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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看誰能夠笑道最後

  張天見劉鵬一直在遲疑,就催促主持人說,“主持人,我看你也別囉嗦了,直接落錘吧。劉經理害怕是扛不住了。”


  主持人剛想說話,劉鵬說,“張經理,我看你這些話說的未免有些太早了,誰說我扛不住了。我們公司是國際化的大公司,這個價位如果扛不住那豈不是太丟人了。”說著出了一個很高的價位。


  這一次,劉鵬算是幹脆了一回。張天故意做出一副很吃驚意外的表情來,假裝狠狠的看了他一眼。表現出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來。這更是讓劉鵬得意不已,當然,還有妮婭向蘭,她覺得這是一個自己的公司在市裏揚名立萬的機會。


  張帆拉了拉張天,偷笑道,“張天,好了,現在時間馬上就成熟了。你現在再出一個價格。”這一次張帆說了一個是劉鵬那個價位雙倍的價格來。


  張天說出來後,一時間,會場嘈嘈嚷嚷。大家都在議論紛紛。


  劉鵬鐵青著臉,愣愣的看著他,臉上是一種難以捉摸的表情。


  張天說,“劉經理,不好意思,這個價位我們公司要定了。雖然我們公司現在還是一家內地的公司,但是我們擁有和國際化的大公司共同競爭的實力。實在不好意思。”


  “你,張天,你不要得意。這競拍會還沒有結束呢。”


  妮婭向蘭並沒有理會這麽多,在她看來張天簡直瘋了,一個櫃台犯不著花費這麽多的錢,這簡直可以獨立蓋幾個專賣店了。她暗自給劉鵬遞了幾個眼色。但是劉鵬並沒有理會他。


  就在主持要落錘的時候,劉鵬忽然叫道,“等一等。我還要出價呢。”這一次,他出了一個比張天的價格高一半的價位來。然後狠狠的看著張天,說,“哼,張天,你以為你會得逞嗎?”


  張天回頭看了一眼張帆,卻見她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在叫價了。張天算是明白了,就現在這個價位,誰叫走也是會賠死的。他點點頭,然後堆起笑臉來,對劉鵬笑道,“劉經理,真是恭喜恭喜。祝賀你順利競價到這個櫃台了。”


  “你你說什麽。你不出價了。”劉鵬愣了一下,臉色及可變了。


  “不了。劉經理你們公司是國際化大公司,實力雄厚,我們公司怎麽敢和你們公司相比呢。我們量力而行,考慮再三覺得再這麽競價下去那就是不自量力。”張天笑嘻嘻的說。


  劉鵬忽然明白了,自己上當了。他的臉氣的鐵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會兒,主持人迫於無奈,隻好落錘了。


  妮婭向蘭獲得站了起來,狠狠的瞪了劉鵬一眼,說,“劉鵬,這就是你給我辦的好事。哼。”說著轉身就走。


  劉鵬慌忙追上去。“妮婭小姐,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妮婭向蘭哪裏會聽他那些解釋,冷冷的說,“劉鵬,你太讓我失望了。你身為一個領導者,卻一直意氣用事。根本不理智。”說完快步走了。


  妮婭向蘭一點也不給劉鵬麵子,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子,劉鵬臉上一陣清一陣紅。


  張天暗自對張帆說,“張總,原來這就是你的終極目的啊。”


  張帆笑道,“劉鵬幹了這麽多年,想不到還是對有些事情不能夠參悟透。在商場上,我們就應該在商言商。可是他卻太意氣用事。什麽是勝利,對商場上的人而言,就是能以最小的付出獲得最大的利益,這就是勝利。但是,你看,劉鵬。”說著她搖搖頭,笑了笑。


  劉鵬站在原地足足站了幾分鍾,他的目光一直定定的看著張天和張帆,其實這會兒他也有些明白了,今天這個事情,其實八成就是張帆給出的注意,也隻有這個女人才會出這種餿主意來。他心裏暗暗的恨起來。張帆,這個事情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時間就要來到了。劉鵬心裏默默的說。然後他轉身悻悻的走了。


  張帆這時伸了伸懶腰,說,“好了。今天的節目也算是結束了,我們也該走了。”


