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 想留在這裏
張天感覺非常好笑,搖搖頭說,“張帆,你說到那裏去了。我想什麽你難道知道嗎?”
張帆不自然的笑了笑,“我當然知道了。我猜也可以猜得到的。你們男人的思想一般不都是這樣啊。哦,張天,你是怎麽打算的,是不是要留在這裏呢。”
張天心裏說,你總算是有求於我了。這一次終於輪到我裝逼了。他故意做出一副非常為難的樣子說,“這個,這個恐怕不好辦吧。”
張帆忍不住問道,“怎,怎麽了,。你有什麽難事嗎?”
張天說,“是不行滿,其實我要回去照看思雨的。自從雨瀅去世後,我一直都是又當爹又當媽的,忙的不亦樂乎。要是夜裏不回去的話恐怕思雨會哭一夜的。”
張帆說,“你不是有妮婭小姐嗎,我看你們關係非同一般啊。張天,她難道不能當他的媽媽嗎?”
張天歎口氣說,“這畢竟不是他的親媽媽。唉,算了,說這些事情幹什麽。那個,張帆,我先走了。”
張帆忍不住說,“張天,你真的要走嗎。就沒有一點可以商量的餘地嗎?”
張天輕輕應了一聲,當即走了。
張帆看著他的背影,心裏充滿了無限的失望之情。她暗暗的說,“看來天底下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算了,還是一切都靠自己吧。”
她話是這麽說,可是聽到這打雷聲,心裏還是不由的驚惶起來。
這時,她忽然看到雨中緩緩走過來一個人影。I心裏一慌,這下這麽大的雨,會是誰呢。直到那人走近了。張帆才看清楚,原來是張天。她大感詫異,他怎麽又回來了。
卻見張天走了過來,衝他笑了笑說,“哎呀,這外麵的雨下的實在是太大了。”
張帆說,“怎麽了,你不走了嗎?”
張天一臉沮喪的說,“不行,走不了,外麵積水太深。我的車子恐怕出不去。”
張帆欣喜不已,說,“那麽,張天,你是要打算住在這裏了。”
張天無奈的說,“是啊,我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張帆,打擾你了。”
張帆慌忙說“那裏的話,張天,你今天也打掃了這麽久。理應在這裏住一夜的。”
張天應了一聲。
張帆這時說,“張天,那個,你的孩子怎麽辦呢。”
張天說,“我已經給妮婭打過電話,讓她照看好孩子。放心吧。沒事的。”
張帆見狀,心裏也放鬆了很多,“那就好,你我們回去吧。”
見她就要走了,張天忍不住問道,“那個,張帆,你真的打算要走,不欣賞雨了。”
張帆看的出來張天已經識破了一切,她索性也不去隱瞞了,當即說,“這雨有什麽好看的。我好累,要去睡覺。”當即走人了。
張天心裏隻覺得好笑。
來到家裏,張帆隨即說,“張天,你今天就誰在沙發上吧。我睡臥室裏。”
張天衝臥室看一眼,說,“張帆,你睡臥室難道不怕嗎。打雷閃電很恐怖的。”
張帆不自然的笑了笑,說,“沒,沒事的。我會害怕嗎,那個,你就在這裏老老實實的給我呆著,最好不要有任何想法。”
張天點點頭,一本正經的說,“你放心吧,張帆。我絕對是個正人君子。”
張帆淡淡的說,“你們這些男人通常都說自己是正人君子,但是一看到漂亮的女人,結果迅速都成了色狼。”說著就去了臥室。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衣服,這一身很隨意的衣服。她隨即去了浴室。
張天無聊的打開電視看著,不過這目光卻不時的轉向了浴室。在影影綽綽的玻璃上依稀是可以看到張帆的影像的。雖然不是很清晰。不過越是這些不清晰的影像反而令人產生了更多的想象來。張天不由的看的有些入神。他腦海裏不時浮現出了以往的記憶,曾經,張帆也是唉這裏洗澡,自己就在這裏等候著,那會兒的期待總是令人心癢難耐的,可是如今……
張天看著心頭忽然泛起一層層的漣漪倆,他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緩緩走了過來。
走到門口的時候,正要打算去開門,卻不想,這時候門卻打開了。張帆渾身濕漉漉的站在門口,身上裹著一條浴巾。哇,張天頓時感覺眼前一亮。張帆的皮膚非常白皙,她依然是那麽光鮮亮麗,依舊是那麽令人著迷。張天看著忍不住有些著迷。
不過這也隻是暫時的,很快就傳來張帆不友好的聲音,“姓張的,你站在這裏幹什麽。”
張天這才醒悟過來,暗叫不妙。媽的,本來張帆對他的印象就不好,這要是讓她誤會自己對他有什麽非分企圖,可不太好了。
想到此,張天當即撒謊道,“啊,其實是這樣,我想要上廁所。內急啊。”
張帆有些不相信,“真的假的。”
張天故意做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說,“張帆,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就跟著一起來看看不就什麽都清楚了嗎?”
