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研究學習
蘇昀陽離開房間,米羊朵一把揮開擺在自己麵前的電腦,什麽研究學習,這男人精蟲上腦了吧,這麽齷齪!
蘇嬸聽到房間裏的動靜,以為米羊朵出了什麽事,趕緊進來,看著躺在地上網費都摔出來的電腦,以為米羊朵身體不方便想要拿東西。
於是一邊走進來收拾東西,一邊問:“小姐有事的話,喊我一聲就行,我就在外麵。”
“蘇嬸,我想打個電話。”
蘇昀陽這個混蛋,說了要給她換新的就真的什麽都沒帶出來,連電話都沒給她拿,他是鐵了心的要她斷絕往來,與世隔絕了,可憐她才新買的手機。
“是這樣啊,我去給小姐取電話。”
米羊朵不記得東方洛的手機,於是隻能打辦公室的座機,電話響了好久,才有人接聽。
說明來意,很快換東方洛接聽。
“你在哪?我去你家找了你,房間裏好像沒有人。”
“我在蘇昀陽家裏。”米羊朵壓低了聲音。
“你怎麽會在那?你不是說派殺手過去的就是蘇昀陽嗎?”
“我也不知道蘇昀陽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但是現在我腿腳不方便,外麵又有保鏢,要逃是肯定逃不出去了,你能來接我嗎?”
東方洛遲疑了一下:“米羊朵,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嗯?”米羊朵微顰著眉,“你說”。
“上次盜出來的資料,隻是一部分,我懷疑蘇昀和把這些資料分開儲存,我們得到這一部分並沒有太大作用,蘇昀陽不知一直說喜歡你嗎,不如,你就潛伏在他身邊,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這邊我也會安排人,盡快在其他地方找找看,隻要東西一找到,我保證,馬上帶你離開!”
“你別這麽說”米羊朵目光倏地一沉,臉上卻維持著那片不動聲色:“別這麽說,你的目標就是我的目標,再說,這些都是蘇昀陽應該付出的代價,他是罪有應得!”
電話那端,東方洛明顯鬆了一口氣,“你能這麽想就太好了。這段時間我們盡量是少聯絡,等你的傷恢複的差不多了,我會想辦法找你的。”
“好!”
米羊朵掛斷電話,眼底濃濃的殺意蔓延,這個東方洛,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搞得什麽鬼!
醫生到底還是專業的,比錢多多那個半吊子好用多了,在蘇昀陽家庭醫生的照顧下,米羊朵傷口愈合的很快,漸漸的能下地走動了,蘇昀陽也從開始的衣冠禽獸,慢慢完成禽獸不如的轉變。
她在床上被強製安利島國愛情動作片一個月,能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連同電腦和優盤,一起從窗口丟下去。
蘇昀陽回來時發現摔得勉強能看出零部件的電腦,從中找到完好無損的優盤,眉梢一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隻是單純的不滿意這台電腦?”
米羊朵冷冷勾唇:“我隻是覺得紙上談兵遠遠沒有實戰演練來的更加讓人記憶深刻!”
“你這是在邀請?”
米羊朵微微頷首,古靈精怪的眼睛轉了一下,慢慢勾動自己另一條完好的長腿。
光滑細膩的皮膚從睡袍下擺中露出來,水嫩的手指劃過上麵,像是在水紋上彈起一圈漣漪,米羊朵微笑的看著蘇昀陽:“還是說,蘇總,就隻敢紙上談兵?”
沒有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麵對自己喜歡的女人的挑釁能夠無動於衷,尤其是一個分分鍾都想把對方撲倒而不能的男人。
此刻蘇昀陽恨不能頃刻間化身為狼,嗷嗚一聲直接提槍上陣策馬奔騰。
然而自以為是的紳士風格,和刻在骨子裏的惡趣味,又讓他十分享受眼前的畫麵,以及自己腦補出來的銷魂場麵。
他鬆了鬆領帶,勾動唇角邪魅的冷芒,眼中燃著讓米羊朵不寒而栗的火焰,讓人不自覺的向後瑟縮了一步。
他一條腿半跪在床上,勾起米羊朵的下頜,用沙啞的魅惑的嗓音,“現在知道怕了,是不是晚了點?”
抬頭,她迎上他深不見底的目光,舌尖點過朱紅的唇,輕輕滑動。
像是一條吐著信子的蛇,在尋找自己攻擊的目標,“我米羊朵的字典裏,從來沒有害怕兩個字。”
雙手撐在米羊朵耳側,蘇昀陽露出一排小白牙:“怎麽樣,上次的服務是不是讓人很欲罷不能?”
“沒想到蘇總竟然這麽廉價,買一送一,還送貨上門!”
猛地一拉垂下來的領帶,兩個人麵對這麵,隻有半寸的距離。
呼吸就噴在彼此的臉上,水靈靈的眼睛拋了個媚眼,米羊朵嘻嘻一笑,忽的身子一滑,到了蘇昀陽胸前。
上身向前一傾,微微抬起頭來,貝齒輕啟,她用牙齒一顆一顆解開蘇昀陽襯衫上的扣子。
小巧的舌有意無意的掃過胸前最敏感的部位,蘇昀陽的呼吸開始越來越急促。
早知道就不應該受她的蠱惑,幹脆長驅直入算了,現在前|戲是做足了,吃虧的倒是自己。
蘇昀陽的目光慢慢下移,追隨著不斷向下探去的小腦袋。
終於,最後一顆紐扣在米羊朵的堅持不懈下,脫離了最終的束縛,離開襯衫,整個光裸的胸膛,完全呈現在米羊朵麵前。
她用光滑圓潤的指腹,碾壓過胸前的朱紅,調笑的用力一擰。
隻聽一聲悶哼,米羊朵抬眸,看他微微變了的臉色:“怎麽,這就受不了了?更刺激的還在後麵呢,要不要試試?”
蘇昀陽覺得,現在的米羊朵隻差一條皮鞭,就完全可以黑化成一個暗黑天使。
那一定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染著無數罪惡的欲望的魔鬼。
“當然!”
他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皮帶的紐扣上,隻要輕輕用力一按,他就將釋放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耳邊是他粗重的喘息,深邃雙眸中無法壓抑的冰與火的糾纏已經將蘇昀陽的理智焚燒殆盡。
指腹在肚臍周圍打了一個圈,米羊朵的手按著小腹上若隱若現的馬甲線一路向下。手指輕輕用力,隻聽什麽輕扣一聲響,蘇昀陽隻覺得腰間的束縛一鬆,整個人都被無底的黑暗吞噬。
正要欺上自己的吻,一低眸忽然見她冷魅一笑,眼睛裏閃著算計的光,用溫柔的足以化成水的聲音貼著他的耳朵說道:“蘇昀陽,我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