  他就要起身,張天慌忙拉住她說,“張總,你難道忘記了,剛才主持人說胡老頭唉休息室等我們呢。”


  張帆拍了一下腦袋,,笑道,“你看我怎麽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


  兩個人正說著,卻見主持人緩緩走了過來。堆起一副笑臉來。


  張天故意奚落道,“主持人,今天是不是太讓你失望了。”


  主持人臉上閃過一絲不安,但是馬上就鎮定下來,裝作不解的說,“張經理,你這話從何說起啊,我怎麽聽不明白啊。”


  張天笑道,“主持人,你怎麽會聽不明白呢。你要是不明白了那我們豈不是更加不明白了。”


  主持人幹笑了一聲,大概是擔心這麽問下去自己的老底被端出來了,慌忙岔開話題說,“哎呀,我們董事長已經等候兩位多時了,我們走吧。”


  說著先往前走了。


  張天暗自笑道,“張總,你看到沒有,這家夥做賊心虛了。”


  張帆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


  主持人和他們特別拉開了一段距離,似乎是擔心再次被張天給問話了。


  三個人饒了幾個門,進了裝修的非常考究的房間,古色古香。看來這就是休息室了。卻見胡誌正躺在一個藤椅上,一邊放著一個紫砂壺。


  張天心說,這老頭倒是挺會享受的。


  主持人進來後,說了一句,然後胡誌微微睜開眼,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好了,你先出去吧。”


  那主持人出去後,胡誌從藤椅上坐起來了。臉上掛著笑容,笑吟吟的說,“你們兩個快坐。”


  兩個人坐下後,胡誌微微打量著他們倆,嘴角浮著一個笑容,許久,才說,“很是太像了。我越看你們越像我拿兒子和兒媳。”


  張天聽著卻怎麽覺得這話聽著怪滲人的。媽的,他的兒子兒媳都已經死了。照她這麽一說,豈不是自己就成了他兒子的儀容了。


  他隻是笑了笑。


  胡誌似乎想起了什麽,慌忙站起來,說,“哎呀,你看。都顧著和你們聊天,忘記給你們斟茶了。”說著站起來,忙著給他們倒水。


  張帆慌忙站起來幫忙。


  做完這一切,胡誌笑道,“今天的競拍會我聽說非常精彩絕倫啊。”


  張天心說,媽的,何止是精彩絕倫啊,簡直就是精彩絕倫。不過這老頭子可真是明知故問。本來咱還尋思著靠著咱們這一層的關係能讓你給開開後門,讓我們有個著落呢,但是你現在這麽一弄,我們算是徹底的個屁了。到頭來,我們反而是幫助你們賺了一大筆錢。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胡誌接著說,“我都聽人匯報過情況了。看來我今天要好好的感謝一下你們了。”


  “你太客氣了。”張帆慌忙說到。


  胡誌擺擺手說,“老實說,我真希望你們就是我的兒子和兒媳,這樣我也省卻了這個招標的程序,直接把那個櫃台給你們了。”胡誌說著臉上滿是慈祥。


  這會兒還真是給人一種父愛的感覺。


  張帆說,“胡董事長,沒關係的。其實得不得到那個櫃台都沒事。我們今天雖然沒有競到那個櫃台,但是我們卻很高興。真的。”


  胡誌哈哈大笑起來。他想了一下說,“我能叫你小帆嗎。哦,你也別太見外了。別一口一個董事長叫著,我聽著多別扭,還是像從前,叫我伯父,我聽著舒服。”


  “那,那怎麽可以啊。”張帆慌忙說。“我們當時是不知道你是第二點的董事長,對你有所冒犯了。”


  胡誌有幾分嚴肅的說,“我那些員工都是這麽叫著我。可是我聽著不舒服。沒有一點親情。這不是我想要的。我把你們都當我的親人,你們也別太給我見外。不要這麽叫,好嗎?”