張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我沒那麽無聊,你真是個無恥不要臉的家夥。”說著就走了。
張天望著她的背影,用力的吸了一口氣,媽的,這味道真香啊。當然張天其實也沒有什麽尿意。在裏麵轉了一圈,隨即走了出來。
此時,張帆坐在沙發上正在看電視呢,。
張天走了過來。正要打算去坐。張帆慌忙說,“等等,你坐對麵去,別坐我身邊。”
張天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冷不熱的說,“為什麽不讓我坐過去。”
張帆輕輕撥弄一下頭發,說,“男女有別,萬一你對我有什麽非分之想那可怎麽辦呢。姓張的,我看你雙目展露春光,估計也不是什麽好人,像你這樣的人我看還是趁早遠離的好。”
張天哭笑不得,“張帆,你不能一竿子打死啊。再說了,我要是真的對你有什麽非分之想我還用等到現在啊。”
張帆輕哼了一聲,“這誰知道啊。不過有些人是隱藏的夠深的。一般人是無法看得到的。”
張天頓時大笑氣力啊,擺擺手說,“是是是。你怎麽看我都行啊。”
張帆這時放下了遙控器,起身說,“好了,時間不早了,我看你也睡覺吧。說著就走人。”
張天見狀,不由的說,“怎麽這麽快,張帆,你不在說一會話啊。”
張帆回頭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我發現和你也沒有什麽話可以說的,再說了,時間不早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呢,要睡覺了。”
張天歎口氣,沒有再說什麽。
張帆走到了臥室,關上了,門,大約幾分鍾,忽然門又打開了,她探出頭來,看了張天一眼,說,“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要等會跑到我臥室裏說你要上廁所。”說著正要關門,似乎又想起了什麽,“張天,臥室我會反鎖上的,你有什麽歪心思我看都死了吧。”說著關上了門,然後張天聽到了哢擦一聲清脆的門反鎖的聲音。
張天隻覺得好笑,暗自竊笑起來,然後從身上拿出一串鑰匙,嘿嘿的笑道,“你以為你技高一籌啊。殊不知我這裏可是有你這個房子裏所有的鑰匙。我要是想要對你怎麽樣直接就可以進去了,而且還是堂而皇之的進去。”
話是這麽說,當然張天自然是不會進去的。他躺在沙發上卻長久都難以入眠,腦海裏不斷浮現出一幕幕往事來。老實說,這一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他到現在其實都還沒有徹底的反應過來呢。就像是現在,前幾天還和張帆成為仇敵一樣,而現在竟然都和她住在一個房子裏睡覺。雖然沒有同床共枕,不過這已經是一個很不醋的進步了。
張天感覺這可真夠可笑的,自己竟然和她仿佛像是重新又進行了一次談戀愛。有時候,你會感覺命運其實是挺會捉弄人的。
他睡到半夜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驚叫,他本能的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不安的四處查看。這時才發現聲音是從臥室裏傳出來的,卻是張帆發出來的。她的聲音充滿驚恐和不安“不,不要,救命啊……”當然這隻是其中一部分,後麵更多的是一些張天根本聽不懂的話,放佛是馬來話。到底是在馬來西亞住的時間長了,說出來的話竟然都是馬來語。不過從這些話裏聽出來她是驚恐不安很無助的。
張天沒有片刻停留,他航忙跑到臥室門口,敲了敲門。大聲叫喊著張帆的名字。可是努力了半天,張帆卻似乎沒聽到他說話一樣依舊在裏麵大喊大叫著。
張天迫於無奈,隻好將臥室門給打開了。同時心裏暗自嘀咕道,“張帆,這一次我可不是有意要進你的房間的,實在是迫於無奈,希望你可以原諒我。”
