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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那一刻,她深深覺得,嫁他為妻,是她之

  245,那一刻,她深深覺得,嫁他為妻,是她之幸。 

  清晨時分,韓彤醒了,哭得厲害,把章以贊也吵醒了。倆姐弟一起哭。 

  靳恆遠只好把章以贊抱走,讓蘇錦安慰韓彤,可偏偏那孩子認人,哭得特別的厲害。 

  幸好服務台的護士幫了忙,哄住了他,卻原來是餓了。 

  八點,靳恆遠為韓彤辦了出院手續,領著一干人去了刑警大隊。 

  警方已經確定,這是一起由高利貸引發的家庭糾紛,從而導致惡性殺人。導火線雖然是高利貸,但由於放高利貸的人,並沒有在兇案現場,也沒有發生實際逼死人的情況,所以,沒辦法對放高利貸的追究刑事責任。 

  韓彤聽了,當場指控姚福勝等人曾用非法手段將其扣留長達七十二小時,但由於她缺少證據證明這個事實,故,暫時不能對姚福勝提起控訴。 

  不過,屍首可以領回,喪事也可以操辦起來——這些事全是靳恆遠幫忙操辦的。 

  期間,章家的親戚朋友來鬧,把那對父子的屍首給帶了回去,對韓彤媽媽則棄之不理。 

  靳恆遠也正好懶得管那對父子的身後事,就由得他們帶去了,不過,對於章以贊的監護權,以及他們這對姐弟對於章家財產的繼承權,卻是他要在之後必須為韓彤爭取的。 

  處理完這些事之後,已過晌午,他看了看時間點,就讓薄飛泓安排了一下人手,讓人在喪禮附近進行守護,他倆則去了約見地點,和姚福勝見面。 

  臨走,和蘇錦說了一下,也叮囑了暮笙,好生看著點,有事就打他電話。 

  * 

  一座茶座包廂,靳恆遠見到了那個被人稱為「鐵公雞」的姚福勝。 

  西裝革履的靳恆遠,手提公文包,在薄飛泓的跟隨下走進包廂時,氣勢十足,那工作狀態下的冰冷臉色,清冷的眸光,更能叫人望而生畏。 

  是的,他的溫存,也只有面對家人時才會表現出來,在外頭,他擺出來的臉孔,和居家時,完全判若兩人。 

  一見面,他就冷笑的撂下了一句話: 

  「姚老闆這生意經,倒真是會做啊……」 

  那姚福勝個子不高,是一個已經發了福的中年男人,一眼觀之,是個奸詐之人,不過在靳恆遠面前,卻只有陪笑。 

  這人在外是橫,但一聽說這是蕭家和靳家的繼承人,外頭關係那不是一般的有能耐,哪還敢和他扛著,額頭冒著冷汗,連忙推卸責任。 

  「這個怨不得我的。是有人給那姓章的下了套的。我只管給他借款,然後收錢。他們家遇上這種事,也不是我想要遇上的不是。」 

  正常情況下,把房子抵了,把錢付了,這事也就了了——一般人不敢和他姓姚的硬幹。 

  再說,那個錢,章家是出得起的,這一點,在之前他有做過調查,否則也不會那麼逼。 

  可誰想會鬧出這樣的人命事件出來。 

  「你怎麼知道是有人在給姓章的下套?」 

  薄飛泓點了煙,眼眸深深的問: 

  「姚老闆,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知道就說出來。否則這件事,你是脫不了干係的……」 

  那姚福勝當然知道,這件事,是越早解脫越好: 

  「一個叫孟滿的人來和我說的這事。他說了,只要我把錢借給這人,然後逼著他們要錢,只要把他們鬧的雞犬不寧,他就另外給我五十萬。我覺得這生意不虧,就答應了下來,誰知道……」 

  他鬱悶極了,早曉得會鬧成這樣,他肯定不會做這一單的。 

  薄飛泓和靳恆遠對視了一眼,轉而又問: 

  「那你有拿到五十萬了沒有?」 

  「沒有,只拿到了預定金二十萬。這後頭三十萬,我還沒找著他人……」 

  「怎麼就找不到了?」 

  「對方留的手機號碼已經成了空號。之前二十萬是給的現金,現在,我根本就沒辦法聯繫到這個人……」 

  姚福勝滿臉鬱卒。 

  「那人長什麼樣?你有照片可從供我們認一認嗎?」 

  這個人很關鍵,靳恆遠覺得應該盡一切可能找到他。 

  「照片沒有。是一個臉孔四四方方、個頭很高的男人,額頭上生著一顆大紅痣……」 

  這樣的形容等於沒說一樣,沒什麼價值。 

  「要不這樣行嗎?靳律師,章家欠我的錢就這樣算了,我散財消災。請你也別再找我麻煩了。大家出來混,都是為了掙錢。我們這些做民間借貸的,都是拿錢博錢。利息是出得高了點,但是,這也是適應市場需要對不對。我又沒偷沒搶……借人錢財,都是要擔風險的……要高回報,面臨的也是高風險……」 