  胡誌已經說的這麽明顯了。兩個人也沒有辦法。當即隻好改口了。


  胡誌隨後說,“自從上次在影樓一別之後,我那老板就經常念叨著你們想要請你們去我家裏做客。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時間啊。”


  張天笑道,“這個得要看是什麽時候了。”


  胡誌想了一下,說,我看擇時不如撞日。就今天夜裏吧。我讓秘書給安排一下。今天夜裏我們就當是一家人,好好吃個團圓飯。你們就當是哄哄我那老板開心吧。


  胡誌說的情真意切。兩個人也沒有什麽理由可以拒絕的,其實張天非常清楚,胡誌表麵上說是他老板想念兒子了,想要和他們在一起吃個團圓飯,但是其實他又何嚐不想呢。不過難得看到老兩口這麽熱情,他們也不好拒絕。張天說“好的,伯父,我們今天推掉一切事情,都陪著你們。”


  張帆暗自拉了他一下,大概是責怪他這麽草草的答應了他的要求。可是張天卻根本不去理會她,嘿嘿的笑了笑,低聲說,“張總,人家一番好意,盛情難卻,你總不能這麽駁人家的麵子吧。”


  張帆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張天,我們還有很多事情呢,你就這麽擅自主張的替我拿主意啊,要是損失了,你來賠償我啊。”


  這話大概被胡誌給聽到了,他笑吟吟的說,“沒關係。你們今天上班損失的,一切都由我來賠償。”


  張天嘿嘿的笑了笑,“伯父,你說的這話就太見外了。你這不是打我們的臉嗎。不行,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這麽做。”


  張帆也跟著說,“是的,伯父,我們不能這麽做。”


  胡誌笑吟吟的說,“哈哈,我就欣賞你們兩個這一點。很好。那麽,既然如此,事情就這麽定了。”


  事到如今,兩個人也不好再說什麽,隻好同意了。


  當下,胡誌就安排人幫兩個人去訂做一身衣服。盡管兩人執意表示不需要,可是胡誌一再堅持,他們最終還是同意了。


  張天在這個時候也不由的暗自驚歎這胡誌的財力。兩個人的衣服都出自奢侈品牌。比如,張帆佩戴的首飾都是卡地亞的。這是一般人都無法消費的起的。不過這對於他們而言卻似乎並不算什麽。


  胡誌很輕鬆的說,“你們兩個隻要穿著好就行了。至於什麽價錢的事情你們不用擔心的。”


  張帆說,“可是,伯父,我們總不能收你的東西吧。而且還這麽昂貴,這讓我們心裏都覺得不好受。”


  胡誌走了過來,輕輕握著她的手,歎口氣,神情有些哀怨的說,“唉,你們兩個還跟我客氣什麽,是不是還把我當做外人呢。其實我明白,我什麽都明白。”


  張帆一見出狀況了,慌忙解釋說,“不不不,伯父,你想歪了,我們沒別的意思。真的。”


  胡誌擺擺手,神情憂鬱的說,“你們什麽都不用說了。我知道的,畢竟,你們都不是我的兒子和兒媳。我們無論如何都隔著一層心。我知道,無論我再怎麽努力,你們都不會對我有所親近的,我知道的。”


  胡誌說著,兀自轉過身來,慢悠悠的向門口走去,他的身形看起來顯得有些孤單。張天暗自拉了一下張帆的手,有些責怪的說,“張總,你看看,這都怪你。我說讓你別這麽見外吧,你就是不聽我的話,結果呢,你看看,人家心裏不舒服了,傷心了。”


  張帆哭笑不得,她歎口氣,走了上來,輕輕拉著胡誌的手,說,“伯父,你別難過了。剛才是我不對。如果你覺得可以,你就當我是你的孩子就行。”


  張天心裏暗自偷笑,人家可不是讓你當人家的孩子呢,是要當兒媳呢。這個角色你可得要好好的演好才是。


  胡誌轉頭看了看他。輕輕笑了笑,說,“孩子,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其實我知道,假的,無論再怎麽演,也是震不了,我一不過是尋求一個心理安慰而已。”


  張帆有些著急的說,“不,不是的。伯父。我是認真的,你要是覺得可以,我就給你當女兒。我把你當親生父親照顧。”


  這話說的,張天有些老大不同意了。走了過來,說,“張總,你這不是亂彈琴嗎。人家缺少的是兒媳婦。這個心目中留的空白位置也隻有你才能填補呢。”


  胡誌幹笑了一聲,說“對不起啊。我沒有顧及到你們的感受。忘記問你們了。你們兩個是什麽關係啊?”