他快步走到他的身邊來,打開台燈一看,隻見張帆滿頭大汗,臉上一片煞白。很顯然她是在做噩夢呢。張天慌忙握著她的手名叫了她幾聲,輕輕安撫了她幾句。許久,張帆終於安靜下來了。很沉靜的睡下了。嘴角泛起一個笑容來。
張天確信她一定是睡著了,心裏稍微放鬆了一些。這時,他正打算起身走人的時候,忽然被張帆緊緊抓著手。他心裏一驚,卻見張帆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麽。張天聽了半天,才聽出來,原來張帆竟然是在叫他的名字。“張天,你不要走,你知道我一個人在雅加達有多孤獨有多累嗎。我好想你在我身邊,這樣我就有一個肩膀可以依靠了。”
張天這會兒才突然明白,原來張帆一個人在雅加達生活的到底有多苦悶啊。他心裏一陣陣的難受。同時更加心疼眼前這個飽受折磨的女人了。張天輕輕撫著她的臉頰,輕輕說,“張帆,你受苦了。好好休息吧。也許你說的對。你和我在一起的日子裏其實更多是分別的痛苦。你記起我的時候,每天都要在這種痛苦之中度過。這的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你應該把我給忘記,因為忘記了我也就忘記了痛苦的根源。這樣你就可以完全得到快樂。”
張天就這麽靜靜的盯著她,看著這個再熟悉不過的女人這麽安靜的睡覺。也許,這對他而言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清早,張天正在睡夢之中的時候,忽然被一陣尖利的聲音給吵醒了,然後被什麽給踢了一下,整個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醒悟過來,卻見張帆抓著被子緊緊遮掩自己的身體,然後憤恨的瞪著自己。張天有些光火,揉著屁股站了起來,沒好氣的說,“喂,我說張帆,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做錯什麽事情了,幹嘛這麽對待我啊。”
張帆怒不可竭的說,“死張天,你還有臉說。你怎麽進到我房間的。你這個色狼,你對我做了什麽啊。”
天底下如果說如果真有助人為樂的事情那一定是扯淡的,他媽的,好不容易助人一次,但是快樂沒有得到,卻得到了痛苦。他憤恨的說,“張帆,拜托你搞清楚狀況再說好不好,你知道不知道,我可是被你叫過來的你昨天夜裏做了很多的噩夢,在房間裏大呼小叫,讓那個我睡不著覺。”
張帆矢口否認,極力說,“胡說八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怎麽可能做噩夢呢。分明是你對我有什麽不良企圖。”
張天淡淡的說,“我說,我要是對你有什麽不良企圖的話,我還會現在這麽趴在床沿上睡覺啊,我早就欺身而上了。”
張帆氣不打一處來,捏了捏拳頭,“你這個色狼。”
“我不是色狼。我隻是來給你驅除恐懼的。昨天不知道那個人口口聲聲說自己不害怕打雷下雨的天氣的,可是半夜卻哭喊的要命。”
這一句話似乎點到了張帆的心頭,她臉上閃過一絲極不自然的神色,但是很快就一閃而逝。他慌忙說,“胡,胡說。沒有的事情。”想著也許是覺得自己理虧,隨即說,“那個,張天,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張天嘴角泛起一個笑容,淡淡的說,“又不是沒見過你的身體,用得著遮遮掩掩的嗎?”說著就出去了。
張帆似乎意識到了什麽,不免大聲的叫著,“姓張的,你這個混蛋。等我再收拾你。”
張天出去以後洗漱了一遍,頓時覺得肚子裏餓了,他隨後出去買了一些東西,然後回來做了一頓早餐。
張帆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見張天正在餐桌上擺弄那些早餐,愕然的說,“天啊,好香的味道,張天,這都是你自己做的嗎?”
張天笑了一聲,說,“你不是廢話嗎,難道是你做的嗎?”
