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3,心痛如割的誤會,他將他的溫柔給了「別
283,心痛如割的誤會,他將他的溫柔給了「別的女人」
事實證明,靳恆遠是一個萬能型老公。
三十分鐘后,他不僅找著了她,而且,還以三寸不爛之舌,在比較了交通視頻之後,迅速果斷的解決了車禍事宜。
蘇錦無責,所有責任來自那邊開了遠光燈將她撞上的大奔先生。
無他,酒駕者全責。
對方不僅開了遠光,還超速,重點,酒未醒。
靳先生輕易就把責任歸結到了大奔先生身上。
不過,經此一撞,蘇錦的車,沒個十天半個月是出不來的。
男人能不能幹,緊要關頭,其實力就會一覽無餘的體現了出來。
事故責任分清后,從交警大隊出來時,已是子夜十二點多。
重新坐進車時,蘇錦一身疲憊,靠坐在副駕駛上,她身子不斷的發冷,頭是一個勁兒的發疼,感覺很不舒服,可能是著涼了,又是風,又是雨,又是受了驚害的,精神一松馳下來,人就招架不住了。
可她咬緊牙關,沒說。
靳恆遠呢,一直冷著臉,在來到現場,確定她沒有什麼事之後,就再沒怎麼搭理她,所有重心全在處理事件上了。
直到這會兒終於得空了,車也上了道路,他瞟了一眼這個耷拉著腦袋、不讓人省心的老婆,忍不住沉著聲音罵了起來:
「你吃飽了撐著找死是不是?
「這麼晚的天,不在家好好睡覺,跑去開自己的車,這是想幹嘛?回善縣嗎?
「因為和我意見不合,就鬧離家出走?
「你幾歲的人了,還玩這種幼稚到家的戲碼?
「一哭二鬧三出走?
「出走就出走,好好開車,你不會啊?
「看到黃燈了就該緩一緩。這是常識。這麼大的雨,安全第一,你懂不懂?看到黃燈就該慢慢停下來等紅燈跳過了再走,你不會嗎?
「紅燈停,綠燈行,這小學生都懂的道理,你別告訴我你沒學過。
「我倒要問問你了,你這駕照是怎麼拿到的?
「哎,我和你說,你聾了是不是?」
他是好一番連罵帶吼,她呢,至始至終,沒吭半句話。
「蘇錦,你這什麼態度,我和你說話,你一聲不吭,這是想和我冷戰嗎?」
靳恆遠覺得自己一向沉得住氣,可今天,他真的是要被這個壞孩子氣得挑出怒氣來了。
沒多久,就到了小區,可蘇錦依舊一動半動,靳恆遠終於發覺不對勁了。
「小蘇?你怎麼了?」
她還是不應。
他一驚,心急的湊過去撫她額頭。
哎喲,我的媽呀,居然在發高燒……竟燙起這樣,肯定是淋雨淋的。
「小蘇……」
他急推她:
「醒醒……你給我醒醒!」
蘇錦終於被吵醒,含糊的叫了一聲,卻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他連忙將她從副駕駛室抱出來,直接抱進了自己的樓層。
回到家,進了卧室,他把人先往沙發上擱了一擱,去放了熱水,然後,給她脫了那一身濕潮的衣服,讓她泡了泡澡。等泡暖和身子,洗乾淨了,再將她送上床,用耳式體溫機測了一下體溫,竟有三十九度……
他連忙找針筒和葯,給她打起退燒針……
做完這些,他熱得那是一身汗,轉頭再看了一看睡沉的女人,無力的直吐氣。
得,第一次凶她,結果她好命的什麼都沒聽進去。
呵,這丫頭,真是生來專門治他的。
他甚是無奈的又去撫了撫她已經乾爽的頭髮,又瞅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一點四十五分,忙去洗了一個澡,爬上床,將她抱進了懷裡。
這一刻,他那亂騰騰的心,因為她在懷裡,終於安靜了下來。
*
後來,蘇錦因為乾渴而醒來,發現自己身上濕漉漉的,似出了一身的汗,腰際,有一雙手,將她抱的很緊,害她都有點透不過氣來了。
她推了一下,推不動,嘴裡叫著:「我要喝水,我要喝水。」
燈一下被打亮,她睜開乾澀的眼,感覺很不真切的看到靳恆遠坐了起來,走了出去,沒一會進來時,手上端著一杯水,來到她這邊,扶她坐起:
「小心燙。」
聲音啞的很性感。
她看了他一眼,小口的喝起來,一杯水很快就喝光了。
「還要嗎?」
「不要了。頭疼,身體好軟。」
她靠著他說。
「發高燒當然軟了。乖乖睡好,再睡一睡,汗已經發出來了,很快就能好起來的。」
「哦!」
這一刻,她特別的乖,因為腦子沒辦法進行正常的思考,只覺得自己在生病的時候,被人這麼照看著,挺好。
可潛意識有個什麼聲音卻在提示她:別給他好臉色。至於原因,她想不起來。
她閉眼又睡著了。
再一睜眼,坐起,頭不疼了,人仍有點暈暈的,不過,思想已經開始正常運作了。
和好,吵架,看到他去和別的女人幽會,傷心之下撞車;他來善後;回家睡覺,發高燒……
唉!
