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4章 看看誰能笑道最後
張天故意做出一副非常痛苦不堪的表情來,無奈的歎著氣。
朱莉說,“張天,咱們就走著瞧吧。等我將地煞篇傷痕藥祛論統統弄到手裏。我就可以全力創辦我的事業了。”
張天輕笑了一聲,“朱莉,可是你到底還是沒有得到天罡篇傷痕藥祛論。”
朱莉說,“張天,你太小看我了。我既然可以得到地煞篇傷痕藥祛論,那麽天罡篇的對於我而言又能算得了什麽,這也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咱們走著瞧吧,遲早,我會將兩部傷痕藥祛論統統得到手。”
張天說,“可是,朱莉,你知道不知道傷痕藥祛論並不是你想想的那麽簡單。現在劉鵬和呂坤的手裏都有傷痕藥祛論,可是他們做成一件化妝品了嗎?”
朱莉輕笑了一聲,說,“張天,我知道你在研製利用傷痕藥祛論上有一手,但是我告訴你,這並不等於隻有你一個人有這個能力。雖然我是個法國人,可是我對你們中國的文化非常了解。”
張天笑道,“你真的很了解嗎。我告訴你,就是我們中國自己的人,也不敢說自己對自己的國家的文化非常了解。”
“何以見得。”朱莉有些不服氣。
張天笑道,“勝的反義詞是敗,對吧。”
朱莉疑惑的點點頭。
張天說,“我戰勝了你和我戰敗了你其實都是一個意思。所以,朱莉,你注定是要失敗的。”
朱莉輕哼了一聲,冷笑道,“張天,都到了這個必地步,你還這麽自以為是,我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張天淡淡的一笑,沒錯啊,我的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過我在尋思,這真正見到棺材落淚的恐怕就不是我了。
朱莉一時間沒有明白這句話什麽意思,愣愣的看了一眼他。
張天笑了笑,“朱莉,咱們走著瞧吧。”
朱莉見他仍然是這麽不識時務,不免有些生氣,惱火的說,“張天,你既然還是這麽不識抬舉,那好吧,我也沒有什麽話可以給你多說了。哼。”說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扭身就走了。
望著她的身影,張天輕笑了一聲,默默的說,“朱莉,我跟你說過,這好戲也才剛剛開始,你卻不相信,那麽你現在就看著吧。”
朱莉走後,黨姍姍馬上來了,忍不住問到,“張天,你們剛才在說什麽了。”
張天笑道,“也沒什麽,朱莉來給我下最後通牒了。唉,我這個人向來是心髒不好,差點沒有忍住啊。”
黨姍姍聞言,吃了一驚,“天啊,張天,你該不會是答應她什麽了吧。”
張天笑了笑,“唉,這恐怕真的,你也想想啊,人家可是一個大美女啊,剛才都給我說了,隻要我答應把傷痕藥祛論交出來,什麽條件都可以答應我。當然就包括了她自己,也任由我處置。這種偉大的獻身精神實在是太讓我感動了。”
黨姍姍哭笑不得,幹笑了一聲,“張天,你不是吧,你就為了這點事情答應她了。”
張天大笑了一聲,“當然沒有了。我給她說除非我能做歐萊雅公司的董事長。否則一切都免談。”
黨姍姍聞言,輕笑了一聲,“張天,我看也隻有你能想出這樣的鬼點子來了。”
張天嘿嘿一笑,“這一次看來朱莉是要氣急敗壞了。”
黨姍姍說,“張天,我們接下來要怎麽辦呢。”
張天笑道,“別著急,看情況再說。”
黨姍姍看他一副非常神秘的笑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當天下午,張天直接去找妮婭向蘭了。他將朱莉找他的事情一並告訴了她。
妮婭向蘭聞聽,頓時氣的怒火萬丈,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劉鵬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會這麽做。傷痕藥祛論他用來去討好這種女人。”
張天笑道,“妮婭,我當初就告訴過你,劉鵬這種人不可用,你可是你就是不聽,堅持自己的意見。”
妮婭向蘭看了他一眼,笑道。,“張天,其實也沒有多大的關係,雖然我對劉鵬放手去做了很多事情,但是我也並不是完全信任他。我想,他給朱莉的傷痕藥祛論一定不是完全的,就是劉鵬,我也從來沒有給他看過完全的。他都不知道內容,如何湊到這一本書呢?”
