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這樣的晉高陽
我跑出去沒多遠就被兩個黑衣人攔住,晉高陽好像早就知道我準備逃跑,早就在前麵有了埋伏。
“你用對張英那一套對我來說沒有用。”
他走到我身後,底下狹長的影子將我的吞噬,仿佛在我心裏也籠罩了一層陰影。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黑衣人衝晉高陽鞠了個躬便默默退下,我知道這裏有他們把手我是不可能再突破了,隻能佯裝順從隨晉高陽回去,找準了機會才好再次溜走。
晉高陽帶我回去的“家”,就是兩年前我與他一起住著的那個別墅。
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將這個地方稱之為“我家”,我隻當他是覺得順口,並不想深層地揣測裏麵還有其他的意義。
走進去,裏麵的一桌一椅都與我離開之前一模一樣,這樣幾乎讓我有種錯覺,好像我從未離開過一樣。
他將下人遣在外麵,領我上了二樓。
剛一進他的臥房他,我就被他整個人從身後擁住。
“你過得好嗎?”他低啞的聲音吹在我的耳畔令我不禁渾身酥麻,我心裏有一絲動容,好在很快就讓自己清醒了過來。
我掙脫他的懷抱與他麵對麵,兩隻眼睛不甘示弱地緊緊盯著他質問,“你到底打得什麽主意,我已經一無所有,白家的事情也不想插手去管,你不需要再對我費盡心思了。”
“我知道你對我有很深的誤解,當時我想過解釋,但在那之前你已經跑得沒影沒蹤,兩年前是我虧欠了你,所以你走我也沒想過要挽留,但既然你主動又出現在了我麵前,這一次我便不決定放手了。”
他向前跨了一步逼到我麵前,我還來不及後退,腰身忽然被他一攬衝他貼了過去。
猝不及防的吻讓我渾身僵直,等我想起來要反抗的已經來不及。
他牢牢抓住我兩隻手的手腕並將我抵在了牆壁上,令我根本使不上勁。
這個吻深得幾乎令我窒息,就在我感覺快要缺氧的時候他鬆開了我,我還以為他會就這樣放過我,卻不想他隻是給我喘口氣的時間,馬上又強行壓了下來,甚至企圖用力撬開我的牙關令這個吻變得更加曖昧與纏綿。
雖然我死死堅守咬住牙關,但是晉高陽似乎鐵了心要拿下這成。
他見用強沒有用,幹脆伸出舌頭輕柔地舔了舔我的嘴唇,嚇得我牙關一鬆,他趁勢溜了進來。
我與晉高陽雖並非第一次接吻,但是這樣曖昧的深吻卻是初嚐。
兩年前的晉高陽對我“寵愛有加”,但是他“愛”得極為克製,永遠都是點到即止。
可是此刻的晉高陽好像終於衝破了他對自己的束縛,對我的渴望變得炙熱而瘋狂。
“唔……”
我不斷用拳頭捶打他的胸口卻仍是枉然,走投無路之際我隻好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舌頭上。
血腥味在我們之間溢開,他吃痛地眉頭一皺,然後鬆開了我。
看到他唇上的血就知道我下口有些重了,但是他的表情卻沒有任何責怪我的跡象,甚至伸出了手替我擦去唇邊的血漬。
我將頭一撇,還是不願接受他的好意。
“你也想把我囚禁嗎?”
“囚禁?”他好像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沒一會兒想起華玉書曾經將我囚禁,才恍然道,“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他手指挑起我的下巴湊近繼續說,“不要說得那麽難聽,我不會限製你的自由,但你不能離開我。”
“我現在正在參加一個很重要的比賽,所以不能離開太久,等比賽結束要殺要剮都隨你的便。”
聽到我竟然開始向他提出要求,晉高陽的表情顯然有些不悅。
我緊張地捏緊了拳頭,不確定他是否會答應。
氣氛安靜得詭異,直到過去好久好久,我被他盯得渾身上下都難受他才鬆口答應我。
緊接著他問我,“你很想贏嗎?”
“當然。”
“你對當明星有興趣?”
“我……”
我對當明星自然是沒什麽興趣,可也不想告訴晉高陽自己參加比賽的真相。
如果他知道,那麽點錢他大手一揮就解決了,可我已經不想再欠他一分一厘。
“是,我喜歡。”
“那你討好吧,我讓你贏,得到最好的資源。”
“什,什麽?”
我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晉高陽居然說出像張英那樣輕佻又風流的台詞。
“娛樂圈本來就魚龍混雜,你以為比你曾經逃出來的會所幹淨多少。”
“我……”
我隻想要獎金,其他的一概沒有多想。
晉高陽低下身子,不忘在我耳邊又一次提醒,“別忘了,你的第一次必須是我的。”
我咬唇,陷入糾結。
他起身繼續說道,“陳鋒現在比較看好那個姓範的女人,你以為這個比賽有多公平,如果沒有我的幫持,你很快就會被壓下去。”
“我不信。”
他輕笑一聲,“好,那你等著看吧。”
我狐疑地看著他,“那你是答應我了?在這之前都不會來找我。”
“我相信是你會來找我。”
我討厭他的這種極度自信,沒好眼色地瞪了他一眼,“那我現在要走了,你不許跟過來。”
他側身讓開一條道給我,“請便。”
晉高陽突然變得這麽好說話令我有些不適應,我將信將疑地走到門口,發現他跟過來才放心地準備離開房間。
“雪兒。”
他忽然叫住我讓我不由又陷入了緊張,生怕他反悔。
“如果要找我,你就讓何靜雅聯係我。”
原來他是要說這個,我堅定地回他,“不會的。”留下這句給他我開門出了房間。
有了晉高陽的許可我一路暢通無阻,正打算攔車,忽然前麵橫出一個人影,我定睛一看,居然是溫文。
“雪兒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兩年不見,溫文似乎又長高了一些,臉上褪去了一些稚嫩,看上去更加可靠的樣子。
我注意到他眼角有一點淡淡的傷痕,想起來是那一場車禍造成,對他始終覺得有些愧疚。
我點點頭,“好,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