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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靳恆遠的承諾:只要她不負,他必一心一

  243,靳恆遠的承諾:只要她不負,他必一心一意到底 

  等靳恆遠拎著晚餐,來到樓下時,正好遇上蘇暮笙。 

  蘇暮笙是七點多回的家,發現家裡沒準備晚餐,姐夫的包包卻擱在沙發上,情知他們回來了,卻不見人影,這讓他納悶,就給姐姐打了電話,是靳恆遠接的,他這才知道這邊出事了,連忙叫車趕了過來。 

  「姐夫,怎麼一個情況?好好的,我舅媽怎麼會……」 

  蘇暮笙臉色白慘慘的。 

  靳恆遠將事情一五一十據實以告。 

  聽完,蘇暮笙抿了抿嘴,心情沉重極了,再問: 

  「韓彤姐現在情況如何?」 

  「還沒醒呢!」 

  兩人一起往樓上來,靳恆遠在電梯里低低說道: 

  「到時,你也好好勸一勸韓彤!人死不能復生。她還有一個弟弟要照看,事情都發生了,只能凡事看開點,日子還得過下去的,沉淪在悲傷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她得把精神振作起來。後頭事情還一大堆呢……」 

  最主要的是,她傷心,蘇錦就會跟著傷心。 

  靳恆遠實在捨不得老婆難過,這才多嘴了幾句。 

  蘇暮笙應下了。 

  二人上了病區。 

  蘇錦正在房門口守著,望著這一邊,看到暮笙竟跟著一起來了,急急忙忙就迎了過來。 

  「暮笙!」 

  「姐!」 

  多日不見,暮笙對蘇錦極是想念,第一時間就衝上來,當著靳恆遠的面,就把姐姐給抱住了。 

  某人眼皮跳了一下,唇角無奈的勾了一勾。 

  即便有小不滿,現在這種情況,也不能表現出來。 

  雖然,他們不是親姐弟,雖然蘇暮笙對蘇錦別有想法,當然,那是之前,但在蘇錦眼裡,這就是她親弟弟——親人之間,偶爾因為情緒需要發泄,而擁抱一下,那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他只能在邊上看著,眼睜睜看著他們抱作一團,而不能有任何意見。 

  蘇錦哪知道自己男人心裡在轉什麼心思,此時此刻,她真的太需要抱一抱這個弟弟了。 

  綁架案結束后,她本來是想第一時間趕回來的,實在擔心暮笙啊,可因為身體狀態問題,她不得不在香港多待幾天。之後,因為發現「真相」而氣怒交加,卻在醉酒之後被帶去了北京。若不是這當中,她曾和暮笙通過電話,知道他沒有任何事,否則她如何能在外頭逗留得住。 

  她那麼著急的想回來,最主要一個原因,就是挂念著這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弟弟。 

  此刻,終於見到了想念多日的暮笙,當然得好好抱上一抱了。 

  「好了好了,抱夠了,咱們啊,進去說話。都八點多了,大家都餓了,還是一邊吃一邊說吧!」 

  靳恆遠笑著建議。 

  三人這才進了那小套間,他呢負責把食物擺開來,一份一份的遞過去,分發了筷子。 

  蘇錦只顧著和暮笙說話,沒動手幫忙。 

  暮笙呢,一直在觀察。 

  他很細心的發現,雖然才分開短短十來天時間,可是,姐姐和姐夫的關係,似乎已經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 

  兩個人,無論是從肢體上,還是從語言上,都有了某處默契感。 

  現在的姐姐,似乎心安理得的在享受姐夫帶給她的體貼了;不再像之前那樣,眉目之間多多少少還透著一些疏離感。 

  這樣的轉變,自然是好的。 

  他看在眼裡,欣慰的同時,卻也悵然若失。 

  吃飯的時候,他不止一次看到姐夫在為姐姐夾菜,沒有用公筷,那份親呢勁兒,看在他眼裡,真是叫人心裡直發酸呢! 

