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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明澹要把蘇錦藏起來的原因 (要看)揭

  425,明澹要把蘇錦藏起來的原因 (要看)揭密 

  靳恆遠不是生氣了,而是剛剛接到了一個電話,季北勛打來的: 

  「有空嗎?有個消息,你肯定會感興趣的……」 

  半個小時之後,靳恆遠抵達季北勛在上海的工作室。 

  「有什麼新發現?」 

  靳恆遠走進去后就發了問。 

  「查出來了,帶走朴玉靜的人,的確是明澹手下的助理焦昆。我今天下午去過朴家,幫你從朴乾旺嘴裡把真相套了出來…… 

  「明澹年輕時輕狂,有過一次,被人打了一個半死,是朴乾旺幫著送了醫院。 

  「2014年,朴玉靜因為醫院費用龐大沒辦法繼續就醫時,是明澹秘密幫著帶去了國外。 

  「今年年初,明澹讓朴乾旺回來,把女兒的名字改成了朴襄,為的是能讓另一個燒傷女孩可以憑著這個身份回國住一陣子。 

  「他說了,那女孩子叫小書。因為喜歡看書,所以,取名字為:朴襄……」 

  靳恆遠的面色因為這些話而一點點冷了下來。 

  明澹。 

  還真是他。 

  他不由得捏了一下拳頭,狠狠砸了一記桌面。 

  想之前,蘇錦失蹤之後,這人還惺惺作態的跑來看望過,結果呢,背地裡玩的卻是這一手。 

  太卑鄙了。 

  「靳,你也別太生氣了,看在明澹有在事後找人全力救治蘇錦的情面上,這事,也算功過相抵了。現在重要的是要全面的了解蘇錦的身體狀況。 

  「剛剛,我的人來報,明澹這會兒在棋藝會館。我想,我們應該聯繫到他,通過他,找到蘇錦的主治大夫,問清楚情況比較好。不如趁現在,我陪你過去……」 

  季北勛看了一下腕錶,往邊上取了外套,兩個男人往外急走了出來。 

  * 

  棋藝會所。 

  以棋會友,是一些祟尚棋文化的精英份子喜歡來休閑的好地方。 

  這邊有棋、有茶、有古典的輕音樂,有宜人的環境,時不時還會遇上一些文人雅士。 

  明澹雖然在國外長大的,但對於中國的圍棋,卻是喜歡的厲害。閑來沒事,他最愛玩的是中國圍棋,並樂在其中不知疲倦。 

  他是一個喜歡古典風情的傳統男人,所以,對出身書香門第的女子,很是著迷。 

  他總覺得這樣的女人,如詩如畫,如江南的煙雨,美的朦朧而撩人。 

  所以,他娶了第一任太太。 

  那位非常投其所好,把自己裝扮的很大家閨秀。 

  有道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骨子裡不是,你再怎麼裝都沒有用。 

  氣質這東西,是從小培養出來的。 

  一個暴發富,你想讓她變成貴族小姐,可能嗎? 

  當然不可能。 

  當他發現自己上當受騙之後,離婚是必然的。 

  他喜歡池晚珠,那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書香女子。 

  為了得到這個女人,他費盡了心機。 

  可事實上呢,他什麼也沒得到。 

  雖然,當初,他用轟動全城的婚禮娶下了她,可事實上呢,他們一直一直沒有登記。 

  那個女人,總是想著法子的逃避這件事。 

  後來呢,當她離棄了他,懷上了別人的孩子之後,這段婚姻,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曾經,他想逼她把孩子打了,再重頭開始。 

  她不肯,逃了。 

  直到要生產了才被他找到。 

  原來這女人跑去了她師兄韓江南家,終日和同樣懷著身孕的彭淑芳為伴。 

  彭淑芳分娩那日,明澹找到了這個逃妻,那時,她已然大腹便便,將要臨盆。 

  也正是那一日,他和池晚珠起了爭執,從而導致她早產,最終送進了彭淑芳待產的醫院,並一起進了產房。 

  那一天,彭淑芳為韓江南誕下一千金,晉陞為新爸爸的韓江南滿心歡喜,四下里發喜糖。 

  那一天,池晚珠生下一女嬰,她自是高興的,憤怒的是他明澹。 

  不甘於面對失敗的他,沒有就此放棄,而是用自己的強勢,將她困守在他的世界,維持著一段外頭人看來很完美的幸福婚姻,甚至還刻意的辦了一個盛大的百日宴。 

  那一天,四方賓客來賀,宴會辦得好不熱鬧。 

  然而,諷刺的是,那根本就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再再後來,池晚珠動了小心思,想把這個孽種送出明家,送去他親生父親身邊。 

