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一見傾心:蘇錦,你一直是我唯一愛著的
230,一見傾心:蘇錦,你一直是我唯一愛著的女孩……
蘇錦不喜歡喝葯,雖然吃了蜜水,含了棒棒糖,可那股子葯腥味,真心讓她吃不消。
「還難受?」
回了自己的小院,靳恆遠第一時間給她倒了半杯水。
他有注意到,喝了葯的蘇錦臉色一下就發白起來,變得不想說話。
眼見得她被一碗葯湯整成這樣,他心疼極了,挑著她的下巴是看了又看。
「嗯。」
蘇錦一想到以後每天都得喝這樣的葯湯,她就一個頭兩個大。
「等一下應該就沒事了。」
她懨懨的回答。
「真是敗給你了。」
靳恆遠笑著揉揉她的頭髮,牽她手,坐到沙發上:
「那就枕在我大腿上先躺躺,我陪你說說話……」
「好!」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話,綿綿情意在彼此眼眸之間流淌。
不知不覺,她的難受就消退了下去。
時間也不早了,甜蜜的時光,總是去得匆匆。
「去洗澡了。」
他拍拍她的臉,比起這樣聊天,他更想來點實際意義上的親密。
此時此刻,他身上一陣陣臊熱因為她身上的馨香,而越演越烈。
蘇錦懶懶的不動,嘴裡則輕輕問了一句:
「恆遠,我們什麼時候回善縣啊?」
雖然這裡很好,可是出來這麼久,她突然就想家了。
主要是,回去之後,這些葯,能不喝就不喝了,天高皇帝遠的,想管也管不著了,那她就不用受這份罪了。
「你想回去了?」
「嗯。出來好些天了。最近,我太不務正業了。你也荒廢了不少工作。我們該回去干正經事了……」
「姥姥想我們多住兩天。」
靳恆遠見她眉皺起來之後,笑著想了想:
「不過,你想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
她立馬驚喜的坐正。
「有前提條件的。」
「什麼條件?」
「賄賂我!」
靳恆遠笑眯眯,又露出了點壞壞樣。就像以前那樣。
她立馬生了警覺之心:
「你想我怎麼賄賂你?」
嗬,這壞人,這是又想出什麼壞主意了?
他眼珠子一轉,在她耳邊低低說了一句。
她眼睛頓時瞪得大大的,急急的就搖了搖頭:
「靳恆遠,你能不能花樣別這麼多?」
「哪多了?」
靳恆遠才不承認,一臉無辜。
「反正不行。」
她搖頭,臉孔漲得羞紅紅的。
「你那些花樣,都哪學來的?」
「這需要學嗎?有些事是無師自通的。」
他低笑,拉著她往浴房。
她磨磨蹭蹭不肯。
他乾脆就將她抱了去。
門一合,自有一番細細溫存,在古韻迭生的浴室內纏纏綿綿的輔展開。
男女之事,因為心意交融,而水道渠成,柔情無限。
當她從浴室出來躺到床上時,渾身酸軟,雙頰泛紅,那自是不消說的。
臨睡,他摟著她,臉上儘是柔軟一片,幸福感,滿滿的包著他。
這一刻,他只願這樣的幸福,可以長長久久的維持下去,絕不要半路夭折了才好。
*
清晨,蘇錦醒來,床上沒有他。
她下得床,往窗外四處張望,然後,往東暖閣找去。
那邊,開直著窗,涼風陣陣襲來,吹得肌膚有點生涼。
臨窗,男子抱胸睇著冉冉東升的紅日,面色平靜,臉上染著一片金色朝霞。
「看日出怎麼不叫上我?」
她走去,笑吟吟的。
「沒辦法,捨不得把某隻愛睡覺的小豬叫醒。」
靳恆遠轉頭伸過手,將她帶了過來,一把就抱進了懷,緊跟著,貼著她的唇,就來了一記早安吻。
現在,這樣的親密,她已漸漸習慣。
「以後每天醒來,我都要這麼吻你一下。」
他說。
「每天?」
她笑,咕噥道:
「會膩的。」
男女之間,需要保鮮,太過親呢,久了就膩,審美會疲勞。
蘇錦覺得,自己以後該做的是,讓兩個人的關係一直保持在新鮮狀態。
否則,男人多容易往外偷腥。
是人都會有獵奇心理。
尤其是有錢的男人。
她覺得,這個男人現在對自己這麼著迷,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們還在新婚,以後呢?
以後,他還能一如既往的對自己這麼上心么?