  姐姐啊,這是要永永遠遠屬於另一個男人了。 

  曾經,她是暮白哥哥的,她的心,整個兒全向著哥哥,也只有在哥哥面前,她才會笑得燦爛無比;如今呢,她是姐夫的了。 

  好在,姐姐還是相當相當關心他的。 

  雖然之前被綁架的事,他已在電話里一五一十的說過了,可現在見著面了,姐姐還是一個細節也不肯放過的又問了一遍。 

  這讓他吃味的同時,又頗感愉快;愉快的同時,又是苦澀的。 

  靳恆遠呢,則一徑在邊上聽著,偶爾才插一句話進來。 

  三個人就這樣低低說著,相處得極為融洽。 

  * 

  餐后。 

  靳恆遠帶著蘇暮笙往樓下散步。 

  他說,他有話要問他,還故意避開了蘇錦。 

  這讓蘇暮笙覺得有點怪異。 

  「姐夫,你想和我說什麼?而且還是姐姐不能聽的?」 

  現在的蘇暮笙,對靳恆遠已然是服服貼貼,一個身在香港,卻能在短短數小時內讓人成功解救了他和唐鴦的男人,這份指揮若定的心思、善於用人辦事的能力,叫人不佩服也不行。 

  要是他,早慌了手腳,哪還知道如何救人。 

  想他,在那些綁匪手上的時候,為了保護唐鴦不受傷害,除了乖乖照他們的吩咐辦事之外,他完全沒有辦法作任何反抗,也想不出好點子自救,實在夠蠢的。 

  而姐夫呢,卻能運籌帷幄於千里之外,這個男人,還有那個叫季北勛的,絕對是值得他學習的榜樣。 

  「你被綁去的時候,那幾個人有說過什麼很特別的話嗎?」 

  靳恆遠斟酌著問了起來。 

  「什麼意思?」 

  蘇暮笙有點不太明白。 

  這怎麼說呢? 

  靳恆遠想了想,沉吟著拍了拍他的肩: 

  「總之,你得好好想一想,要是有什麼你覺得奇怪的事情,或者對話什麼的,一定要和我說一說……嗯,這麼說吧,他們可能還有同黨沒有落網。那同黨,可能會對我們今後的人身安全產生一定的影響……」 

  蘇暮笙愣了愣,莫名就有點小緊張了: 

  「真的啊!」 

  「嗯!」 

  「可該說的,我已經在錄筆錄時全說了啊……姐夫,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其他很特別的新線索了?要不然,你怎麼會有這樣一個猜想?」 

  靳恆遠睇著他的眼神帶出了幾分猶豫之色。 

  蘇暮笙看出來了: 

  「姐夫,你是不是信不過我?」 

  「嗯,有點。」 

  他老實不客氣的承認了: 

  「在我眼裡,你就是一個性格衝動的小屁孩。」 

  因為這話,蘇暮笙的玻璃心,立馬碎了一地: 

  「什麼小屁孩……我早成年了。」 

  被人看不起,真是太不爽了。 

  「年齡上的成年,和心智上的成年,那不一樣。算了,我不和你說,省得你嘴一癢,就和你姐說漏嘴,那就麻煩了。」 

  靳恆遠轉身要回來。 

  蘇暮笙馬上急著繞過來攔了去路: 

  「姐夫,到底什麼事啊?你說話說一半留一半的,這是故意吊我胃口是不是?我向你保證,我以後,絕對和你一個陣營……當然,前提是,你不能婚內出軌負我姐。你要敢負我姐,我就和你拚命……」 

  說到底啊,他還是以他姐的利益為重的。 

  靳恆遠斜眼睨著: 

  「你這是在懷疑我對你姐的忠誠度?」 

  蘇暮笙眨巴一下眼,不馴的對視道: 

  「有錢男人,面對的誘惑太大了,不是我懷疑你的忠誠度,這是誰也沒辦法保證的事。就像我哥,想當年,和我姐那個好啊……呃……算了……不提這事了……」 

  一提這事,他就一肚子的火氣。 

  何況,在現姐夫面前提姐的前任,那也太那啥了點…… 

  「蘇暮白是怎麼一個品性,我不想知道,總之,我是不會負你姐的!」 

  靳恆遠淡淡道。 

  他從不輕易給人承諾。可一旦給了,只要她不負,他必一心一意到底。 

  當然。 

  這樣一份心情,他不會說。 

  所以,那樣一句話,在蘇暮笙眼裡可能是隨口說說的應付之詞,可那絕對是他心裡最真的願望。 

  「那就好。你只要永遠對我姐好,我就永遠和你站一個陣營。你認為有些事該瞞了我姐,我一定支持你到底!」 

  蘇暮笙馬上力挺了一句,然後又追問起來: 

  「快說啊……」 

  「好,但你得保證,沒經我允許之前,你不能和你姐說透?」 

  靳恆遠決定和他說明。 

  這是他作為一個小小男子漢應該承擔的:保護家人的責任,得從現在養起來。 

  「我保證!」 

  蘇暮笙幾乎要舉雙手發誓了。 

  「行!信你這一回。」 

  靳恆遠點頭。 

  月色底下,他邊走,邊說,把自己剛剛接到的電話內容全給說了出來。 

  * 

  薄飛泓來到醫院時,蘇錦正抱著章以贊躺在床上,靳恆遠守在外間那小客廳,正在玩著手機,看到他來,過去對蘇錦交代了一下自己的行蹤: 