  明澹呢,有拿孩子的頭髮和裴元欽作過比對,事實證明這不是裴的女兒,既然不是裴的女兒,那自然就是蕭至閱的。 

  他們想要玩偷龍轉換,他權當不知,視若不見。 

  可惜啊,換來的孩子竟被摔死了。 

  那可明家嫡嫡親的血脈,無辜就這樣枉死了,所以,他加以厚葬了。 

  幾年之後,池晚珠又一次逃脫了他的控制。 

  這一次,她跑去了英國,又和裴元欽搞在了一起,甚至還領了證。 

  那個女人用這樣一種方式報復他。 

  很好。 

  非常好。 

  他是誰,他可是明家五少爺。 

  誰敢欺他辱他,他就百倍千倍的還回去。 

  對的,他又一次把他們拆散了。 

  可恨的是池晚珠又懷孕了,這一次生下的是一對雙胞胎兒子。 

  他故意把其中一個送過去給了裴元欽,故意天各一方的困死他們。 

  結果,這一年,裴元欽在英國出了事故,大人小孩全丟了性命。 

  也正是這一年,留在池晚珠身邊的那個孩子,跟著離奇失了蹤。 

  更是這一年,池晚珠聽說了裴元欽和另一個孩子慘死在異國他鄉,她怒了,想盡辦法想殺了他。 

  沒成功,他只是被她扎傷了。 

  她見事情敗露,想逃。 

  他哪能輕易饒了她。 

  盛怒的他,請了保鏢,將她看了起來。 

  在被他關了半年之後,池晚珠終於被他逼瘋了…… 

  從此開始病糊塗。 

  神智不清時,她會把他當作愛人,小鳥依人的示好;頭腦清醒時,會他當作仇人,一把刀子,就想和他同歸於盡…… 

  那些年,他和她,都過得很痛苦。 

  再再後來,凌放長大了,他拿住了他身上一些商業把柄,把池晚珠帶走了。 

  那孩子對他的養母非常敬重,這些年,他很上心的在找人治池晚珠。還把池晚珠藏得不見山不見水。 

  這段孽緣,就這樣,因為凌放的介入,終於終結了。 

  在這段孽緣當中,有兩個孩子,白白受了罪。 

  一個是明粵和周玟的女兒,因為其母親想讓她得到一個明家小姐的身份,而白白慘死。 

  一個是後來取名為蘇錦的女孩,因為出生時的一場意外,而走進了一個很具有悲劇性的宿命當中。 

  …… 

  「喂喂喂,你們不能進去,你們不能進去……」 

  緊閉著的房門,忽然被人踹開,巨大的踢門聲,把明澹的注意力從棋局上拉了回來。 

  他轉頭看,當靳恆遠和季北勛這兩個人的身影映入眼帘時,他先是微微一怔,在對上靳恆遠隱隱忿怒的目光時,他明白了:紙永遠是包不住火的。 

  如果這團火可以乖乖的留在她該留的地方自顧自燒著,那張紙,永遠燒不起來,真相也很難曝光。 

  可惜啊,那團火太不乖了,身子稍稍有所好轉,就想著回國,想著去偷偷的見他,想著一償思念。 

  他沒阻止,因為不想阻止。 

  「你們下去吧!沒事,熟人!」 

  明澹站了起來,把守在門外頭的工作人員給揮退了,又笑著對自己的棋友拱了拱手: 

  「梁兄,對不住啊,來了兩個小友。明兒個另找機會再繼續啊……」 

  那棋友笑笑,望了一望來客,長得儀錶堂堂,神情卻是凶神惡煞的,這是友人嗎? 