張天點點頭,說,“這個,你倒是說的是。現在必須要想一個辦法才是啊”
妮婭向蘭笑到,“我說呢,劉鵬這幾天為何一直都問我借看傷痕藥祛論呢。”
張天擔心的問道,“妮婭,你該不會給他了吧。”
妮婭向蘭笑道,“我怎麽會給他呢。我很懷疑,一時間也沒有答應,現在聽你這麽說,我更是不會答應。”
張天應了一聲,“這樣是最好了。我會密切注意他的動向的。”
妮婭向蘭這時有些擔心的說,“張天,你對於你這次的事情有多少把握啊。”
張天笑道,“就目前看來,我的把握是非常大的。”
妮婭向蘭微微一笑,“那就好。”
隨著時間的推移,妮婭向蘭和董事會之間的矛盾似乎越來越嚴重了。在總公司裏,任何一個小職員都知道,兩者之間存在了巨大的矛盾。
那天中午,張天有意讓妮婭向蘭組織了一個會議,他專門來和董事會的股東們開了一個會議。會上張天和他們秘密商定了一個事情。從這個事情開始,張天覺得一切都開始變化了。
數日之後,公司裏風聲鶴唳,都在傳言妮婭向蘭有可能被董事會彈劾,張天的雨帆兒公司的總經理位置看來不保了。大家對此紛紛議論紛紛。而在這個時候,朱莉和劉鵬公然的在一起,堂而皇之的走在一起,那種親密的態度也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看來,對他們而言,現在什麽都可以放開手去做了。
那天中午,張天預感到了有重要的事情發生,果然,他被傳喚了總公司,董事會有要事去商談。
在會議室裏,妮婭向蘭他們早就來到了。當然,讓張天出乎意料的是,來的還有劉鵬,朱莉。
他看了一眼妮婭向蘭,從妮婭向蘭的的目光裏他似乎看到了什麽。
張天故作驚訝的看了看劉鵬和朱莉,說,“你,嗯,你們怎麽會在這裏?”
朱莉笑道,“張天,我們怎麽不能在這裏啊?”
張天有些生氣的說,“朱莉,你不是我們公司的人,這是我們的內部會議,你為什麽要參加。”
朱莉笑道,“張天模擬想不到吧。”
張天詫異的說,“你什麽意思?”
朱莉笑道,“你想不到這就對了,還有更讓你想不到的事情在後麵呢。”
張天愕然的說,“朱莉,你,你說什麽啊?”
朱莉說,“這個事情我看還是由董事會的人來宣布比較好。”
張天不由得看了妮婭向蘭一眼,妮婭向蘭哭喪著臉,低著頭,也不說話。
這時,有人站了起來,笑道,“張天,我現在來宣布我們董事會的決議。”
“決議,什麽決議?”張天詫異的看著他。
那人一臉嚴肅的說,“我們董事會各位股東經過商量最後做出決定,彈劾妮婭向蘭的董事長職位。當然,張天,經過我們各方的嚴密商談,也決定罷免你的總經理職位。”
“什,什麽,”張天的臉色頓時變了。“你們怎麽可以這麽做。”
劉鵬這時笑道,“張天,這就叫時勢。”
張天疑惑的說,“時勢,什麽意思?”
劉鵬說,“有時候,這下屬如果不服從上麵的安排,你說上麵還會對他有所信任嗎?”
