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不詳的預感:不用多久,他就能讓她徹底
95,不詳的預感:不用多久,他就能讓她徹底變成他的女人
靳恆遠一下看呆了。
此刻的蘇錦,漂亮極了。
牆是雪白雪白的,俏臉是通紅通紅的,眼神是嫵媚撩人的,氣息是香甜醉人的……
那樣一個被某處玻璃折射過來的陽光照得閃閃動人的女人,就這麼活色生香的站在面前,不斷的誘惑著他,不斷的挑戰著他的自制力。
特別是他在說了最後四個字之後,那股強烈的想法在身體內,莫名就咆哮了起來。
「蘇錦,現在,你還有什麼話想說的嗎?我在等你辯訴。」
他的聲音跟著變得暗啞。
蘇錦不想辯訴,只想逃。
因為,她有看到他的褲子拉鏈處膨脹起來了。
危險感,濃烈的撲來。
心,亂跳的厲害。
哎呀,這情況可不太妙。
以後,這樣的獨處時間,會越來越多,他的衝動,可能會越來越頻繁。
她有種不詳的預感:不用多久,他就能讓她徹底變成他的女人。
瞧啊,他太能言善辯了,太能把不利的證據,辯成有力的支持了。
他太懂得如何控制她了。
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我……說不過你。」
她悶悶的輕輕的道。
那個厚厚的胸膛,發出了一記低低的笑。
「不是你說不過我,是你說得那些本來就不能成理由的。」
靳恆遠溫溫的撫上她絲滑的頭髮,輕輕的說道:
「小蘇,在媽病床頭,我們可是有答應過她的:得好好的過一輩子,永遠不鬧彆扭,永遠不分手,不離婚的。
「以後,那種不負責任性的話,可不許胡亂說。
「就算玩笑話也不可以。
「否則,我會被你氣死的。
「答應我好不好?」
他捏她那張漂亮的臉蛋兒,用一種惑人的調調哄她答應。
蘇錦見他說的真摯,眼神也變清亮了,遂點下了頭:
「好!」
靳恆遠自是高興的,笑著又在她發頂吻了一下。
很憐惜的一吻。
那雙手又不著痕迹的輕輕的往下移去,攏住了她的腰。
那細細的腰肢啊,給了他太多柔軟的感覺,觸動著他心頭最強烈的渴望。
這一刻,他想撕了她的衣裳,讓她嬌美的身子,以最直接的方式,呈現在眼前。
更想撥了自己身上的束縛,以強悍的姿式,進去他想去的地方,抓住自己想要的悸動。
然後,在這屋子的每個角落,要她一遍。
可他,不敢動,怕嚇壞她。
瞧瞧啊,這小小的身子,真的能承得住他的索要嗎?
他突然有點擔憂。
「靳恆遠,投機取巧,果然是律師的拿手好戲。哎,你現在在拿你工作上的那套對付我吧!」
蘇錦用手戳戳他的下巴。
「哪有!」
「明明就有。」
「絕對沒有。」
他搖頭:「小蘇,剛剛你雖然是戲言離婚,可還是傷到我心了。你得補償我啊!」
這人轉話題轉的真快。
「……」
蘇錦看著這厚臉皮的傢伙,覺得他可能在打壞主意:
「你想怎麼樣?」
靳恆遠想了想:「親我一下。」
「……」
蘇錦呆了呆,臉上閃過几絲尷尬。
「你在為難我!」
蘇錦低下了頭,感覺腰上的手,力量越來越大,心跟著越來越慌。
「夫妻之間的親親我我,是一種為難嗎?」
靳恆遠蹙起了眉:「你要是一直不肯在這件事上走出第一步,永遠會覺得和我親熱是一件難堪的事。今天,你一定得親我一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他的手心,帶著兩團火,在她有腰際燒起來,汗水和熱氣,透過那薄薄的衣料,在向她表述他內心的想法。
「就親一下。」
蘇錦望著他的眼,輕輕的說,胸膛里,那小心肝,跳得那是無比的慌。
「一下。但得認真的親。而且只能親嘴上。舌吻。」
靳恆遠忍著笑,要求著。
「……」
她的臉,立馬成血滴子了。
被他吻,和去吻他,那感覺自是不一樣的。
「你……你分明就是在為難我。」
「有嗎有嗎?老婆親一下老公,算是為難嗎?」
靳恆遠一臉無辜。
「……」
蘇錦一咬牙。
本來可一推了之的。
但那樣做的話,只怕又會把氣氛鬧僵。
算了,不就是一個吻嗎?
