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的冷靖宇
可,盡管是這樣。
車廂內,還是不斷低低傳來,女子痛苦的,忍不住的,壓抑的喘息聲和拉扯衣服的摩擦聲。
司機此時,恨不得自己連兩隻耳朵都是聾的。
這樣,他就不用備受這樣的非人的煎熬和折磨。
而冷靖宇全程,始終都冷著一張臉坐在那裏,西裝筆挺,衣服整整齊齊。
看著夏明珠被藥物折磨的渾身難受,雙手在自己身上亂抓亂撓,不斷地撕扯衣服。
眼眸裏沒有半點波瀾,像一汪死水一樣提不起他半點興趣
很平靜,平靜的根本就不是像在看著,眼前這火辣令人血脈膨脹流鼻血的一幕。
而像是在看著一場華麗的演出,一場3D電影一樣。
那條本就已經破碎的裙子,早就被夏明珠給撕扯的衣不蔽體,搖搖欲墜。
看著夏明珠露出在外麵雪白的肌膚,他眼眸猛然一縮像是突然想到什麽,猛地伸手用力地按下了車廂後麵的隔離板開關。
車廂頓時被隔開,成了一個私密的小空間。
“難受,我好難受……”
夏明珠被藥物折磨的很痛苦,她渾身難受的,痛苦的躺在座位上,身體內的熱度像海浪一樣,一下一下地朝著自己席卷,每一次的浪花都比前一次來的都要洶湧猛烈,恨不得把她個燃燒殆盡,化成灰燼。
更要命的,身體內好像有很多小蟲子在她的身體裏爬來爬去,紛紛都在不斷地撕咬她,恨不得把她給撕扯成碎片。
手上、身上、臉上都被她自己給抓出了很多鮮紅的小口子。
道那些鮮紅的口子裏,有涓涓不息鮮紅的鮮血在流出,整個人變得鮮血淋漓,不忍直視。
盡管這樣。
冷靖宇依舊無動於衷,冷眼旁邊,看夏明珠被藥物折磨的不成樣子。
夏明珠很難受,可她的理智尚存,知道坐在自旁邊的男人是冷靖宇。
身體內一直在叫囂著,撲倒他,撲倒他……
可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做!
她寧願讓自己變得鮮血淋漓,變得醜陋不堪。
也不要讓自己在他麵前,變得卑微,變得可笑,變得更加的沒有尊嚴。
她要在他麵前,保留她那最後少的可憐尊嚴和自尊。
她可以說明都不滿意,可以什麽都不要。
可不能沒有尊嚴,不能沒有自尊。
冷靖宇冷眼旁觀,看著夏明珠被藥物折磨的痛苦不堪,看著夏明珠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撕扯的衣不蔽體,赤身裸體,嘖嘖兩聲諷刺地開口。
“嘖嘖……叫的那麽騷,動作也是那麽的勾人……風情萬種,真不愧是勾引男人勾引習慣的人,做這些讓人看了都很惡心的動作,你竟然做的這麽的得心應手,手到擒來。看來,平常你一定沒少練習?”
夏明珠渾身難受的不行,感覺快要控製不住理智的時候,一直都沒有開口的冷靖宇卻突然開口了。
夏明珠本以為,他會說送她去醫院。
可……
他的話卻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刃一樣,直直地插進夏明珠的心裏,心髒頓時變得鮮血淋漓。
為什麽?
為什麽要這樣對她?
她到底做錯了什麽?
夏明珠心裏一直都不明白。
“不,我沒有!”夏明珠顫抖著身體,強忍著難受痛苦開口。
她這副楚楚動人媚眼如絲的樣子,落在冷靖宇的眼裏,卻隻覺得她很做作,故意用這樣的手段來勾引他。
“不要用這樣的手段來勾引我,我不是你以前勾引的那些男人,我沒有他們那麽的饑不擇食,什麽肮髒的女人都要!”
淚水,毫無無意識地從夏明珠的眼中流淌而出。
就在剛剛,她還在心裏說服自己,騙自己,冷靖宇口中說的人不是她。
現在……
“怎麽?被我說中了,現在變成了啞巴,覺得沒有臉見我無言以對,啞口無言!”冷靖宇繼續把他的毒舌繼續給發揮到淋漓盡致。
夏明珠不吭聲,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口中在發出那些令自己難堪羞辱的聲音。
冷靖宇卻不依不饒,步步緊逼。
“如果,你肯開口求我,也許我心情好了,說不定就滿可以足你也說不定。”
夏明珠還是不吭聲,嘴唇都被她給咬出鮮血了,一滴一滴地順著她的下巴往下流。
臉上鮮紅的耀眼的鮮血和純潔聖潔的白色成了一種鮮明的對比。
而冷靖宇看到那些鮮血,卻覺得很刺眼,格外的刺眼,做錯事情的她,她憑什麽不說話!
“說話!你怎麽不說話!你不是很能說話的!”
冷靖宇凶狠地,眼神冷冽地,一把扣住夏明珠的下巴,眼神惡狠狠地與之對視,夏明珠從他的眼睛裏看到狼狽不堪的自己,看到渾身鮮血淋漓的自己。
還看得他眼中那惡狠狠的恨意。
這時,她才明白。
他恨她!
恨她?
哈哈哈……
還真的是很可悲,她深愛了那麽多年,小心翼翼嗬護了那麽多年的人。
他竟然恨她!
對,他應該恨她!
因為她,讓他失去了他最愛的人。
他怎麽能夠不恨她!
有那麽的一瞬間,夏明珠在心裏想著,如果自己能夠就這樣死掉就好了。
能夠死在冷靖宇的懷裏,也算是不枉自己深愛了他這麽多年。
可是,不行!
她還有媽媽要照顧,媽媽如今害下落不明,她怎麽可以這樣就死了呢?
“嗚嗚……”
下巴被冷靖宇死死的捏住,夏明珠感覺自己下吧上的骨頭都要被他給捏碎了,痛的無法張不開嘴也無法開口,隻得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來。
“說!啊!你不要最會說的嘛!”
“嗚嗚……放開……”
夏明珠劇烈掙紮,眼睛裏的淚水也嘩啦啦的往下流。
“放開!放開你,然後讓你繼續去外麵再去勾引那些男人?”冷靖宇陰測測的說道。
“我……沒有。”夏明珠無力的反駁。
冷靖宇不依不饒,一想到她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坐著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心中的怒火早已讓他失去理智。
“沒有?是你的手沒有被別人碰過?還是你的臉,沒有被別人給碰過?還是你的唇沒有被別人給吻過,還是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