其實,她是沒底的。
「不膩。」
他笑著抵她額頭,又故意的在她唇上親了好幾下:
「這張嘴,怎麼親都不膩。」
蘇錦微微笑,感覺他臉上新生的鬍髭,把她扎得有點麻麻的。
唉,女人天生都愛聽甜言蜜語的。
這樣的話,由他說來,多麼的動聽,多麼的叫人砰然心動。
此刻,她只願這樣的日子,以後是長長久久的,而不是柯一夢。
是的,她總有一種在做夢的感覺,總覺得現在經歷的一切,有點太不真實。
「問你一件事啊……」
「什麼?」
「聽說你和女性朋友們交約,從來不超過三次,是不是有這樣一個說法?」
蘇錦好奇的問了起來。
「誰和你說的?」
「媽說的,她說你特別的挑。」
呵,媽現在也開始多嘴了呢!
「嗯,好像是!」
他回答。
「為什麼?」
「事不過三嘛!多了人家就會誤會。以為我對她有興趣,那就不太好了。」
這回答,真是夠自負的呢!
「那你對她不感興趣,做什麼約會?」
她有點想掐人。
靳恆遠輕輕道:
「有些人情世故是推不掉的。媽給介紹的,我若不去見見,那就是不給媽面子,不給媽面子,她就會在你耳邊,像唐僧一樣嘮叨。我受不了,就去見見嘞。見一次就說沒感覺,那叫敷衍,見兩次三次沒想法,我就可以有借口了。談不來嘛……」
說的那是滿口振振有詞。
「呵,養著這樣一個愛搪塞人的兒子,做媽媽的得有多頭疼啊……」
蘇錦刮他鼻子。
他笑容得意:
「我要見一個喜歡一個,怎麼能娶上你?」
那語氣,就好像娶上她,是一件多偉大的事。
讓人聽著會竊喜。
「我有這麼好嗎?」
「嗯!你是我心裡最好的。」
他重重一點頭,又銜吻了一下,一頓后,又笑語:
「否則,我怎麼會在二十二歲的時候,將初吻獻給了你。」
倆倆凝視中,他眸光晶亮,滿滿的笑意在源源不斷的溢出來。
「初吻?」
她愣了愣。
「還記得化妝舞會嗎?還記得羅佐嗎?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支舞嗎?還記得鞦韆照嗎?……」
絲絲柔情,在他眉目之間一層層如水中漣漪一般往外蕩漾開。
「你……」
她立即意識到了什麼,馬上瞪大了眼:
「你趁我酒醉偷吻過我?靳恆遠,你……你要不要臉……我那麼信任你,你居然偷我初吻……」
話音落,他笑容大大的,無比張揚的掛了起來。
原來,那也是她的初吻啊……
哎喲喂,雖然遲了十年才知道,但那感覺,照樣是爽斃了……
「你你你……你還笑得那麼得意。壞人!」
蘇錦咬唇瞪。
天吶,那年,她才十六歲呢!
她一直以為自己的初吻,是給了暮白的,結果……
「真好。」
他完全不知道羞恥為何物。
「我不虧。」
簡直是賺翻了。
她瞪著瞪著,也笑了起來。
好吧,好吧,就算他們緣份不淺吧!
「也許你不信,那個時候見你,其實,我就已經喜歡上你了……」
靳恆遠將手指插~進她的髮絲,沒意外的收到了她眼睛里傳遞出來的驚訝。
他沒解釋更多,只道:
「可惜,那會兒,你的眼睛里只有別人,容不下我。偷了你的吻,是我做過的最讓我沒有遺憾的事……
「後來,你的笑容印在我心裡,讓我怎麼忘也忘不了……
「電腦里上的密碼提示語,你看到了對吧,並且還蒙對了對吧,電腦上的桌面,你也看到了是不是……
「你之前說的讓我坦誠,想來就是這件事吧!」
呵,這人,真是賊的厲害。
「你什麼時候去用過電腦了?」
她稀罕極了。
「不久之前。」
他將她的發悉數扶到胸前,把玩著:
「現在,我正式向你坦白。
「沒錯,我就是那個對你一見傾心的佐羅。」
嗬,這話說的,可真是動聽呢!
「一見傾心?」
她嚼著這四字,表示懷疑。
他淡一笑,明白她未盡語意:
「顧麗君笑起來,有你三分神似。
「大約是這三分神似,叫我願意將就了。
「可惜,直到後來我才明白,寧缺毋濫,那才是最好的。
「人的一生,若遇不上自己襯心如意的,將就了,只會苦自己。
「蘇錦,你一直是我唯一愛著的女孩……
「除你,再沒有別人能讓我這麼的牽腸掛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