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附身奪魂
那個男人一直在苦苦掙紮,洛淺水將我攬在身後,躲避著那個男人,那個女鬼臉上帶著探究的神色,眼底卻有些緊張,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那個男人不同尋常,更不要說我麵前的兩位大神了。
那個男人掙紮了很久,突然一聲淒厲的喊叫,一股黑氣從他身上冒出,洛淺水咬破了手指,直接滴了一滴血過去,霎時間,那團黑氣就消失不見了,等我們過去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死了。
“怎麽回事?”
我拉著洛淺水的手,皺著眉頭詢問,那個女鬼看了我一眼,聳了聳肩,眼神飄到了我們拉在一起的手上,我清楚的看到那個女鬼眼神裏的嫉妒,但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附身,奪魂。”
洛淺水的聲音帶著些許嚴肅,這件事情不同於當初的碎屍案,碎屍案死的是人,作怪的也是人,但是這次,我們隻能證明這棟樓是楊家的,到時候,楊家兩個兄弟都不承認,他們該怎麽辦?
“我們再去裏麵看看,總會有解決辦法的。”
我拉了拉洛淺水的手,示意他到後麵去,因為我總覺得後麵有我們想要的東西。
洛淺水看了那個女鬼一眼,沒有說話,點了點頭,到了裏麵,那裏似乎是經理另一個辦公的地方,收拾的一塵不染。
隻不過讓我們好奇的是,經理明明有一個辦公室了,為什麽還要一個新的辦公室?
我和洛淺水對望了一眼,這個平常不對外公開的辦公室,一定有它不可高人的秘密!
我和洛淺水進去之後第一眼就看到的是桌子上的一堆淩亂的符紙,還有一本日記,上麵淩亂的寫著很多的東西,一時間,我們感覺到了一陣恐懼。
因為那本日記上麵寫的全部都是求饒的話,而且不知道使用紅墨水還是用鮮血,總之就是慢慢一本子,全部都是血紅的顏色,看的人瘮得慌。
那個女鬼後退了一步,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起來,她是提前知道這個的,這就說明女鬼之前是到這裏來過得。
“你之前就知道這個辦公室?”
聽到洛淺水的話,我就知道我們兩個想到一起了,總之就是我們都開始懷疑女鬼是不是故意把這些東西放到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陷入一個無法調查的地步。
沒想到洛淺水根本就不受這個東西的影響,隻是很隨意的看了一眼,就扔到了一邊,語氣有些不屑,“小兒科而已,混淆視聽,就算你是故意的,相對我來說,也沒有任何影響。”
聽了洛淺水的話,那個女鬼突然笑了出來,語氣滿是不屑,“你很厲害啊?當初你殺我的時候,怎麽沒有想到你有今天這一天?我知道你之前的傷還沒有好,九世又怎麽啦?我要讓你們就在這裏終結!”
那個女鬼的話讓我更加疑惑,甚至還有些茫茫,這個女過的脾氣怎麽說來就來?我們還什麽話都沒有說呢,莫名的脾氣讓洛淺水也愣在了原地,再次開口語氣都有些奇怪。
“現在是你發瘋的時候嗎?你要是不能分清主次,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洛淺水有意的隱瞞的話,我雖然疑惑,但是並沒有多說什麽,因為我在等他的解釋。
“主次?對,你是鬼尊,對我來說就是高不可攀的身份,而她呢,她隻是一個凡人,遲早會死!你無法控製天道輪回,你們不可能頭結果的!”
那個女鬼說完,淒厲的慘笑著,給人一種十分恐懼的感覺,洛淺水捂住了我的耳朵,我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女鬼就那麽離開了。
“她……”
我一句話還沒有說話,洛淺水就搖了搖頭,顯然是不想在就著這個話題再談下去,我就識趣的閉上了嘴,看起來,洛淺水瞞著我的事情還真是不少呢。
“你看這些符紙,這是女鬼放下的,那個日記本……”
洛淺水給我指了一下那本日記本,語氣有些不確定,“你看這些字跡,明顯是沒有幹很久,這就說明經理寫這個的時候,有可能就是保安出事之前。”
我拿過日記本,輕輕的點了一下那些字跡,果不其然,有些墨跡重的地方,竟然還是濕潤的。
“看來我們要去找經理談談了。”
我輕輕的和上了日記本,放到了包裏,再次看向洛淺水,他點了點頭,表示我們最好現在就去。
找到郭隊,我們還沒來得及說話,郭隊倒是率先開口:“怎麽樣了?”
我搖了搖頭,洛淺水站到了我身邊,眉頭一皺,隨即說到:“我們現在要見經理,很重要。”
看到洛淺水這麽嚴肅的樣子,估計郭隊也知道發生了什麽重要的事情,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很是嚴肅的叫來了車。
我們到醫院的時候,經理顯然是已經穩定了情緒,一個人坐在床上,這個時候,我和洛淺水才發現經理的手指上纏著紗布,果然,經理使用自己的血寫的日記,這麽看來,倒像是在祭奠什麽東西。
“經理,我們調查出了一些事情,還希望你能配合。”
一聽到洛淺水的聲音,經理突然像是發瘋了一般,緊緊抱著自己的被子,蜷縮著身子,瑟瑟發抖。
我和洛淺水對望了一眼,他後退了一步,我做到了經理的身邊,“經理,你不要害怕,我們是來救你的。”
也不知道是我的話起了作用還是洛淺水的話有些陰冷,總之經理聽到我的聲音後瞬間冷靜了下來,顫顫巍巍的放下了被子,直勾勾的看著前方。
“它來了……它來了……不是我幹的,不是我……”
經理斷斷續續的話傳到我的耳朵裏,經理現在的情緒很是不穩定,再問下去的話,恐怕就要得失心瘋了。
我隻好後退了一步,坐到了凳子上,看著經理穩定自己的情緒,良久,洛淺水都有些不耐煩了,經理這才冷靜了下來,隻不過看向洛淺水的眼神裏全是恐懼,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