  他想把這件事,就這麼解決了,和這樣一個男人交惡,那是自斷財路。 

  靳恆遠淡淡一笑,哪能不知道他心裡那個忌憚,要不是自己的面子擺在那裡,這個人哪捨得這麼散財。 

  「章家遇了這麼大的不幸,姚老闆要肯這麼關照,那是最好不過的。至於那手續,該怎麼做,後期,我會再聯繫你的。要是姚老闆能想出更有價值的線索,對你的前途肯定是大有好處的。事忙,就此再會。」 

  他暗有所指的擲下一句,就和薄飛泓撤了。 

  回去的路上,靳恆遠接到了暮笙的電話,說:「這邊打起來了。章家的人因為在屋子裡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認定是韓彤拿了存摺啊房產證什麼的,都跑這砸場子來了。」 

  那些東西,不是韓彤拿的,現全在靳恆遠手上捏著呢! 

  韓彤母親臨死之前,將家裡有價值的東西,連著遺書擱在一起,指明了這些是留給一對兒女的。 

  而這些東西,之前由羅泗作為現場證物拿了去,上午,警方已將其歸還。作為韓彤的律師,這些東西,自然而然交接到了他手上。 

  半個小時之後,靳恆遠來到了現場,看到蘇錦居然被章家人給打傷了,額頭上被擦出了一道血口子。 

  他看著,眼裡都要噴出火來了。 

  「誰幹的?」 

  靳恆遠沉聲質問,話里已然隱隱露出怒意。 

  「是他!」 

  暮笙指著一個男人叫道。 

  「你叫什麼?」 

  轉頭,靳恆遠冷冷看著,身上逼露出能讓人望而生怯的氣勢。 

  「章懷臣,章以哲的叔叔。快把屬於章家的東西全給交出來。」 

  那人擼著袖管,站在那裡橫眉豎目的叫著。 

  靳恆遠眯著危險十足的利眸,冰冷一笑: 

  「章家的東西屬於韓彤姐弟。你們有什麼資格跑來叫囂?人屍骨未寒,你們就來算計錢財了?人的身後事重要,還是錢財重要。居然還敢叫了這些人來鬧事,還出手傷了人……老薄,報警,這樣的事絕不能估息……」 

  後來,鬧事的全被請去了派出所。 

  事情消停之後,靳恆遠私下給蘇錦擦傷,看著好好的臉傷了,心疼啊: 

  「真是叫人不省心,離開一刻,你就給我鬧出點事來……我是不是得把你拴在腰上才好。」 

  「小事情,你別緊張!」 

  蘇錦靠著他,反過來安撫。 

  「是,現在,最重要的是韓彤的事。不過,你也得照看好自己。否則我會分心,沒辦法辦好你表妹的事的。」 

  他撫著她的肩,嘴裡一再的強調: 

  「對於我來說,你是最重要的。然後才是你身邊的人。」 

  她哪能不懂。 

  這個男人之所以這麼上心這件事,全是因為愛烏及烏。 

  否則,以她們的人脈關係,哪請得動這樣重量級的大律師? 

  「恆遠,謝謝你!」 

  「傻!」 

  靳恆遠笑著揉著她的頭: 

  「我是你誰?」 

  他啊,抓住機會,就對她進行洗腦,想將他這重身份深深的植入她的大腦。 

  「老公!」 

  她低低的很自然的吐出了這兩個字,對於這個角色,已經相當認可。 

  「對嘛!既然是老公,還需要跟我客氣?」 

  「正因為知道,我才要說謝謝。一定讓你知道,我有多幸慶,在發生麻煩的時候,你在我身邊。如果我嫁的不是你,是別的其他什麼人,遇上這種事,我和小彤,肯定哭訴無門。」 

  她回抱他:「因為有你,我們才有了一個最好的免費的律師為我們打氣。」 

  他笑笑,挑眉:「喲,終於知道我的好處了……」 

  這話讓她想起了之前他說過的:嫁給他的好處一說。 

  如今,這樣一個好處,終於實實在在的又體現出來了。 

  他抱了抱她,看了看凌亂的現場,說: 

  「來吧,一起收拾一下吧……」 

  「嗯!」 

  那一刻,她望著他的眸光,無限溫柔。 

  那一刻,她深深覺得,嫁他為妻,是她之幸。 

  那一刻,一團亂的世界因為有他,在漸漸被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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