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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小蘇,我知道了。今天晚上,真是讓你受

  159,小蘇,我知道了。今天晚上,真是讓你受委屈了…… 

  那能讓人窒息的吻,阻止了她的行動。 

  蘇錦想拉衣鏈的手,最後變成勾住了他的脖子,這樣,她才能在他狂風暴雨式的吻的洗禮中,不至於摔倒。 

  肢體上的衝擊,是無比強烈的,那深深地刺激著她。 

  一陣陣異樣的電流在血流里亂躥,而她只能無力的承受著,任由呼吸,跟著他的節奏,一點點粗重起來,緊張起來,急促起來…… 

  這一刻,不管將要發生什麼,她都願意接受。 

  他的情緒,是亢奮的,但他,沒有狂野的繼續下去。 

  深吻罷,他捧住了她的臉,滿目憐惜: 

  「小蘇,我知道了。今天晚上,真是讓你受委屈了……其實,你大可以不必這麼做的……」 

  他聲音暗啞的說,拇指和食指,不斷的在她耳垂上捏著。 

  她睇著眼前不限放大的熱情的臉孔,感受著狂跳的心臟,在近處鼓鼓的跳著: 

  「我若不這麼做,質疑永遠在。」 

  開出口來,聲音帶著一種性感的嬌媚,軟軟的,非常的好聽。 

  在這種微妙的時候,它,越發顯得撩人。 

  他不由得為之輕輕嘆了一聲,剋制了一下才說: 

  「我會知道的。」 

  一抹微笑閃亮在臉孔上,他在細細的端詳她因為情動而溫柔無比的臉孔,慢吞吞說道: 

  「這驚喜,本來該由我自己去發現的,而不是用這種方式被告知。」 

  那熱烈的眼神,令她有點難為情,雙頰又發燙了起來。 

  「光你知道不夠。」 

  她輕輕說。 

  他的笑容越來越亮,手輕輕撫上了她絲絲垂順的長發,在她額頭落下珍惜的疼,久久的不願放開,卻沒有再進一步。 

  這令她困惑,轉而抬頭看: 

  「你不是想要嗎?我可以……」 

  一根手指壓下。 

  「的確想要。但不能在你心情這麼壞的時候。」 

  他捧住她的後腦,撫了又撫,那是一種安慰: 

  「現在去洗澡睡覺。我可不想在這種亂糟糟的情況下,去種寶寶……」 

  「……」 

  因為這句話,她馬上露出一副噎住的表情,瞪他。 

  這臭律師,怎麼用詞這麼不雅。 

  「你……語文是生物老師教的吧……」 

  他哈哈笑,牽她手往裡去:「不,是農民伯伯教的。」 

  「……」 

  「農民伯伯還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種了小蝌蚪,來年就能吐出猴崽子……以小換大,這生意,穩賺不虧利潤大……唔……」 

  她聽不下去了,忙伸手捂住了他那張愛逗她的嘴。 

  他低笑著,親她手。 

  痒痒的,她忍不住了,輕輕而笑,心情,一點一點就豁然開朗了起來。 

  * 

  蘇錦洗了澡睡了。 

  睡在靳恆遠懷裡。 

  和平常一樣的,她有點黏他。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躲進他懷裡,手,還箍住了他的腰,一陣陣撩人的氣息在他脖頸間吹拂,又香又柔軟。 

  那一刻,他突然覺得自己剛剛真不該表現所謂的男人的紳士風度的。 

  他應該一鼓作氣。 

  這才不辜負自己這麼多日子的朝思暮想。 

  明明想要的發狂,卻要故作大方,最後自然是苦了自己! 

  那一刻,他好糾結,真想反悔,將她搖醒,點著,一起共赴溫柔鄉。 

  都差點那麼做了,還刻意把燈光調到了最浪漫的光線,可一看到她那麼信任的依偎著自己,恬靜的睡顏,是那麼的可人,心頭那點邪惡的想法,竟一點一點詭異的消退了。 

  睡眠燈下,他痴痴看著,臉上儘是著迷的傻笑。 

  這樣的他,要是被外頭人看到,那肯定是驚呆的: 

  閻面鐵嘴,竟也變成了繞指柔! 

  活見鬼了吧! 

  他為之苦笑。 

  不知傻看了多久。 

  調到振動的手機,在床尾那邊的矮柜上響了起來。 

  嗯,以後一定要記得關機,太擾人清夢了。 

  他將她的手輕輕移開,赤腳下去,取了來看,屏幕上跳出了兩字「鐵子」。 

  那死小子這麼晚打來幹嘛? 

  他轉頭瞅了一瞅睡得香甜的女人,趿上拖鞋,往外去。 

  掩上門,他先去吧台開了一瓶母親幫他布置的珍藏版的紅酒,倒了半杯,那號碼,還在不肯罷休的叫著:怎麼就這麼討厭呢? 

