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男人就該倒黴嗎
張天心裏大喜,不由大笑了一聲,說,“沒關係。我大人不計小人過。”
張帆說,“張天,我就知道你是個心胸寬廣的人。”
張天忙擺擺手說,“哎,你別高興的那麽早。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剛才咱們的約定是怎麽說的。你要是輸了,是不是該做點什麽呢。”張天說著眼睛裏卻早已經露出了異樣的色彩來。
張帆不由的麵露難色,堆起笑臉說,“張天,就算了吧,咱們剛才也就是隨便說說的。”
張天說,“張帆,你想的太簡單了。沒那麽容易。”
張帆說,“張天,要不然就算了吧,你怎麽忍心看著我一個女人一絲不掛在客廳裏跑呢,那要是受涼了你就不心疼啊。”
張天心說,媽的,老子好不容易才弄到這麽一個機會,可不能就這麽放棄了。他當即說,“張帆,不行,這個事情可沒有商量。你必須去堅決執行。”
張帆嘿嘿笑了笑,說“張天,要不然這樣吧,我給你一個香吻。這個事情就算了吧,等會我還要給你做飯呢。你說是不是。”
張帆說著故意眨巴著眼睛,做出一副眉目傳情的樣子來。張天搖搖頭,說,“不行。”他娘的,你當我成什麽了,就這麽一個眼神就讓我放棄那麽可觀的誘人的東西,絕對是不可能的。
張帆說,“那你說到底要怎麽樣。反正我是不會再客廳裏那麽跑呢,那多難為情啊。”
張天知道張帆一旦耍賴,自己也是沒有辦法的,媽的,算了,退而求其次吧。他當即說,“我不要你的吻,我要吻你。”
主動權跑到他哪裏了。張帆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答應了下來,“好吧,那就這麽辦吧。”
張天隨即走了過來,然後摟住她,張帆索性閉上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動人的女人,張天心裏觸動了一下,他輕輕撫著張帆光潔的臉頰,然後低下頭來,親吻在她的臉上。
很快,就與她的嘴唇交融在一起。那一刻,張天似乎忘記了所有,心裏就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親吻著這個女人。兩個人的舌頭很快就勾結在一起。
張帆本來是無動於衷的,但是被張天這麽一撩撥,也跟著動搖了。隨即就主動輕輕撫著張天的身體,兩個人算是徹底融合在一起了。
許久,許久,兩個人都似乎忘記了時間一樣。後來,張天緩緩的回過神來。和張帆分開了。那會兒,張帆臉頰緋紅,眼神裏溫情脈脈的流淌著一抹淡淡的情思。此時此刻,她看起來真的是嬌媚百倍。張天心裏生出一種衝動感來,想要再次親吻住她。
但是張帆就在張天的嘴將要接近他的時候,忽然伸手擋住了,然後搖搖頭,說,“好了,張天,別鬧了。,我要給你做飯呢。”
張天戀戀不舍的與他分開。點點頭說,“好吧,我就等著吃你的做的飯了。”
張帆笑道,“好啊。等會你就可以親口嚐到了。”
張天心說,得了,她又來了。這種大話還繼續說啊。張天點點頭,說,“好吧。,那我就先去看電視了。”
“唉,你先別走。”張帆慌忙說道。
“為什麽?”張天一愣,問道。
張帆說,“張天,你還是在這裏陪我吧,萬一,萬一等會再出點什麽事情來,那可怎麽辦呢。”
張天不由的感覺到好笑,哈哈,看來經過剛才的那個事件,張帆算是對自己沒有一點信心了。
張天當即說,“好吧。”
隨後就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張帆在廚房裏忙活。有時候,你會發現,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這麽在廚房裏為自己辛勤的忙著做飯,那本身就是一種享受,而且絕對是一種非常愉悅的享受。雖然張帆做起飯來並不是很在行。但是看她那一副很認真的樣子就已經很讓人著迷了。
張天甚至已經陷入這種癡迷之中,他覺得,就是這麽一直看一輩子,那也是一種滿足啊。
看著張帆切肉的時候非常笨拙,有好幾次都差點切到手,張天隨即走上前來,從後麵伸過手來,一手拿著她的一隻胳膊,一手扶著她那一隻扶著肉的手,然後輕輕說,“張帆,你應該這麽去切。”
張帆回頭看了他一眼,隻是笑了一下。但是那個笑容很溫馨。張天知道,她其實是很享受這種氛圍的。在那一刻,兩個人仿佛都交融在一起了。彼此間的心靈也很貼實在一起了。
他們就以這種姿勢,做著每一道菜。如果這個時候在廚房裏增加一點音樂,張天估計都會認為自己和張帆是在上演著新版的《人鬼情未了》。原來做飯也可以這麽搞啊。
於是,張帆做出的所有的飯菜都是和張天以這種方式合作完成的。
終於,桌子上擺放了滿滿的一桌子的飯菜。張天和張帆坐下後。張帆不由得意的說,“
怎麽樣,張天,這飯菜味道還不錯吧。”
張天說,“是不錯,張帆,不過這可是我們兩個人共同奮鬥的結果啊。”
張帆聞聽,不由的哈哈大笑,“張天,我聽你這話怎麽好像是另有深意一樣。”
張天不由摸了摸腦門,詫異的說,“真的嗎,我怎麽沒有感覺到。”
張帆不由微微搖搖頭,輕聲說,“你不明白就算了,你這個人,有時候腦子怎麽轉的那麽慢啊。”
聽她這麽一說,張天忽然意識到了什麽,很快,他猛拍了一下額頭,不由哈哈大笑道,“張帆,我明白了,原來如此啊。”
張帆睜著眼睛,緊盯著張天,疑惑的說,“你知道什麽了?”
張天神秘的一笑,說,“哈,這也是個秘密,你腦子不是轉的快啊,你自己想想啊。”
張帆不屑的切了一聲,然後說,“你愛說不說。”看樣子似乎不是很感興趣一樣。
張天本來還想裝逼一下,但看現在這樣子,似乎張帆壓根就不給他表演的舞台,於是,自己苦心經營的一切就算是徹底泡湯了。他不由掃了一眼臥室,說,“張帆,要說深意,其實就是說我們奮鬥的地點有所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