張帆微微點點頭,說,“哇,看不出來你還挺有一手啊。”
張天隨口說,“你以前不是經常……”話說到這裏張天忽然想起昨天夜裏的那些想法,是的,不該再提以前的事情,不能讓她再徒增煩惱了。
張帆不由好奇你的問道,“怎麽了,經常怎麽了?”
張天慌忙說,“啊。沒什麽。我是說你以前要是能吃上我做的飯一定會沒齒難忘的。”
張帆輕笑了一聲,不以為然的說,“天曉得你做出來的東西會不會比毒藥還要難吃呢。”
說著就去洗漱了。等她洗漱出來的時候見張天一驚津津有味的吃起來,忍不住也坐了過來,堆起一副笑臉來。用力吸了一口氣,說,“嗬,這味道真香啊。”說著就要動手。
其實張天已經給她準備了一份飯。但是見他動手,卻有意攔住了她,詫異的說,“哎呀,張帆,剛才不知道是哪個人說的我做出來飯可以非常難吃的。比毒藥還要難吃啊。”
張帆笑了笑,嘴硬的說,“是比毒藥還要難吃,不過我寧可被毒死,我也不要做個餓死鬼啊。”
說著搶過飯當即吃起來、吃了幾口,然後若有所思的說,“嗯,這兒味道還挺不錯啊,要是毒藥也這麽可口就很好了。”
張天淡淡的說,“我說張帆,就沒見過你這樣的人的,逃了便宜還賣乖啊。”
張帆嘿嘿笑了笑,“不過說實話,張天,你的廚藝還挺不錯啊。看不出來你一個大男人事業上這麽成功,還能做的一手好菜,真可謂是當代好男人啊。”
張天略顯得意的說,“你現在才發現我的優點啊,其實我身上的優點就好比是稀有的礦產資源,需要人的耐性和時間一點點去發掘的。”
張帆輕笑了一聲,“想不到你這個人的臉皮還真夠厚的。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人,不過話說回來,你上的了廚房,如得了廳堂,在外麵事業如日中天,在家裏家庭好婦男。嗯,難怪妮婭小姐這樣的富婆都看得上你了。確實是個絕世好男人啊。”
張天故意湊過臉來,堆起一副笑臉,說,“那麽,張帆女士,對你而言,我是什麽呢,你覺得我很出色嗎?”張天其實也是開玩笑的。
張帆笑了笑,說,“你很出色,但是我對你隻是出於一種欣賞的角度。對於你,我也並不會有太多的想法的,你也就別再多想了。”
張天沒有再說什麽。
吃了飯,張天正要打算出去,張帆慌忙說,“張天,你等會再走,我們不能一起出去,萬一要被人給誤會了那可怎麽辦呢。”
張天苦笑道,“張帆,誤會什麽啊,你昨天夜裏讓我在這裏陪你的時候你怎麽不怕誤會啊。”
張帆不自然的說,“那,那不是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啊,其實我也不想那樣的。”
張天擺擺手說,’得了,你隨便吧。“
張帆笑了笑,“你就多擔待一點吧。為了我們兩個人的清白著想。”
隨後張帆就出去了。
看著她的背影,張天無奈的笑了笑,“張帆,我們之間真的可以徹底搞清楚嗎,別逗了,哪有那麽容易啊。”
張天今天的心情不錯,去公司是吹著口哨去的。
小華見狀,忍不住說,“張總,今天遇上什麽好事了,看你的心情這麽好啊。”
張天笑了笑說,“沒什麽。”和張帆之間的秘密他覺得還是要隱藏的好,最好別說出來。
小華倒也沒有多問,卻皺著眉頭說,“張總,你是春風得意的,可是你看看我們公司這一個多月的財務報表,財務狀況是越來越差勁,每況愈下,我們公司這樣下去恐怕支持不了一個月了。借貸花旗銀行投資擔保公司的錢也快用完了,但是現在去還沒有得到一點回報的,現在大家都人心惶惶。
張天應了一聲,說,“沒關係,小華,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這安撫工作你去給大家做。你就告訴大家,不管將來發生什麽事情,雨帆兒公司永遠都會給他們保留飯碗的,哪怕我丟掉飯碗也不會沒有他們的。“
