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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那種喜歡,絕不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歡

  193,那種喜歡,絕不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歡 

  靳園。 

  蘇錦的眼皮,跳的厲害,總覺得有事要發生似的,心裡很不安。 

  她在屋子裡待不住,吃過午飯就跑到了靳園那道華麗的大鐵門口,來來回回的踱步,盼著能早點見到靳恆遠。 

  時間一分鐘一分鐘的流逝。 

  她的心,莫名的急著,卻不好再打那電話,因為她已經打過三個電話了。 

  第二通電話打過去時,他說他在醫院。 

  第三通電話剛打完沒多久,他說他在回來的路上。 

  所以,她就等到了門口。 

  這樣渴望的想見到某人,這是近年來從來沒有過的現象。 

  這種心情緣於什麼呢? 

  她沒辦法解釋。 

  也許是因為太閑了。 

  以至於所有精力全放到了他身上。 

  薄飛泓呢,為了她的安全,跟著守在門衛室,就那樣盯著她。 

  保安看著納悶啊: 

  「這什麼情況?」 

  他沒理會,心下已看出來了。 

  這蘇錦啊,在等小蕭回來。 

  因為小蕭在外頭出了點車禍。 

  所以她在家有點坐立不住。 

  如果不是他拉著,她都想跑事故現場去了。 

  哪能讓她去? 

  在得知小蕭出事之後,他就第一時間和他通了電話,才知道是顧麗君因為要見他,而故意撞上了他的車。 

  這種情況,蘇錦是不宜去的。 

  小蕭和顧麗君的關係,還有顧麗君為什麼要嫁給蕭至東,這三者之間的關係,太複雜太複雜,絕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得清楚的。 

  所以,他再三勸,讓她在家待著,處理這種事,小蕭是律師,最擅長了。她去了,幫不上忙的,反而會添亂。 

  蘇錦還是相當明事理的,沒去,只在門口等。 

  看來,真是上心了,知道關心這個男人了。 

  好事。 

  絕對的好事。 

  不知等了多久,終於,一輛計程車在大門口停了下來,靳恆遠從後座跨下,手上提著公文包。 

  「恆遠!」 

  蘇錦看到了,飛奔了過去,直覺告訴她。 

  這絕對不是普通刮擦那樣簡單,否則,他怎麼會坐計程車回來? 

  「你怎麼在門口?」 

  靳恆遠低頭在付錢,聽得叫,滿嘴驚訝。 

  「等你!」 

  她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看。 

  計程車收了錢,開走了。 

  「真沒事,瞧,就這手臂,有點擦傷。」 

  靳恆遠明白她那眼神的意思,示意了一下手臂,袖管半卷的手臂上蹭著一道血絲,是玻璃被震碎之後扎到肉上留下的痕迹: 

  「剛在醫院,上了葯的,真是小事。」 

  「那你臉上怎麼回事?怎麼看上去被人揍的? 

  她眼尖的很。 

  靳恆遠早就想好對策了: 

  「被對方家屬打的。怎麼了?幹嘛皺眉?真沒騙你……」 

  他看到她皺起了眉頭,還探過頭來,往他身上嗅了起來: 

  「你……身上有一股女人的香水味……」 

  很淡,但的確沾著的,氣味非常的幽淡宜人,是一款很有特點的香水。 

  「還有,對方家屬為什麼打的你?」 

  「有嗎?我怎麼沒聞到?」 

  靳恆遠微微怔了一下,低頭往自己身上嗅了一嗅。 

  好吧,的確有點,因為抱了顧麗君而沾的。 

  「哦,是那個女司機的。那車和我撞了,傷的厲害,我救人時沾上的,對方家屬趕來后,急了,不問清楚情況,就給了我一拳……嗯,我馬上去洗掉這怪味……的確有點難聞……」 

  他揉了揉蘇錦的頭髮,又颳了刮她的鼻子: 

  「狗鼻子,我都沒留心呢……」 

  蘇錦釋懷的「哦」了一下,心疼的問: 

  「疼嗎?」 

  「還好!」 

  「那女司機沒生命危險吧?」 

  「沒!」 

  他牽著她往裡進,看到薄飛泓迎了出來。 

  「醫院沒事吧!」 

  他問,話中帶話,眼神更是深深的。 

  「對方是責任方,我沒事。已經通知他們家裡人。其他事,保險公司在處理。」 

  靳恆遠的回答,也帶著雙重意思。 

  薄飛泓點下了頭。 

  三個人一起往園子里去。 

  靳恆遠徑直上了二樓,進主卧的洗浴間前,他想親蘇錦。 

  她躲開了。 

  「不要,先去洗澡。那味道,怪怪的,我不喜歡……」 

  蘇錦還是比較比喜他身上那極為乾淨的清冽氣息,而不是夾雜著女人異香的味道,雖然知道他是為了救人,可心裡總歸是覺得不舒服…… 

  靳恆遠笑笑,不再強求。 

  站到花灑下,一個想法忽就跳進他了腦海:同性共斥,果然如此。 

  只是一股淡淡的味道,就讓她討厭了,真要是讓她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她的心裡不知要長几個心眼了。 