  張天剛想說話,張帆直接搶過他的話,說,“我們是同事關係。他是我的下屬。”


  “哦,是這樣啊。”胡誌點點頭。“那麽,你們是不是都有各自的戀人啊。”


  張帆說,“我沒有。我是單身一人。張天就要和我們董事長的女兒結婚了。伯父,到時候你要來參加。”


  “什麽。張天要結婚,和懂事長的女兒,這是真的嗎,小帆。”胡誌有些驚訝。


  張天見胡誌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有些尷尬,將頭低了下去。他不願去接受他這種目光。這放佛自己所有的隱私都暴露在眾人的麵前。


  張帆見張天不說話,索性就替他做了一個肯定的答複。“當然是真的。伯父,我還能騙你嗎。那天希望你和伯母能一起去參加他的婚禮。”


  胡誌有些不高興,皺著眉頭,擺擺手說,“算了,我還是不去了。”


  張帆詫異的說,“為,為什麽。”


  胡誌欲言又止,最後說,“算了,我還是不說了。這不太合適。”


  張帆說,“伯父,你有什麽話就說吧。沒什麽大不了的。”


  胡誌見狀,說,“張帆,我說出來你也別生氣。其實,其實我覺得張天和那個女孩一點都不合適。”


  “怎麽會呢。我覺得他們很合適啊?”張帆有些意外。


  胡誌搖搖頭,說,“小凡,說實話,你們兩個站在一起才最合適。”


  張帆一驚,不自然說,“伯父,你別開這種玩笑。”


  胡誌笑道,“小帆,我並不是開玩笑,我是說真的。我開了幾十年的影樓,拍過的結婚照也不知道有多少了。我還是能看的出來的。像你和張天,站在一起就是很和諧。感覺很般配。”


  “這,這。伯父,這太可笑了。”張帆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隻要說了這麽一句。


  胡誌淡淡的說,“小帆,我知道,我這話可能你覺得是很荒謬。但是你也聽說過有夫妻相這麽一說吧,就是兩個人在一起就感覺他們是夫妻倆。除了這個,你什麽都不會感覺出來的。”


  張帆一時間啞口無言了。


  張天趁機走了過來,笑道,“伯父,你說的真是太有道理了。”


  “什麽道理。”張帆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說,“張天,你別這麽胡說八道。”


  張天嘿嘿笑道,“張總,我可沒有胡說八道啊。我這是就事論事。伯父,你說呢。”


  胡誌哈哈大笑,說,“我是這麽認為的,不過這還是要看你們自己。”


  張帆窘迫的無言以對,說,“你們兩個聯合來對付我啊。我先出去,不和你們說了。”說著就出去了。


  張天剛想去追,胡誌一把拉住他,說,“張天,你別追了。”


  “可是,伯父。”張天剛想說什麽。


  胡誌卻笑道,“張天,我知道你心理究竟是在想什麽呢。你小子對人家這麽關心,是不是喜歡人家呢。”


  “沒,沒有。伯父,你說哪裏去了。人家是我領導,我這是關心人家也是理所應當啊。”張天被觸碰到了心虛之處,慌忙掩飾道。


  胡誌擺擺手,說,“得了吧你那一套還來我這裏賣弄呢。別裝了。小夥子,你這一點就不如我兒子好。我兒子喜歡我那兒媳婦,人家就理直氣壯,正大光明的去追求人家。一點都不含糊。我給你說,遇上真愛,就要勇敢的去追,否則到時候就會後悔的。”


  張天苦笑不已,唉,這個老頭他是真的不了解事情,更對張帆是不了解。假如他對張帆那麽了解的話那麽他還會這麽說嗎。他沒有說什麽隻是說,“伯父,你說的我都懂。我也知道怎麽去做。隻是。”


  “隻是什麽。我說你小子怎麽像個女人啊。吞吞吐吐的。”胡誌有些責怪的說。


  張天哭笑不得。


  胡誌說,“張天,我問你,你喜歡人家嗎?”


