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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二擒伎樂顯神通

  「喲!我倒是誰呀?原來是我們的壇主大人!」逍遙子與花虞姬的關係非同一般,自然清楚花虞姬的說話口氣和神態,當然這麼一變,不但形似,而且還神似,「你以為你排兵布陣,殺上蒼梧山,我花虞姬就不知道了?你們前腳一走,我後腳就跟了來!看看你們搞什麼鬼?剛剛來到這裡,就看見你在追趕一個小子。」 

  「那小子往哪裡跑了?」伎樂掠到了「花虞姬」的跟前問道。 

  趁著伎樂分心問逍遙子逃跑的事情,「花虞姬」一把揪住了伎樂的耳朵:「你這沒有良心的!我千里迢迢來到這裡,你不問我是否口渴,肚子餓了沒有,卻關心起一個陌生人來,你有沒有良心啊?你!」 

  「哎喲哎喲!我的耳朵要被你揪下來了。」伎樂被「花虞姬」揪得耳朵生疼,大聲地叫道。 

  「要的就是這效果!」「花虞姬」開心地笑了。 

  「夫人,快放手!別耽誤為夫的大事。」伎樂一邊吩咐,一邊告饒道,「這裡是戰場!剛才那小子,你知道是誰嗎?就是幾個月前,大鬧雨花山的向噹噹!我今天要是不將此人抓住,今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怎麼沒有機會?機會多的是!」「花虞姬」依舊不放伎樂,「如今你不給夫人交代清楚,休想讓夫人放了你。」 

  「夫人,你讓我交代什麼呀?」伎樂有些生氣了,「你先放手!放手之後,我就給你交代。」 

  此刻的逍遙子真想就這樣揪著伎樂的耳朵,將其帶走。但理智告訴他,伎樂要是知道「花虞姬」就是他,一定會不要耳朵,到時候放虎歸山就難了。 

  「交代,為什麼要瞞著我到蒼梧山來?你是什麼目的?是不是想將夫人我給甩了?啊?」「花虞姬」不依不饒,雖然口中這樣說,但心裡確是在思考著怎麼將伎樂順勢給擒回去。 

  他知道,要將伎樂擒回去,如果少了梵天網,那肯定是不行。這伎樂是何等厲害的人物,弄得不好,就會逃走,甚至於在這麼近的距離範圍內,他突然施展出「拋物緩移術」來,被擒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所以,自己要小心翼翼地處理好此事,便故意抓住這件事情不放,讓他在生氣咆哮地離開自己的時候,再伺機拋出梵天網,將其抓住。 

  「夫人,你怎麼這麼倔強呢?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裡是戰場!你再這樣將我耽誤下去,如果真的讓那小子給跑了,後果那就嚴重了。瞞著你,只是不讓你擔心!沒有其他的意思。你知道嗎?首席護法驚雷就是被這小子給打傷的,我這次來這蒼梧山,只要是想給驚雷報仇。沒有想到,打傷驚雷的就是向噹噹!」伎樂無奈,只好向「花虞姬」解釋道。 

  「是嗎?那你趕緊去!那向噹噹是朝那個方向走的。」「花虞姬」所指的方向,正是地勢開闊之地,只不過在開闊之地的盡頭,就是一片樹林。 

  「花虞姬」說完,就將伎樂的耳朵給放開了。伎樂伸手將自己的耳朵捂住,哭喪著臉道:「夫人,以後你下手可別這麼沒輕沒重的。將為夫的耳朵都快給揪下來了。」 

  「別說這些,快去抓那向噹噹吧!再拖延,那向噹噹便跑得沒有影子了。」「花虞姬」催促道。 

  「好吧!你自己要小心點。」伎樂沒有忘記提醒「花虞姬」,可想而知,真的花虞姬在伎樂的心中還是有分量的。 

  伎樂說完,轉身向開闊地的樹林方向衝去。等伎樂轉身之際,「花虞姬」在腰上一拍,一道流光閃出,赫然就是那梵天網。不等伎樂驚醒,趕緊念動咒語,將梵天網拋了出去。 

  遇風而長的梵天網,閃動著流光,伎樂感覺有異,抬頭一看,見梵天網從天而降,此時再看「花虞姬」,「花虞姬」已經恢復成了逍遙子的本來面目。 

  「你……」伎樂此時已經晚了,只說出一個「你」字,那梵天網就把他給網了起了。 

  「向噹噹,你好卑鄙!」伎樂開口大罵道,「居然變成我夫人來欺瞞老子!老子要是有機會脫身,一定要抽了你的筋!剝了你的皮!再將你祖宗八輩給掏了……!」 

  「哈哈哈……」逍遙子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開心地大笑了起來,笑聲聲震蒼梧山的上空。 

  「罵吧!你開心地罵吧!你罵得越很,我向噹噹就越覺得開心。你知道為什麼嗎?」逍遙子笑道,「罵人,那就代表著你已經無能為力!你已經被別人給算計了。你沒有發泄的餘地,這才罵人。」 

  一聽逍遙子這話,伎樂反而平靜了下來,低下了頭來,焉達達地道:「向噹噹,你說得沒錯!這次我又輸了。不得不承認,你的智慧是我伎樂無法比的。著一丈,你贏了!我伎樂成了你的階下囚。任憑你發落!」 

  「唉……」沉吟了良久,伎樂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望著蒼天,「既生瑜何生亮啊?」傷感了片刻,伎樂低下頭來,望著逍遙子道,「在伎樂的印象中,你根本就不會什麼變化。以前就是蒙著面。時隔三日,得刮目相看。這話真的不假!沒想到,短短几個月,你就有變化隨心的本領。變我夫人,還變得微妙微翹,不得不讓伎樂佩服!」 

  逍遙子伸手拉住了梵天網的寶血蠶絲繩索一收,將伎樂一下網的動彈不得,再用力一向背後一甩,伎樂便被逍遙子扛在了背上。 

  此刻的逍遙子,很想將自己的真實身份說給伎樂聽,但一想到「得意忘形」四個字的時候,就打消了這個想法。他現在在心中決定了下來,只要一天沒有將自己的父母親救出,就一天也不能公開,否則,他們就會有性命之憂! 

  「向噹噹,如今伎樂已經是你的階下囚了,你也沒有什麼顧忌。我伎樂有一事不明,不知道你能不能坦誠相告?我伎樂就是死了,死也瞑目了。」伎樂又是嘆氣,又是好奇地問道,「在我雨花山的凡意樓中,就沒有查不到哪個人的出生情況。可唯有你這小子,始終是一個謎!不知道你從哪裡冒出來,不知道你父母是誰,凡意樓的沙盤上,始終沒有你的絲毫情況。你跟我說說,你父母到底是什麼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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