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矛盾一發不可收拾
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說,畢竟感情這種事情不是因為一時的衝動,也不是一件說放下就能放下的事情,我們三個原本是十分要好的朋友,我一直以為自從地聽來到了我們的生活裏,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在慢慢的變好,我也一直以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會就這樣一直好下去。
“諦聽,我們還是朋友的對嗎?我愛上了洛淺水,洛淺水也愛我,這次的這次的事情是個意外,但是我很感謝你一直喜歡我,我不知道以前到底都發生了什麽事情嗎,但是我想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你一定守護了我們很久很久,久到連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麽時候,謝謝你,我很感動!”我轉頭看了看他,那俊俏的臉龐上是一抹說不上來的心酸。
讓人有些心疼,可是愛情是強求不來的,也是無法割舍和轉讓的,雖然是很愧疚,但是我還是不能對他有任何的承諾,因為這就是愛情,有酸有甜,也有苦。
“好了,我沒事的,我知道這件事情誰都可能當做沒發生過,不過我們還是朋友不是嗎?我不會打擾你和洛淺水的,從前如此,現在如此,以後也是如此,不過我隻想默默守護在你們的身邊,看著你們幸福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啊,這麽多年都過來了,不是嗎?不過你放心,等我有一天遇到了那個讓我要死要活的女人,我一定會轉身就走的,因為我就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哈哈哈…”
雖是有說有笑,但是這話聽起來多少都有點讓人心疼,我卻笑不出來,不過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算了一切的一切總在不言中,我端起手中的啤酒敬向了諦聽:“好了,不談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從現在起我們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我們還是好朋友,還是生死與共的兄弟,你說呢?書讓你長得有點像女人,但仔細看還是很好看的!”
我說著仰頭將啤酒喝了進去,諦聽白了我一眼:“哼,你這個女人,實在是不知好歹,哦哪裏長得像女人了?難道不知道嗎?其實我凶起來的時候是很可怕的,你也是見過的,凶神惡煞,就連小孩子見了也是要哭的!”
“什麽嘛,那些根本就是你故意做出來糊弄人的罷了!”
二人坐在石墩上喝的不亦樂乎,過了不知道多久,酒也喝完了,醉意甚濃,看著周圍的事物都有些轉動了,隻記得最後的最後我們一起走在大街上,高唱著兄弟幹杯,不停的搖搖晃晃的向前走著,再後來發生了什麽事,我已經記不得了。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的時候,隻感覺頭痛欲裂,想要炸開似的,我掙紮著坐起了身子,揉了揉自己的吃痛的腦袋,才剛伸了個懶腰,就覺得渾身上下也是痛到快要散架了一般,不禁暗自嘀咕:“我這是昨天喝了多少啊?竟然把自己喝成了這個樣子!”
看看周圍,還好我在自己的床上,也算是放心了不少,掀開被子正要下床的時候,臥室的門突然之間就打開了,洛淺水黑著一張臉就走了進來:“醒了?”
我一時間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看他的樣子,應該還在為了昨天的事情生氣吧,可是我有沒有做錯,心裏如是想著,臉上也如釋重負了,隻是冷冷的“嗯”了一聲便下了床,不過沒想到的是,我還是掏不出他的手掌心。
一個轉身,就將我拉回到了床上:“你要去哪裏?還要去找他嗎?難道你真的喜歡上了他?”洛淺水死死盯著我的臉,等帶著我的回答,不過我確實覺得十分的可笑,這麽長時間了,我喜歡誰難道他不知道嗎?那我做的那些又是為了誰,到底這麽長時間以來,是誰一直在我的床上承,歡作樂,難道那些都是假的嗎?到底將我當做了什麽人呢?
心灰意冷的我同樣仰起頭來看著麵前的洛淺水,眼神中充斥著篤定:“我要找誰你會關心嗎?我喜歡誰難道你不知道嗎?我不想跟你討論這些問題,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隻當是我眼瞎,看錯了人,眼下,你準備將點點,哦不,是小雪姑娘,你計劃怎麽處置她?”
“她不過就是一個外人,當初我們就說好了,這隻是一個計劃,隻是引誘她說出她身份的一個手段罷了,難道你居然信以為真了嗎?我就說這個計劃不可行,現在呢?我們搞成這樣到底是為了什麽?”
“你問我,我問誰呢?是你一大清早的就跑來質問我,我能怎麽樣?我知道我是很沒用,可是諦聽是你的兄弟,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說清楚不就好了嘛?他守護了我們那麽久,偏偏選在這個時候說了出來,還不是為了我們嗎?”我有點不能理解洛淺水這自私的想法了,難道在他的心裏我們感情就這麽不堪一擊嗎?
現在諦聽的事情隻是一個導火索,我並不氣憤因為諦聽而讓事情走上了一個無法言說的境地,我在乎的是我們的感情居然這樣不值得推敲,就因為他人的一個意外,就讓我們之間冷到了這種程度,或許這一切還是我自己想的太好了,我有些心寒,隻是勉強笑了笑。
“為了我們?他一直待在你和我的身邊,現在我們之間隻是有些解決不了的問題,他就這樣挺身而出,這難道不叫做伺機而動嗎?我看他就是想潛伏在我們的身邊,然後趁你和我有矛盾的時候,占據你的心,這分明叫做趁人之危!”洛淺水氣鼓鼓的說著,明顯對諦聽說的話已經厭惡到了極點。
“算了,我們之間的意見不同,並且說不到一起,還是各自冷靜一下吧,至於小學,她是來找你的,你就自己看著辦吧,我也無能為力,不過我希望你盡快解決,這是我的家,我不希望有別的女人堂而皇之的威脅著我的處境!”
我說完轉身就出了臥室,隻留下洛淺水還呆呆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