  暫時不交代這事,是對的。 

  他閉著眼,任由溫水沖刷著自己,不知怎麼的,腦子裡就浮現了顧麗君哭泣的臉。 

  這幾年,他一直知道她過的不好,可那已經不是他該管的事了。 

  對她,曾經,有覺得愧疚,也僅僅是愧疚—— 

  或者,也正是那愧疚,讓他不想直面她。 

  不管怎麼樣,她也是無辜受害者,被卷進這一場恩怨糾葛,是蕭家拖累了她。 

  走出洗浴間,靳恆遠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身上還有一些水珠沒有擦乾。 

  「恆遠,你過來趴好了,我給你背上上藥……」 

  蘇錦手上抱著藥箱,看著他光著上身出來,莫名就臊了一下:唉,還是不習慣這樣的房內相處方式。 

  「呵,有老婆真好!」 

  靳恆遠丟下了那些複雜的心情,換了神情,笑眯眯往床上躺好。 

  「哎呀,你怎麼都沒擦乾?頭髮都濕的……」 

  「你幫我擦!」 

  靳恆遠低低說,臉孔貼在軟軟的枕頭上,一臉的滿足樣。 

  「那就別動。」 

  蘇錦去給取了干毛巾。 

  先給他把背擦乾了,再是頭髮,用吹風機吹了起來。 

  嗡嗡嗡。 

  吹風機作響著。 

  明明很聒噪,靳恆遠卻覺得悅耳極了。 

  這樣的幸福,突然變得極為珍貴。 

  如果那一年,母親沒把他鎖起來,鎖了他足足十天,直到一切成了定局,才將他放了,也許,他的妻子欄內填上的會是「顧麗君」這個名字。 

  可一旦他們真成了夫妻,怕是要成為怨偶的。 

  這幾年,他想的清楚,自己對顧麗君的那種喜歡,絕不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喜歡——因為,他並沒有那種想和她上床的想法。 

  但對蘇錦不一樣。 

  第一次相完親,他就在考慮,怎麼樣讓她心甘情願的變成他的女人。 

  然後,在終於得到她之後,又立馬有了想做爸爸的想法。 

  每一次恩愛,他總覺得意猶味盡。 

  這兩種感覺,太不一樣了。 

  蘇錦才不知道這個男人在轉什麼心思呢! 

  她在很認真的在給他上藥,輕輕的抹上,然後,輕輕的用紗布給包起來。 

  「好了!我去給你拿衣服……呀……」 

  處理好后,她想走,他翻過身就將她拉了過去,壓在了他身上。 

  「怎麼突然之間對我這麼好?這真是太叫我受寵若驚了……」 

  他笑容彎彎的問。 

  哎呀,他的女人好香呢! 

  簡直叫人垂涎三丈。 

  「我當然得對你好。你是我男人,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蘇錦微微笑,一手擱在他胸口上,一手指著他的唇,點了點: 

  「好了,快起來吧!都快三點了。快去吃飯了。你不是對長寧說了,今天得飛回上海的嗎?」 

  「是啊!不過,不急在一時的。」 

  他壞壞一笑,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底下: 

  「吃飯之前,先來點甜點怎麼樣?」 

  突然就有了那樣一種***,無比的強烈。 

  「呀!我不是你的甜點……放開……呀,別呵我痒痒……靳恆遠……你別鬧,唔……」 

  這個壞蛋啊,直呵她咯吱窩。 

  他笑著想堵她嘴。 

  可她不配合啊,堵不到。 

  欲拒還迎嗎? 

  他喜歡極了。 

  「哎,我現在洗乾淨了,該讓我吻一下了吧!剛剛你拒絕我,我的玻璃心可碎了一地呢……老婆,求安慰……」 

  「就吻一下?」 

  她雙頰泛紅的問。 

  他挑眉:「看你表現。」 

  「什麼叫看我表現?」 

  「試試不就知道了。來吧來吧,我還得去吃飯呢,肚子還餓著……」 

  好像這個吻不給的話,她就成了罪大惡極的罪人了。 

  她同意了。 

  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上了大當。 

  什麼叫一吻就好? 

  那簡直就是一吻不可收拾好不好! 

  完事後,他還笑著說: 

  「甜點很甜啊,我喜歡。」 

  某道甜點用枕頭砸他。 

  他笑眯眯逃了出去。 

  至於那道甜點,一臉懊喪的躺在床上,心頭有點亂。 

  哎呀,他又沒用套——說還沒買,今天只能這樣將就一下。 

  耍無賴耍成這樣,真叫人煩。 

  以後要是他再敢這麼敷衍,她一定一定不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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