張天輕哼了一聲,看了他們一眼,說,“你們要考慮清楚啊,如果讓我走了,那麽公司要如何運營下去呢。”
劉鵬說,“張天,你太自以為是了,不要以為這公司裏就你有能耐。不錯,你的確在開發研製化妝品方麵有能耐,但是,你要明白一個事情,光有這方麵的才能還是不夠多。我告訴你,你走了,我可以接受雨帆兒公司,全權代理。相信會比在的時候業務更好的。”
張天詫異的說,“劉鵬,我不相信。我絕不相信。”
劉鵬聞言,頓時大笑起來,“你信不信都是這麽一回事。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如果當上雨帆兒公司的總經理,我會全力和歐萊雅公司合作,全麵進攻歐美市場。到時候你的雨帆兒五代會成為歐美市場家喻戶曉的產品。說來你其實應該感謝我才是啊。”
張天鬆了一口氣,輕輕撫了撫胸口,書,“劉鵬,這麽說來,你和朱莉已經簽訂合同了不成。”
劉鵬大笑道,“這是當然了。張天,我比你更懂得經營。這點你必須要承認。”說著從一份公文包裏取出一份文件。張天大致看了一遍合同,隻見最後署名是劉鵬,看來早就已經做好打算要將他取而代之了。
張天驚訝的看著他說,“怎麽這一份合同和我的那一份完全不相同。劉鵬,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劉鵬笑道,“張天,這隻能說明你的能力有問題。我和歐萊雅公司之間的合同完全是經過雙方經過認真商量研究後作出的決定,這充分說明了我們合作的誠意。”
劉鵬這個話說的沒錯,的確,這一份合同比較起之前的那一份合同,是更加的公平的,如果歐萊雅當初和自己簽訂這樣一份合同,想來他也會答應的。不過,張天這會兒卻突然笑了起來。
劉鵬見狀,驚訝的說,“張天,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能笑的出來啊,真是夠荒謬的。”
張天說,“劉鵬,我是感謝你啊,感謝你簽訂了這樣的一份合同。”
劉鵬的臉上掃過一絲不安,“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張天隨後看了看董事會,笑道,“我想大家現在可以將實情都說出來了吧,別讓人家太難受了。”
這時,先前的那個人看了一眼劉鵬和朱莉,說,“我現在重新宣布一件事情,我們董事會堅定不移的擁護妮婭向蘭小姐為我們的董事長。同時全力支持張天經營雨帆兒公司。”
兩個人的臉上霎時間變了色,劉鵬半張著嘴,後退了兩步,險些坐在地上,他不安的說,“這,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張天看了一眼妮婭向蘭,說,“妮婭小姐,我看你也別再沮喪了,戲都演完了,你還做戲給誰看呢。”
妮婭向蘭聞聽,這時大聲笑了起來,看了看劉鵬和朱莉,說,“實在對不起啊,我剛才太壓抑了。”
朱莉看了看她,搖搖頭,“你,你們這是什麽意思?”
