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抖M體質
米羊朵又重新審視了一下自己,還是原來的老樣子,並沒有感覺哪裏和以前不同。
於是一把搶過蘇昀陽的才喝了一半的水。
有些人就是抖M體質,你對他不好,他就會上趕著來找你,你要是對他好了,反而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蘇昀陽大概也是想借此機會給自己好好放一個假,這兩天真的是安安穩穩的待在病房裏,連蘇昀和哪裏都沒吵著要去看一下。
倒是蘇昀和得知蘇昀陽知道自己的事情以後,被護工用輪椅推著來這看了兩趟蘇昀陽。
看看兄弟倆,一個在床上打著石膏,一個在地上坐著輪椅,米羊朵出於禮貌實在是不想笑來著,但她真的是忍了又忍還是沒人忍住。
要知道蘇昀陽和蘇昀和是什麽人,那可是天之驕子,走到哪不是帶著巨人的光環呼風喚雨的,再看看現在,天之驕子們都住進了醫院,大眼瞪小眼的,實在是讓她這種被資本家欺壓慣了的小老百姓有機會揚眉吐氣一回。
蘇昀和可沒蘇昀陽那麽好的耐心,實在看不下去米羊朵想笑又不好意思笑,不笑又忍不住臉上抽筋的表情,隨手摸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就撇了出去。
水果刀穿過米羊朵的頭發,帶落幾根發絲,直直的沒入她身後的牆上。
米羊朵嚇得一個激靈,哆哆嗦嗦的回頭看一眼沒在牆裏隻剩下一把刀柄的水果刀,雙手舉過頭頂:“不就是一個玩笑嘛,二少別當真,別當真,哈哈~”
蘇昀和臉色一白:“蘇昀陽,能不能管好你女人。”
蘇昀陽此時是坐在床上的,看著米羊朵笑的開懷的樣子,臉上沒有半分情緒波動,反倒是蘇昀和說出這番話來,讓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陰沉:“受不了回你的病房去!”
蘇昀和這是徹底的被嫌棄了,抖著手指了指蘇昀陽又指了指米羊朵:“行,果然不是一家人不是一家門,我是徹底記住你們倆了!哼!”
有人被自己氣走了,米羊朵才覺得自己似乎應該過意不去一點,於是很厚道的問某人的親哥哥:“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沒事!”蘇昀陽淡淡道。
就蘇昀和的心理素質,別說是一個米羊朵,就是十個米羊朵也不能把他怎麽樣。
搞精神研究的,沒有點精神問題,都對不起“研究”倆字。
聽蘇昀陽這麽一說,米羊朵就放心了,不過還是追問道:“那他會不會報複?”
蘇昀陽認真思索了一會,又鄭重的點點頭:“這個可以有。”
從小到大,蘇昀和闖下的禍向來都是蘇昀陽替他擦屁股,但盡管如此,仗著自己比蘇昀陽晚出生幾分鍾,還是動不動的就會跑到蘇老太太哪裏去告一狀。
蘇老太太是個一碗水端平的人,從不會偏向那個孫子,是蘇昀陽與生俱來的冰冷氣質,懶得和蘇昀和計較罷了。
不過看蘇昀和被米羊朵氣的團團轉,才發現,看他跳腳的樣子似乎也沒什麽不好。
所以經過米羊朵這麽一提醒,蘇昀陽忽然想來氣,自己這個弟弟似乎還有搬救兵這麽個必殺技。
於是非常有不詳預感的搖了一搖頭。
米羊朵正被他這一搖頭,搖的莫名其妙,忽然聽到門口響動的聲音,一抬頭,剛從牆上拔下來的水果刀“啪嗒”一聲落到了地上。
蘇昀陽隻聽到刀子掉落地麵的聲音,以為米羊朵是傷了自己的手,神色焦急的看向米羊朵:“怎麽了,是不是割手了。”
“奶……奶奶……”
“奶什麽,我是在問你是是不是割了手!”
米羊朵錯亂的表情更讓蘇昀陽篤定是她手劃破了,皺著一雙眉頭,就要從按響床頭的呼叫器。
米羊朵急的沒時間理蘇昀陽,快步走到門口:“奶奶,您怎麽過來了。”
“哼,我要是不過來,你們是不是還打算瞞著老太太我啊!”
蘇老太太這幾天就總覺得心裏慌慌的,好像要發生什麽事一樣。
平時每天都要給自己打個電話的蘇昀陽,已經好幾天沒有打電話了,不僅如此,就連蘇昀和的電話都打不通,沒辦法,她隻好去家裏找米羊朵,這一找才發現,米羊朵竟然也不在家裏。
蘇老太太這下急了,對蘇嬸好一頓威逼,才問出原來蘇昀陽兄弟全都住了院,蘇老太太這才風風火火的趕來。
現在天氣熱,蘇老夫人的身體原本就不好,米羊朵真怕老太太一個堅持不住,直接暈過去,扶著蘇老太太坐下,米羊朵這才解釋道:“蘇總是出了車禍,但好在隻是擦破了點皮,腿受了點傷,已經沒事了,很快就能出院了,至於二少,也是最近工作太忙,受了點傷就小題大做,借題發揮罷了,奶奶您別擔心!”
“哼~你們少糊弄老太太了,他們兩個我還不知道,都是瘋子,一個是醫學上的瘋子,一個是商業上的瘋子,工作起來都能廢寢忘食,怎麽會跑到醫院這種地方多清淨!而且我也聽說了,陽和現在很多事情都交給你決斷了,羊朵,實話告訴奶奶,他們兄弟的情況到底怎麽樣!”
米羊朵咬了咬下唇,糾結著該如何開口。
傷筋動骨一百天,蘇昀陽恐怕確實要在醫院住上一段時間了,尤其是腦部的微創,雖然是小型手術,但也要時刻觀察病人的情況,尤其不能著急上火,否則蘇昀陽也不會把陽和那麽艱巨的工作都交給自己來做。
至於蘇昀和,她打聽過了,蘇昀和的槍傷是嚇人了點,但好在沒有傷到要害,倒是再有幾天就可以出院了,隻是他的實驗室損毀嚴重,要是蘇老太太知道蘇昀和現在的處境,恐怕會更擔心。
麵對蘇老太太,米羊朵實在不會撒謊,所以就一直支支吾吾的什麽也說不明白,還是蘇昀陽把話題叉過了過去:“羊朵,我有點事想和奶奶談談,你和特助先出去吧。”
米羊朵如蒙大赦,長長舒了一口氣,將戰場交給了蘇昀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