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這免職也太冤枉了
向林森看了一眼劉鵬,嘴角浮起一抹笑容,大概是在對劉鵬能和他站在同一陣線而大感欣慰。他隨即擺擺手說,“好了。張帆,這個事情你就不用在去說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我絕對不能做徇私的事情。”
這時,那些員工,尤其是向雨瀅,極力勸阻向林森能夠收回成命。
向林森見狀,心裏大驚。媽的,眾命難違,這個時候如果貿然做出太過激烈的行為,恐怕對以後也不太好。他想了一下說,“我看這樣吧。鑒於張天在管理中出現的不當行為,對公司造成了潛在的損失。但是看在大家都為他求情的份上,對他做出如下懲罰。解除張天的組長職務,暫由劉鵬兼任。”說著看了一眼劉鵬,說,“劉鵬,你如果有合適的人選,上報給我。這個小組是公司非常重視的研發小組,你可要給我照管好了。”
劉鵬驚喜不已,慌忙說,“請董事長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向林森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看了一眼張天說,“小張,我知道你心裏有氣,但是你要聽我說一句,這人啊,步子是需要一步步走的,路子也是一點點走出來的,走的快了,特別容易跌倒。”
向林森做出這個決定後沒有在這裏過多逗留,象征性的轉了一圈後,轉身就走了。張帆當時想要上去給張天說點什麽,可是以為內向林森在的關係,她什麽也不好說,跟著向林森走了。
張天一直站在那裏發愣,但此時他的心裏風起雲湧。其實張天也早就看出來了。向林森這時公報私仇。如果不是大家的一再求情,恐怕他現在已經被公司解雇了。
向雨瀅等幾個人慌忙過來安慰他。遭受這種事情,真的怕他會出什麽事情,。
不過,半天,張天突然大笑了起來。淡淡的說,“現在可好了,我什麽事情都沒有了,無官一身輕,老子以後也不操那份閑心了。”
向雨瀅大吃已經,慌忙用手去摸張天的額頭,“張天,你不會是腦子出問題了嗎,這個時候你還笑的出來。”
張天聳聳肩,說,“為什麽笑不出來。雨瀅,其實這也沒什麽了不起的。我們這些人就像是你爸爸手裏的小蟲子一樣,生死存亡完全是看他的脾氣呢。”
向雨瀅歎口氣,她其實比任何人都了解她爸爸。默默的說,“張天,這個事情我要說一聲對不起了。”
張天擺擺手說,“雨瀅別這麽說。我根本不記恨。這隻能怪我倒黴。”這是實話,誰讓他再不合適的時間出現在不適合的地方,和一個不合適人在一起被一個不合適的人遇見了。
張天並不知道,這一切也僅僅隻是一個開始而已。
“向林森,你這是什麽意思?”回到辦公室裏,張帆劈頭就問道,。
向林森坐在沙發上,將張帆輕輕拉進了他的懷裏,邪笑道,“怎麽了,寶貝,你看起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張帆直接從他的懷裏出來了,冷冷的說,“向林森,你給我說清楚,你這樣做是不是在公報私仇。”
向林森輕輕彈了一下衣服,冷哼一聲說,“你說的沒錯,我就是看不慣張天這個人。”
張帆微微點點頭,冷笑道,“向林森,我總算看清楚你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了,你太狠毒了。”
向林森根本不去看她,不冷不熱的說,“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張天這小子膽子也太大了,敢動我的女人。”
張帆擺擺手說,“向林森,你這樣做會後悔的,將來你就知道了。”
向林森冷冷的說,“我最大的後悔就是讓張天這小子進了我公司。媽的,我後院起火了這麽長時間,我竟然都渾然不知。”
“你住口,”張帆有些激動,“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我不是閻娜那種女人,我不是你的私人財產。”
向林森當即哈哈大笑,“張帆,你別這麽急著和我撇清關係啊。你現在做的工作,包括你開的車子,你的房子,甚至說你身上穿的衣服哪一樣不是我的。你現在說這種話,不是感覺太荒謬了嗎。”
張帆沒有說話,臉頰忍不住轉向了窗口。向林森站了起來,緩緩走到她身邊,同時一隻手輕輕在她的身上遊動著。腦袋更是直接貼著她的耳畔,輕聲說,“寶貝,你別再慪氣了。不要因為張天那個臭小子影響了我們之間這麽多年建立起來的良好的關係,否則,那種損失可是非常巨大的。”
張帆輕輕喘息著,身子微微有些顫抖,她想要抗拒,可是身子當即就被向林森緊緊的抓在懷中。怎麽也動彈不得。
“向林森,你放開我。”
向林森根本不去理會她,那張有很多皺紋的嘴輕輕在張帆白皙光潔的脖頸上親吻著,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衣服裏穿插著。“寶貝,別掩飾了,我看的出來,你是很渴望了。”
“不,你放開我。”張帆觸電一般,從向林森的懷裏掙脫出來。
“你,你今天這是怎麽了。”向林森略一吃驚,“怎麽,是不是還在為你那個小白臉被我給降職而耿耿於懷呢。”
“不,不是。”張帆緩緩轉過身子,一雙手緊緊按在辦公桌子上,低下頭來,低聲說,“我今天不舒服。”
向林森緩緩向他靠近,皮笑肉不笑的說,“究竟是你身體上不舒服呢還是你心裏不舒服呢。張帆,有些事情可別亂欺騙人啊。”
“我,我沒有欺騙你。我真的不舒服。”張帆有些不安的說,其實在她的心底裏有一種抵觸情緒,是對向林森的抵抗。
“是嗎?”向林森不依不饒,又從後免抱住了她。
張帆驚叫了一聲,觸電一般,一把推開了向林森。
“他媽的,你真是不識抬舉。”向林森怒不可及,一個耳光直接甩在了她的臉上。
這一個耳光用力非常之大,張帆整個人直接打了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她捂著臉,低下頭來輕輕的低泣著。
向林森冷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張帆,你現在越來越不聽話了,我看這就是受那個小白臉的蠱惑。哼,我說呢,他怎麽會不顧一切的替你去擋耳光呢,原來你們早就有一腿了。不過,現在可好,再也不會有人去替你擋了。”
張帆沒有在哭了。而是隱忍著巨大的悲痛,輕輕喘著氣。她感覺嘴角鹹鹹的,她知道一定嘴皮也破了。是血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