小華歎口氣說。,。“張總,又是這一套,我恐怕已經不行了,大家似乎對這個沒什麽興趣啊。”
張天看了看他說,“去吧,小華,我相信這點小事你其實是可以辦好的。”
小華無奈的搖搖頭,隨即出去了。
真如小華說的那樣,時間其實都還沒有過去一個月,雨帆兒公司已經舉步維艱,難以維持了。這個小心迅速在整個化妝品界傳開了,惹來了滿城風雨。大家紛紛對此展開了議論,其實這都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白的事情,每一個人都清楚張天是為了私人感情和呂坤暗鬥,才致使公司走進了這樣的困境。而且外界都在傳,張天因為自己的一意孤行,已經惹惱了董事會和妮婭向蘭。妮婭向蘭更是公開發表演講,說總公司不會因為一個子公司曾經做出多大的貢獻而對它現在的錯誤去容忍的,一切都是要照章執行的,同時她一再表示自己絕對不會為一個負債累累的公司去填補資金空洞的。一切都要當事人去負責。
那麽這個事情就直接落在了張天的頭上。其實這些天張天也一直都在四處奔波為這個事情忙碌的不可開交,不過看起來他似乎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麽沮喪。
這天化妝品協會邀請幾個化妝品公司的總經理在一起開會商討化妝品戰略的整體思路問題。雖然雨帆兒公司日暮西下,但是張天仍然受到了邀請。
也許是受到雨帆兒公司經營舉步維艱的影響,呂坤和趙天華他們一個個都神采飛揚,有意在張天麵前表現出高漲的氣氛來。
散會後,張天正要打算走人,身後忽然想起了呂坤的聲音,張天不免好奇的回頭看一眼,卻見他正衝他招手呢。張天站住了,呂坤和趙天華隨即快步走了過來。
呂坤笑道,“張天,我今天看你好像沒有以往那麽高興啊,到底發生什麽什麽事情了。”
張天慌忙說,“沒什麽啊,你整個會場都在注意我啊。”
呂坤大笑道,“張天,你別掩飾了,你的表情都寫在臉上了。我知道你們公司最近陷入了嚴重的財務危機,你看,我當初就警告過你,有些事情不能太勉強的,要量力而行,結果呢,你不聽我的話,現在你是不是很後悔啊。”
張天笑了笑說,“我沒什麽後悔的,雖然我現在失敗了。但是我至少努力過。”
呂坤大笑道,“張談,你的勇氣其實還是很可貴的。說實話,你對我們公司確實造成了很大的衝擊。我們公司的業績比以往下降了七八成。如果這樣的狀況持續個半年以上的話我想我們公司也會扛不住的。不過,還好,我們公司家大業大,到底是在這拚實力的戰爭之中贏了你們。”
張天輕哼了一聲,憤恨的說,“呂坤,你神氣什麽呢,我告訴你,如果我能得到我們總公司的財力支持,你覺得我會失敗嗎。”
呂坤點點頭說,“沒錯,如果是那樣的話你的確會成功,可是現實的情況是,這個世界上有那麽多的如果嗎,老天爺會給你如果的機會嗎?”
張天沒有在說話了。
呂坤這時說,“張天,你現在的處境其實是非常尷尬的,你要知道,你通了這麽大的簍子,妮婭小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現在你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補救,挽回對公司的損失,這樣或許妮婭小姐會對你從輕發落的。”
張天看了他一眼,“如果挽回啊,現在事情已經成了這樣。妮婭已經打算將公司給賣掉了。他不想去背這個包袱。”
呂坤欣喜的說,“這樣最好啊。”
張天看了他一眼,說,“呂坤,你說什麽?”
