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醉態
柳哲想要攔著他,可是服務員已經去拿酒了,是個人都可以看出宋采白的心情十分不好,柳哲就想,那就隨她去吧,讓他她放縱一把。
果然,服務員拿來了一杯,上好的威士忌,宋采白此時紅酒的後勁上來了,已經有點醉態。
她紅著一個臉,低頭嗅了嗅,杯中的威士忌,閉上眼睛,享受的說:“嗯,好香的酒味呀”。
那樣子簡直是美極了,可愛極了,柳哲的心中不禁一陣蕩漾。
雖然柳哲,現在已經是柳氏集團的大董事長了,但是,麵對他所愛的宋采白,他還需要鼓足勇氣,伸過手去,他輕輕地握住了夢采白端著酒杯的手。
出乎意料的是,宋采白這次並沒有反抗,甚至連抵觸的情緒都沒有,他抬起醉眼朦朧的眼睛,樣子十分迷人,她迷離的看著柳哲說,你怎麽對我這麽好?你怎麽一直對我這麽好?
柳哲笑著說,你知道。
宋采白低下頭笑了,笑得像一朵嬌羞的蓮花。柳哲呆呆的看著宋采白,若是宋采白是屬於自己的該多好,采白若是屬於自己的,他絕對不會讓宋采白,受到這樣的傷害,這個該死的秦嘉石,怎麽得到了卻不好好珍惜呢!
宋采白又揚起頭,喝了一大口威士忌。威士忌濃烈的味道嗆得宋采白一陣咳嗽,她的臉更紅了,她彎著腰捂著胸口,止不住大聲的咳著,搞得旁邊的服務員一直朝這邊看。
大概是很少有人在這麽優雅的地方,如此的喝酒吧,柳哲卻不感覺尷尬,無論宋采白私語做了什麽,他都不感覺尷尬。
從前夢采白頂著一張毀容臉的時候,柳哲也從來沒有感覺和他在一起時尷尬,更何況如今呢?
柳哲走到宋采白身邊,拍著他的肩膀說,慢點喝吧,這麽烈性的酒你從來也沒有喝過呀,小心回去頭痛。
宋采白的咳嗽漸漸止住了,她抬起緋紅的臉,衝著韓一菲仍然一笑,迷離的眼神,她的頭靠在柳哲的胸前,說,你對我可真好呀!
柳哲的心裏一陣狂跳,任是他現在是韓式的董事長,還是無法抑製住他內心的激動,這麽久的相處以來,宋思宇第一次對他如此親密。
宋采白又拿起酒杯,柳哲伸手阻止說:“別再喝了!”
但是宋采白把把他的手推開說:“讓我一次喝個夠。”
柳哲無奈,寵溺的看著他,又把一杯威士忌灌進肚子,他本想打一點湯給了采白喝的,但是宋采白已經有點迷糊了,於是柳哲便端起了湯碗,用一根細致的小銀勺盛了一點湯送到宋溪嘴邊,說:“張口,喝了這個湯你就會好一些了。”
宋采白癡癡地在柳哲手裏喝了這碗湯,但是他的酒勁上來,這一小碗湯對於那他來說,根本無濟於事。宋采白很快就顯出了醉態。
柳哲見這樣不是辦法,宋采白的身體已然軟綿綿的像一個醉漢的樣子。於是他叫來服務員,結了帳,抱起宋采白,大步流星的朝玫瑰餐廳的門口走去。
韓雨菲走得很堅定,他卻沒有注意到,在不遠處的地方,有個人躲在陰暗的角落。閃光燈一閃,他抱著宋采白的樣子被人拍下來了。
他來到車前,打開車門,把宋采白小心的放到了後排座位上。一路的驅車前往自己的小莊園,此刻,柳哲的心情是複雜的,在後麵躺著他這一生中最心愛的女人,這女人醉迷迷的樣子,全身散發著魅惑的味道。
柳哲已經練就了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但是,此時在車內狹窄局促的空間裏,麵對這樣的宋采白,他的心還是小鹿亂撞。
來到莊園的門口,打開車門,抱下仍然在沉睡中的夢采白,宋采白的體香,夾雜著酒香,竄進了韓雨菲的鼻子。
那味道使柳哲覺得心旌搖蕩,他打開莊園的門,抱著宋采白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此時,宋采白躺在他的懷裏,柔軟溫暖的身體,是柳哲夢寐以求的。
柳哲是正人君子,雖然他現在看起來十分老練了,但他心中的那個陽光少年仍然沒有邊。他忍著體內強大的欲望,把宋采白放在床上,用厚厚天鵝絨被子蓋好,自己轉身就想走。
可是想不到,宋采白就在這個時候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
宋采白的手是灼熱的,呼吸是急促的問,宋采白的臉是緋紅的?她的身子發燙,她使勁湊過來緊緊地貼著柳哲的身子,閉著眼睛,喃喃地說:“別走,別走,抱抱我。”
柳哲的呼吸急促,他的心髒簡直就要跳出胸膛。他僵硬著身子順勢坐下來。宋采白一下子像條水蛇般粘了上來。
柳哲的身子一震,哆嗦著的手輕輕地落在宋采白的背上,算是抱住了她。
可是,宋采白似乎不滿足似的,使勁地往柳哲的懷裏鑽,她灼熱的呼吸噴到柳哲的臉上,她光潔有發燙的臉頰蹭著柳哲胡茬的下巴。
柳哲感覺自己就要爆炸了,他再也沒憋住了,一個挺身,把宋采白壓在了身上,朝著宋采白那完美的臉頰,就吻了起來了。肌膚間的親密接觸,簡直燙到要燃燒起來。
他一路地用自己發燙的唇舌搜尋著宋采白的櫻唇:“采白,采白,我愛你!”
這是他最直接最熱烈的一次表白吧。
剛剛接觸到宋采白那柔軟芬芳的唇的時候,柳哲就要占有她的唇舌的,卻聽見宋采白在呻吟中喊著:“嘉石,嘉石,不要離開我,嘉石….”
一行清淚從宋采白閉著的眼睛裏流下來了。
仿佛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柳哲從裏到外的熱情一下子熄滅了。原來,她這樣主動地求索,是在醉中把自己當成秦嘉石了!原來,她從來沒有愛過自己!從來都沒有在意過自己。
柳哲起身,狠狠地垂了一下床。可惜這床鋪是天鵝絨鋪就的,任你用再大的力氣,既砸不出聲音,也不會使自己疼痛。
柳哲此時寧願自己的身體疼痛,以便減輕一點心裏的疼痛。他狠狠地揪了揪自己的頭發,沮喪又痛苦地走到了客廳,呆呆地坐在了沙發上。
而此時,宋采白在房間裏,已經進入了深入了睡眠。在睡眠中,她還會想著那個秦嘉石嗎?
宋采白包中的手機響起了了。柳哲沒有理會。但是,這個打來電話的人似乎十分執著似的,手機的鈴聲不肯停歇。