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王學璽VS熊黎
整個安魂者大賽的預賽環節就這樣結束了,晉級的參賽者還需要留下打到冠軍產生。順便說一下,璽哥拿到的八個號牌並沒有什麼卵用,直接被工作人員沒收了,然後分發給了前八個回到武侯祠的了。璽哥也沒辦法,只好繼續再CD市呆著打完比賽了。
「話說明明是我贏了好不好!其他人都沒有號牌的好不好!就連陳胖子都是我施捨給他的!憑什麼失敗者都能晉級?我忙活了半天敢情白忙了啊!」璽哥在黃令天的房間中一邊撕著手紙一邊抱怨著。
黃令天鄙視著璽哥,因為他弄了一地的碎紙屑:「你能不能別撕了?你知不知道現在是晚上?你知不知道服務員明天才回來打掃?你知不知道這不是你的屋兒?」
璽哥繼續低頭撕著紙,大有越撕越快的架勢。黃令天見沒有作用,只好勸解到:「反正你也沒什麼損失啊!不就是跑過去收拾了一下殘局么,就跟有多大功似的……」
璽哥順勢發作道:「我是憑智慧贏得!智慧!」黃令天不忿道:「你這頂多算是投機取巧,再說了,人家都說了是晉級十個了,你一下佔了九個!沒取消你資格就不錯了……反正你不打沒人給你錢,你現在抱怨也沒用啊!」看了看滿是紙屑的地面,也不再在意了。
璽哥想了想,發現黃令天說的很有道理,就算他覺得自己贏了,沒人給錢也白搭。只好垂頭喪氣的說道:「我以為他是只有十個號牌,一個人拿幾個都無所謂。好吧,我還是好好準備明天晚上的比賽吧,走了。」
「回來!把地……掃了……」當黃令天反應過來時璽哥已經奪門而出了。
王學璽回到房間便睡了,為明天比賽做準備嘛!當然是要養好精神了,不然沒精打採的還怎麼比賽?別忘了,與他們同行的還有白尚茹呢!這丫頭第二天肯定還得纏著他出去,白天一定會很累。
由於之前的預賽大都很激烈,所以組委會特地給了選手休息的時間,所以決賽在十月三號舉行,別人在著急養傷、總結戰鬥經驗的時候,璽哥這個傢伙卻一直在陪著馮雪和白尚茹玩,雖然馮雪並不搭理他。用他的話說就是:在一群人面前釋放『天吼』比在一群人面前挖鼻孔還簡單,有什麼好總結的?養傷更是無從說起啊!還不如趁這個時候多和女神培養下感情。
時間過得飛快,經過兩天的『不務正業』,終於到了決賽前一天的晚上,而決賽的分組也被公布了。璽哥乖乖的坐在了黃令天的房間里聽著戰前的情報。
「看來你的運氣似乎不是很好啊!第一場就遇到了一個滿狀態的傢伙。」黃令天看著分組表,眉頭緊鎖的沖璽哥說道。
璽哥也很納悶:「滿狀態?那時候我親眼看到左右人都被揍成豬頭了啊!除了陳雪松本來就跟豬一樣,其他人都是鼻青臉腫的。」
黃令天不緊不慢地說:「這傢伙是個路痴,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怎麼的,跟著大部隊去停車場的時候她竟然跟丟了,一直沒找到路,最後好不容易才走回了武侯祠,那時候已經兩點一刻了,也真是夠可憐的了.……」璽哥聞言只得報以滿腦袋黑線。
「好了,不管她是怎麼晉級的,給我點有用的情報好不?除了路痴以外,她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熊黎這個人挺有意思,居然會點兒奇門遁甲!明明連方向都分不清,到底是怎麼弄懂哪個門擺在哪裡的啊!算了,這個是十個人裡頭除了陳雪松以外唯一一個有遠程攻擊手段的人了,反正不太好對付。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你自己小心一點吧。」黃令天合上了『投注指導』。
「我靠!你不會就按照這個給我情報吧!這上頭的東西真的准么?」璽哥歪著腦袋驚詫道。
「不太准啊,這年頭兒的人都那麼狡猾,誰沒有點殺手鐧啥的?要知道你可是排名倒數第二位啊!不也照樣通過了預賽?反正我就知道這麼多,其他的我也幫不了你什麼。」
對於黃令天的坑爹行為,王學璽早就見怪不怪了,但還是忍不住吐槽道:「謝謝你告訴了我珍珠桿被偷襲的消息,不過二戰早在七十年前就結束了……」
黃令天搖搖頭:「我給你的消息還沒過時呢!你至於么?更何況我要不告訴你你肯定也不會去看這些東西,我告訴你也算是良心了。」
璽哥實在是不想跟這個無恥的人廢話,只好轉身離開。臨行前,黃令天還衝他喊道:「順便幫我把馮雪叫來!我有事問她!」結果璽哥就成跑腿兒的了。
第二天夜裡,五人依舊來到了竹錦大酒店,但組委會今天並沒有多說話,直接就開始比賽了。第一輪決賽共分成十五場,五場黃階十場玄階,每天晚上一場。直到十月六號全部比賽完成,大賽同一頒獎。
今天,璽哥就迎來了他的第一場比試,裁判是上次大賽的參賽者,名喚季半琴。還真別說,屌絲遇見美女的機會就是多,這季半琴也是其中一個:「現在讓我來宣讀一下比賽規則,本場比賽共十分鐘,選手如非必要不得惡意傷殘對手或致其死亡,當出現意外致死攻擊時,本裁判將儘力阻攔;如對手倒地不起超過半分鐘或認輸,都將判定為對方獲勝;
若十分鐘勝負未分,則裁判將根據雙方戰場表現給予打分,選手若質疑打分情況,則可提交大賽組委會進行公證。」季半琴拿著一張A4紙,逐字逐句的讀著,然後又掃了一眼後面的內容「剩下的我就不讀了,都是什麼公平公正公開的廢話,我喊開始的時候你們就可以開始了。」然後他便退到了一邊「開始!」
兩人都沒有急於進攻,而是互相觀察起對方來。熊黎長得還是挺可愛的,不過就是胖了點,顯得肉嘟嘟的。不過耳朵上的四個耳釘著實破壞了這種美感;著一身橙色的連帽衣、淡藍色牛仔褲,很方便運動。
就在璽哥想踮起腳看看熊黎衣服里藏著什麼『兇器』時,熊黎開口道:「咱們為什麼要互相看著對方?難道這裡是相親會?我又走錯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