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讓白伊曈更加寂寞與孤獨,也越讓他想念盧瑩晶。
倫敦的夜吧,比中國的更開放,更熱鬧。
白伊曈畢竟是個學生,在雲平市都沒怎麽去過酒吧,他來到酒吧,很不自然。
彩色的燈光忽明忽暗的照著,震耳欲聾的搖滾音樂,和外麵的安靜形成強烈的反差。
場麵也很淫亂。有的男人和男人接吻,有的男人和女人控製不住的亂摸。
這場景,讓白伊曈的荷爾蒙迅速上升。他就想墮落一次。
“excuseme,Ihelpyou?”一個waiter走過來。
“pleasespeakese”白伊曈的的英文水平不怎麽好。
“好的,先生,請問你需要點什麽?”
“來一杯血腥瑪麗(BloodyMary)”白伊曈隨意的口氣,表現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好的,您稍等”
不一會兒服務生就把酒端上來,本來是慢慢喝的雞尾酒,被白伊曈一口氣喝下。
烈酒的滋味,就如同他的心情一樣,在胃裏翻江倒海,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再來一杯”白伊曈打了個響指,叫道。
白伊曈覺得自己的命運自從出生就被父親規劃好了,他所學的專業也是父親為了GM公司的發展而給他定的,他喜歡的人,不能是自己喜歡的,必須要白雲賓點頭他才可以喜歡,包括這次的事情,也是他一手策劃,生生的拆散了他和盧瑩晶,想著這些不痛快,又一杯酒下肚。
或許隻有在酒精的麻痹下,才能讓自己的心暫時不痛。
這種喝酒的方式,一看都是有心事。
白伊曈平時不太喝酒,這種調和的酒本身就烈,在配合上這狂亂的氣氛,他已經有點暈了。
這時,一個女的過來搭訕。
“先生,,看你這麽買醉,難道也是被人甩了?這麽傷心?。”
“你在和我說話嗎?你是…中國人?”白伊曈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麵容清秀,大眼睛,烏黑的頭發紮成馬尾。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
“是呀,來,為我們在異國相遇,cheers!”
“cheers”白伊曈拿起自己的酒。
這個女人和酒吧裏麵那些隨便的女人不同,從她的裝扮就能看出來,不經常來。
“你也來酒吧宣泄?”白伊曈試探著問。
“嗬嗬,這都被你看出來了,被他媽的男人甩了,就跑這找豔遇嘍,你呢?”
“和你情況差不多”白伊曈不想說的太多。
酒精的刺激讓他的意誌逐漸不堅定。
“你不是要在這裏豔遇嗎?那不如…和我,怎麽樣?”白伊曈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他和盧瑩晶在一起連接吻都小心奕奕。沒想到在這個地方竟然說出這種話。
“嗬嗬,可以呀,國產的符合我的胃口。”美女說道。
借著酒精的刺激。白伊曈的頭腦更加膨脹,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誰,他已經模糊不清了。
白伊曈也大膽起來,啃著女人的唇,手在她的身上遊走,女人也回應著他的濕吻……
身材夠火辣,圓潤的翹臀,低領緊身衣隱約看見那飽滿的酥胸,白伊曈覺得自己快要淪陷了。
“我們換個地方”白伊曈沙啞著聲音說。他此刻就像一頭發了情的狼。
說罷,就拉著那個女人來到離酒吧附近的酒店,他們一進房門就直奔大床。
借著外麵透進來的微弱的光線白伊曈直接把女人摔到床上,胡亂的扯著女人的衣服。
從唇到脖子,白伊曈的吻一路往下…,他撤掉了女人的內衣。
“晶晶,我等不及了…”
“啪”忽然,一陣強光。桌上的台燈被女人順手打開。
“你還是放不下她,我不喜歡成為別的女人的替代品,既然要做愛,那就純粹點,要麽,就不做。”
“看在你是同鄉的份上,我願意當一個傾聽者,不如,我陪你聊聊天。”女人繼續說。
白伊曈頓時也清醒了些。“對不起,我有點失控。我不是那種見到女人就上床的人,可能是壓抑許久,想要釋放一下的緣故吧。”
“如果一個男人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嗬嗬,那將是多麽可悲的一件事。”白伊曈幽怨的眼神,看著窗外,喃喃自語。
“不能主宰自己命運的人太多了,你應該興慶你還能出來泡吧。”那個女人安慰白伊曈。
“特別是在感情上,不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或者被生生拆散,那種痛,無人能理解。”
“男人,就應該堅強些,想想那個你愛的人,她也和你一樣,很痛苦,你要的就是逐漸讓自己羽翼豐滿,更加強大後,再去爭取她,保護她!”
“好了,不和你聊了,我有事先撤了”女人的電話想起。
那個女人一邊說,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及妝容。說完拿起包就走了。
留下酒醒了一半的白伊曈。
或許她說的是對的,自己應該讓自己變得更強大了,才能不受任何人的主宰,和愛的人在一起。
他看著周圍的環境,確定自己在酒店,而且剛剛還正在和一個陌生的女人發生一夜情。
酒這東西,說好也好,說壞也壞,好的,就是能讓你宣泄自己的煩惱,壞的是,男人都會酒後亂性。
白伊曈興慶那個女人阻止了自己的繼續,他的第一個女人必須是他愛的人,而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
“哦,這會正在倫敦,我現在要做的是回下飛機住的酒店。”收拾好東西,縷了一下自己的大腦,白伊曈起身。
他回到伊裕廷住的酒店。
“我一直在等你”伊裕廷竟然沒去他的房間,而是一直在白伊曈的房間等他。
“也真是為難你了,老頭子給了你多少毛爺爺,讓你這麽敬業。”
“嗬嗬。毛爺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未來,和GM的未來。”
“想好了嗎?繼續留下倫敦,3年後你將是GM第二代接班人,白總。”
“我有的選擇嗎?”白伊曈反問,“你們已經把我的後路堵死了。”
白伊曈已經決定了,他要在倫敦繼續學習,他的第六感告訴他,盧瑩晶沒有要父親的錢,之所以斷絕和他的聯係,肯定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