  張天沒有回答,隻是笑了笑。胡誌點點頭,接著說,“那她喜歡你嗎。我看她對你似乎有些雲山霧罩。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啊。”


  張天說,“伯父,有些感情的事情是很難說的清楚的。反正我們之間的事情是很複雜的,一時半會兒也給你沒辦法解釋的清楚。‘


  胡誌哈哈大笑道,“好好。小夥子。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多問了。不過。我覺得小帆是個好女人。你可不要錯過了。否則你定然會後悔一輩子的。“說著他看看四下沒人,偷偷的湊在他耳邊小聲說,”我以前就坐過這種後悔的事情。“


  張天簡直不敢相信,有些錯愕的看著眼前這個滿頭銀發的老頭,看不出來這老頭還是個情聖啊。“伯父,真的假的。你說的那個人是你的初戀吧。”


  胡誌笑了笑,說,“不僅算是初戀,也算是今生我唯一深愛過的一個人。”


  張天有些大惑不解,“可是,那伯母算什麽呢?”


  胡誌搖搖頭,說,“張天,你還年輕,有很多事情不懂的。我這麽給你說吧。每一個男人,他這一生中,都會有兩個女人。一個是他的初戀情人。人的初戀往往是最記憶深刻的。也是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那其實就是心目中的一個症結。就好比是夢中情人一樣。而另一個則是陪伴你走到最後的人。這個人就是你的妻子。明白了嗎?”


  張天若有所思的說,“我算是有一些明白了。伯父。真是看不出來啊。那你們當初是因為什麽原因分手的。”


  胡誌歎口氣,目光不由的朝向窗外,若有所思,心思似乎也飛到了很遙遠的從前。許久,他才說,“唉,這個事情說來也是我的過錯。如果,如果我當初能夠堅持的話,那麽或許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所以這也就是我一輩子的遺憾。不過這種遺憾卻隻能留在自己的心裏,永遠都不能向任何人去說的。尤其是自己的妻子。我想,在她的心裏,也會有這樣的一個遺憾吧。”


  張天輕輕安慰說,“伯父,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反正事情也過去那麽久了。”


  胡誌轉頭看了一眼張天,笑道,“所以,小夥子,你可不能學習我啊。這一輩子就辦了這麽一件遺憾的事情。我看我就是死了估計也難以釋懷的。所以,我不希望你這麽帶著遺憾。”


  張天點點頭,說,“伯父我知道該怎麽辦。謝謝你能給我說這麽多。”


  胡誌微微點點頭。“好,你知道就好。張天。其實,在我的心裏一廂情願是把你看做我的兒子的。這點你也別介意。所以,你別給我丟臉啊。”


  張天笑道,“你放心,伯父,我不會的。”


  胡誌隨即擺擺手,說,“那你還愣著幹什麽,趕緊去吧。”


  張天點點頭,轉身跑出去了。


  胡誌看著他的背影,微微笑道,“這孩子,真是越看越像我的兒子啊。”


  胡誌也許是特別安排的吧,兩個人坐著一輛房車。而且是奔馳的。這裏麵感覺就是不一樣。


  張帆也許是因為剛才的事情,所以板著臉,對張天是愛理不理。


  張天忍不住說,“張總,你看這個房車挺不錯啊。”


  張帆淡淡的應了一聲,卻並沒有做大聲。


  張天憋不住,犯賤的又說道,“張總,你還在為那個事情生氣呢,好吧,我向你道歉,這個事情都是我的錯。我罪該萬死。好了吧。”


  張帆回過頭來,眉頭一揚,說,“哀家也不要你萬死,你就一死了之吧。”


  張天是看出來她不生氣了,也跟著笑道,“太後老佛爺,我要是真的死了,那這以後誰來伺候您呢。小的走了也不放心呢。”


  張帆微微笑道,“這個,小天子你就放心的走吧。這後宮裏三條腿的哈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太監還不好找啊。哀家以後會好好的記住你的。”


  張天哭笑不得,媽的,老子一不小心就混成太監了。他半開玩笑道,“張總,你這個話就說錯了。兩條腿的太監是好找。可是我是三條腿的。”


  “三條腿?”張凡一愣,打量著張天。


  張天笑道,“是啊,因為我不是太監,所以我是三條腿。隻有太監才是兩條腿。”


  張帆暗一思忖,頓時有些明白了,有些羞惱的說,“死張天,你真不要臉啊。”