張天輕哼了一聲,說,“朱莉,劉鵬,從一開始我們就看出了你們的陰謀。於是我和董事會的人聯合導演了這一出戲。”
妮婭向蘭說,“朱莉,從一開始我就該看出來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實意的和我們去合作,就衝那一份合同我就看出來了。你的目的不過是傷痕藥祛論。所以,我和張天還有董事會的股東們商量後作出了這樣的決定。”
張天笑道,“其實我早就料想到劉鵬的目的是覬覦雨帆兒公司。而且我也知道如果劉鵬當上雨帆兒公司的總經理,那麽通過你和歐萊雅合作,這種合作條件自然就會發生很大的變化,”說著舉起那一份合同,說,“也隻有這一份合同才是真正的合作合同。因為這一份合同體會的是公平,公正,雨帆兒公司和歐萊雅公司是互惠雙贏的。可是,當初朱莉你卻不會用這樣的合同和我合作。但我知道劉鵬有辦法能和你爭取到這樣的一個合作方式。”
劉鵬意識到了什麽,惱火的打交道,“張天,你這個混蛋,你太卑鄙了,你竟然利用我。”
張天輕哼了一聲,說,“劉鵬,這不是我利用你,是你從一開始就居心不良,否則你怎麽會被人利用呢。”
妮婭向蘭這時說,“劉鵬,枉費我對你一番苦心,這麽重視你,沒想到你竟然是個白眼狼,心裏想著要如何來對付我。真是讓我太寒心了,如果不是張天,我想我自己如何被趕出這個公司我還完全都不知道呢。”
劉鵬搖搖頭,忙不迭的說,“不,不不,妮婭小姐,你,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這樣的。”
妮婭向蘭冷哼了一聲,說,“劉鵬,你以為我還會聽你說什麽嗎,我告訴你。不可能了。你這個吃裏扒外的人,竟然拿我的傷痕藥祛論去討好你的女人,完全置公司的利益於不顧。”
這話一出,頓時,董事會的人紛紛驚訝的看著劉鵬,紛紛議論起來。
妮婭向蘭說,“劉鵬,我現在代表公司鄭重宣布對你的決議。鑒於你對公司作出這種無法原諒的事情,先公司作出如下決定,撤銷你的一切職務,即日起,你被公司解雇。從現在起,你和公司一切關係都沒有了。”
妮婭向蘭剛說完,劉鵬頓時猶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無力的癱坐在了地上,嘴裏還在嚷嚷著,“不,不這不可能。”
張天笑道,“劉鵬,說來我還是應該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還不能取得這樣一份和歐萊雅公司的合作協議呢。”
朱莉看了張天一眼,冷冷的說,“張天,你不要以為你有這樣的一份合作協議又能如何。告訴你,隻要我一句,我們公司不會履行這樣的合同的。”
張天笑道,“是啊,這個我知道,可是,朱莉,你想過一件事情沒有。這份合同已經具備了法律效應,你們公司一旦拒絕履行的話,將會賠償巨額的錢財。我看你們公司的高層也不會這麽傻吧。”
“你。……”朱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張天,這一次算你走運。我太低估你了。”
張天說,“朱莉,我讓你低估的事情還在後麵呢。你以為你還有什麽翻身之日嗎。”
朱莉冷笑道,“張天,沒關係,雖然我在你這裏失敗了,可是,你知道嗎,我現在手裏就有一笨雨帆兒。雖然這並不是全部,但是這裏麵的內容卻足夠哦我們公司研製一些化妝品。算來我還是很圓滿的完成任務了。”
張天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說,“朱莉,你太自信了,你怎麽就不問問劉鵬呢,你手裏的那一份傷痕藥祛論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朱莉聞言,一驚,吞吞吐吐的說,“你,你什麽意思?”
張天輕笑了一聲,“妮婭小姐從來就沒有把傷痕藥祛論完全給劉鵬看過,試問,他如何給你提供完整的傷痕藥祛論呢。你不覺得這未免太天方夜譚了嗎?”