  當然,那不關他的事。 

  明澹把身邊的助理也給揮退了。 

  「坐,喝口茶吧,這邊的茶,非常的不錯。來了這棋藝會館,不喝茶不下棋,那可是人生一大憾事啊……」 

  他還給斟了茶,卻發現他們並不坐,不由得為之一嘆: 

  「我就知道,蘇錦肯定會忍不住跑去和你說話。我也一直在猜,你什麼時候會來找我。一個月零三天,嗯,這也算是蘇錦的極限了。人的***,就是這樣的。達到了一個目標之後,就會渴望達到另一個更大的目標……貪得無厭,那是人的本性。」 

  「明澹,我很想揍你一頓。」 

  靳恆遠冷冷的說道: 

  「兩年前,你明明已經讓人把蘇錦救了出來,為什麼要這麼的苦苦瞞我們?」 

  「為什麼要瞞著?」 

  明澹淡淡一笑,手上,抓著那黑白棋子把玩著,想了想,才接上了話: 

  「原因有兩個。 

  「一,蘇錦是韓江南的女兒。 

  「知道韓江南是誰嗎? 

  「我聽說,有人之前在查他。應該就是季先生的手筆吧! 

  「對極了,他是著名水墨畫畫家。 

  「他母親是一個清高的國畫手,一度和我父親好上過。在看清了我父親庸俗的商人嘴臉之後,毫不猶豫就分了手。 

  「為了不至於後半輩子孤苦,她在發現自己有孕之後,悄悄生下了一個男嬰。 

  「這個男嬰就是韓江南,並且,她一力將他長大成人,直至成年,都沒有讓他來認祖歸宗。 

  「我也是直到很後來才知道,我原來還有那麼一個能幹的哥哥。 

  「並且,我父親還悄悄把他送去了澳洲,甚至還把澳洲某些產業全給了他,卻和我及母親說,那邊的產業沒收益,都轉手了。 

  「我也是直到韓江南帶著韓潤語過來認親才知道,原來倆孩子居然在產房裡時被抱錯了。池晚珠的女兒居然一直好好的被養在韓江南手上。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嫉妒韓江南,這人不光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婚姻,而且還深得我父親的惦記。 

  「二,為了我女兒啊! 

  「你沒看到嗎?我女兒喜歡你。 

  「事實上,我也很欣賞你。 

  「我這輩子,就這麼一個女兒,想幫她爭取最優秀的男人做她的丈夫,是我這兩年一直以來最期盼著的事情。 

  「憑什麼韓江南能憑白無故得了你這麼一個乘龍快婿,我女兒卻得比下去? 

  「既然蘇錦已經廢了,那就這樣讓她徹底消失了也好。 

  「這樣一來,我女兒就有機會了。 

  「可惜,你傻的要死。寧可守著一幢空房子,也不肯接受我女兒。 

  「說真的,我曾想過把蘇錦徹底給毀了的……」 

  這番話,他說的相當相當冷靜,語言上,很富有邏輯。 

  同時,不平衡的心態,也很明顯的表現了出來。 

  這個人的心,無疑是扭曲的。 

  「那最後,你為什麼沒這麼做?」 

  季北勛聽完后,靜靜發問。 

  明澹淡淡道: 

  「如果這丫頭血統當中沒有明家的血液,我還真會這麼做。偏偏,她是明家人。我當然不會去害自家的後輩。」 

  這個人很配合,把什麼都說明白了。 

  靳恆遠本以為他會狡辯,還準備了一大堆的辯詞,結果什麼都用不上,心下不覺有點困惑: 

  「為什麼現在,你肯承認了?」 

  「既然瞞不住了,那就大大方方的承認。這是其一。」 

  明澹把棋子一個個往黑白兩個棋碗里揀開了去: 

  「第二,我不想我女兒再在你這塊石頭上耽誤人生了……也適時候讓她知道蘇錦還活著,藉此掐斷她對你的那一份心思,是我唯一可以為她做的事情了……」 

  說完這話,他轉過了頭,看向內門。 

  那道門,適時開了,明若溪一臉慘白的從裡頭走了出來,眼裡盛著滿滿的痛苦: 

  「爸,您怎麼可以這樣做?怎麼可以……」 

  不可以嗎? 

  明澹在那裡寂寂而笑,不辯,只是嘆了一聲: 

  誰憐天下父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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