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3章 金仁光的承諾
中終於踏上飛機了。但是這一次張天的心情卻是異常激動的。因為他身邊有一個那麽重要的人。這是對於他生命而言隻管隻要的人。
兩個人坐在了一起。望著天上的雲層,張天輕輕說,“張帆,我們很快就要回到祖國了。”
張帆點點頭。
張天笑了笑說,“真沒想到,我這一次來雅加達竟然挽救了一個美女的生命,我忽然覺得我要是不幹醫生的話那都白活了。”
張帆靠著他的肩膀,笑嘻嘻的說,“張天,你是不是看上人家琪琪了。我看你這陣子對人家的照顧挺細心的。簡直可以說是無微不至。對我就沒有那麽好心啊。”張天哭笑不得,“我說張帆,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情啊,她可是個病人啊,你說我能不細心啊。這你都吃醋,你們女人也太敏感了吧。”
張帆淡然一笑,“什麽敏感啊。我說的可是實話啊,你這個家夥,難道看不出來啊,琪琪送你走的時候那種神情,依依不舍的。”
張天驚訝的看了看她,說,“張帆,我真的要佩服你了。人家臉上纏著那麽多的紗布模擬竟然都看到她的表情。你比那x光都要厲害了。”
張帆輕輕拍了他一下,沒好氣的說,“討厭,人家和你說正經的,我雖然沒有看到,但是我這第六感卻是非常敏感的,我可以感覺出來的。”
張天淡淡的說,“我看你也是錯覺。人家隻不過是感激我而已,你卻說人家對我有意思似的。”
張帆說,“張天,我敢和你打賭,她痊愈了一定會來找你的。”
“什麽,找我?”張天一驚。他忽然想起了在法國的那個朱莉,她和向雨瀅長的那麽相像,當初,也是褚婉兒說過她一定回來中國找他的。不過他來雅加達這麽多天,就算她來的話估計也見不到他。說不定就走人了。
張天暗自笑了笑。
“你在笑什麽呢?”這時,張帆問了他一句。
張天連忙說,“啊,沒什麽。”
張帆白了他一眼淡淡的說,“真是個神經病。。”
張天哭笑不得。他也不說了。唉,這女人啊,說到底,其實都是一樣的。
張帆這時疑惑的問道,“張天,你說要金仁光幫你找人,找什麽人啊。”
張天說,“就是當初撞死雨瀅的那個司機。當初是交通肇事逃逸。後來一直不知所蹤。”
張帆說,“張天,你還真是深謀遠慮啊,這麽快就開始為下麵的事情做出打算了。”
張天隻是笑了笑。
兩個人到達機場的時候,就見薛明麗他們已經在等著接機了。
大概是很多天沒見了。看到他們呢張天忽然有一種非常久違的感覺。不過,最讓他感到久違的還是自己的兒子思雨。他當即上前來,緊緊抱起思雨,在他的臉上親吻了一口,說,“兒子,有沒有想爸爸啊。”
思雨嘟囔著嘴,不高興的說,“爸爸,你這麽長時間都去幹什麽了,也不會來。”
張天歉疚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去忙了一點事情。對不起啊。爸爸以後再也不走那麽長時間了。”
思雨說,“你要是去了哪也要帶上我。”
張天連忙點頭。
當然,他們的父子相逢隻是小插曲。而張帆的到拉裏卻是重頭戲。黨姍姍,薛明麗,褚婉兒當即和張帆緊緊用在了一起。四個人也不知道是喜極而泣,還是激動異常。他們什麽話都沒有說,卻隻是輕輕的哭著。很久很久,這才恢複過來了,然後就是一番長久的客套。
這會兒。思雨悄悄的問張天道,“爸爸,這個女人是誰啊,為什麽她和我三個媽媽都抱頭痛哭呢。”
張天笑笑說,“孩子,這個女人也是你的媽媽,你以後也可以當她是你的親媽媽。”
思雨一驚,“什麽,爸爸,你要和她結婚嗎。”
張天笑道,“怎麽,不可以嗎。爸爸現在就給你找一個真正的媽媽。她會真正對你好的。”
思雨搖搖頭,“不,我才不要呢。”
張天一驚,說,“為什麽啊。你不喜歡她嗎?”