朱莉慌忙說,“不,這絕對不可能。”
張天大笑起來,“不可能。朱莉,你如果不相信的話你去問問劉鵬啊。他自己最清楚不過了。”
朱莉緩緩轉過頭來,看了看劉鵬,忍不住問道,“劉,劉鵬。張天說的是不是真的,你,你告訴我。”
劉鵬似乎什麽都不管不顧了,輕笑了一聲,“是不是真的就是這麽回事啊。”
朱莉似乎預感到什麽了,精神瞬間崩潰了,一把揪住劉鵬的衣服,怒聲說,“混蛋,我要你告訴我,這到底是不是真的,你說啊,是不是真的。”
劉鵬一把撇開了她,怒聲說,“是,這都不是真的。我給你的書隻有一部分是真的,其餘的前部都是從本草綱目上摘抄過來的。”
“你你你這混蛋,怪不得你說要到一切事情結束後才肯將傷痕藥祛論交給我。原來是這麽一回事。你又騙了我,我殺了你。”朱莉揪住李鵬的衣服,就要去和他糾纏。
劉鵬一把甩開了她,怒聲說,“朱莉,你發什麽羊羔瘋呢。”說著當即走了。
朱莉坐在地上,嗚嗚的痛哭起來。
妮婭向蘭見狀,心裏忽然一軟,緩緩走了過來,看了她一眼,說,“朱莉,你別哭了。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別人。”
“走開,我不要你們假惺惺的。你們都是混蛋,可惡的混蛋。”朱莉怒聲說著,一把撇開了妮婭向蘭,蹣跚著向外麵走去。
張天見狀,無奈的歎口氣,走到妮婭向蘭身邊,輕輕說,“妮婭,我告訴過你,對於這樣的女人,我們心裏就不該有任何的憐憫。”
妮婭向蘭無奈的他那口氣,“張天,話是這麽說,可是,我看到她這樣。我心裏還是很不舒服,你知道嗎,每一次看到她,我總會想到雨瀅。”
張天歎口氣,說,“可是,不管怎麽說,她們畢竟不是同一類人,雨瀅永遠不會這麽去對付我們,更是不會像她這樣為了那樣的伊戈爾目的而不擇手段,竟然和劉鵬,呂坤他們都存在密切的關係。”
妮婭向蘭心裏卻倍感鬱悶,“不知道為什麽,我現在即便取得了勝利,可是心裏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張天看了看董事會的人,笑道,“今天我在這裏謝謝大家的幫忙。”
這時,有人說,“張天,應該說是我們感謝你。如果沒有,我們都不知道公司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個人。”
“張天,你的計策真是太好了,簡直是天衣無縫。這兒樣容易的到來和歐萊雅公司合作的機會。”
張天笑道,“這些我都感謝大家。”
“張天,為了祝賀我們這一次的圓滿成功,今天夜裏我們舉辦一個宴會,你們雨帆兒公司的職員都趕來吧。”
張天應了一聲。看了一眼妮婭向蘭,卻發現她的眼角有一串明晃晃的類書。他有些驚訝,但當時人很多,他並沒有聲張。等到大家基本都走的差不多了,張天這才說,“妮婭,發生什麽事情了,你幹嘛偷偷抹眼淚呢。”
妮婭向蘭深深吸了一口氣,默默的說,“張天,你不明白,剛才看到朱莉失魂落魄離開的時候我心裏非常難受。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是會想起雨瀅。”
張天心裏感覺好笑,畢竟,當時向雨瀅離開世界的時候那種情景她又沒有見到,怎麽會在這裏難受呢。他有些好奇的說,“妮婭,為什麽你現在對雨瀅這麽懷念呢。”
妮婭向蘭擦了一下眼睛,說,“張天,你有沒有發現,這人啊,如果在世的時候,或許你不會去在意,可是,一旦她真的離開了,你才會真正意識到她的重要性,你明白嗎?”
張天應了一聲,說,“我知道,你說的是雨瀅嗎?”‘’
妮婭向蘭搖搖頭,說,“直到雨瀅死後,我才意識到,這個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有點血緣關係的妹妹也走了,我心裏頓時感覺到了無比的惆悵。”
張天歎口氣,說,“好了。妮婭,別難過了。不管怎麽說,雨瀅還留下了一個孩子。思雨就是她生命的延續,就從這一點上,我們就應該感到高興才是。”
妮婭向蘭點點頭,“張天,你說的對。要好好對待思雨才是。”
張天笑道,“妮婭,如果你真的在家裏很寂寞的話,我就讓思雨跟著你一起過。不過就是擔心這家夥太鬧人,給你添加太多的麻煩。”
妮婭向蘭笑道,“沒關係,他愛怎麽鬧就怎麽鬧吧,我家裏就是太空落了,沒有一點人氣。”
張天應了一聲,“那好,我今天夜裏回去就給他去說。”
妮婭向蘭忍不住說,“張天,他來。你難道不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