  「我陪老薄在外頭吃飯。」 

  「嗯!」 

  蘇錦點頭。 

  出來時,薄飛泓看到走道上另外站著一個陌生男人。 

  靳恆遠指著給他作了介紹: 

  「這是小孟,這是老薄。老薄,以後,小孟歸你管。小孟,你守著點。」 

  那小孟點著頭。 

  兩人相攜往外去。 

  供陪客晒衣服的晾衣台不是很寬敞,夜風倒是有點大。 

  飯有點冷,薄飛泓去開水間用微波爐把飯熱了一下,端著那塑料飯盒,一邊吃一邊問: 

  「到底怎麼一個情況?」 

  靳恆遠抽著煙,把剛剛遇上的事全說了。 

  薄飛泓立馬瞪大了眼。 

  這事,太匪夷所思了。 

  「你心裡有門道嗎?」 

  「完全摸不著門道。」 

  靳恆遠皺眉: 

  「按理說,那伙人基本上全都被抓了,蕭家的隱患,應該算是徹徹底底消除了,可突然之間又冒出了這麼一個人來。還一副恨入骨髓的樣子。這不應該啊……」 

  薄飛泓把最後一口飯給吃了,打了一個飽嗝,又理了理思路,轉而接上道: 

  「我覺得,這人,不是沖你來的,是沖蘇錦來的。否則,他不會給蘇錦打電話,應該直接來挑釁你的。」 

  靳恆遠點頭: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蘇錦心善,那人怎麼會找她麻煩。 

  「聽那人的語氣,章家的事,全是他的傑作。 

  「其實,下午在楊葭慧家裡,我聽了韓彤的描述之後,就覺得,所謂的電腦買家,是個套,是那人聯合著那姚福勝,給設計的一個陷井,故意在坑他們。 

  「至於結果會鬧成這樣,如果這是他們最初設計的最終結果的話,那背後之人,也太可怕了一點。 

  「我覺得,會鬧出三條人命,應該是一個意外,那些人最初可能想毀掉的是韓彤。 

  「至於,為什麼要毀韓彤,難道僅僅是因為要逼蘇錦離開我? 

  「你覺得這邏輯成立嗎?」 

  薄飛泓搖頭,把一次性餐具扔進垃圾箱,折回來時說: 

  「感覺有點牽強。」 

  一頓,又道: 

  「季北勛有什麼消息傳來?那個手機號,查出什麼來了沒有?」 

  「不是實名制號碼。」 

  靳恆遠抿了一下唇: 

  「現在唯一能查到的是,這是個外地號碼,但是,這個電話,是在嘉市地區打的。」 

  所以,他才這麼緊張。 

  那個人,就在他眼皮底下,可他卻沒辦法從茫茫人海中將其找出來。 

  暗箭傷人最是可怕,因為防不勝防。 

  「所以,在沒查出這個人是誰之前,得麻煩你了,必須二十四小時,全面保護她們三個。至於我爺爺奶奶那邊,我會另外派人看著。你呢,著重帶人好好守住她們就行……」 

  他低低的叮嚀罷,把煙給掐滅了。 

  說好了要戒煙的,現在卻又抽上了,真是不該,可實在是心裡煩極了。 

  「嗯!」 

  薄飛泓點頭,又琢磨了一下,提了一個建議: 

  「你該和蘇錦談談,旁敲側擊一下,看看她以前不經意的曾得罪過什麼人沒有?」 

  「我和暮笙談過,蘇錦進蘇家之後,一直就是一個乖乖女,從不和人結怨。暮笙覺得她肯定沒有仇家。我也覺得,她那脾氣,一直很能忍氣吞聲的,這種概率微乎其微。至於八歲之前……」 

  靳恆遠思量著,搖了搖頭: 

  「那麼小的孩子,怎麼可能和人結怨?還有,一個人有可能對一個孩子恨成這樣么?隔了十八年,還要來這麼害她?不太可能吧!」 

  他靠著欄杆,望著夜空下那滿天的星星:本來嘛,一切風波都過去了,他倆只要安安心心籌備婚禮就行了,結果,竟發生了這樣的事。太叫他心生不安了。人在暗,我在明的。 

  薄飛泓看得出來,他啊,他這是關心則亂了,遂拍了拍他的肩: 

  「慢慢來,狐狸尾巴是藏不住的,遲早,它會露出來。」 

  「恩!」 

  靳恆遠漫應了一句后,一道靈光忽在他腦海一閃而過,緊跟著,嘴裡就蹦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也許,我該好好的去查一查她八歲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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