  他喝了一杯,才劃開,放到了耳邊,聲音懶懶的: 

  「你最好有特別重要的事,否則下一次,我見你一回就收拾你一回。」 

  那話兒,警告味十足。 

  戲黠聲從那邊傳了過來: 

  「不會是正好擾了你好事了吧!」 

  「……」 

  他不理他。 

  那小子呵呵一笑,完全不覺冷場的繼續往下說了去: 

  「其實我剛剛有算了一下時間的,從醫院到一品軒,不過十來分鐘車程,親愛的表哥要是那麼迫不及待的話,在經過了兩個小時之後,也該收尾了。」 

  「……」 

  「要沒意外的話,現在該是中場休息時分。 

  「……」 

  「照理說是耽誤不到你美事的。 

  「……」 

  「嗯,如果咱們家表嫂今晚上又正好處在排卵期的話,那麼,咱們家的小侄兒或是小侄女,現在應該正在結合成精的路上狂奔……」 

  聽到這裡,靳恆遠無語望起天花板來。 

  這人,還真會算。 

  他想了又想,忍不住還是罵了一句: 

  「你吃飽了太閑是不是?」 

  「哈哈!」 

  鐵索在那邊笑得好不歡快。 

  「看樣子沒吃上。」 

  這話,完全是肯定的: 

  「聽聽,滿口欲求不滿的樣兒。也對。我們家二表哥,怎麼可能那麼猴急。力求事事做得完美的人,怎麼可能馬虎行事對不對?尤其是這種事上。」 

  那吃吃的笑聲,怎麼聽怎麼像在興災樂禍。 

  靳恆遠喝了一口紅酒,睇著高腳杯中那紅得漂亮的液體,給了一個很中肯的診斷: 

  「鄧鐵索,我可以肯定,你已經得了輕骨頭綜合症。成天只知道擺著一副假正經的外表騙未婚少女,其實呢,暗地裡根本就是一個輕骨頭的***包……」 

  那邊,鄧鐵索哈哈而笑,等笑夠了才感嘆: 

  「我只是太久太久沒瞧見你這麼正經喜歡女人了。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想當初,你知道小舅舅死的時候,那也是恨過蘇家人的啊……真沒想到……最後,你居然也被姓蘇的俘虜了……」 

  他在那邊嘆息。 

  鄧鐵索的心態是相當平和的,他畢竟是局外人,和小舅舅又不親,死了小舅,是讓人惋惜的,可他的愛憎沒長輩們那麼強烈。 

  所以,在他看來,表哥在十四年之後娶蘇家的女兒做老婆,也不是一件特別驚天動地的事。 

  至於干不幹凈這事,更是扯淡,只要男人和女人覺得處得合適了,婚前的那些事,管他幹什麼? 

  當然了,他這位表嫂,能有恃無恐的拿得出這樣一個清白的證明,最歡喜的,應該是表哥了,最鬱悶的肯定是他媽了。 

  靳恆遠呢,淡淡笑著搖酒杯了,沒多說其他,只道: 

  「你媽回去之後把事情嚴重化了沒有?」 

  鄧鐵索回道: 

  「我媽是那麼傻的人嗎?會跑去姥爺姥姥面前嘮叨這種事?真要氣倒了那兩位老祖宗,那責任,她可擔不起……」 

  「所以,那你這一通電話,純萃是來找我玩兒來了是不是?」 

  「應該說是來和你通風報信的。」 

  鄧鐵索的語氣,變得很正經。 

  「哦,怎麼說?」 

  「沒一會兒之前,我接到了N個人的電話,都問起了二表哥您最近辦下的那樁驚天大事。」 

  「……」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呵,原來二表哥辦事的速度竟是這麼的神速,居然早一個多月就領了證,卻至今沒往家裡吱一聲……你這本事,越來越高桿了哈……」 

  靳恆遠不覺眯起了眼來: 

  「七姑姑查了我的檔案!」 

  七姑姑至馨在機關部門工作。 

  「應該是。要是沒有意外的話,明天老宅會很熱鬧。」 

  鐵索笑眯眯的設想著: 

  「到時,你會面臨三堂會審。 

  「對了,你爸那邊,應該也已經接到消息了。極有可能,明天也會飛來這裡。 

  「至於,會是一家三口一起過來呢,還是一個兒過來,那我就不知道了…… 

  「當然,爺爺奶奶那邊,很快也會瞞不下去了…… 

  「我打你這電話,最主要是想問問,你想到善後的法子了沒有?」 

  靳恆遠不說話,一徑搖著酒,一臉的若有所思: 

  事態發展太快,有點出乎他的意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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