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同床共枕
就這樣,她第一次同一個男人同床共枕,而且還是赤裸著全身。雖然他與她隔著被子,但是,這也讓她受了不曉的刺激。
經過了這個插曲,她是怎麽也睡不著了。望著天花板僵硬著身體,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發現他是真的睡了過去,這才轉過頭看著枕邊熟睡的人。
他雖然年紀一大把,可不能否認他確實長得英俊非凡,是少女夢寐以求的人,如果不是這種情況下相遇的話,她一定會為他花癡的。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以後,她暗自在心裏將自己鄙視了一番。不就是長得好看一點嗎?也不能否認他對她的惡作劇。她怎麽就無端地恨起了花癡呢!她在內心警告自己“蘇西,他不是你的菜,他隻是一個大叔而已。”
陽光透過窗戶打在床上,床上兩人的睡姿撩人。蘇西不著寸縷,雪白的大腿壓在他的雙腿上,潔白的藕臂環繞在他腰上。你咋躺在他的胸口上,嘴角邊還流著口水。
他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見身上的小東西,有些哭笑不得。她還真睡的著呀,還睡得如此的舒服。他動了動僵硬的身體,正打算拿下他的手和腳,不承想她嗚咽一聲。巴喳巴喳嘴巴。像一隻八爪魚一樣緊緊地將她抱住,手腳並用在他身上下其手。她臉色一暗,閃過一絲不自然,一動不動的任她蹂躪。
蘇西夢見自己抱著一個好大好溫暖的大熊,奇怪的是大熊竟然有心跳聲。在她耳邊砰砰砰的響著。而且身上還暖乎乎的,雖然有一點僵硬。她摸著大熊的肚子,無比的舒服。正在她享受之際,耳邊傳來宋定國咬牙切齒的聲音,讓她很是不爽,這個陰魂不散的大叔,夢中都不放過她。她不耐煩的揮揮手,打算毀掉他的聲音,不讓他打擾自己的美夢。
“哦!”他蒙著自己的鼻子,感覺有一點熱呼呼的東西流出來。這丫頭睡覺都不老實,一拳頭剛好打在他的鼻子上。
“你……你……”蘇西被他從身上推下,她是徹底的醒來了。指著他語無倫次,記憶回到腦海,她胡亂抓起浴巾裹在身上。
“色狼……”看著他猩紅的鼻血從手指間滑落,她氣的冒煙。
宋北辰沉著臉下床起身,不聲不響的出了房門。蘇西有些無語的拍著自己的麵頰,他準備昨天晚上就睡著了,在這種情況下還睡得很遲的沉穩。
房間的門啪的一聲打開,嚇了她一跳,放眼望去,原來是冷曦帶著人推著移動衣架進來了。
“少夫人,早安!”冷曦一絲不苟的問早。
“早……冷理事。”蘇西尷尬的將頭埋在胸前。她們估計都知道她和他睡了一晚了,啊!這讓她情何以堪呀?
“少夫人,這是今天的衣服,你挑一件吧!”冷曦恍若不見,淡淡的說道。
她吃過一次虧,這一次她仔仔細細的將衣服看了一遍,慢慢的挑選,免得吃大虧。
全是適合她的運動裝,她挑了一件自己喜歡的衣服。冷曦讓人放下衣服後,退出了房門。
蘇西拿著衣服,迅速的穿上,害怕他不知道何時又闖了進來。
梳妝完畢,人家這才慢吞吞地出了房門,其實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不想出房門,不要見到他。她就想當一隻蝸牛,永遠都握在自己的龜殼之中。
“少夫人,少爺在餐廳等你。”小陸見她出來迎了上來。
“啊……”她可不可以不吃,她現在最不願意見到的就是他。
在小陸的笑臉中,她慢吞吞的向餐廳走去,不長的一段路,她倒是用了平時兩倍的時間才走了過去。
“少夫人,早安!”淩然還是那麽的鮮嫩養眼。
“早……”她微微一笑,透過他看見端坐在餐廳裏麵的宋北辰。
他一套運動服將他健碩的身材襯托的完美,再看看自己的衣服,瞬間有一種尷尬,竟然不期而遇地挑了一套情侶衫。她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少夫人,請。”淩然將宋北辰旁邊的椅子拉開。
她緩緩的走進餐廳,挑了一個離宋北辰最遠的位置坐下。淩然將拉開的椅子推回原位,一個手勢,陸陸續續的女生將早晨端了上來。
滿桌子的美味喚起了她的饑餓感,再也顧不得他了,對著早餐埋頭苦幹起來。
在美食麵前她從來就沒有任何的形象,一如既往的吃相。宋北辰餘光看見她,不由得嘴角微勾,拉出一抹少見的笑容,優雅的用餐與她倒是形成鮮明的對比。
用完早餐,宋北辰徑直向她走去,在離她一步之遙的地方再去拿,伸手撫上她的麵頰。
“大叔……你……要幹嘛?”蘇西本能的向後退,緊緊的靠在椅子上,驚恐的看著他問道。對於他的靠近,從骨子裏麵有一種排斥。
宋北辰薄唇緊閉,不理會她的話,大手托起她的臉頰,用拇指拭去她嘴角邊殘留的食物。
看見他的動作,她的臉瞬間炸紅,一股暖流衝刺著她的神經。再想起自己剛剛的吃相盡收他的眼底更加的無地自容。
“走吧……”宋北辰淡定的擦拭著手,低沉醇厚的聲音從她頭頂傳過來。
“啊……走……哪裏去?”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傻傻的問道。
“我今天有個商業活動,時間差不多了。”宋北辰看看腕表說道。
“跟我有什麽關係?”他的商業活動關她什麽事呀,真的是莫名其秒。
“我說宋太太,你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吧。”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說道。
“那個……”她一時語塞,她似乎忘記了她如今的身份,麵前這個大叔是她法律上的丈夫。
“……”宋北辰滿意的看著她,轉身出了餐廳,向大門外走去。
“……”蘇西對著他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這才起身跟了上去,心中卻是想著早日找到爺爺,結束這段莫名其妙的婚姻。
她不過是一個灰姑娘,就因為當初的一紙婚姻,就成了上流社會的一名貴夫人。她與這裏的一切都是格格不入的,她不想像一個小醜一樣被人笑話,與爺爺相依為命的日子才是她的正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