。
女人啊,也是性渴望的,若不是心上有所依賴,她又豈會在其中感受到快樂?
可是,她真就這麼輕易的愛上了這個男人嗎?
這是她反覆在自問的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但答案,她卻不知道!
洗完澡出來,房裡已經有了早餐,他把她招了過去,讓她坐在他身邊:「吃吧……一定餓了吧……」
他笑著意有所指:「剛剛我聽到你肚子叫了。」
她瞪了一眼。
他卻愉快的湊過頭來偷了一記香:「好香!」
「呀,別鬧!」
她很努力吃早餐,他在邊上欣賞。
期盼多年,美夢成真,這樣的時光,與他太難能可貴。
等吃得差不多時,他的手機響了,是燕不悔的來電:
靳長寧接了,只餵了一句,緊跟著,他的臉孔不由得大變,下一刻馬上沉問了一句:
「在哪家醫院……好,我知道了。」
邊上,蕭璟歡咬著筷子,聽著,等他掛了,才問:
「出什麼事了?」
「思思吞安眠藥自殺了。」
這話令她不由得瞪直了眼:
「什麼?人救回來了沒有?」
「不悔說,吃的不是很多,發現的又及時,洗了胃,一條小命才幸免於難。」
靳長寧把目光停在她臉上:
「歡歡,你留在醫院,吃飽了,別四處走,好好在醫院補覺……我得去一趟醫院。這件事因我而起的……」
所以,必須去,他沒辦法置身事外。
「我陪你去吧!」
蕭璟歡不想在這邊等。
發生這樣的事,誰也預料不到。
她不確定靳長寧和他們的關係如何,但,就算關係一般,遇上這種關乎生死的事,又是因為他而起,他知道了之後,肯定會很難受。靳長寧本來就是這樣一種極認真的男人。
靳長寧眼裡露了几絲猶疑,她看在眼:
「怎麼,怕我刺激到她?」
「嗯。我不確定你去那邊,會不會有反效果?」
他望向她,眼裡隱隱露了一點歉意:
「歡歡,很抱歉……把你卷進這種事里。我沒想到思思這麼想不開。」
「其實,我更想知道你和他們是怎麼認得的?交情又是怎麼來的?我認得你這麼久,怎麼都沒有聽你說起過在這邊你還有朋友的啊……」
蕭璟歡想了解來龍去脈,必須清清楚楚鬧明白個中始末,才能知道如何對症下藥——動不動就自殺,很顯然,這人心理上有毛病。
「好吧,那就一邊走一邊說吧!」
靳長寧取了自己的外套穿上,轉身又給蕭璟歡拿了包。
「歡歡!」
「嗯?」
他突然張開懷抱,緊緊抱了她一抱。
「怎麼了這是?」
她低低問,唇上卻被他印上了一口。
「很高興你願意肯陪我去一起面對。」
他撫她的面頰,眼裡有欣慰。
「你別高興太早,要是你的解釋打動不了我,要是證明你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做了腳踏兩隻船的事,靳長寧,我一定休了你。」
她很嚴肅的點點他那隻禍亂的嘴唇。
那手指被捉住,他挑眉,將她往後一推,把她的手按在牆上,眼神深深了一下:「歡歡,這輩子,你休想再休夫,我賴定你了。」
一記深吻罷,兩個人這才出了門。
在路上,靳長寧說起他和燕家兄妹認得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