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你配不上她
蘇西才回到房間,就有人過來敲門了。蘇西打開門,看著站在門口的管家,挑眉問道。
“什麽事?”她的心情不是很好,所以,語氣有些不耐煩。
“小姐,老爺請你去一趟書房。”管家站在門口,不卑不亢的說道,完全忽略了蘇西的不爽。
“老爺?”這是他第二次聽人提起這個稱呼,此刻,她倒是有些好奇了。所以,她直接跟著管家向書房走去。
這個所謂的老爺到底是什麽樣的人?綁架自己到這裏來到底有什麽樣的目的,這些她都非常好奇。
“小姐,老爺在裏麵,你進去吧。”到了書房門口,管家停下腳步說道。
蘇西掩蓋了眼中的情緒,換上一抹冷色,她抿嘴冷笑,看著管家消失在轉角處,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讓蘇西意外的是這個房間裏麵的裝修既然是中式的,與城堡的整體風格完全不搭配。
房間裏麵的家具完全都是用上好的紅木打造而成,給人一種奢華的感覺。
書桌後麵一個人背對著她坐在那裏,看背影,蘇西總覺得有些眼熟,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就在她揣測的時候,那個人緩緩的站了起來,當他轉過身的那一刻,熟悉差點驚叫出來。
秦爺?怎麽會是他?
難道莫小棋口中的老爺,就是秦爺嗎?
令蘇西想不通的是,秦爺為什麽要綁架自己?如果他對自己有什麽目的的話,三年前,也就不會想盡千方百計把她送回南市了。
還有一件事情也讓她百思不得其解,三年前到底是什麽讓秦爺不顧一切的把自己送回來。唯一讓她想到的就是那條項鏈,那麽就是秦爺和自己的媽媽有什麽關係?
“你還好嗎?”秦爺看著她,自己的打量著她,良久才說道。
秦爺語氣裏的關心讓蘇西一愣,在她的影響之中,秦爺可不是這個樣子的,那種不威而厲的感覺,可不是像現在這樣,完全沒有任何的梟雄的感覺。
此刻在她麵前的秦爺,完全就是一個普通的老頭子,如果不是之前她見過他的話,完全沒有辦法想象,他就是那個令人生畏的走私犯。
“你想要幹什麽?”蘇西冷冷的說道,渾身散發出疏離的氣息。
“蘇西,對不起……”看著她的樣子,秦爺眼眸一暗,似乎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呃?”此刻的蘇西有些傻眼了,這是什麽情況?又或者是說秦爺在給她玩什麽把戲?但是也不至於呀。自己此刻是毫無任何的反抗力,完全就在他的掌握之中,那麽他這個樣子到底是為了什麽?
秦爺苦笑了一下,從懷裏掏出一條項鏈,放在手中,仔細的看著。
“你還記得這個嗎?”
“這是我的項鏈,還給我。”蘇西眼眸微閃,劃過一絲陰冷。
她記得當時在泰國,就是秦爺把它拿走了,後來自己中槍以後就不知道人事,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年之後了。
“這是我和你媽媽的定情之物,是我送給你媽媽的。”秦爺麵部的表情一下子柔和了許多,那雙眼眸仿佛是透過項鏈看見了某一個讓她思念的人。
“什麽?”突然來的消息,讓蘇西有些接受不了。他知道這條項鏈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可是沒有想到真相,竟然是這樣?她也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蘇西知道,媽媽對這條項鏈的寶貴,她常常見著媽媽拿出這條項鏈默默的流淚,她一直以為這條項鏈是自己爸爸送給媽媽的,可是沒有想到反差確實這麽的大。
“當年我被迫離開南市,離開她,沒想到竟然是永別。”秦爺眼中的淚花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怎麽也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他親眼看見爸爸和媽媽是那麽的恩愛,怎麽會突然竄出來這樣一個人,這樣的一件事情?
“住口,不許你汙蔑我媽媽。”蘇西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冷冷的喝斥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是我的女兒。”秦爺摸了一下雙眼,看著蘇西說道。
“不可能。”蘇西想也不想直接否定,她怎麽可能是他的女兒?
“當年,我離開你媽媽的時候,她已經有身孕了。後來,她不得已嫁給了那個男人。”秦爺緩了緩語氣認真的說道。
“夠了,我不想聽你胡言亂語的,你想要做什麽,就直接說吧。”蘇西的臉色已經冰冷下來,她眼眸微閃,冷冷的說道。
“蘇西,我知道一時半會是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事情,可是這卻是事實。我把你接過來,隻是想把你留在身邊而已,沒有其他的任何目的。”秦爺揉了揉眼睛,語氣溫和的說道。
蘇西抿嘴不語,隻是冷冷的看著他,良久才不屑的說道“我是蘇家的女兒,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你不過就是一個走私犯而已。”
“……”秦爺臉上劃過一絲痛苦的笑容,嘴唇顫抖著,原本想說什麽的,最後自己是擺擺手。
“秦爺,我不管你的目的,最終是什麽?可是汙蔑我的媽媽就是不行,你和她根本就不是同一類人,你配不上她。”
“蘇西,我們是真心相愛的。”秦爺眼中劃過一絲痛楚,有些無奈的說道。
“住口,你憑什麽說愛她?她被人強暴的時候,你在哪裏?她被人送去精神病院的時候,你又在哪裏?她自殺的時候你又在哪裏?你憑什麽說愛她,你有什麽資格愛她?”蘇西雙手緊握,聲音沙啞的嘶吼道。
夏宇給她催眠的時候,那張照片一直是她的痛,她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麽會有那麽一張照片了,也間接的證明秦爺今天說的話都是真的,這樣她真的是沒有辦法接受,她也不願意去接受。
蘇西的話讓秦爺無言以對,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眼眸灰暗,最後禿廢的跌坐在椅子上。
“你說的對,我沒有資格說愛她,我對不起她,更對不起你。”
“……”蘇西冷眼旁觀,不理會他。不論怎樣,她對眼前這個男人都產生不了一絲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