轉了一圈,她還是回到了這裡,除了賠上一輛車,撞碎一顆玻璃心,好似她什麼好處都沒有撈著啊……
唉……
她又嘆了一聲。
站了起來,腳軟的厲害。
她捧著頭想去上廁所,一看身上這件睡衣,裡頭空空的,聞著還有一股子香。
這是洗過澡的意思?
他給洗的?
又被看了一個精光。
對著鏡子,她悶悶的直拍自己的額頭,想不通,那男人不是去會佳人了嗎?
怎麼沒一會兒就回了家,就發現她不見了?
還這麼快找著了她?
想不通。
她用水猛潑自己的臉,想讓自己清醒清醒。
又或者,是她誤會了?
她刷牙,瞪著鏡子里的自己,雖然是親眼見到的,她卻在想理由,欲為他開脫?
傻不傻啊?
她鬱悶,自己這是鬼迷了心竅?
因為他那樣照看她,所以想自欺欺人了?
她越想,思路越亂。
洗漱完,換了衣裳,走出來時,她不斷的告訴自己:必須再和她談談,一走了之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趿著拖鞋,下得樓上,卻聽到了一陣歡快的嬌笑聲,她的身子陡然一僵。
天吶,他該不會把那女的一起帶回家了吧!
等來到最後一級台階,她看到了這樣一幕:
廚房裡,男子穿著白襯衣,系著圍裙正在攪著鍋里的粥,邊上站了一個個子嬌小、身材玲瓏的短髮女生,嘴裡正嘰嘰喳喳的說話:
「廚房裡的事,我是真的一竅不通。你呢,是我見過的男人當中最最最有男人味的一個。他們都是這麼說的,肯為自己心愛的女人下廚的男人,那肯定是絕品好男人。我何德何能,居然就遇上了一個,真是太……太幸福了……」
「別來掐媚,再掐媚都沒用。這次你情節惡劣,沒得商量……還有,麻煩你閃邊上待著去,小心把你美美的小臉給燙到了,到時,我概不賠付。」
靳恆遠面對這女人的膩人,沒推開,只是輕輕呵斥了一句。
「哎呀,才不閃呢,我就愛纏著你。不對,我要一輩子纏著你。就像蒼蠅一樣,整天嗡嗡嗡的在你耳邊叫……」
「小心我一巴掌拍死你!」
「嘻嘻,你才捨不得拍死我呢……我可是你最最最最心愛的……」
她一把抱住了他,嘆息著就把頭貼到他背上。
他轉過了頭,用手彈她額頭:
「滾,再說肉麻話,我就……」
目光不經意的就和站在樓梯口的蘇錦對上了……
此刻的蘇錦,臉色臘白如此。
她很想很想調頭就走。
第一次發現,原來看到他將他溫柔的一面,給予另外一個女人時,竟是這麼的心痛如割。
可是,她卻沒有再逃跑,而是死死的站在那裡盯著,眼裡露著冷冷的光。
「怎麼了?」
那女人發現靳恆遠有異,還在那裡嬌嬌的問。
「沒什麼,不是肚子餓了嗎?你嫂子睡醒了……去拿碗筷,我們可以用早餐了……」
「什麼?嫂子醒了?」
那女人在那裡大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