思雨說,“我不是爸爸,看到漂亮女人就喜歡,我又不認識她,幹嘛喜歡她。”
張天哭笑不得,,說,“你不認識我可以介紹認識,就像是做朋友一樣。”
思雨疑惑的說,“我能和她做朋友嗎?”
張天點點頭,“當然了。”
正說著,思雨忽然走了過來,來到張帆身邊,拉了拉她的衣角,說,“阿姨,我能和你做個朋友嗎?”
張帆這才發現這裏還有一個小鬼頭呢。她旋即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蹲下身子,輕輕撫著他的臉頰。笑吟吟的說,“當然可以了。小思雨,以後阿姨就是你的朋友了。”
思雨搖搖頭,說,“阿姨,你不要叫我小思雨。”
張帆一驚,說,“怎麽了。我說錯了嗎?”
思雨說,“我們男人不能被女人叫小什麽的,否則我們就沒有尊嚴了。”
張帆聞聽,不由的笑起來,“好好好,阿姨以後就叫你思雨,不叫你小思雨了。”
思雨微微一笑,“阿姨,你和我媽媽長的真像啊。”
張帆有些疑惑,“什麽,我和你媽媽長的很像。,你見過你媽媽嗎?”
思雨搖搖頭,“現實中沒有見過,不過我在夢裏經常見到。她就和你很像。”
張帆的神色變得非常凝重,她將思雨緊緊湧入懷中,輕輕撫著他的頭,說,“好孩子,以後阿姨不會讓你再受一點苦了。”
思雨湊到她耳邊,輕輕時候,“阿姨,其實我剛才的話是騙你的。”
張帆聞聽,有些意外,但並沒有生氣,卻說,“你為什麽要騙阿姨啊。”
思雨說,“阿姨,我不瞞你,其實很多人都想做我的媽媽。但是我爸爸卻從來沒有同意過。可是剛才我爸爸卻告訴我讓我叫你媽媽,他說隻有你才是最合適做我媽媽的人。所以我剛才才故意那麽說的,我讓我爸爸高興的。”
張帆想不到思雨竟然這麽聰明,她輕輕說,“思雨,你真是個聰明的孩子。不過,你倒是和你媽媽長的很像,尤其是眼睛。”
思雨驚訝的說,“阿姨,你見過我媽媽嗎?”
張帆點點頭,說,“見過。”
思雨連忙問道,“那你說她漂亮不漂亮啊。”
張帆笑道,“你媽媽當然漂亮了。”
思雨說,“那,那我媽媽有你漂亮嗎?”
張帆說,“當然有了。你媽媽是最漂亮的人。你要記住,思雨,你媽媽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和她相比。”
思雨點點頭,“嗯,我記住了。”
幾個人見他們這麽竊竊私語,也不知道在說什麽呢,張天忍不住問道,“你們這是在說什麽呢。嘀咕了半天。有什麽話難道還害怕被大家聽到嗎?”
張帆與他分開了。笑了笑說,“沒什麽,我們隨便聊的。”
思雨這時說,“阿姨,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誰也不要告訴好不好。”
張帆衝他眨巴了一下眼睛,笑了笑說,“好的,我保證會遵守的。”
張天好奇的說,“什麽秘密啊。說給我聽聽。思雨。”:
思雨轉過身子,神氣活現的說,“爸爸,你這人真笨,我都說是秘密了,怎麽能告訴你呢,那就不是秘密了。”
張天哭笑不得。
幾個人上車後,張天說,“我們回家吧。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到我的家了,突然很想念。”
張帆這時說,“不,我想要去看看雨瀅。”
幾個人驚訝的看了看她。張天說,“你現在要去看她嗎?”