呂坤慌忙說,“啊,張天,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或許是目前最好的選擇了。不過這賣公司路子是不錯,但是也要找一個好的買家,將公司以最高的價格賣掉這樣才可以啊。”
張天歎口氣說,“也許是吧。可是我現在能怎麽辦呢。”
趙天華說,“張天,既然事已至此,我看你做一個順水人情,將公司賣給呂坤算了。當然,好處自然是不會少你的。而且他是可以向你保證,這價格上絕對會讓你滿意的。”
呂坤笑道,“張天,其實雨帆兒公司本來就是我們公司的,當年就是你們從我們手上收購過去的。我們這樣再次收購回來其實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這叫完璧歸趙。”
張天點點頭,說,“嗯,這個事情聽著感覺也挺有道理的。不過,呂坤,我為什麽要這麽做,這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呂坤說,“張天,做人要往前看嗎。我覺得你當前隻有這個選擇,你自己想想吧。。如果你不這麽做,雨帆兒公司肯定會被別人以很低的價格買走。那麽妮婭向蘭和你們總公司的董事會一定會非常不滿意,你覺得你還會可能在那裏幹下去嗎。妮婭向蘭就算對你有什麽情意,但是迫於董事會的壓力她也會將你棄之不用的。你說你一旦失去了這樣的平台,你以後還要怎麽和我鬥啊。但是一旦選擇將公司賣給我的話,那麽價格上自然我們是會好商量的,我會最大程度的減少對你的損失。這樣你留在公司的可能性也就更大了。隻要機會有所保留,那你就有繼續和我競爭下去的平台,何樂不為呢。”
張天點點頭,應了一聲,說,“嗯,你這樣說的話其實也是蠻有道理的。不過,你為什麽要這麽幫助我呢。論,你不會是安了什麽心思吧、”
呂坤慌忙說,“哎,張天,你可別這麽說啊。其實我這也是再幫我自己。同時捎帶幫了你,不過話說回來,你得到的幫助其實是最多的。你想想吧,這樣的雙贏局麵可不是太多見的。這是個機會,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放棄的好。”
張天點點頭說,“好吧,我回去和妮婭商量一下,呂坤,我會盡快給你一個答案的。”
呂坤點點頭,說,“很好,你去吧。”
張天走了之後,趙天華說,“呂坤,你覺得你有多大的把握呢。”
呂坤說,“這個恐怕很難說。說實話這到底要看妮婭向蘭的意思了。不過話說這枕頭風的威力也是很大的。”
“枕頭風?”趙天華一愣,頓時就明白過來了,不由大笑起來,“呂坤,你說的太有道理了。張天對妮婭向蘭而言就是個枕頭風啊。”
呂坤不說話,隻是大笑不已。
趙天華歎口氣說,“不過話說回來,張天這個臭小子的運氣真是不錯啊。他也不是什麽小白臉,可是偏偏卻有小白臉一樣的待遇。各方麵都能得到很多女人的青睞,說實話我都有一些羨慕他了。”
呂坤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算了,天華,各安天命吧,這種吃軟飯的男人你覺得還有什麽骨氣嗎?”
趙天華應了一聲,“說的也是。”不過話是這麽說,但是在他的心裏,其實卻是另外一種想法,呂坤,說別人是吃軟飯的,其實真正吃軟飯的是你自己。
張天回去之後就將這個事情向妮婭向蘭說了。同時興奮的說,“妮婭,看來這這就要大功告成;。我們還沒有動手呢,人家已經主動湊過來讓我們動手了。”
妮婭向蘭歎口氣說,“唉,這是商業上的競爭我有時候感覺真夠累的。要不是口味了雨瀅的事情,說實話我真不想去這麽勾心鬥角的。”
張天說,“是啊,為了這一天,我們都損失了很多多。現在,姍姍走了,婉兒和明麗都走了。張帆也和我成了陌生人。也許,做任何事情其實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過對於這些代價,我都不會後悔的。我覺得這是我應該去承受的。”
妮婭向蘭輕輕撫著他的臉頰,微微一笑,說,“不管怎麽樣,張天,你至少還有我。我們一家三口就永遠都生活在一起。”
張天應了一聲,緊緊握著她的手,說,“妮婭,等呂坤的事情徹底完結了,我們三個人就一起去外麵旅行。”
妮婭向蘭有些不敢相信的說,“你是說真的嗎,張天,我不是在做夢嗎?”
張天笑道,“當然不是了,妮婭,這些日子,你為這些事情也操勞了太多。我們大家都身心疲憊,都需要去好好休息一下了。”
妮婭向蘭輕輕依偎在了他的懷裏,安靜的說,“張天,我做夢都在想著這樣的日子呢。現在我都好期待了。”
張天緊緊擁著她,說,“妮婭,你不用著急,這樣的日子很快就會到來了。不遠了。”
雨帆兒公司的狀況越來越糟糕,終於,有一天,麵臨經營不下去的困境了。於是張天開始積極的推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