又不是沒吻過!
閉著眼睛,就過去了。
她望著那唇,非常好看的唇,還彎彎的帶著一抹隱約的笑,有一縷縷淡淡的男人氣息溢出來,在干擾她的思維,她的判斷。
咬一下很容易,舌吻?
哎呀,有點讓人接受不了……
她盯著看了一會兒,終於貼了上去,軟軟的唇瓣,溫溫的,帶著一股子煙草味的清冽男人氣息,繞於鼻息。
他沒動,由她吻著。
只是簡單的廝磨。沒有更進一步。她沒辦法放開自己。
情人之間因為有愛,才會有狂熱的吻。
他們之間,沒有愛,她沒有那種熱烈的想法,去和他唾液共享。
這真的有點為難她。
「我……」
她想求饒,嘴一張,他反被動為主動,將她的頭,壓在了牆上,狂野的舌頭,以颶風一樣襲卷了她。
她動彈不得,只能看著近在咫尺的他,侵佔著她的感覺。
那雙大掌,熱烈的在她身上摸索,哪怕隔著那麼一層衣料,也能將她點著燃燒。
舌尖發麻,唇角發痛,意識被吻得模糊,只覺身體深處有什麼被喚醒,越來越叫人慌亂的空虛,被他掌握。
一顆顆鈕扣,被他扣下……
他把她抱了起來,急步回房,衣裳落了一地……
雪白的床單上,她睜著無辜的驚亂的眼睛,想推開她,意識到,有些不該發生的事,正在上演,匆匆的,就能將她的身份,改變。
「不……要!」
她想叫。
他吻住了她的想法,扯掉了身上的襯衣,踢掉了那筆直的西褲,抵上去,令她顫慄。
「靳恆遠……」
她慘兮兮的叫,手足無措,慌得不了。
他蓄勢待發。
結果,卻在千鈞一髮之時,他傻眼了……
*
靳恆遠洗了一個澡,出來時發現房間里沒有人,白色的床單上留著一灘新鮮的血跡,主衛門鎖緊著,那害羞的小女人,這是躲在裡頭不想見人了?
他想了想,取了自己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女人生理期用的東西,給我打包送一打過來。我家。」
對方聽了,怔了好一會兒,才反問:「靳先生,您要乾爽型的,還是棉柔型的?」
「……」
靳恆遠無語,這還有分類型的,沒留心過。
「哪種用上去舒服?」
對方又呆了一下,好像有點回答不上來:
「這得因人而異……」
那聲音有點尷尬。
「那就都送一打過來?」
對方又沉默,好一會兒才道:「好。馬上送來。」
那位心裡其實在想:那個幸運兒,一個月生理量得有多少啊?居然得用兩打。
靳恆遠哪知道人家在想什麼,打完電話,他繼續用毛巾擦頭髮,接著去衣帽間挑了襯衣和褲子穿好,重新回去,將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撿起來,扔進臟衣簍里,又瞄了一眼床單,無力的一嘆:
前輩子,自己一定是欠了她。要不然這輩子,自己怎麼就栽在了她手上。
他把床單換了,把那血跡洗了,全部扔進了洗衣機。
再回來房間,那丫頭還不見人影。
他想去敲門,外頭有人射門鈴。
算了算時間,他知道來的該是誰。
他去開門,是女助理。
「靳先生,您要的東西!」
她手上提著他讓買的衛生巾,眼神小心的往裡頭瞄了一下。
「多少錢?我拿錢給你。」
他接了過來,花花綠綠的兩大包。
女助理說了一個金額,靳恆遠點了一下頭,付錢,道了一聲「謝謝」,關門,拎著去敲主衛門:
「小蘇,您這是打算躲到什麼時候?現在四點多了,我們的晚餐,訂在六點,你要再不出來,那可就得遲到了……」
「我出不來。」
那聲音懊喪極了。
靳恆遠故意逗她:「怎麼出不來了?」
「沒……衛生棉。」
他低低笑了。
「開門。我這邊有你的應急用品。」
終於,她探出了半張彆扭的、防賊似的臉,果然看到了他手上拿著護舒寶,那麼倆大袋。
「夠了吧!等你把這些用光。我想我們兒子應該能在你肚子里著床了。」
「……」
她無語而瞪。
哎呀,這人,怎麼這麼壞。
她從他手上把東西搶了去,又躲了進來。
唉,今天要是生理期沒來,現在的她怕是真要被他給播上種了呢……
這人,怎麼這麼想生娃娃呢?