張帆點點頭,說,“是的,我想要去看看我那個可憐的妹妹。”
幾個人沒有在說什麽,隨後驅車直接去了陵園裏。
雖然墓碑是非常嶄新的。但是那上麵的照片卻顯得泛黃了很多。張帆看著墓碑,心情忽然就沉重了下來。她深吸了一口氣,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她緩緩走了過來,來到墓碑前,輕輕撫摸著向雨瀅的照片,瞬間,目光裏滿是淚水。她顫抖著說,“雨瀅,為什麽會是這樣。我們那一次的見麵沒想到卻成了永別。雨瀅。你受苦了。”
一時間,她淚眼連連,聲音裏更是帶著顫抖。
眾人的眼睛也是在那個時刻突然濕潤了。張天輕輕走了過來,撫著張帆的肩膀,微微的說,“雨瀅,你看到了沒有,張帆來看你了。雖然這時間有些晚了。但是她到底還是來了。我想你一定也非常高興吧。”
張帆抹了一把眼淚,深吸了一口氣,說,“雨瀅,你等著,我一定會替你報仇呢。你的死因我一定會給調查清楚,還你一個明白,如果真的是被人謀害,我一定會將那個人繩之於法的。”
回去的路上,張帆沉默不作聲,打開車窗,看著外麵的風景,臉上卻毫無表情。
張天輕輕問了她一句,“張帆,你還在想雨瀅的事情嗎?”
張帆看了張天一眼,嘴角泛起一個慘然的笑容。她淡淡的說,“張天,你說,這個世界上是不是有很多事情都是注定的。”
張天有些驚疑,“張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張帆深吸了一口氣,輕輕說,“張天,你知道嗎,上一次我和雨瀅見麵,她看起來就非常的淒婉,常常的麵無表情,並且總是唉聲歎氣。你無法感受那種心情。那是一種對一切都絕望的表情。我常常在想,是不是在那個時候,雨瀅其實已經走了,她那個似乎其實就在慢慢的死去。剩下的也不過隻是一個軀體而已。”
張天心裏一陣酸澀,深吸了一口氣,說,“這個事情都是我的錯。我在迎娶她的那天,我告訴他,我甚至向神父宣誓,我會愛她一輩子,我會守護在她身邊,保護她不受到任何的傷害。可是,到頭來,我卻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別人給傷害了。我真是一個無能的人。”
張帆撫了撫他的臉頰,輕輕給他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微微搖搖頭,“不,張天,這和你沒有關係。不是你的錯。”
張天深吸了一口氣,“張帆。我嫩都不要在談這個事情了。我們隻要記得應該如何去做就是了。”
張帆歎口氣,說,“你說的沒錯,我們現在應該做的不是在這裏哀苦自憐了,應該拿出精力去調查事情的真相。”
張天頓時笑了笑。
這時,他們幾個人也都跟著說大家應該放開心情才是。
回到了家裏,張帆在房間裏環顧著,思雨這時說,“阿姨,你還沒有來過吧,我帶你去四處轉轉吧。”
張帆低頭看了看他,說,“好啊,思雨。”
思雨當即帶著她來到張天的臥室。神氣十足的說,“看到沒有,這是我和爸爸的臥室。”
張帆走了進來,輕輕笑道,“這就是你們父子倆住的地方啊,這屋子看起來還蠻不錯啊。”
思雨歎口氣,說,“可是我小媽總是說我們的屋子是狗窩。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張帆輕笑了一聲,看著一床狼藉的被子,說,“你爸爸起來不疊被子肯定要被罵狗窩了。”
思雨神氣的說,“阿姨,你不懂,我爸爸說了。這家務活都不是男人幹的,男人應該誌在四方。”
“什麽,這是你爸爸教你的嗎。真是豈有此理。”張帆聞聽有些惱火。
思雨疑惑的說,“怎麽了,阿姨,我爸爸有什麽地方說的錯了嗎?”
張帆說,“何止是什麽地方,簡直是一派胡言。這個家夥,我等會再找他算賬。”
兩個人出來的時候,思雨又帶著張帆去薛明麗和褚婉兒的房間去看。
張天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略顯得意的說,“思雨,你不要把你阿姨給帶迷了,她可是第一次來我們家啊。”
“張天,照你說的,我就納悶沒有方向感啊。”張帆這時走了過來。來到他身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張天不明就裏,疑惑的說,“怎,怎麽了?”
張帆在他身邊坐下了,然後輕笑了一聲,說,“張天,我問你,你對思雨整天教育的都是什麽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