  張天慌忙說,“我這是就事論事。”但是張帆哪裏聽他這些話呢,伸手就要來打他。張天見狀,慌忙說,“張總,你可要顧及一下自己的形象。前麵人家正開車呢,這聽到了影響多不好。你說你一個堂堂的領導卻和下屬打情罵俏。”張天裝逼的說。


  張帆輕哼了一聲,這才住手了。然後說,“張天,今天的事情都是怨你了。”


  張天說,“張總,你到現在還來埋怨我啊。這可是當時親口答應下來的,和我是沒關係啊。再說了。我這也是學雷鋒做好事呢。”他一本正緊的說。


  張帆擺擺手,說,“得得得。你少來這一套了。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這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呢。”


  張天故意將臉湊了過來,一副無恥的樣子,說,“那麽我謹懷著一個求教的心態請問張總我這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呢?”


  張帆伸出一根手指頭,輕輕點了一下他的額頭,將他推了過去,輕笑道,“你心知肚明,幹嘛還要我說呢。我問你,你和胡董事長在屋子裏那麽久,都在談什麽呢。”


  張天故作神秘的說,“這個,是個秘密,不能夠透漏。”


  “哼,神秘秘密。他是不是在說我呢。”張帆表麵做出一副很不在意的樣子,但是在這內心裏其實是非常想要知道這答案是什麽。


  張天忙說,“也不是了。胡老頭再說他自己的情史。”


  “什麽,他還有什麽情史,怎麽,是不是背著伯母和別人好上了。”


  張天搖搖頭,說,“當然不是了。張胡伯父是因為曾經對一個喜歡的女人沒有盡力而為,所以抱憾終身。他告訴我,對於自己喜歡的人,一定要盡力去爭取。就算到了失敗了那麽至少我們曾經努力過,這樣我們就不會有任何遺憾,這樣我們在彌留之際,可以很自豪的說,我這一輩子對於感情,沒有任何遺憾的。”張天說這些話的時候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臉上,含情脈脈,眼裏流露而出的都是對她的愛情。


  張帆慌忙將臉頰轉移了過去,不敢去看他,她害怕去麵對他,害怕麵對他所流露出的真摯的感情。她心虛的很。


  這車廂裏忽然間就沉默了。字可以聽到汽車發動機發出的聲音。兩個人盡管沒一說話,卻似乎可以感覺得到彼此之間心靈的交融。還有心裏所發出的聲音。


  張天緩緩抬起頭,同時將身子微微向張帆挪近了一些。他輕輕拉著張帆的手,說,“張總,我們不要抱著遺憾離開這個世界,好不好。”


  “這,這。不不不。張天,我們不能這麽做。”張帆忽然抽出手,連忙說。


  其實張天可以感覺的出來,張帆對他,是有感情的。她道現在還是難以逾越自己心靈上的那一道坎。張天知道無論現在自己如何的努力,張帆也不會對自己有任何的動搖。她的態度還是那麽堅定的。


  想到此,張天到底還是放棄了,他沒有說話,而是坐到了一邊去。


  就是從這一刻開始,兩個人沒有再說話,也許,都是在這沉默中反思著什麽吧。


  張天以為胡誌的家應該是一個堪比妮婭向蘭家的大別墅吧,可是去了才知道,他們的家其實說來也不過是個很普通的家屬院。住宅都非常的古樸。這卻有些出乎他們兩個的人意料。那輛房車停在門口,去而總是給人一種很不倫不類的感覺。感覺非常的不般配。


  老婆子已經在門口迎接他們了。看到他們,立刻走上前來。老婆子一把抓著張天的手,顫聲說,“剛才老頭子給我打電話了。我就開始準備了。孩子,你想吃什麽,伯母給你做去。”


  張天有些傻眼了,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張帆,張帆微微搖搖頭,似乎再說這種局麵我也是應付不來的,你自己看著吧。


  張天幹笑一聲,“伯母,我我不要吃什麽,我不餓。”


  “傻孩子,怎麽說不餓呢。走,讓你嚐嚐我的手藝。”說著拉著他就走。


  “哎,伯母,等一下,還有我們張總呢。”張天慌忙叫道。


  老婆子回頭看了一眼張帆,笑吟吟的說,“哎呀,真是忘記了。來,閨女。別怨我啊。我這看到小天,我就激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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