難道真是因為年紀大了,就特別想傳宗接代?
*
蘇錦整理完出來,靳恆遠正坐在沙發上,噼里啪啦打著電腦,一身的一本正經,和剛剛耍流氓那樣兒,簡直是判若兩人:色色的,顯得有點壞,那手指上所傳遞出來的力量,真讓她緊張。
是的,那手,太能掌握她的身子,把她控制的沒辦法反抗,只能任由他予取予索。
而現在的他,一派嚴謹,就像一個沒有任何邪念的正人君子。
哦,不,他才不是。
如果不是生理期到了,今天哪能逃得過去。
言而無信。
「你在心裡罵我。」
靳恆遠頭都沒抬,就指出了她心裡的所思所想。
哎呀,和律師在一起,太沒有隱私感了。
他長了一雙透視眼。
她心裡驚了一下。
他笑著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過來坐。」
蘇錦一動不動。
「你現在這樣,我還能動你么?真要這麼饑渴,剛剛我就不停下來了。坐啊!」
靳恆遠抬眼笑視。
蘇錦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過去,卻沒有坐,而是輕輕問:
「不是要走了嗎?」
唉,真的真的不適應這樣的親密,心理上總會有那麼一種被冒犯的感覺。
「嗯。小等一會兒。我把這份郵件發了就走。」
他低頭處理事情,蘇錦開始研究這套至少有三百五十平方的華宅。
布局上很細緻,什麼都考慮到了,一間套著一間,將一個成功男人對於房子的各種功能性的需要,一一展現了出來。
裝修上,不是很奢華,但用料上,絕對匠心獨具——考究,大膽,偏向現代簡約風格。
以現在的物價細算這套房的裝修費,毛估估就能嚇死人了。
「你請誰設計了這套房?」
站在落地窗前,突然身後有人抱住了她。
她小緊張了一下,最後,還是讓自己靠了過去,嘴裡則輕輕問了一句。
「你猜。」
「我怎麼知道,這一行水那麼深。」
「不是業內人氏設計的。」
靳恆遠將她轉過來,低頭看她打扮,素淡,質樸。
「不可能吧!」
蘇錦驚訝的直叫。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他牽了她的手,去取她的包,準備走人。
「你!」
她驚乍。
「嗯哼。」
他大大點頭。
她用看怪物一樣的目光看他:「你會軟裝設計?」
「業餘玩玩的。」
「……」
能不能別這麼說話,太打擊人了。
「我就設計過自己這一套房。那會兒花了我半年時間,不過裝修好的效果還是不錯的。你說是不是?」
他看了看房內的設計。
的確是。
「你到底學的是什麼專業啊?」
她終於有機會問這問題了。
「金融和法律。我拿了兩張文憑。
「畢業后,本來想出去深造的,想想,沒啥意思,文憑再高,不如實際歷練,就來了這邊開始給人打官司。
「閑來沒事,就學你樣,描描設計圖。
「買這房的時,我沒錢,首付一百萬還是東拼西湊的。等我拿到房鑰匙時,我手上還是挺拮据的。為了省錢,也是因為個人喜好問題。我就自己設計了這內裝璜……」
若說他是為了省錢,才自己設計,蘇錦肯定不信。
沒錢,你需要把它打造的這麼好的嗎?
但他那能力,真的真的讓她為之肅然起敬,這個男人,竟是這麼的出類拔萃。
她,這是撿到寶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